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瞎评论了,你看这个通讯员雨佳写的,这才叫大胆呢,居然建议说对已经定罪坏分子的改造可以因人而异,还说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加快社会建设,那么也可以让这些坏分子在改造期间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还说有些坏人经过群众的教育已经提高了思想觉悟,成长了的,能不能适度的做个评判标准你们说算不算为坏分子说话?报纸上都登出来了。”
“我反正觉得挺有理有据的,这个女的胆子真大,就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就是女的写的,看这写的,一看就是个男的好吗?我打赌他肯定是个执法人员,这写的有理有据的,摆了这么多例子,肯定经常处理坏分子的案子,深有感触才能写的出来。”
“你这是瞧不起女人吗?新时代的妇女能顶半边天,女人怎么就写不出来了啊,再说一个大男人他取什么名字不好得取个叫雨佳啊,这么秀气个名字,怎么可能是个男的”
几个小年轻看着看着居然还争论起来了,陆柏薇对他们争论的那个通讯员没什么兴趣,她更关心的是沈克勤。
她眉心拧了拧,又折返回来,“晓玲,你们刚才说沈克勤怎么了?报纸上有他的新闻吗?”
她一项不关心新闻,在她看来这个时期的新闻全部都是假大空,没什么可看性。大家都知道她的脾性的,这次居然一反常态,还让几个服务员愣了一下。
“嗯,有啊,报纸上有个关于沙眼壹号的专题报道,说是这药水是沈克勤和他儿子在劳动改造期间研究出来的,报道下面还有个叫雨佳的通讯员大胆建议说”
陆柏薇刚刚平复的心情又乱了。
她记得上辈子沈克勤差不多这时候,可能再过一年半年的时间就要自杀了,他根本就没有弄什么药,他一直在挑粪等死,而他的那个儿子,沈华浓的哥哥沈明泽也在沈克勤自杀之后不久,在跟着那个叫徐炳荣的老头逃亡的时候被击毙了。
上辈子陆柏薇虽然早早就回城了,之后跟霍庭也的交集也不多,但是她还真的知道沈家的这些事。
那辈子沈克勤和沈明泽父子后来都得到平反了,但那时他们人都死了,国家将部分沈家的家产还给沈家唯一的幸存者沈华浓了,之后沈、霍两人的恩怨暴露了出来,沈华浓就跟霍庭离婚回城了,霍庭也没有报复在沈华浓身上,算是和平离婚老死不相往来了。
巧的是,沈华浓回城后,陆柏薇就租住的沈家的房子,确切的说是最差的那栋房子中的一小间,简言之,在陆柏薇第一世下半辈子中,沈华浓是她的房东。她们维持着房东和租户的关系十多年,可以说陆柏薇见过沈华浓的整个中年时期。
现在回想起来,岁月对刻薄寡恩的贱人总是格外优待,中年时期的沈华浓跟她这会风华正茂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变化,除了人到中年性子比较清冷,不像现在这么尖锐这么寡廉鲜耻。
沈华浓的那些房产所在的片区住了很多荣生医院和荣生制药厂的老职工,她的身份和遭遇以及她的样貌就注定了她免不了要被闲话,陆柏薇也没少听说,起初沈华浓于她就是个房东,她也没在意,后来知道她就是霍庭的前妻,她就开始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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