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磨蹭许久不说话,马车进了别院,在二进门口停下了,曲非烟才低声开口:“萧然,那样对你不公平。”
她说了这一句,转身进了别院。陆风无奈,招呼马车夫,一起提了谢欢下车。
把谢欢关进地下室,安排人严密看守,又布置人去打造铁笼子,陆风洗漱了,把先前安排去找道士高人的负责人找来问话。
“公子,找到这么一位高人,可人家说,这种灵魂互换的事没做过,稍有差池,有可能两人魂飞魄散。”
陆风大失所望,负责人接着道:“公子也不用忧心,那人虽然说没把握不肯答应,可小的许了他一千两银子以后,他答应先找小动物试试。”
找动物试,这可奇了。
那负责人道:“高人说了,动物和人一样,各有各的思想灵魂,就算不懂动物语言,可他找了不同种类的动物试着换灵魂,换不换得成功,很容易看得出来。”
“好!”陆风大喜:“给那高人再送五千两银子过去,跟他说,事情如果能成功,酬谢十万两银子。”
59
59、萧萧风伴雨...
不知道是不是痛到极处麻木了,当两天后朗润卿告诉她,他与裴若影的婚期定下来了,就在六月初六,还有十天时,曲非烟很平静,心头没有起什么波澜。
陆风那天的问话提醒了她,当断就必须断。少了困惑和彷徨,曲非烟冷静的思考着自己与朗润卿的前路,答案是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她不想冒这个险,况且,陆风对她情深一片,她不能辜负他。
她逃不过自己的心,她做不到无视陆风,他爱她爱到愿意随她去死,她再次下了决心----回前世。
尽管心头哀伤与强烈的不舍交织纠结,她的外表却更加的平静无波。
朱明珂是不是谢欢假扮的?曲非烟却一时没法查证,他们回京后才得知,朱明珂在他们离京的第二天被凌帝派出去到朔州办差了。依谢欢的话来推测,如果朱明珂真的是他假扮的,真的朱明珂已经死了,那么瑾嫔就可以排除,目前只能等陆风派去朔州的人回来再说了。
这天陆风从外面回来,脸色极为沉重。
“怎么啦?”曲非烟疑惑,朗润卿与裴若影婚期在即,谢欢又被他们囚禁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才对啊。
“非烟,你怎么会答应希瑞和徐家女儿的亲事的?”
“徐家?徐啸天的女儿?我没有啊?”曲非烟大叫,叫完后大惊:“难道我娘看中的就是徐家的小姐,陆风,你赶紧去跟我娘说,不能行。”
陆风苦笑摇头:“晚了,人都娶了,我下午去看望你娘,你娘很开心,徐啸天的女儿徐蔓和你娘相处得很融洽。”
如果幕后人是瑾嫔,事成后他们必定要将徐家灭门的,到得那时,徐蔓杀还是不杀?
“怎么办?”曲非烟发愁。
“尽快查出幕后人是不是朱明珂,如果不是,徐家反而能变为我们的助力,皇上属意相爷,徐家也无可奈何,自家表弟登不上皇位已是定局时,因着这姻亲关系,希瑞是相爷的人,徐啸天反而会支持相爷。如果是,那么,只能尽快了断。非烟,咱们得赶快,现在也不能跟希瑞透露什么,希望能在徐蔓有喜前查清一切。”陆风沉思了一会道。
嗯,如果徐蔓有身孕了,那就无法了断了。
“可是,朔州离这里那么远,要查清也没那么快。”曲非烟发愁。
陆风摇头:“不能等朔州的消息,太慢了,亦且不准确,我们不能排除谢欢安排一个人假扮朱明珂去了朔州的可能,从里查快一些。”
陆风自遇到转世的曲非烟后,便慢慢往里渗透收买人,陆氏在皇中有内应。他离开松院后,找来负责皇这一块的管事,叮嘱找机灵可信的内应到朱明珂中查察,将朱明珂的日常用品及平时言行仔细访查了报给他。
管事的见陆风郑重其事,交待给里的人时怕出差错,又反反复复吩咐别办砸了。
朱明珂的殿却因他外出,关防甚严,那人连进内殿都进不去。这天她正发愁时,在路上恰巧遇到兰陵,她眼睛一亮,公主是陆家未来少,找她为陆家办事,天经地义。
她也不避讳自己是陆家内应一事,陆风为什么要查朱明珂的一切,她也不知道,只对兰陵禀报这些是当家的吩咐要做的,她怕做得不好求兰陵帮忙。
曲非烟可不知陆风在无意间又惹下桃花债,她很忙,商号里有太多的事需要处理,这天更是头疼,裴若影大约是从范氏那里得到她住在陆家院的消息,竟跑来找她了。
裴若影的武艺,说来可以算凌国中的顶尖高手了,陆家的护院费力阻止她进内,很是拼斗了一阵,后来还是曲非烟听说了出来,把裴若影带进去才完事。
“若影,你等等我。”曲非烟把裴若影带到小侧厅,命侍女上茶上点心,自己先回了正厅处理事务,她这可不是真忙得搁不下手头的事,也不是故意冷落裴若影,而是要传递信息给裴若影得知,她现在在以陆氏二当家的身份打理着陆氏的事务。
果然裴若影等了小半个时辰,却没有不悦,反而很高兴。
“非烟,原来人言不可信,那狐狸说什么你和润卿不清不白,都是胡扯的,哎,你什么时候要和陆当家成亲?要不要赶紧办?和我同一天办?”
她容光焕发,虽然因为怀孕,脸上有些许雀斑,可一丝儿不影响美貌,还是那样的艳光照人,却又与年前初见略有不同,眉眼间多了柔媚温婉,少了英气傲气。
看着这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姑娘,曲非烟羞愧不已,脸孔微红。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裴若影笑着勾住她的手臂:“非烟,告诉我,你和陆当家在一起,快活吗?”
“啊?”这个?曲非烟哑口无言,裴若影连这个也拿出来与她讨论?
“告诉你,我和润卿在一起,真的快活死了……”裴若影难得地脸现羞色。
这算什么情况?曲非烟心头苦涩,裴若影口中那销-魂蚀-骨的体验,是朗润卿带给她的还是那个使她有孕之人带给她的?无论哪一个,这个率的姑娘都很可怜。
“非烟,你娘真好,我自小没了娘,我想认你娘做娘,可以吗?”裴若影摇着曲非烟的手问,竟微微有撒娇的味道,就像她是曲非烟的妹妹般。
“当然好啊!只是,我娘也没有什么封诰,你可是名门千金啊!”曲非烟强笑着道。
“这有什么?我喜欢你娘,要是你娘也喜欢我,就得了。”
这是个本不将礼法规矩放在眼里的姑娘,大方,率直,随心随,曲非烟暗叹,心道自己跟朗润卿了断后回了前世,不知朗润卿能不能好好待她,只怕那个幕后之人,不会那么轻易放手。她肚子里的孩子,将来也是个麻烦,朗润卿若登基为帝,她是结发妻子,自然是皇后,孩子如果是儿子,中嫡子,要立太子的。只怕朗润卿不会留他,希望是个女儿,可保得平安。
或者,曲非烟心头一跳,让这孩子没了,既可保裴若影与朗润卿之间没有介蒂,在她回前世后慢慢恩爱起来,也可断了幕后之人的图谋。
她这样想着,眼神便定在裴若影的肚子处不动了。
“非烟,你,我有时感觉宝贝在里面动呢!”裴若影看曲非烟盯着她的肚子,满足自豪地挺挺腰,拉着曲非烟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有孩子了很辛苦吧?”曲非烟强忍着心头的酸涩,低声问。
“是啊?光恶心想吐,府里的嬷嬷说这样很正常,可是太不舒服了,还是你娘好,我上次跟她说了,她让我一天多吃几顿,吃一些小点心,一次少少吃一点,我听她的话以后,好多了。对了,润卿还给我炼了药安胎,到吃药的时间了……”
她急火火地出药瓶倒药丸,一时急了,全洒地上了。
“你坐着,我来……”曲非烟看她手忙脚乱蹲地上捡药,吓得忙把她拉起往椅子上按住,自己弯腰捡药。
“这药脏了,别吃了,让相爷另给你炼。”
“不行,润卿很忙的,再说给他知道我把药弄地上了,他会不高兴的。”裴若影接过药,小心地吹气,想把药丸上面的灰尘吹掉。
这个飞扬跳脱傲视一切的天之骄女,在朗润卿跟前却如尘埃般卑微。曲非烟眼眶酸涩。她一把抢过药丸,涩声道:“你怕相爷忙,那就不劳烦相爷了,京中医馆都是陆氏的,其中不乏名医,我让人分析了药丸的成份,按此方另炼蜜丸给你,这个太脏了,不能吃。”
“也好,只是千万不能给润卿知道,他最近心情很不好,听说朝堂上不顺利,每次来找我,都是着脸,心事重重,我不能再让他烦心了。”
曲非烟点头,两人又说了不少话,裴若影还要拉着曲非烟到将军府帮她挑嫁妆,曲非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幸而这时候,陆风回来了。
陆风朝裴若影响微微点头致意,看了眼曲非烟,旋即走到她身边,一手按在她额上,柔声问道:“烧退了吗?有没有吃药?”
她没有发烧啊!曲非烟略愣,很快明白过来,她撒娇道:“没吃,不吃,你又不陪我。”
……
两人浓情蜜意,裴若影在一边看着不好意思,急忙告辞离开,也不再提要曲非烟去将军府帮她看嫁妆了。
“她就是裴若影?”陆风皱眉:“非烟,你少和她来往,虽然看着是个很爽利的姑娘,可是保不定她被那幕后人利用了来加害你。”
“她找来了,我也不能避而不见,可能是我娘告诉她我在这里吧。她还想认我娘为干娘呢!”曲非烟苦恼地道。
“你若真的和朗润卿一刀两断,裴若影认你娘为干娘,倒是不错,希瑞在朝中为官,就更有依仗了。”陆风淡淡道。
当然要和朗润卿了断,不过若是给裴若影知道前情,恐怕也难以收场。曲非烟叹了口气,甩甩头不再想这些烦恼,把手里的药丸递给陆风:“你帮我找医馆里医术高明的大夫,按这里面的方子配药材炼几百颗药丸给我。”
“好。”陆风犹疑地接过药丸,想问这药丸是干什么的,见曲非烟满脸愁色,也就没问。
60
60、抽刀断流水...
医馆大夫晚间来找陆风,他没有带来药丸,只对陆风说了几句话,然后问:“当家的,药还炼制吗?”
“炼,把那味红萝藤去了。”陆风抿了抿唇,冷静地吩咐。
大夫离开后,陆风脸色变了,他丢下手头的工作,一刻不停去了松院。
“非烟,那药丸是朗润卿炼制的?”进了松院,站在曲非烟面前时,陆风声音很平和,淡定得本找不到刚才焦急的模样。
“嗯。”曲非烟正在核算帐目,她头也不抬点头,跟着又抱怨:“陆风,你看能不能发明计算器出来,用算盘打,还是太慢了。”
“慢慢来,也不急于一时。”陆风安慰她,在她背后站了一会儿后,静静地转身离开。
陆风满怀心事,穿过长廊步入后园后,痴痴地坐在假山山石上发呆。
花木繁茂,清静凉爽,他的心很痛,过往的一切看法都错了吗?
他认为朗润卿爱非烟,不会伤害她。可这药丸,又是怎么回事?
大夫告诉她,药丸里有一味药材是红萝藤,那药丸的成分分析了是保胎药,可是红萝藤孕妇吃了,生下来的胎儿却会是白痴,而且寿元短促,短则几月,长则两三年,总之是无法长大成人的。
太阳下山了,夜色渐浓,真相隐藏在迷雾中,让人怎么样也没法看清真相。
非烟有身孕了?可朗润卿不想她生下这个孩子,或者不想她生下的孩子健康地活着。难道他不爱非烟,他只是在利用自己与非烟。
不!不可能!陆风摇头,他想,传位圣旨和谢欢,朗润卿都毫不犹豫交到他手里,证明朗润卿完全相信他不提防他。那朗润卿为什么要这样做?陆风思索着,突然间苦笑,看来朗润卿把脉把出非烟有孕,却想着她住在别院里,与自己不清不白,不知孩子是谁的,所以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流产却又怕伤了非烟的身体,才用了这个法子。
非烟自己恐怕还不知有身孕了吧?
陆风按着额头,心在这一刻被燃烧成灰,非烟又一次有了朗润卿的孩子,自己该怎么办?真的换具身体就能切断她与朗润卿之间的一切吗?
陆风一直枯坐着,直到绚烂的晚霞在天边消失,黑夜将一切吞噬。
前世的緾绵和情意,今生的凄凉和伤害,都被黑夜这个看不见的深渊掩埋。
他跟非烟之间,看似触手可及,可那一步,却如那高大的城墙,绵延的山脉……
他与她之间,除了前世的牵绊,还有什么?
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他与非烟本来就脆弱的感情,及得上血脉相连的母子之情吗?他还有必要等下去吗?他要不要在其中加味药,让非烟失去这个孩子?
陆风自失地摇头,刚才在大夫面前,不是已作了决定么?去掉红萝藤,保住非烟的这个孩子。他苦笑,非烟除了是他爱人,还是他妹妹。
那么长的时间过去,在这一刻,他才突然有了非烟是他妹妹的感觉,那是流淌在血脉里,无法割舍的东西。
陆风辗转难眠,他在考虑,要不要为了曲非烟,阻止朗润卿与裴若影的亲事。
曲非烟这一晚,也是烦躁不安难以入睡,裴若影日间所说的她的快活似神仙的体验扰乱了她的心,她有些糊涂,朗润卿真的没与裴若影做过吗?为什么裴若影的体检那么清晰,本不像中了销魂散的感受?
会不会是谢欢所为?不可能,曲非烟很快摇头,谢欢没有那个行为能力。
想这些做什么?曲非烟狠狠地打自己的头:“你不是已经决定要回前世了么?如果朗润卿真与若影做过了,不是更好么?”
可是这个想法,还是如春日的小草,在她心中茁壮成长,让她心神慌乱,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可它并未消失,也从未减弱,它疯狂地成长,扰乱着她的心。
她暗骂自己不该有此纠结,却又忍不住在床上不停翻身。
天气有些儿热,其实不热,床底下床边搁着好几个冰盆,热的是她的身体她的心。
想着朗润卿的手,想着朗润卿的坚硬在自己身体中抽-的感觉……曲非烟觉得更热了,她懊丧地低叹一声,把脸埋到枕头里,觉得自己真是恬不知耻,无药可救了。
然而心里有了欲-念,身体也跟着情-热,她此刻脸朝下,前紧压在软缎肚兜上,滑滑软软的缎面与顶端的红樱磨擦,竟生起别样的快意。
她止不住轻轻地撑起身体,俯卧着缓缓地左右晃动。前红蕊已被朗润卿弄得极为敏感,就这样磨擦着,曲非烟身体直打哆嗦,体内的感觉上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从前扩散,下面那个地方似是有什么勾挑似的骚痒无比。
前很涨很涨,想要朗润卿的逗弄,想他把舌头抵住她挺立的尖端,换着花样吮弄。
下面很痒很痒,想要他的手指在里面作弄,他的坚硬在里面研磨律动冲撞。
曲非烟身体晃动着,喘息越来越急,身体着火般发红。
她勉强控制着翻身躺好,闭上眼数绵羊,可是欲-望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曲非烟难堪地捂住脸,那张脸热烘烘的,终于,她坐了起来,盯着床架上那个抽屉一动不动,片刻咬了咬唇,打开了那个抽屉。
朗润卿带来的小包还在,曲非烟颤抖着打开,小手抖索着伸向那仿真玉势……
“不,我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她触电般扔下那玉势,把包袱胡乱一卷扔进抽屉里。
可是,太难受了,身体很躁热,下面叫嚣着,需要东西充塞填满。
曲非烟整个人酥软无力,下面湿淋淋一片。她强忍着,默默地数着绵羊想入睡,不料那下面一阵连一阵的收缩,她被激得差点就用手去。
这下她不只想抽打自己,简直想去撞墙了。
她吃力地起身下床,想招呼丫环送冷水来泡个冷水澡,抬眼看看沙漏,二更天了,还是罢了。
撑着床沿站了一会,到底控制不住,她把手伸到床边冰盆里,了一块稍小些的冰块躺回床上,红着脸将冰块轻轻地送进湿热的那里面。
很冰,曲非烟打了个寒颤,体内的躁热稍稍平复,她舒了口气,闭着眼打算入睡,可是很快的,冰块化了,热量不只没有降下,还更加灼人。
这是怎么回事?曲非烟泪眼婆娑地看着窗户,盼着朗润卿从那里跳了进来。
也许是幻觉,朗润卿没有从窗户跳进来,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她看到朗润卿快步走了进来。
“小非子……”他看到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似乎松了口气。
“相爷……”曲非烟紧紧地抱住他:“相爷,我好难受……”
她蹭着他的身体,感觉全身都着火了,下面更加痒了。
“小非子……”润润卿低声叫她,声音緾绵绯侧,他深深地吻住她,像要把她吃了似的激烈地掠夺着。
也许许久,也许只一瞬,朗润卿放过她的嘴,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下,低声问:“很难受么?难受多久了?”
曲非烟闭著眼,双手勾着朗润卿的脖子,委屈地道:“难受的很,等了你许久了,你怎么才来?”
朗润卿把脸颊靠着她脸颊摩擦,低笑了一声,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边扯曲非烟的亵裤肚兜边喘着气问:“我要是不来,你就一直难受下去?”
“你还笑?”曲非烟恼怒轻咬了他脖子一下,嘟嘴道:“你要是不来,我不一直难受下去又能怎么着?”
“是这样吗?”朗润卿快活地笑着,柔软的唇,带着温柔的怜惜,轻轻地落在曲非烟的唇上……
曲非烟满足地叹了口气,仰起脖子,承接着那密密麻麻的火热緾绵的轻吻……心灵深处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了,身体的饥饿却更厉害了,她挺起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厮磨纠缠……
“小非子,我爱死你了……”朗润卿喘息着喃喃道。
他低头咬住曲非烟的锁骨,而后又轻轻吮吸,他就这样一路轻咬一路吮吸,慢慢地向下吻去,一寸寸吻到口,含住她一侧红樱,用舌尖打着转撩拨她。
“相爷……”曲非烟难受地挺,她不需要撩拨了,那下面已湿润得很,叫嚷着想要朗润卿冲进去。
“一会就来……”朗润卿含混地低语。
他吻过山峰,来到平原,顺着她的腰腹一路向下,来到草地间……
曲非烟沉溺其中,抬着细腰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她向他敞开,再无一丝保留。
在曲非烟痒得想拉着他的物事往自己那里冲时,朗润卿撑起上身,扶着坚-挺缓缓-了进去,他边边轻声问:“小非子,叫我润卿,好么?”
曲非烟微睁开眼,眉心微微蹙了起来,泪光朦胧地看他。朗润卿凤眸含情,致的眉眼好似雨中春山,长长的睫毛扑簌着,红唇微张,正渴求地看着她。
“叫你相爷不好么?”曲非烟扭了扭身体,边说边抬了抬腰:“相爷,我难受……。”
朗润卿咕噜了一声,似是在说早晚要让你喊我润卿,曲非烟没有留意,下面的充实让她舒服地吁了口气。今晚渴望了他太久,如今他终于冲进来了,她再想不起什么……朗润卿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每一次顶弄,都让她酥麻得要晕了过去,而他是那样的温柔与体贴,在她没法承受时,就停了下来,俯下-身轻柔地吻她唇瓣,喃喃地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舒服么?”
“舒服!”
“喜欢我吗?”他趁着她情迷意乱,柔声问。
“喜欢……”
“喜欢它吗?”朗润卿退了出来,拉起曲非烟的手,放到自己坚硬的物事上。
“喜欢……”曲非烟羞涩地低声道,那东西湿湿的硬硬的,曲非烟握在手里,突然间想到,自己回前世了,这东西早晚是别人的,她恼怒地使劲捏住……
“小非子,你…………”朗润卿吸了口气,一手掰开她的手指,低声叫道:“小非子,怎么?不喜欢它?”
“喜欢。”曲非烟恨恨道:“所以要废了它,让它不能碰别的女人。”
“小非子……”朗润卿狂喜地大叫。
这一刻他终于确定,小非子是爱自己的,她对他,已经有了独占欲。他与她之间,不再是他单方面地付出,一直以来,他总是觉得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小非子与他在一起,浑身上下都在诉说着爱意和渴望,她喜欢他占有她,喜欢他的抚爱侵略,今晚更证实了他的这个看法,她中了裴若影下的药的,她很难受,可是她却等着他,她没有去找陆风,她说他不来她只能一直难受……
“小非子,你放心,它是你的,只跟你好。”他的心飘浮上云端,他用力冲了进去,大声吼道:“我……不会碰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激情过后,她滚烫的身体被朗润卿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凤眸泛起深情的涟漪,层层迭迭将她包围。
夜深沉,烛影动,浓浓的情意笼罩着她,曲非烟痴痴地看着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两人的视线交缠胶合,燃起灼灼的火花……
“小非子,我还想要你……你要我吗?”
“要你……”曲非烟脸色殷红,大眼迷离,燥热的身体在叫嚣,她挺了挺腰:“好热……好难受……你来……”
“好……这就来,让你不难受。”朗润卿愉快地低笑。
体内的躁热,随着朗润卿的冲刺慢慢消融,另一种感觉取代了它,那蚀骨的酥麻快-感逐渐焚烧了曲非烟的理智,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抚上朗润卿前的红点……
“……小非子,小非子……”朗润卿嘶哑地叫着,那一声声小非子,似毒品,似烈酒,让人沉迷,让人陶醉,曲非烟弓起上-身,两片柔软的唇瓣,含住朗润卿颤动的一侧凸点……
她的主动让朗润卿身体发颤,他微微倾身,将自己送到曲非烟口中,慢慢闭上了双眼,品味着那渴望许久的刺-激……
他陶醉沉迷,他的身体紧绷,□的动作停了下来,曲非烟不满的低吟着,舌头舔着他的坚硬,笨拙地吸吮,搂在朗润卿腰间的手,顺着紧致的腰线轻揉……
凸点在她口中坚硬,舌尖的勾磨有点痒有点麻,情带起欲,欲席卷身心,感官的刺激愈发强烈,神上的沉迷享受越发的浓冽……
朗润卿修长的双腿挪动了一下,猛地开始抽-,又很快地加速……
意识渐渐升空的那一刻,曲非烟想,如果时间一直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她在心底叹气,没有说出来,朗润卿却说了出来。
“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留。”他从她身上滑落,把她抱进怀里,叹息般低语。
他深情地凝视着她,凤眸柔情似水,温雅清和的声音此际变得沙哑,少了平时的清幽,多了一丝魅惑诱人,曲非烟默默地看着他,一会后难过地把头埋进他结实平滑的膛。
两人红果果地依偎在一起,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玉兰花香味,温软顺滑,间着激情后的汗味,充满男的阳刚味。
他是风华绝代的美人,也是强悍卓越的男人。曲非烟凄凄地想,希望自己回前世后,他能够接受现实。
“还想要吗?”朗润卿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烘烤着她的耳朵。
曲非烟摇头,嗔怪地瞪他:“不能再要了,你每次老是做个没完没了,也不怕把身体弄垮?”
“我都想一直做下去,不要停下来。”朗润卿浅笑,吻了吻曲非烟,脸色随后又晴转多云。
“怎么啦?”曲非烟不解。
“若影今天给你下药了。”
“什么?”曲非烟惊跳,难怪今晚会这么难受,随即又黯然,裴若影起疑了,那样爽直的姑娘,也对她使起招,她下药的目的,想是对她和陆风的关系还存在疑惑,想促使她与陆风……
“若影的药是不是之前他给的?他弄药物的手段,好像比你还强,上次你就中了。”
“嗯,是比我强,无色无味,不需吃喝进身体,只需下药人收
60、抽刀断流水...
在身上,下药人附近的人就会中了。”
“这种药无药可解吧?那若影自己岂不也中了?”曲非烟略一迟疑,犹豫着问朗润卿。
“嗯,她也中了,不过,小非子,我没碰她,真的。”朗润卿见曲非烟眉头拧紧,吓得脸都白了。
他也承认没药可解,那么他说他没碰裴若影?曲非烟苦笑着摇头,怎么可能?
“小非子,你信我,我真的没碰她。”
激情刚过,他的嗓音还是沙哑的,他眉眼间有着掩饰不住的焦急,还有疲惫,他看着她的眼神,沉重得令曲非烟几乎窒息,她避开他的目光,凄凉地低语:“有还是没有,你不用跟我解释,她是你的妻子……”
曲非烟听到拳头紧捏的声响,随后朗润卿一手托起她的下巴,那双凤眸定定地看着她:“小非子,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要不,我取消婚事?”
“说得好听?取消婚事?能取消婚事,你又何必……”曲非烟红着眼瞪他,大眼里满是委屈与不甘。
朗润卿低叹:“再忍忍,只要我登上皇位了,我就想办法让若影讨厌我,自己要求离开我。”
他把她抱进怀中亲吻爱抚,后来指尖慢慢滑向敏感的花瓣处,轻轻的抚弄,曲非烟身体一颤,刚消退的欲-望,很快地被他撩拨起来.
“相爷……”曲非烟颤抖着,哭泣般低叫,身体绷紧,指尖死死地掐进朗润卿的手臂。
“喜欢我碰这里吗?”他在入口处挑弄着花瓣,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的低声问。
“喜……欢……”
“那这里呢?”朗润卿的手指冲进去,对准她的极乐点弹压。
“啊……”曲非烟尖啸,灭顶的快感一瞬间到来,她死死地夹紧双腿。
“放松,松开腿,你夹的太紧我动不了,不想要我动了吗?”朗润卿轻笑着问。
要,使劲动,她在心中呐喊,口里却扑哧扑哧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两腿很快张开,代替嘴巴回答了他可恶的问话。
旋转,打磨,按压,撞击,无需利刃的介入,他用手指一次次让她达到巅峰,潮水般的快-感将她全身包裹……
他把手指撤离,着陆的感觉让她稍稍清醒,可随后她更迷糊了。
他的坚硬冲了进去,奋力撞击,每一次都重重的撞上她的极乐点。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个被反复冲撞的地方,他有力的冲撞,带给她燃烧的火焰,焚毁了一切的感知----曲非烟浑身哆嗦,下面阵阵抽搐收缩,口里高一声低一声呻吟,脑海里空白一片……
噬骨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将她彻底吞噬,她弓起上身,忘情地抱紧朗润卿的脖子,腰肢扭动,热烈地配合着他狂野的侵占。
不知道身子到达过多少次顶峰,明明觉得这次是极乐了,可是下一秒,还是有更大的快乐冲向她的大脑皮层……极致的感官享受,激得她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那晶莹的泪滴,又很快被他吻去……
“满足吗?”讨赏的声音。
“满足。”有气无力的回答。
“还要吗?”没得到表扬的孩子不甘心地想再表现一次。
“不要了,你不累吗?”再做就要死了。
“不累,你……”一定要做到能得到表扬。
“好硬好大……”它怎么还这么不老实啊!惊叹害怕的声音。
“嗯,它憋得很难受,你让它进去吧!”好有面子哦。
“好。”弃械投降。
激战继续……
“非烟,非烟……”敲门声响起,很快地脚步声入内。
房门刚才被朗润卿撞开了,陆风大踏步走了进来。与曲非烟进他的房间直闯一样,他也如此,前世两人分房同居着,房门从来都没落锁的。
淡淡的烛光照耀下,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清清楚楚地映入陆风的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些长了,听说每章节3000+的字数积分最高,超了五千字就倒扣积分了,看了好几遍想把它一分为二,可是无处下手,让这两只到一半就终止,好像不大地道,只好就这样了。呜呜~~~我可怜的积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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