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叵罗躺在榻上,正犹豫着要不要起床去隔壁调戏他家陆少爷,就听到隔壁传出一声怒吼。
“金、叵、罗!”
金叵罗笑笑,慢慢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警署。
文渊被召到副局长办公室。
李飞云脸色铁青,目光冷冽。
文渊像往常一样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这把椅子他几年以来不知坐了多少次,但兴许是这十来天都没有坐过的关系,他竟然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的伤好了?”李飞云目光中掺入几分关切。
“差不多了。”文渊点点头,想起昨天的事,“听说您昨天下午带了一队弟兄去了春秋苑?”
李飞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这次这个周小生倒是配合,请我们上船‘参观’了一轮。”
“参观?”
李飞云苦笑:“就一层一层、一个房一个房地参观了一轮,从下午一直走到吃晚饭的时间,被周小生硬留着吃了一餐饭才和弟兄们各自回家。”
“发现什么特别的没有?”
“没有。”李飞云颓然地靠到了他的真皮大椅背上,“看起来就他妈是一个普通的戏班子。”
“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检查春秋苑?”
“接到了线报,有人举报这个戏班子私贩禁药。子虚乌有,敢报假案,现在的王八羔子真是在找死!”李飞云随口道,“对了,昨晚你又审了张若山,有什么结果?”
文渊抽出一份记录,放在红木桌面上,推过去。
“招了。敲钟老头儿的事儿果然是他干的。”
李飞云眸中闪过几丝惊异,急急抽起桌上那份口供抄录。
“前面他嘴巴跟焊上似的,死都撬不开,你昨天一审就招了?不错呀。他弄死敲钟的就是为了灭口?”
“刘副官介绍了一位从大不列颠留过洋回国的医生,能诱人说真话。”文渊轻描淡写地大致说了下案情,“他私下托人去找敲钟老头儿套话,让敲钟老头多喝了几盅。虽然敲钟老头儿什么也没说,但他不放心,等敲钟老头一落单,他就过去问话,不曾想敲钟老头认出他,大喊一声‘凶手’转身要跑,醉了站不稳自己跌到了河里,他本想拉上来,但鬼使神差地,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恶向胆边生,索性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把敲钟老头儿彻底按进了水里。”
李飞云眉头锁起,拍桌大骂:“这个臭小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和主案陈府五十九口有关系没有?”
“似乎并没有。”文渊淡淡道,“他确实真的只是顺走了那只金表,隔天出了灭门案,他怕敲钟老头儿招出自己,担上大案才……结果反倒弄巧成拙。”
其实很多命案的导火索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人往往为了掩饰一个错误而下意识地去犯下更多的错误,后面那些错,倒比原先犯的错要严重得多。
“这个蠢货!要是一开始老实招了能有什么屁事!白白培养了这么久!还左右了我们破案的方向,横生枝节……!”李飞云暴躁地骂了一通,骂完惯性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疲惫地道,“你小子,近来和刘副官似乎走得很近?”
文渊不以为意地笑笑:“倒底是上面派来的长官,他有什么吩咐,我只能照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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