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痴痴地坐着,迟迟没有张口,似乎也不愿意再去回想这件事。
“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童儿,你……”
陆明童浑身一震,几乎连坐在椅子上的力气都要流失:“这么近?这么近的时间!我醒来你们还一直瞒着我!为什么?爹他身子骨一向硬朗,为什么会突然就……检查过了吗?是不是有人害他?有没有什么异样之处?他老人家现在尸首在哪儿?”他挣扎着站起来要往外走。“我……我要去看看。”
然而他刚逢噩耗,整个人浑浑噩噩地分不清东西南北,还没走出厅堂就差点被绊倒,豆芽连忙帮着陆夫人拉住他。
“童儿,童儿!”陆夫人连着叫了两声,见他不理,硬生生地用身体挡住了他的去路。
陆明童伸手推她:“娘,你让开,我要去看爹……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夫人摇头,仍是倔强地挡住他,堂堂陆家主母,此刻却不停流泪哽咽,毫无平日威严。陆九天见势,嘱咐小翠把旁人都遣散,只余他,豆芽,老管家三人。
豆芽眼睛也全红了,怕陆明童发起疯来推伤陆夫人,死死地抱着他的腿,又示意九天去把陆夫人扶凳子上坐着。“少爷,你还是听夫人说完吧,你现在记忆有损,但是我们都看在眼里。”他顿了顿,不忍道:“知道少爷失忆的时候,夫人就打定主意要先调养好少爷的身子再告诉你真相,就是怕你伤心的厉害会再病倒……方才少爷说的那番话,在老爷刚出事的那天也说过,该调查的,少爷你都亲自调查过一遍了。”
陆明童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不对劲,他定了定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望着面前不断哽咽的母亲,为她擦去泪水,瞧向一旁的豆芽:“好,那你一条一条说,前因后果,都给我说清楚。”
豆芽道:“三个月前,账房先生在算账时遇见了难题,想去请教老爷,结果找遍了书房和卧室也没找到人,夫人也说一晚上没见到人,来找少爷问,我们才意识到不对劲,把整个陆家翻遍了也没找到,一直到酉时,才在后山发现了老爷的尸身……”
“找到老爷时,他在一颗树上吊着,已经没气了,树上还钉着一封血书,上面写着,写着……”他咽了咽口水,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没事,你说。”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陆九天看了眼额头上不断冒汗的豆芽,沉声接替道:“上面写着,猪狗不如,枉顾为人。少爷当时将老爷的尸身放下来后便把那封血书扯了下来,发了疯一样翻来覆去地看,回来后叫了仵作来验尸,可惜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说五脏六腑都碎了,应该是死前被人从背后拍了一掌,脖子有严重的勒痕,再找不出其他的异状。”
“那一掌看不出是什么路子,加上事发突然,消息封锁的不好,第二天就传了出去,整个武林都大乱了,各种传言都有,凶手至今也没有找到。”
陆明童攥紧拳头。“那封血书的事也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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