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熔夜并不记得在他短暂的生命力曾结识过这样一个人,甚至对他有什么恩惠,能让他“应该”救自己一命。
“明----”原本熔夜是想要确认那天晚上发生的到底是自己做梦,还是真实存在,可是现在那个最不该出现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再问出口,反而矫情了,即便是自欺欺人也应该有个度,于是熔夜深吸一口气,只开了个头,就先自己给自己掐灭了。
熔夜没有问出口,不代表紫发男子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天晚上他也只是闻讯而去,三天来他有充足的时间去证实,而事实,是皆大欢喜的,紫发男子有太多的喜悦无法宣诸于口,多年来如流放般寄人篱下的日子即将结束,昔日的辉煌即将再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他以及族人高兴的了,只是显然对方已经忘记了,不过也幸好对方忘记了,否则……
紫发男子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欺骗也好,隐瞒也罢,他们已经走投无路了,所以这个人,必须带回去!
“除你之外,无一幸免。”紫发男子恭声道。
再次回归静默,不得不说,从某种程度上而言,熔夜其实是个冷酷到近乎冷血的人,对于生老病死,他并没有了太多的感觉,无论是养母的去世、满城的尸体还是朝夕相伴亲如兄弟的明的死亡,除了当时的震惊之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连基本的伤感都少得可怜,哪怕是遇到昨天那样的陷阱,对于可能死亡,熔夜并不害怕,但是对那份ling辱,却是分毫也容忍不得的。
而这些情绪,在收留自己一家的老婆婆去世的时候,熔夜便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儿了,只是他并不好说,也并不敢说,他是个异类,他很少能感受到情绪的起伏,平日里很多时候也只是附和别人而已,让自己显得和旁人一样,会说会笑会哭会闹,当然,哭闹的时候还是很少的,毕竟是个大男人,能帮他省去不少装模作样的麻烦。所以每当夜里,躺在床上休息,熔夜才会觉得无比疲惫。
而这样的认识在养母去世的时候,得到了准确的答案,自己能够活在这个世上,全靠养母倾尽一生的含辛茹苦,熔夜当时是伤心,也的确难过,可是却并没有明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伤心欲绝,甚至连街坊邻里都比自己伤心,熔夜更加确定了自己是个异类这件事情。
或许是因为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甚在意的缘故吧,所以熔夜对旁人的生死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很多时候只是随大流,熔夜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却无可奈何,不过好在他还算有正常的三观,没有在该哭丧的时候笑得前仰后合。
略微出神,熔夜赶紧收敛心神,不料一抬头却对上紫发男子犹豫不决又小心翼翼的眼神,熔夜觉得自认还算完好的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明明应该担惊受怕斟词酌句的人应该是自己,掌握生杀大权的是对方,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倒过来了?
是自己对情势的理解有误,还是这男人脑子有病?
“有话不妨直说。”熔夜忍耐着满心吐槽道。
算计虽然没有错,但算计到尊后头上,紫发男子就觉得有点亚历山大了,然后就听到尊后这么说,立刻有点手脚发麻,条件反射地就单膝跪地行礼作揖:“属下逾越了,请尊后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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