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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又溜走了吧?

把鸡拎到屋里,拴在厕所。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正要拎包出门,冷不丁左胸腔内一阵抽搐。

仿佛有一只看不到的手掌突然将五只指甲狠狠地掐进了心脏。

文渊吃痛地打了个趔趄,捂着胸口扶着墙稳住重心,口鼻不由自主地沲出粗喘。

只是短短地一瞬,那阵痛楚便消失了。

有如一阵飓风,忽如奇来,又就地散去。

等文渊回过神来,额头密集的冷汗已涔涔滑过脸颊。

他深呼几口气,确认胸口不再有丝毫痛感,周身也无异样,这才舒了口气。

怎么回事?

文渊缓步走到床边,边急急操起他的公文包,边寻思着,兴许是伤口初愈不久,还未完全康复吧。

他隔着衣服轻轻抚过左胸前不久刚受过伤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这里,自从换了里面的东西,便愈发地焕发活力。

他现在常常工作得很晚,却没有以往的那种疲惫感,甚至总觉得自己一身精力有如满溢出井的水,这副身体盛都盛不住,必须得多干点活才能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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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镇。

钟楼当当当当地敲响了清晨的第一阵钟声。

清越悠长的钟声弗毕,敲钟人放下手里的钟杵,迎着初升的红日眯起了修长的凤目。

眼眸中立即映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这就是他的活计。

他喜欢这个活计。

轻松,自在。

除了早一次晚一次敲个钟外,平时只负责偶尔检修下钟楼就好。

一想到偌大一个金陵镇的人们像上了发条的人偶,随着早晨的钟声倾巢而出,又伴着傍晚的钟声各自散入数不清的屋宇中,他更是觉得有趣极了。

人,就得多给自己找找乐子。

不然,活这么长,该有多闷啊。

敲钟人用布细细擦拭过钟杵,将它摆放在钟旁的架子上,缓步走入钟楼幽暗的楼道。

钟楼的墙上每隔一层便有一个小天窗,可以透进一孔光线,勉强看清脚下的台阶。

钟楼的台阶既陡又长,沿着中轴盘旋而下。

人走在上面,踩着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声音响了许久,他才终于走到最底层。

舒了口气,敲钟人快步走向大门,拉开。

明亮的光瞬间映亮了他白净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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