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n
「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
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
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了
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
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
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
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
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
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
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
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
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
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
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
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
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
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
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
热乎,要麻酥。
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
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
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
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
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
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
「扑腾」一声,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
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
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
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
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
于是拿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
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
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
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
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
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她吃过这种男
人的亏。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
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
堆芦苇中。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
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你中意我不」
张六小答:「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
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编草席的,处处都是绳子。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
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
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
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草。
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
六小头也不抬的答:
「别着急。让我先编完这副草席。还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钢针戳
你的眼珠子。」
当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样长、竹签一样粗的钢针时,她突然害怕了,
她开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着编他的草席。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六小终于编完了一副,他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然后坐在一个木凳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
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一个娃娃那么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
二娘听不明白。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
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
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吗,不过都是婊子。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
婊子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没错。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
「好哥哥,过来耍耍撒」
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
「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当婊子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
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婊子了,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
女人,我是婊子吗」
六小冷笑着说道:
「你不出去,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婊子,也
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婊子,
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小说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看着弹性十足的胸
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
该死。」
六小说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
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
二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
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都比他的要大啊
这到底是怎么事
二娘本来想问六小,但六小的话让感到害怕。也许硬了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子
了吧反正无所谓了,只要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有些冷,你把我解开,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
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六小摇了摇头,又不紧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说道: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编草席最忌讳的就是心急。知道为啥我的
草席卖的最好吗嘿嘿,就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说完,蹲在旁边剥起了鸡蛋。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闻,
将鸡蛋皮一点一点地扣下来,剥完一个,再剥一个。
三颗鸡蛋全部剥完,他才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扭头看了一眼二娘。
「你脱过衣服没」六小突然问。
「脱过。」
「啥时候」
「睡觉的时候。」
六小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算。我其实是想问,你勾引过几个男人不
算我。」
二娘简直要疯了。可是她手脚被死死地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真的没有」
「没有。」
六小冷笑着说:「没关系。一会儿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如果是实
话,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小说完,用嘴巴唆了几下黄瓜尖尖。
「黄瓜和鸡蛋,你选。」六小盯着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说道。
「你啥话意思」二娘颤抖着问。
「别问啥意思了,问来问去的没意思。你选一样就行了。」
「你个狗日的到底要做什么」
二娘突然吼了起来。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着二娘,然后从地上捡起了编草席的钢针,在二娘白花花
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一下。
六小的动作娴熟无比。如果不细心,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曾有戳人的动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极致,然后
突然破裂,从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后面。
二娘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二娘这时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干出来的。
「别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六小不慌不忙地说道。
二娘老实了。
她现在才知道六小真的会戳瞎自己的眼珠子。她战战兢兢地求着六小放过她,
尽管二娘既恐惧又愤恨,尽管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为了能让六小放过
自己,开始动承认自己的婊子,自己勾引了六小,甚至罪该万死,猪狗不如,
注定了被老天爷打下十八层地狱。
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二娘在六小的面前发起了毒誓:
「如果我说的话有一句不实,就让雷公爷爷直接劈死我,就像劈开村口那颗
几年的老树一样,咕咚咚地冒白烟」
六小厌恶地摇了摇头。三个煮鸡蛋已经全部被他剥完了,他一个一个地排在
二娘的脑袋左边,然后又把黄瓜放在二娘的脑袋右边。
他说:「开始的时候你说你不是婊子,现在你又说你是婊子。女人这种东西,
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当然不相信你,说不定你连婊子都不如。那怎么办呢只
有我亲手试验了,试验了几知道真相了。」
「真相你想知道啥真相」二娘颤抖着问他。
「日你妈的逼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再敢说一句话,我今儿个就把你戳成马
蜂窝」六小突然丧心病狂地嘶吼起来。
二娘看到六小双手在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地抽搐,原本惨白的
脸此刻变得通红,眼睛也充满了血丝。
二娘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可是为时已晚。像疯子一样的六小吼完,拿着钢针在二娘的大腿上接连戳了
四五下。
整个大腿面子都被血染红了。
二娘除了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她没吭一声。
六小喘了一会儿后,冷冷地说道:「黄瓜和鸡蛋。选。」
「鸡蛋。」二娘绝望的说道。
六小右手拿起一个鸡蛋,左手一把戳进了二娘的阴道里。
二娘出血甚多,六小的左手沾上了鲜艳的红色。
他脸上又流露出极其厌恶的神情,骂道:「真他妈的脏」
然后愤然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拧开水龙头冲干净自己的手后,又找来一条
毛巾,蘸了些水后重新来到了二娘跟前。
「你放心。我不会冤枉你的,大腿上的血我给你擦干净,免得到时候弄混了,
给你留下口舌。」他拿毛巾一边擦着二娘的大腿,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二娘依旧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她绝望地躺着,任凭六小拿毛巾
擦拭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然后又忍受着被他曲起自己的双膝,分开自己的双腿,
忍受着他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搓摸着自己的两片柳叶,擦拭着那片光亮
的黝黑。
二娘想不明白,平时腼腆、无话、认真、瘦削的六小,看起来就像一个手无
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更想不明白开始脱她衣服的
时候他说的那些骗人的话。
二娘后悔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了禽兽不如的六小猎物。究竟后面会发生什么,
她连想都不敢想。
六小依旧不慌不忙,擦完第一遍,他到隔壁把毛巾洗了好几遍,然后又跪在
二娘跟前开始擦第二遍。大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几个黑红
色的点点,看起来就像美人痣。
六小一丝不苟。他擦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逼上没血了。你坐起来,自己看看。」
「不用看了。没了。」二娘说道。
「一定要看。就像数钱一样,当着面儿数清楚,不,不然你还说我赖你。」
二娘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芳草地。
她看到了自己的阴户。两片肥肥的阴唇中间,露出了一点红色的湿软。
「没血了。」
六小挽起自己的袖子说道:「那好。现在我告诉你咋试验。如果你是个婊子,
那么你一定被很多男人上过。你的逼肯定被弄的松垮垮的,三个鸡蛋随随便便就
塞进去了。如果你不是婊子,说明上过你的男人不多,三个鸡蛋可能塞不进去。
但如果你从来没被男人上过,嘿嘿,鸡蛋塞进去,你的逼里会流血。这个你知道
为啥不」
二娘突然哭了。
她求六小道:「哥哥,你饶了我好不从来没有男人上过我,我也不知道为
啥逼里流血,我逼里每个月都流血你也别往我逼里塞鸡蛋,我很害怕,你为
啥这样做」
「闭嘴」六小吼了一声,二娘连哭都不敢哭了。
「我告诉你你只要是个女人,每个月当然都流血。但男人第一次上你,你
逼里也流血。今儿个就是想试试到底有没有男人上过你,或者到底有多少男人上
过你。」
六小说罢,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个乳白色的鸡蛋。
「叉开。」六小说道。
二娘泪如雨下。她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六小将鸡蛋对准了二娘的两片鼓鼓的阴唇。
「你今儿个做了个聪明的选择。鸡蛋这玩意儿光滑,好进。我的大嫂子被我
塞进去了五个。知道不」
二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六小看了看二娘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但如果是黄瓜,嘿嘿,你不一定能受的了。黄瓜有粗有细,粗的胳
地33
膊粗,
细的牙签细。而且刚刚摘下来的黄瓜浑身长着毛刺儿。」
六小一边说,一边试图将鸡蛋挤进二娘的缝隙里,可是挤了好几次,鸡蛋就
是进不去。
六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还挺紧得弄些芝麻油。」
说完,六小就跑到隔壁房间里,从壁橱里取下一个罐头瓶,然后将鸡蛋伸进
去蘸了蘸。
当他拿着滴着芝麻油的鸡蛋重新往二娘的下面塞的时候,尽管不是那么顺利,
但是半个鸡蛋已经挤进了二娘的两片柳叶之中。
也不知是芝麻油的缘故,还是二娘本身的滋润,那片鼓鼓的柳叶连同周围淡
红色的皮肤都变得湿滑,整个就是亮晶晶的一片。
六小的动作并不猛烈,他起初只是一下一下地蘸着二娘粉嫩的外围,等到鸡
蛋和粉嫩之间出现了滑液,等到滑液拉了线线,他才稍微用点力,尝试着将鸡蛋
挤进那道窄窄的缝隙。
鸡蛋的挤压,使得两片阴唇朝外翻着,那种嫩红的色彩让六小觉得新奇。
六小塞过很多个。这个颜色最漂亮。
六小的印象中,似乎女人的下体就是黑咕隆咚的一片,皱巴巴的两瓣,而二
娘的却是饱满鼓胀,却是嫩嫩的粉色。
「逼是好逼。就不知道」
六小话说到一半,突然用掌心抵住鸡蛋的一头,猛地朝二娘身体里一推。
「哎呦」二娘突然叫了一声。
六小缩右手,眼睛紧紧地盯着二娘的私处。
鸡蛋钻进了缝隙。隐藏了自己。
嫩粉色的缝隙里,蠕动着流出了一丝殷红的血液。
「嗯。你的罪还不大。这说明到现在为止,的确没有男人上过你。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勾引男人的罪,你还是要偿还了的。」
六小说着拿起了第二个鸡蛋。
一开始的时候,二娘除了满心的恐惧,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鸡蛋触着大
腿根部的感觉其实并不糟糕,只是这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刻。
人在生死未卜的境况下基本上是没心情去顾及自己的尊严的,二娘也是如此。
处女的羞赧本身是正常的反应,但在六小这种变态的折磨下,二娘除了想着如何
逃出,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什么羞不羞啊,怎么见人啊这些事情。
「只要能活着从这儿出去,我就洪福齐天了。」
二娘默默的念叨。
鸡蛋进入身体的刹那,二娘感到了撕裂的疼痛。这种刺骨的疼痛稍纵即逝,
紧接着就是木木的感觉,隐隐作痛的感觉,然后是麻麻的感觉,憋涨的感觉,再
后来是舒坦的感觉,充实的感觉,再后来
二娘痛恨自己的感觉。她不稀罕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身体似乎出卖了她,让她在绝望中看轻了自己。
「下贱的身体你为啥要这样折辱我」二娘流着眼泪,心里无数次地骂着
自己。
然而第二个鸡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柳叶中间挤来挤去地折腾了。
几分钟之后,鸡蛋依旧在二娘的缝隙里磨蹭着。
也是几分钟后,二娘绝望的发觉:
自己开始享受起了这种麻酥震颤的感觉。
六小拿着鸡蛋在和稀泥。
二娘下面流了不少鲜血,他拿鸡蛋尖尖上的软蛋白蹭着这些鲜血画圈圈,将
二娘的大腿根部弄成了鲜血淋漓的样子。
六小最喜欢这种血肉模糊的感觉。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然后咽了几口
唾沫。他看到二娘的柳叶在鸡蛋的触碰下开始富有节律的外翻和内缩。
不仅如此。
六小还看到了透明了的粘液流出了二娘的下体。
六小抬头望了一眼二娘。
二娘看到了满足和恨意。
「还说你不是婊子你就是未来最格的婊子」
六小邪恶的说完,然后将第二个鸡蛋推入了二娘的缝隙。
二娘这次没有叫喊。
第一个鸡蛋让的身体尝到了充实的感觉。
第二个鸡蛋,她的身体告诉她了两个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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