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甚至已经演变成一种生理需求了。
其实人都很伪善,本质一样甚至没有改变的东西却还是要费尽心思的包装,在还有气力的时候甜言蜜语,在自顾不暇的时候就撕开伪装。
余笙意乱情迷间张口咬上了年殊昀的锁骨,带着恨意,浇筑着她的不满与愤懑。
银丝牵断间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漂亮清晰的齿印。
年殊昀轻哼一声,摸上了锁骨,眉头霎时皱起。
他的眼底翻起了些许躁意,但嘴上只溜出一句“以后别这样,拍照不方便。”然后就草草的结束走进了浴室。
留下脸上潮红未退,呆愣着的余笙。
余笙凝视着他宽阔硬朗的后背线条,像极了刚刚他脸上那生硬冷清的表情。
极度敷衍的尽着忠诚。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年殊昀也鲜少在家里过夜。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需要抓紧这样的机会解决自己的需求。
看在余笙眼里,就成了急不可待了。
她有的是办法给年殊昀找不痛快。
正在进行的时候,她就那么绷紧手脚,抿紧嘴唇,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在□□的海洋里冷静至极的感受欢愉,哪怕是攀上极乐巅峰之际也将喉头快要溢出的□□咬碎了尽数吞入了肚子里。
亦或者是主动撩拨完就裹紧被子装作熟睡。
再者便是年殊昀正舒畅的时候,她一脚将年殊昀踹下了床,用一张冰冷的脸对着气急败坏的年殊昀。
眸子里全是阴鸷。
年殊昀被她磨得耐心全无。
甚至烦躁至极。
明明气急得想要飙脏话,但他还得忍着。
哪怕额角爆出青筋也要把那些话咽下去。
越发觉得余笙不懂事起来。
他在外边那样受苦受累,回来之后不安慰不体谅也就算了,她还给自己找不痛快。
年殊昀不知余笙究竟想干什么。
这天年殊昀不在家。
余笙打开了梳妆台最上方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了几瓶指甲油。
她懒得一支一支的取,手掌心一包,将其全部拿出,瓶身相撞出清脆的声响,悦耳得似是微风中晃动的风铃。
这些个指甲油瓶子都做得棱角分明,磕碰在一起连带着余笙的手指滑了滑,害怕就这样被摔得四分五裂,不得不指尖使劲儿,紧紧地将圆滑的瓶盖抠在手心里。
手指松开后,手心一排半月牙形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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