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润卿舒服地吼了一声,放开她的腿,斜斜地仰躺床上,也不替她做善后工作。
下面粘腻腻的,没有及时清理,感觉淌出来了,曲非烟恼火地用脚一踢朗润卿,哼了哼,示意他爬起来做清洁工作。
毋需她说出口,朗润卿领悟了,他把她的脚抓住,贴到自己脸上,轻轻地咬了咬脚趾,哑着嗓子道:“等一会还得要,做完了一起清理吧。”
还要?这个发情狂。曲非烟腿一蹬,赏了他一脚掌,勉强挣扎着想爬起来清理一下。
朗润卿却抓着她的脚掌不放,就在这时舔上她的脚心。
“啊……“曲非烟低哼,头皮一麻,周身颤抖。只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从脚板向上袭来,下面竟有些儿发痒。
“小非子,你真敏感,碰你哪都能让你快乐。”朗润卿低笑,唇齿口舌卖力地轻咬吸吮。
曲非烟脑门充血,羞赧地想一头撞死过去。
朗润卿还在卖力取悦她,小非子的身体实在敏感,他的成就感还真不是一般二般,他的□已涨痛得厉害,可是看着曲非烟在他三两下吸吮后就肌肤泛红,喘息不已周身颤抖时,他便死死地控制住自己不要太快冲进去。
他前戏进行许久,自个儿涨痛得难受,曲非烟也不好过,其他部位敏感归敏感,可怎么及得上活物儿在里面调弄冲刺,曲非烟难受得使劲扭腰示意他赶紧真刀真枪干起来。
她皮肤白,那双小足莹白如玉,脚丫子粉粉嫩嫩洁白无瑕,朗润卿越吻咬越情动,此时捧着她的小脚丫子小脚板正啃得兴味十足,竟忽略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激动快活呢!
这家伙!曲非烟气得忘了自已不跟朗润卿欢好的决心了。她猛地坐起来,将朗润卿拖直。
“小非子,你干嘛?”朗润卿打着抖,他被曲非烟黑沉沉的脸唬住了。
“不干嘛!”曲非烟冷哼,趁着朗润卿还没回神,利索地三两下,朗润卿的两手被她用腰带捆在床柱上。
“小非子,你……”朗润卿哑了,小非子要玩情趣?
曲非烟左右瞧了瞧,没找到可绑脚的东西。
“床架上那个抽屉里就有。”朗润卿与她心有灵犀。
白痴,送上门等着她宰。曲非烟暗哼,打开抽屉一看,里面是朗润卿上次从相府带来的包袱。
这家伙成天琢磨这个,里面除了玉势珠子铃铛夹子用过了的,还有奇奇怪怪的很多东西,鞭子绳子更是少不了。曲非烟拿出两绳子,将朗润卿两只脚拉开,绑在另一头床柱上。
小非子要主动,朗润卿激动得周身发麻,下面涨得更大更硬了。今晚憋得死死的跑回来,想不到还有这样的福利,他兴奋无比地期盼着。
曲非烟斜了他的硬挺一眼,自顾自清理了,丢倒头睡觉。
“小非子,你不来吗?”朗润卿终于发现形势不妙了。
“不来,睡觉,我累了。”
“不行啊,小非子,我中了药物了,很难受,你来吧!”朗润卿哑声道。
曲非烟没听清,以为他说吃药物了,扑地一声嗤笑,心道你那东西随时随地发情,还需吃什么药物吗?她刚才明明很爽,这时想起朗润卿方才很暴,却又恼了,忽地一下起身,朝包袱里看了一下,拿起一个软毛刷子,那上面有个环,她往朗润卿跳动的阳-刚上一套,恰好。她也不睡了,头枕到朗润卿肚皮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那软毛刷子刷朗润卿的两个蛋蛋。
曲非烟本是存着作弄人的心思,她却不知男人的蛋蛋也是敏感地带,朗润卿被她这么调弄了一会,只弄得意乱情迷,凤眸春水荡漾,风情赛过三春桃花。腿间那东西直挺挺地耸着,软毛刷子在蛋蛋上每刷一下,那东西就跟着跳动一下,节拍和得很准很及时。
有一次弹得厉害了,甚至打到曲非烟脸上。曲非烟气恼地朝它吐气,那东西却似是有意般,打中一次她的脸,往后便次次打中,每弹得一下,就凑到她脸上一次,后来很准确地凑到她唇边,在她嘴唇上撒欢。
曲非烟开始还想,主人不要脸,身上的东西也是这么赖皮,后来猛一下明白,这是朗润卿在控制它呢。
曲非烟又羞又恼,这家伙……我不挑弄得你求爷爷叫不是人。她起了捉弄之心,虽然没经验,可见朗润卿总作着他的东西凑到自己嘴边,隐隐也有些儿明白,朗润卿再把那物事凑到她唇边时,她就伸出舌头轻舔一下……
“啊……”朗润卿失措地叫起来:“小非子……不要了……啊……不行了……”
他口中一直说着不要了,不行了,腹部却耸动着,拼命往曲非烟嘴巴凑。
“不要了?那就不要了。”曲非烟笑着拔弄了一下他的东西,转头看着他轻笑。
“不……要……求你……”朗润卿双手被缚不能行动,凤眸因强烈的刺激变得通红,满脸满身都是汗,喘息着不住哀求:“小非子,求你……你吃它,吃它好不好?”
他本来在裴若影处中了烈春-药,强撑着跑回来找曲非烟,虽说路上抑制不住已经用手弄过发-泄过,刚才又弄过一回,可药力未退,曲非烟今晚的行为,又与往日大是不同,朗润卿此刻只觉得胯间那几寸长的东西要爆炸了。他做出来要让曲非烟舒服的软毛刷子,又不时刷着蛋蛋,那摩擦带来的快-感益发令他疯狂。
曲非烟恶作剧地含了一下,又吐出来,回头问他:“是不是这样吃它?”
“是……是是……”朗润卿急急点头,□配合着挺起,脸上的汗珠淌得更快了。
他这份沈溺在情-欲中的痴态,击中曲非烟心头最柔软的地方,作弄的心思退散,脑子里那理智之弦绷断,她爬起身,打算替朗润卿解开脚脖子的绳子及绑住处双手的腰带。
朗润卿见她起身,却以为她不理他了,急得大叫:“小非子,你别不理它,它要爆炸了,小非子,若影给我下的是烈助兴药,不弄个几回药退不了,小非子,你别不理它……”
这一回曲非烟听清了,心尖一痛,抬眼看时,朗润卿纤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凤眸泛着水光,带着一种蚀骨的魅惑,绚丽的织锦床单上,那颀长的身躯比例绝佳,肌肤莹白,秀雅绝伦,却又毫不纤弱,肌紧致结实,草丛中暗红的巨兽跳动着,在提醒她,它曾让她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曲非烟轻低低地笑了,只是,这份笑意,在温暖的烛光里,却是冰冷无情。
她凑到朗润卿耳边,微笑着道,“若影给你下了助兴的药?相爷,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此时,不是应该在若影闺房中与她共赴仙境么?还是,你怕伤了她肚里的孩子,就来找我泄火?”
朗润卿泛着红晕的脸瞬间白了,他惊惧地看着曲非烟,结结巴巴解释:“小非子,我……我绝对没有与若影发生过什么事,真的。陆风提醒我,背后之人能使若影不知不觉间怀了他的孩子,应是用药高手,并且在裴府里有内应,他告诫我别再对若影用药,所以我今晚与她在一起没有用销魂散或其他让她晕睡的药。小非子,那人见我还要与若影成亲,真的如陆风所料狗急跳墙了,若影的助兴药一定是那人通过裴府的内应交到她手里的,我没有提防才中了,可是我还是拼命控制着来找你,我没有碰她,真的……”
曲非烟漠然下床,来到衣柜前脱掉被朗润卿撕破的裤子,拿出另一条穿上,又拿起披风。
她这样子是要离开,朗润卿急得大叫:“小非子,我真的没碰她,你别走,药很烈,我受不了,你过来,别走……”
曲非烟转头安静的凝望着他,只觉得天地间,再没有比自己更可笑的人。
她相信,朗润卿今晚是拼命控制着药力奔回来找她的,可惜,他今晚会回来找她,以后呢?他娶了裴若影,有无数个夜晚与裴若影在一起,他跑得了一时,跑得了一世么?自己真糊涂,怎么总是不记得彼此注定是要分别的,也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痴痴地守着她的爱人。
“相爷,若影对你下药,证明她起疑了,为大局计,你赶快去找她吧,好好哄哄她。”曲非烟回到床前,解开朗润卿手上脚上的束缚,淡淡道。那个心高气傲直率爽朗的姑娘,不该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小非子,你别走,药解完了我就回去找她解释,你给我……别走……”朗润卿慌乱地拉住曲非烟的袖子。
“相爷,你不明白么?若影起疑了,对你下药,就是想要你和她好。赶紧去哄她吧,我不生气。”曲非烟平静地挣开,声调无波无澜。
“小非子,我不要。”朗润卿却突然震怒,愤愤地一踢,床头的几案倒地,
案几上的水果散乱一片,红梅碧玉果盘也摔碎了,满地的碧玉碎片中那一朵朵红梅静静地绽放其间,曲非烟凄凄地看着,那一朵朵红梅,闪着灼人的光华,那是裴若影明艳照人的脸庞,那是裴若影流泪滴血的心。
“小非子,你给我,你别逼我走。”平平常常的话,在他口中嘶哑的说出,却有十二分的哀怨缠绵。
曲非烟失神,等回神时,已被他拉到床上扑倒冲进去了,他那东西疾风暴雨般地挺送,曲非烟很快被他弄得筛糠似地浑身抽搐,她尖叫着,紧紧地夹住朗润卿的腰身,喘息着回应……
两人纠缠了大半夜,也不知来回弄了几次药方才散去,最后极度满足脱
53、寸心已成灰...
力,相拥着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照进纱窗时,曲非烟睁开了眼,朗润卿已经去上朝了,曲非烟凄凉地想着,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苦笑。
一夕尽欢,酣畅淋漓的纵-情过后,随之而来的,还是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54
54、春风不解愁...
朗润卿与裴若影,既然成亲,朗润卿早晚会与裴若影发生那种关系,这样的认知,一寸寸凌迟着曲非烟的心。她拉过被子蒙住头,无声地流泪。
原来刚得知他要成亲,她还没有失去他的感觉,昨晚的春药事件,终于让她认清这一点。
她与朗润卿那样的恣意纵情,对即将成为朗润卿妻子的裴若影,是伤害;在这四面风刀霜剑的棋局中,还是朗润卿的夺命符咒。
必须与朗润卿作个了断,并且,不要让这个大白痴觉察了,真个不娶裴若影了。这个可能,曲非烟突然觉得会存在的,昨晚那家伙憋得死死的跑回来找她,显见的是拒绝与裴若影欢好。
还没等曲非烟想出与朗润卿撇清的方法,陆风回来了,此刻,三人正坐在马车里往沧州赶。
那个人看似是落水身亡,但陆风却一眼看出是死后才落水的,那人指甲里很干净,腹腔没有积水,口腔里没有河水中的杂物淤泥什么的,显然是死后才被扔下河的。
那个人的住处,也被人细细搜查过了。陆风没有找到什么秘密,但是,他在那人的灶下,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灶间有两盘没动过的点心,而垃圾桶里,也倒着没吃过的同类型的点心若干,很致的花朵糕点,做起来不易,主人却不吃,那些花朵点心很薄,里面不可能夹带什么。陆风经过查访,发现这些花朵点心,是凌国南方州郡沧州特色点心,略为甜腻,南方人喜欢吃,北方人却不爱吃,而死去的那个人,却是北方人。
陆风决定到沧州走一趟,本来先回京城中,是打算带着曲非烟一起去,前往沧州来回一个多月,他不放心留曲非烟一个人在都中,他没打算与朗润卿同行的,但是朗润卿那晚中了春-药跑回来找曲非烟,没有隐藏踪迹,陆家的护院发现了,将此事报告给陆风,陆风伤心之余,决定叫上朗润卿同行。
“我们三人都走了,万一京中有什么变故,怎么办?”曲非烟当时忧心忡忡地问。
“暂时不会有变故的,放心吧。”陆风淡定地安慰她。
朗润卿与他们一起离京,比他留在京中的变故还少些。赵家的北境军队被改编,现在执掌的,是朗润卿的人,早年青峰镇教他武功的武师迟健。他们现在手里有凌帝的传位诏书,只要裴若影与朗润卿的婚约没有变化,即使朗润卿的身世此时揭穿,也能扭转局面,只是需得起兵,对凌帝有失厚道。
但若是朗润卿留在京城中,他时时得面对裴若影,未婚夫妻,孩子都有了,亲热自然不可避免。陆风暗叹,朗润卿中了春-药还跑路,一次能糊弄,两次就不容易了,把他拉离京城,也可避免他在裴若影面前露馅。
想到心爱之人又一次被朗润卿这样那样,他的心头无比愤怒,真想撂挑子,与曲非烟回前世,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回前世,况且陆氏商号和曲非烟的家人还要靠朗润卿庇护,没有办法。
陆风和朗润卿都极善骑马,曲非烟却不行,骑马比坐马车走得快,但是三人同行,曲非烟跟谁共乘一匹马,另一个人都不愿意,于是就变成三人都坐马车中。
一路下来,朗润卿开始还注意风度,毕竟陆风是在帮他,可到得后来,他便装不下去也不想装了。
有他在场,曲非烟也不会与陆风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问题的关键在言行间。曲非烟是陆风来自同一个世界,两人前世同居了两年,有太多共同语言和共同的生活习惯,并且一个是商人,一个是商人之女,曲非烟现在又在打理陆氏的事务,于是一路上,两人点评着各地的消费习俗,并讨论这些习俗,可以带动哪些生意哪些行业,通常一人说个开头,另一人便接着说个没完,朗润卿本不上话。
至于饮食,陆风更是比他了解曲非烟,通常打尖吃饭的时候,他问曲非烟要吃什么时,曲非烟总是懒懒地让陆风点,而陆风点下的菜,曲非烟每次都吃得很高兴。
上次与曲非烟出门,两人可是一路上恩爱不断,每晚都做个两三回,甚至白天在马车上都享乐过,这一次却门缝儿都没有,陆风说担心曲非烟的安全,三人晚上是同宿一间上房的,他与陆风打地铺,曲非烟睡床上,这样的安排,就算他会用药,也不敢用了,想也知道,陆风就睡在一边,小非子怎么也不肯跟他亲热的。
陆风拉朗润卿同行,除了怕他在裴若影跟前露馅,也是存了心要让朗润卿看到这些现象的。这一路上会有这样的情景,在他的意料之中。有时朗润卿繃着脸,曲非烟不大好意思与他滔滔不绝说话,便简单地回了几句不说话了,可是没多久,他假装不经意地挑起另一个话头时,曲非烟又与他讨论个没完没了。
陆风要让朗润卿自己心冷,可能的话,他不想回前世。乱-伦,这样的压力他与非烟两人都扛不住,如果不发生关系,一辈子柏拉图式恋爱,他觉得,那对于两人,都很难坚持住。
“到了沧州以后,我们要从哪里着手查?”曲非烟觉得范围太广,仅凭几样地方点心,在诺大的沧州城,怎么查找?
陆风笑道:“这个就要用到相爷的权力了。”
“你是说上府衙查?”
两人讨论这个,朗润卿总算上话了,他接口道:“对,就是上府衙,每年采选秀女进,各州府都有登记,中的档案失落了,可沧州的却有可能还在的。”
沧州历年的档案确实都在,但是他们失望了,沧州一个郡府之地,这二十几年来,却一个入选的秀女都没有。
“相爷有所不知,先帝爷时期,有过几次沧州女子入选,但是均在路上病死了,后来再选秀时,沧州女子除非极为出色的,领旨的官员都不愿意让入选,而皇上登基的这些年,恰好沧州没出绝色女子,因而没有入选的。”沧州知府低垂着头连不敢看朗润卿,陪着小心,详细地介绍给朗润卿听。
“这么大个州郡,这么多年,竟连一个绝色美人都没出。”曲非烟嘀咕。
沧州知府听了她的嘀咕,许是觉得没面子,于是分辩道:“也不是没出过绝色美人,不过是男的,不是女的,因生得太美,竟是被一恶人强了,听说出事那年,才得七岁,瓜子脸,秀眉凤眼,冰肌玉骨,下官是在出事几年后才到沧州上任的,还听很多人说起,当时审案的前任知府,据说气愤不过,命将那恶贼凌迟处死了。”
“瓜子脸?秀眉凤眼?冰肌玉骨?”曲非烟心中一凉,这几个形容词,说的不就是朗润卿么?
“是啊!下官没见过,据见过的人说,那时才得七岁,可是见者莫不着迷,都说如果不出事,长成后,一定倾国倾城,无人能敌……”沧州知府满怀遗憾地道。
“哦,听大人这话,这个孩子没有活下来?”陆风问。
“是,听说出事后,就在那恶贼被处死不久,那孩子受不了打击,在一天夜里投河了,就是城外的小沧河,惨啊,他爹娘与众乡亲打捞了几天,只捞到一件上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久,他爹娘因悲伤过度相继病逝了,这一门,竟就这样灭绝了。”
从府衙出来,三人沉默着回了客栈。
虽然据种种迹象表明,朗润卿不会是凌帝之子,可是他们心中,特别是朗润卿,总是盼着这种推测是错的,可是现在,这个希望落空了。
沧州,那个死去人,要指引他们查的,也许就是这个人,不,肯定是这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就有可能没死。瓜子脸,秀眉凤眼,冰肌玉骨,绝色无双,外貌特征与朗卿完全吻合。
沉默了许久,陆风先开口了:“相爷,这人应该就是相爷的生父,因为童年的不堪遭遇,他后来,可能自毁容貌了,不,应该容貌没毁,只是用别的什么方法隐去本来的绝色容颜了,所以国中并没有有关此人的传闻。但是死去的那个人知道,或者无意中见过此人的本来容颜,并且知道他祖居沧州。”
朗润卿怔呆呆的,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低声道:“明早我们就离开沧州,到我娘故乡查访一下吧。”
晚膳三个都沉默着不发一言,这种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陆风不知怎么安慰也不好开口安慰,曲非烟也不知该说什么,如果陆风不在场,那么简单,抱住轻拍几下,象那时青峰山中一样,但是现在,当着陆风的面,她当然不可能那样做。
吃完饭,与往常一样,陆风让小二送来热水给曲非烟洗浴,他与朗润卿到门外守着。
“陆风,你说,他若是没死,早年可以说不知道我,可最近的这些年,为什么从不露面,从不来看我?”朗润卿喃喃道。
陆风沉默,不知该说什么。结合他们的推断,朗润卿与其生父,应该相貌极像,朗润卿在朝堂中出现,因其美貌,亦且身居高位,国中不知道他的人极少,此人却没有出来与朗润卿相认,有一个可能是,此人被幕后人幽禁了。
还有一个可能,陆风想到另一个可能,止不住打寒颤,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他不知朗润卿受不受得了。
这另一种可能就是:晴妃是被此人迷j或强j的,此人并不爱晴妃,这一推论的依据是非烟告诉他的晴妃当年在中的受宠情况,还有凌帝对晴妃的那种刻骨深情,这般深情,显然单恋不可能达到,应该是两情相悦。
陆风没敢说出来,但是朗润卿七窍玲珑心,又怎么会想不到?他也想到了。他靠在墙上,握紧拳头强自控制着,想起自己出生丧母,养母别有用心,生父下落不明心意难测,心中无比凄苦。他现在可以抓住的,只有小非子了。
许久后他凄凉地道:“小非子那次如果没有落胎,我们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陆风,你把小非子让给我,行吗?如果我能登基为帝,我可以为你在全国广选绝色佳人。”
陆风淡淡道:“相爷,你府里的绮云够美了,你为什么没有喜欢上她?云湖那位清兰姑娘,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你为什么也不喜欢?陆风若是以貌取人,我表妹就是一等一的佳人,也无需等到相爷和我说这一句话了。”
“陆风。”朗润卿咬了咬牙道:“小非子是我的人了,你就不能退一步么?”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显见心情极糟。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相爷,非烟是人,我尊重她的选择,希望你也能尊重她的决定。”
对上陆风冷洌透彻,坚定平静的目光,朗润卿觉得有寒气沁入四肢百骸,周身被冻住似的麻痛。小非子的选择?想起一直以来曲非烟在床事上的抗拒,这一路以来,她与陆风的喁喁细语,她在陆风面前毫不设防的小女孩情态。陆风不退让,他还能得到小非子吗?
因着男人的最后的一点自尊,他没有再开口求陆风。只是脑中一片茫然,回首往事,岁月流水般从指缝间流走,可他什么都抓捞不住,他连小非子也要失去吗?
客栈靠着小沧河,透过走廊的窗户,小沧河一觅无余。河上的画舫不少,河水映著灯笼的光晕,随着小船划动泛起粼粼的涟漪。当年,他的生父,就是从这条河投水自尽的,他那时是什么心情?
有那么一瞬,朗润卿想,如果得不到小非子,我也从这里跳下去罢。不,他又对自己说:无论如何,我要得到小非子,陆风与她有前世情缘又能如何?小非子这辈子已是我的人,我绝不退让。
55
55、竹林魂魄散...
晴妃的故乡离沧州不远,就在沧州东面五十里处。
马车颠簸着过了延绵不断的低山丘陵,三人来到晴妃的故里,陵县辖下一个小山村。
村庄在陵屿山老林之中,全村只有几十户人家。原本土地贫瘠,与外界交通不便,平常都是靠着入山打猎自给自足为生。然而自晴妃入后,凌帝爱屋及乌,下令陵县县令修通道路到县城里,交通方便了,山林里野味猎物不少,村民的日子也便好起来。
曲非烟他们看到的,是一派富足安居的喜乐景象。
晴妃的故居座落在村子西头,三间小屋子并一个篱笆圈起的小院子,虽然简陋却别有一种简朴率真的农家风貌。
晴妃故去这许多年,凌帝却不能忘怀,连带晴妃的故居,也责成陵县县令让当地村民每日打扫,每年都拾掇修整,因而崭新洁净
房子右侧是一片竹林,紧挨着流淌而下的小溪,幽静宁谧,与青峰山山脚下朗润卿的故居极相似,曲非烟看朗润卿神思恍惚,因而故意打开话题:“相爷,晴妃娘娘有没有高堂兄弟姐妹?你有表弟表妹吗?”
朗润卿黯然摇头:“没有,听皇上说,我娘祖籍也不是这个村子,我外婆早年带着我娘来到这个村子里,贫寒饥饿病倒了,得这个村子的人救助,才活了下来,外婆在我娘十岁时就去世了,后来我娘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直到十五岁那年遇到皇上随皇上进了,皇上说,我娘跟皇上说她除了去世的外婆,没见过别的亲人,外婆也没告诉她祖居哪里。”
晴妃竟是孤女,曲非烟暗悔自己一开口,又挑起朗润卿的伤心事。
院门房门都上锁了,但是朗润卿入朝为官后,来过此处,他有钥匙,三人顺利地进了屋。
赶了一上午的路,三人也饿了,于是生火做饭,他们带的有糕点包子,只需做几个菜。
朗润卿下河捉了两条鱼,又上山打点野味采些野菌,很快的,三人炒好菜吃完饭。
问题来了,朗润卿和陆风都想让曲非烟饭后休息一会,可是他们时间很赶,需得赶紧找村民闲谈了解情况,因查的是秘事,马车夫之前在陵县被留下了没有同来。留曲非烟一人在小屋中,他们不放心,只能留一个人照看着,朗润卿会武,理所当然留下的是他,陆风却有些儿担心朗润卿狼发作。
两人同时说让她留下来休息,却又说了一半顿住,曲非烟尴尬不已,强笑道:“不累,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她说不累,实际出来这些天马不停蹄赶路,她圆圆的下巴都憔悴得有些尖了,今天上午走的又是山岭,马车没有防震很颠簸,更是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陆风无奈,暗自咬牙,朝曲非烟摇头,又看了朗润卿一眼,淡淡道:“非烟一路很累,让她好好休息一会,你守着,我去打听访查吧。”
朗润卿点头,模样很乖。曲非烟心道:留这头豹子下来,他饿了那么多天,不把人拆吃入腹才怪。
这些天朗润卿心情很差,她看在眼里心头也很疼,寻思他要是留下来却又要这个那个,自己实在难以拒绝。四周看了看,她开口道:“你们都去打听吧,我拿个席子,去竹林里睡,就算有人来了,一般也只在屋里找人,无碍的……”
她坚持要不一起去访查,要不一个人留下,陆风想了想,竹林紧挨着小溪,曲非烟的水下工夫极好,有事了大不了水遁,也就答应了。
南方的四月已略微热了,但是山里的气候依然清爽舒适,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竹叶投下来,微暖,温度正好。
曲非烟拿了席子枕头毛毯来到竹林中,靠在小溪边铺下席子,她很快睡着了。
曲非烟睡得正香时被弄醒了,有什么在脸上碰触,南方就是蚊虫多,她这样想,伸手拍蚊虫……
“啊!”她拍上的是一个脑袋,不是蚊虫,那脑袋靠在她脸上。
“死朗润卿,撇下陆风跑回来了。”曲非烟心道,她微睁开眼,触目处果然是莹白如玉光洁尖削的下巴。
“相爷,你不要这样。”曲非烟低叹。
朗润卿不答言,腰带遮住曲非烟的双眼,在她后脑勺打结,随后把她两手拉伸到头顶按住,又抽了她腰间的汗巾将她绑住。
“相爷,不要这样。”曲非烟气恼,这是野外,再说陆风随时会回来。
朗润卿还是不答言,他暴地撕扯着她的衣裙,布片勒得她生疼。以往他也有这样鲁的举动,不过都是用内力震碎衣服,没有把她勒疼过,这是第一次,有这样激烈而毫不考虑她感受的失措举动。
曲非烟挣扎:“相爷,好疼,你别来了,你这样做,就不怕寒了陆风的心吗?你就不怕他不帮你了?”
朗润卿用力地捂住她的嘴,卡得曲非烟很疼,牙齿都要给他掐掉了。
这是怎么啦?失心疯一样?曲非烟愣住了。朗润卿见她不再叫嚷,松开了手。
随后悉索声响起,想是朗润卿在扒自己衣服了。曲非烟急忙起身,她刚撑着抬起上半身,就被大力地推倒。
曲非烟又气又急,事已至此,她放松了不再挣扎,只盼着朗润卿赶快完事,别弄太久了陆风回来看到。
很快地,她微感诧异,朗润卿趴在她身上的身体很凉,他哪次抱住她都是周身火烫的,今天是怎么啦?下一刻,她僵住了,还没觉察到不对,她就是傻子了。
这人趴在她身上,拼命地磨蹭着,可是他的那东西却不争气,曲非烟感觉得到,那东西虽不是绵软,可是硬度不度,他喘着气弄了很久,愣是只大不硬。
朗润卿哪回不是随时随地发情?他每次只要一抱着她,那里就硬繃繃的啦,可这一次……
那人弄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进入状态,不耐烦地伸手揉搓曲非烟的前,下面一下下撞击着,那意思是想调动情绪。
清风习习,吹到身上的轻风带着山间特有的幽幽凉意,本应沁人心脾,惬意无限,曲非烟却周身全身漫起深深的凉意。
这人,不是朗润卿,而且,据她刚才看到的那个莹白如玉的尖削下巴来看,这人,可能是朗润卿的生身父亲。
他跟踪他们?如果这样,自已口口声声相爷相爷叫着,这人应该知道自己与朗润卿的关系的,他怎么能这样?
泪水,难以控制地流下,为自己,为朗润卿,那样秀美绝伦,谈吐优雅,举止雍容,才智过人的玉人,却有那样悲凉的童年,有如此不堪的父亲。
那人的喘息有些急促了,欲-望在入口处徘徊,最终停在那小小的花谷间。
不!绝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曲非烟抬起头,在那人肩膀轻咬,看似无意,其实身体微微后退,这一移动,终于离开那人的欲-望。
“相爷,你别绑我的手,那样多没趣啊!你给我松绑,小非子还像上回那样,让你快活!”曲非烟在那人脖颈轻咬,又游离到他的耳边,朝着耳洞吹气,又轻轻地咬他耳垂,口中故作娇媚,柔情蜜意道。
那人顿住,似在犹豫,没有进一步行动,却也没解开曲非烟手上的汗巾。
“相爷……”曲非烟口里甜丝丝叫着,身体微微扭动,又往上缩了缩,离得那人的□又远了些。
她吃力地弓着上身,学着朗润卿平时的手段,在那人脖颈上啃-咬吮-吸。
那人突地将她按倒,紧紧地揽在怀里,部紧贴着她的前。
感应到那人鼓点般急促的心跳,曲非烟微微发急,自己可别弄巧成拙,挑弄起那人的欲-望,却又不给自己松绑。
眼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横竖都是最坏的结局不过是被辱。曲非烟低声道:“上次你不是很喜欢吗?今天不想再来一次那么快活的体验?”
她感到那人的身体一瞬间很绵软,呼吸更加急促了,忙抬头用嘴呶呶,示意那人朝上,那人倒也配合,将膛凑到曲非烟唇边。
曲非烟强忍着恶心,轻轻地含住那人的小粒,舌头在上面研磨打旋……
那人的身体慢慢发热,呼吸从急促转为狂乱。
“相爷……我要你……你把我的手解开,这样太不对劲了,眼睛可以蒙着,可手不松开,我怎么让你舒服啊?”她撒着娇儿,声音很柔媚。
那人喘息着,犹豫着不动,曲非烟至此百分百断定,此人不是朗润卿,朗润卿要是听到她这样说,早激动得猎豹扑食般冲进去了。
“相爷,相爷……”曲非烟使劲扭着身体撒娇,捆在一起的两只手凑到那人唇边,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嘴唇。
那人愣呆了一会,突然捉住曲非烟摩挲着他嘴唇的食指,放进嘴里使劲吮吸。
曲非烟微僵,还没回过神来,又感到手背一凉。一滴,两滴……水珠落到她手背上,下雨了么?不,不是下雨,那水滴是热的。
明知这人不是朗润卿,曲非烟还是假装抖索着问道:“相爷,怎么啦?有什么事告诉小非子,可以吗?”
那人不语,忽地松开曲非烟的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死死地揉进怀中。
曲非烟被闷得几乎窒息,正想说些什么让那人松手,那人松开她了,在她颈窝咬了一口,随后把她按住,重重地压到她身上,重地喘息着。
那下面已经很吓人了,灼热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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