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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城楼秘事(1v1h)

天子仪仗浩浩荡荡步入楼,外汇聚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百姓。步摇灼灼的光华更衬得秋溯脸色带点疲惫的苍白,然而她站在楼最前方向楼下百姓致意的神情却又格外专注。

作为傀儡女皇,婚嫁祭天是她为数不多地可以与实实在在的南璧百姓接触的日子。

放眼望去,这是南璧绵延两百多年的国土社稷,是其上代代相传生生不息的万民。他们祈祷国泰民安,祈祷君清官廉,祈祷和乐美满,祈祷南璧永远昂着头的女皇千秋万代。

楼最高层处并排站立着这对年轻的夫妻,秋溯再不情愿,也只能在林懿伸手揽她的时候绽放出一抹牵强的笑,并不看他,只向下望着民众。

两人衣锦华服,璀璨夺目,而林懿比秋溯更多几分意气风发,谈笑自如。两人上半身露出楼致的栏沿,下半身则在无人的楼壁遮掩下,任秋溯的衣摆拖延出很远。

见林懿放肆地越搂越紧,秋溯虽脸上笑意不变,右脚却狠狠踩了他一下。却不料玉面战神出入战场,对这点小伤小痛本不放在心上,一面勾笑含情脉脉风华无限地低头望着娇妻,一面

将藏在墙后的手伸进秋溯繁复的下摆中,灵活快速地钻进层层衣摆,准确地入她的小。

秋溯一滞,下身随着他手指的进入有一种冰凉的触感。她抬头望着林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斥道:“你做什么!”

林懿俯身吻住秋溯,楼下一阵欢呼。他唇舌清甜,带一点兰馥气息,缠绵悱恻地将舌伸进秋溯口中,忘情地将她的小舌缠住,一起缓缓地抽动,带出津随着唇角落下。

缠绵的接吻半晌才松开,秋溯抬手要擦口角,林懿却将她小里静立的手指抽出,收握成拳,用食指关节轻轻抚过秋溯嘴边,沾有膏体的指尖在她鼻下以目不能视的速度快速划过。楼下

的百姓离得远,更是无法看清,只觉这位南楚来的皇子对女皇真是温柔至极。

林懿依旧是一副清雅闲适的模样,俯身勾唇,头低低地碰着秋溯的额头,用几乎是擦着她嘴唇的距离闲闲说道:“陛下不是说香露春欢名不虚传么?昨夜盛情,无以为报,夫君唯有拿珍

藏的这一点楚欢孝敬陛下了,还望陛下不要嫌弃。”

那涂抹在小的膏药本是清凉舒神,随着身体的热度熨烫开有点麻痒,也并不是不能忍。可是……鼻尖沾染的那一点楚欢的香气萦绕不散,被吸入四肢百骸,简直骨酥神软,心跳奇快

。而且被林懿搂住的地方体温更是节节攀升,仿佛快要冒出烟来。

秋溯自制地扶住楼壁,借助冰凉的触感让周身的燥热能稍微减退。谁知这沁凉与心里燃烧的火遥相对比,更勾地那心火如火如荼,燃得她全身发烫,肌肤泛红。

林懿低头看怀中佳人喘息渐重,一张冷艳而艳冠绝伦的清冷面庞此时一扫平日的冷漠高傲,那眼波微动,长睫忽闪,最迷人的是平素清白的肌肤染上红晕,透着薄薄的汗,直如一只娇弱

的瓷娃娃,引人爱不释手。

在下的民众只当女皇被夫君一吻便羞涩如此,都以为宋秋溯是个初经风月的矜持皇贵,不禁赞叹。

林懿却不待再忍,将两人的衣摆撩起,便当着满城百姓的面,从后面狠狠撞进了秋溯的小。秋溯心里情欲已极,顾及到场合不过强撑,不提防他竟如此孟浪,当着这么多人就敢,

一时被大的深深入了,吟哦出声,又顺势撞在楼壁上。

林懿柔情满怀地将她从楼沿捞回,狠狠按在自己的上,那头一径顶入她的子,过度的刺激使秋溯当即回身扑在他怀里,将呻吟闷在他前。

众人不明就里,见女皇害羞了,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林懿此时只想抽腰狠干她,然而楼下围观的人太多,实为不便。恰门下响亮地撞了三声锺,是宣告仪式已毕。秋溯便在内含着林懿大的情况下艰难转身,对百姓努力含笑挥手。

那身滑过内软,只激得她两腿发软,几乎就是被林懿坚硬的撑在原处。

在万民的祝颂声中,体贴的皇夫林懿解下自己的大氅将秋溯围住,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她抱起,向楼下走去。

两番周转的摩擦使秋溯快意大振,林懿才走出一步,那器重重地顶入秋溯的子,秋溯便咬住他的肩膀,热热地泄了。

众人见风姿不凡的南楚战神对自国女皇真是心疼到骨子里,连一步路都不愿意她多走,不由交口称颂,更是祝愿两人百年好合。

唯有在众人目光下被偷偷干的秋溯,有苦说不出,两排贝齿深深嵌在林懿口。

林懿微微一笑:“我还没在陛下的身上刻我的专属印章,陛下竟想在我身上刻牙印了。”

秋溯恨恨地望向他,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懿偏头看他:“我么?昨夜都说过了呀,想着你,永远都不拔出来。”

十四深秋新禧(半h)

承德殿宽广的龙床在清晨刚由四位女换上崭新的绸缎被枕,就连床幔也是新鲜的蝉翼纱。四位女嘴里虽不说,进殿见到一床激烈事后的痕迹,脸色上都有些红烫,眼里更是惊讶。

而如今,大典过后,一殿女尽退。年轻而娇美的女皇那柔软的身体,又被新婚的皇夫拥抱着跪卧在龙床之上,头深埋在枕内抑制着呻吟,一头青丝因着激烈的动作从肩上滑落,铺陈在大红

的床铺上,红黑的对比十分艳丽。

林懿矫健而修长的腿狠狠禁锢着秋溯的逃离,壮而深长的器恣意狂抽着已微微有些红肿的小,将可怜的翻转过来,那小如抽泣一般分泌出长长的黏,顺着两人股沟汨汨滑落下

来,在新换的床铺表面打出晦暗的红痕。体极黏,从两人交合处一路拉丝蔓延至床铺上,在里大力进出的林懿所承受的阻碍就更加剧烈了。

他低头搂抱着秋溯的上半身,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的耳廓,邪笑道:“夫人的身体好黏稠……粘着我的分身不让出来呢……”尾音又是一个重挺,埋在枕头里的秋溯闷哼出声,终是忍不住窒

息,勉力抬起头,低低地“啊”了一声。

这一抬头,林懿竟发觉秋溯的脸上满是泪痕,不由动作一缓,温柔地搂着她道:“我做得太用力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唔……林懿……”秋溯伏在枕上,语音哽咽,显是从回殿不久就开始哭了。双睛蒙蒙地红肿着,白皙的脸颊被枕头捂出了红印,简直像可爱的小动物,她顿了顿,清清嗓子道:“林懿……

放开我好不好……”

林懿微微一怔,单手撑头看着她道:“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说着将分身往回抽,却被秋溯的紧紧包裹,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于是林懿继续道:“我倒是想放开,只是陛下的小

不答应呢。”

秋溯舒了口气,勉强平退汹涌的情欲,翻身从他分身上离开,想要拉过被子遮盖身体,却发现龙凤被早在激烈的运动中被踢到床下,如今绕过林懿去捡回来显然不现实,于是便从床脚顺手拉

起一角丝质的!单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垂脸道:“我知道你不过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只是我们素不相识,结亲一事,各有苦衷。南楚若要南璧江山……我不过是傀儡女皇,在我身上你什

么也得不到。我是为你打算,还是多与朝堂结交才……才……”这话再说下去竟有点轻视的意味,林懿求娶她虽摆明是为着南璧的天下来的,可是林懿并未明说,自己也没有问过,如今这样

一口咬定,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

谁知林懿只是微微一笑,如初阳融冰,春回大地,他起身一面穿衣,一面慢条斯理道:“哦?原来陛下竟是这样想我的。”

秋溯更加局促,摆手道:“不……也不是……我只是把话挑明,免得以后出了事两厢难堪……”

林懿随意地束好发,伸手取过佩剑握在手里,秋溯惊惶地向后躲去。

林懿却正眼也不看她,径直走向殿门。开门前,回头远远望着秋溯,嘴角虽勾着一抹笑,眼神却极冷清:“陛下说得对,我南楚皇子与南璧陛下结亲,自然只是为了陛下手握的一点权谋。早

早说开,两厢方便。”

说完正要离开,忽然见秋溯捂着肚子坐在床上,眉目紧皱,低声道:“我好疼……”

习武之人远目能视,林懿见她难受不由顿住,内心难免挣扎,既要回去,又抹不开这个脸。握着门的手紧了又松,终是狠狠地锤在门上,回身立在床头,冷冷地问道:“又怎么了?”

秋溯眼里不自觉地浸着泪,一张脸皱得似在忍受极大痛苦,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跪在床上,沾着与汗水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身上,整洁的!单早被揉得皱皱巴巴,此时又攥在手里。她也不

向任何人求助,似是知道求助也没有用,只是蜷缩着跪在床的角落,低低地呜咽。

林懿虽是二皇子,然父母琴瑟和鸣,对他自幼极为宠爱,从未见过皇室中人疼成这样还强自独忍的。此时哪里还有置气的心,早将先前的几句不愉快抛诸脑后,连忙对殿外道:“快传太医!

他一面上床,将秋溯抱在怀里,伸出食指将她紧咬下唇的牙齿抬开,一面在背后轻轻抚着她,柔声道:“阿溯……阿溯……你怎么了?”

秋溯不出声,只是不住摇头。

不久太医前来,隔着珠帘诊了一会脉,略一犹疑,还是拱手对林懿道:“恭喜皇夫了!”

林懿眉目凌厉,瞥去一眼。

那太医将头埋得更低,却扬声道:“皇夫战神之名实不虚传啊!不过新婚,就使我南璧后继有人,陛下──有喜了!”

秋溯虚弱地躺在床里,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望着帘外。

林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想笑又觉得太沈不住气,抿着唇问道:“可能确定?”

那刘太医将头摆来摆去:“虽则南璧资历最深的太医已不在皇,但是这样清晰有力的喜脉,微臣怎能诊错?只是……陛下近来体弱,活动过多,又添双身,不宜活动过多,以免伤胎啊。”

两人脸上俱是一红,林懿咳了一声,也不好意思转身看秋溯,只出帘子道:“太医说得是,便将安胎之法,细细说与我吧。”

十五相逢未嫁亦枉然

深秋的傍晚起着一阵一阵的凉风,黄叶簌簌而落。女皇新禧,承德殿里来往人络绎不绝,明灯高悬,地龙正旺,将秋溯一张小脸烘得红扑扑的,斜躺在龙床上看经谢家筛选过的奏折。

林懿自幼习武,体温较之常人更高,为了不让秋溯冻着,索陪她一起在暖热的殿里。此时他虽已换上夏衫,仍是有几滴汗沾湿了衣襟。然皇室中人最重礼节,一旦下了床榻,即使是身

热如斯,倒不见他稍掀开一点衣领袖口,只是端坐在床边,聚会神地看着兵法。

他容颜惊艳,气质尊贵,一头长发因在寝里,随意地散着,却一丝不乱,只几束偶尔垂落在书页上,被他轻轻拂开。

秋溯侧头在鹅黄的灯晕下看他,便见到他眉目轻舒,神态专注,一缕头发恰在此时垂落。人是静的,发是动的,动静之间宛若一副水墨,波舟轻漾,而垂钓者自如。光影模糊间,秋溯竟

渐渐看呆了。

林懿感觉到她在看自己,不觉抬头,对她轻笑。

简直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秋溯从未见过林懿脸上露出这种温暖而全然不设防的微笑,一时脸庞扑红,直接转头看奏章,不再看他。

林懿见她竟不好意思了,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又怕她恼,也不逗她,只自己笑着继续看书。

不一会儿,却听殿外人扬声道:“神武将军求见!”

秋溯皱眉思索,这是哪个新封的高官,还未答话,却见门已被婢拉开。一双令她怦然心动的眉眼上挑着,容貌间虽尚带着残留的少年青涩,意态气度已全然是军事统领的大方干练,意

指千军。谢远山随手将佩剑放到跪下的女手中,解开大氅,直如进入自己寝一样熟悉,几步走到秋溯床前坐下,也不理林懿,也不向女皇行礼,只轻声问道:“还难受吗?”

秋溯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别开脸:“不……不难受了……”

谢远山自顾道:“阿溯不用担心,我已从丞相府拨出最干的太医暂住御医院,马上就来帮你诊脉,你好好……安胎。”说到句尾,语气一黯,眉目低垂。

秋溯见他情绪低落,有些不忍,正欲开口,林懿却合书起身,笔直走来,俯身抱着秋溯,将她背后的靠枕往高抬一些,以使她靠得更舒服。这一低身,袍袖舒展,便正正隔开了两人。秋

溯先前看林懿念书时头发不住滑落,早已有些手痒,现下人到自己面前了,便顺手帮他将耳侧滑落的头发拢在耳侧,却换得林懿微微一顿,抬头微笑看她。

又是这样不设防的笑……

秋溯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将两只手都藏到被子里去,红扑扑的脸低低埋着。林懿这才起身,指着自己刚才坐的椅子道:“南璧事宜,你们不便当着我的面说;南楚事宜,我也不便当着你

们的面处理。我回东阳殿,烦请将军坐在首席慢聊。”说罢起身吩咐琉脂墨染进殿服侍,两排女端着瓜果茶点摆在林懿原先放书的桌子上,谢远山顿了一顿,不着声色地走去坐下。两人目

光在空中交汇,却什么都没说。

却说丞相府那些资深的太医,有不少原就是里御医院的,不过丞相府势大,女皇式微,被抽调出而已,如今回,都是轻车熟路,又得谢远山嘱咐,一经安排妥当,便一行人进承德

殿来给女皇请平安脉。

谢远山一面看着太医隔着帘子一一诊脉,一面对秋溯道:“几日不见,你和皇夫感情这样好。”

秋溯做长公主的时候便即听说过南楚二皇子高贵清雅,容姿过人,然而那时候她是满心倾慕着谢欢,只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哪里会对一个千里之外的皇子感兴趣。如今这样天下闻名的美

男子成了自己的正经夫婿,朝夕相对,竟难免有怦然心动之感,不觉略有几分羞惭,只觉古人所说“色令智昏”之语,不光对男子成立,对女子竟然也是成立的。

谢远山是谢欢的弟弟,她又不愿意和他过多纠缠,于是便半真半假地道:“阿懿是我的夫婿,我不和他感情好,和谁感情好呢?”

谢远山没有回话,只盯着太医诊脉的那一方手帕发呆。过了一会,太医捋着胡子,点头道:“陛下这身孕少说也有半月了。”

秋溯一愣。

谢远山看她的眼神带着点嘲讽,却对太医说道“你可得好好诊。”

余下的几个太医连忙跪地:“陛下身孕事关南璧社稷,臣等不敢妄言!”

正这时,殿外传话,早上替秋溯诊脉的刘太医求见。秋溯刚允了,便见刘太医一进殿便跪在地上,连叩三个响头,长伏不起。

秋溯掀了掀眼帘,淡淡道:“什么事这样惊慌。”

刘太医跪地悲声道:“臣罪该万死!陛下喜脉十分强健,皇夫身康体健,孩子是该强壮,但是新孕之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有这样的脉象!”

秋溯怔愣了一会,垂下眼睫,疲惫地往后靠在床上,抬手道:“你下去吧,我不想听了。”

刘太医仍是不敢起身:“臣早上已诊出此脉,只是皇夫在前,不敢冒犯,因此犯了欺君之罪,求陛下念臣一片忠心啊!”

见秋溯神情萎靡,谢远山心里难受,也顾不上君臣礼仪,径直上前抱住秋溯,将林懿刚拉上来的枕头又放回原处,挥手让太医都下去。

秋溯翻过身子不愿看他,谢远山便翻身上床,双手撑住床沿,虚虚覆在她身上,一点不敢用力,只用脑袋拱拱她的颈窝,一路舔吻上耳垂,轻声道:“阿溯,林懿是什么样的人你就算不

知道,他和北裕交战的事绩你不会没有听说过。对南楚他是战神,对敌人,他就是修罗。你这个孩子若是他的,他自然对你百依百顺,既然不是他的……让我来保护你和孩子吧。”

秋溯吸了吸鼻子,低声问他:“你也觉得孩子的父亲不会要他?”

谢远山踌躇了一会,抱着她安慰道:“无论如何,这个孩子还是姓谢的。”

闻言,秋溯忽然起身,一面扶着肚子,一面吩咐人更衣。谢远山问道:“这样晚了,有什么地方明天不能去的?”

秋溯坚定地道:“我要去丞相府。”

谢远山皱眉:“你这又是何苦呢?”

并不打算回答这样无谓的问题,衣服既成,秋溯便向门外走去。初孕的身子十分惧寒,到了门口一阵冷风扑进,她不禁微微瑟缩,却还是坚定向前。忽觉身上暖洋洋地盖了一件黑色大氅

,正是谢远山进门时脱下的那件。

回头看,谢远山亦是习武之人,几不畏寒,只着单衣在她身后。只是垂头望着秋溯的眼神里似有风雪,和残忍的不舍,他一字一顿,清晰地道:“谢欢,要大婚了。”

十六陌上谁家年少

深秋的夜风里,快马一骑绝尘。谢远山以不惊动人为由,并未备马车,只是将秋溯满满裹在毛茸茸的大衣里紧紧抱在前。马蹄白毛如踏雪,惊风破尘,而马上却并不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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