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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帖:圆月和弯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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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投吧投吧投吧不是罪,再好的文也要投票才珍贵~

就算h文也是一种美,审美又何必窄的那麽狼狈~

再投一回,不是罪~

几天後。

卫子卿经过一夜的狂欢,还是被门外的李伯小声叫醒了。他出发的时辰到了,他眷恋地看看身边如海棠酣睡的月娘,将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拨到一边。

她睡得像是个婴孩,蜷缩著小身子,白嫩的胳膊和大腿,都懒洋洋地搭在卫子卿的身上。

昨晚卫子卿把她折腾的太累了,她犹自沈睡著,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已经要走了。

卫子卿再一次闻闻她颈间隐隐的香味,一面催促自己快点起来,一面懊恼为何自己要被俗事缠身,辜负了这天赐的美人恩。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又反身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口,生怕弄醒了她。

她累坏了,让她好好睡一觉。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卫子卿不敢想太多。

清晨时分,是男人最易动情的时刻,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再要她一次。

可促狭惯了的卫子卿,看到月娘侧身张开双腿,那粉嫩的小还是刺著他的眼睛。

他狡猾地笑笑,从床角翻出一木质的假阳具。那东西雕刻得巧夺天工,可以以假乱真了。就连那些男人命子上的小细节,都一丝不漏地雕在上面。

昨夜他曾用这东西,半诱半迫地,让月娘在他眼前,表演了极香豔的一幕。

卫子卿小心地拨开她的花唇,将这木质的假阳具,一点点塞进了月娘的小,只留一小截在外面。

月娘的小越来越荡了。尽管经过那样的一夜,如今还有能力分泌更多的爱。

月娘轻轻动了一下,不耐地娇哼了一声。她夹紧了双腿,小却将那东西吸得更深入更紧密了。

卫子卿想到,月娘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体内夹著这样一东西,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

她一定又爱又恨,又气又恼。可他,说什麽也不想“饿”坏了自己的小娃。

他又再度暗笑著,整理好衣冠,神采奕奕的卫子卿走出门去。

临行又回头看了他的小娃一眼,才留恋地轻轻关好房门。

月娘睡得昏沈沈的,迷糊中的她,知道有什麽东西再度进入了自己。

可她已经习惯了。卫子卿无时无刻不与她缠绵纠结,就算没有真地欢爱,他也总会把他的手,塞进她的腿间。

她以为,那就是他那让她无可奈何的手,於是只是嘀咕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便接著酣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娘恍惚间,不知是做梦还是什麽,发觉他那只讨厌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他的手指怎麽那麽,那麽有力,硬的简直像块木头。一点都不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著。

而她的房,也被他握在手里,大力地揉搓著,还捏著她的头,捏得她都有点痛了。

月娘完全忘了今天是卫子卿出发的日子。也忘了卫子卿已经很久没这麽鲁地对待她了。

她只是不耐烦,只是心里慌。怎麽一大早还要她?就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麽?

她转了个身,趴在舒服的丝缎褥面上,试图把自己的脯和小都藏起来,让他无法骚扰。

一巴掌拍在游移到她屁股上,那讨厌的大手,她仍闭著眼睛喃喃道:“卿,别闹了。人家好困,你走开了。”

朦胧中,她感觉他取了身边那薄薄的丝被,罩到了她的头上。她以为这骚扰终於结束了,便惬意地轻叹一口气,听来却像是一声娇喘。

一阵轻微的衣料窸窣声过後,一具带著外间清晨冰凉凉空气的高瘦身体,附在了月娘的背後。

“卿,卿,求你,不要了,我好累。”月娘扭动著身子,却让那人胯间的猛兽,再度涨硬了一大圈。

不再迟疑地扒开她无力的双腿,将腿间那处美景饱览无遗。那木质的假阳具,早已被她的水浸泡的湿亮亮的。两片看似柔弱无比的花唇,包裹著假阳具的部。

“这还真是金刚钻遇见绕指柔了”,那人心里暗叹著,嫉妒那假东西占用了这麽美好的小。他扶住那假东西的部,向里用力一捅,又飞快地抽出来,带出一股。

假阳具突然抽离她的小,发出轻微又明显的“卜”的一声,可见她那夹得有多紧,吸的多用力。

而月娘也被那一下硬顶,弄得有些恼了,惊呼一声後说道:“讨厌,整天缠著我,你出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可他却似聋了,反而报复般地,把手探入她的身下,去大力揉捏她压在身下的头。用力地拽著,让月娘觉得好痛。

他今天是怎麽了,鲁的简直不像他。月娘撑著身子想要坐起来,顺便掀开头上那恼人的丝被,好好质问他到底想怎样。

可他却一味压制著她,把丝被紧紧缠裹著她的头,从後面抱住她,让她跪伏在床沿上。

他那两条长腿,也顶开了她的两腿,一热乎乎的,顶在了她的臀缝中。

“难怪他最近这麽反常,再也不出去鬼混了。守著你这样的小妇,若是我,也不想出去找那些庸脂俗粉了。”身後那人将月娘固定好,确认她再也没办法挣脱他,对著丝被中那无辜的人儿说道。

那声音同样懒洋洋,同样低沈悦耳,但却绝不是卫子卿!

“你是谁!放开我,你不是子卿!你快滚,不然我要喊了!”月娘被这声音吓醒,一点睡意都没了。

她突然想到,卫子卿今天出发,这时应该在路途中了。

她恨自己为什麽睡的那麽熟,傻到分不清楚这人本不是卫子卿,还被他那样地轻薄。

“你喊啊月娘!我劝你喊得大声一点!让卫府所有人都来看看,他要的,是个怎样的小荡妇!前脚刚走出门,你後脚就急著偷汉子了。你这,就一时也缺不得男人。月娘,喊吧,我就这样著你。你喊的越大声,我就会越有乐趣!”

那人无所谓地笑著,每个字都让月娘的身体又僵冷了一下。这是卫子卿的禁地,与她欢爱无忌的爱巢。

整个卫府除了夫人和老爷,其他下人没卫子卿的吩咐,谁也不敢轻易过来。就算她大喊,这空旷的後院,又有谁能来救她?就算赶过来,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她又怎麽说得清楚?

只是这人究竟是谁,竟有这麽大的胆子直闯到卫子卿的寝室里来?

月娘挣扎著,扭动著,却给了那人更多体上的摩擦刺激。

他一手死死环抱著她,几乎要扼得她窒息;一手轻而易举地反剪著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到腰後。

那涨的透亮的挤入她的腿间,紧挨著她的口。

看到身下无助的月娘只是哭泣,眼泪凐湿了薄薄的丝被,却没胆子大声呼救。

他邪佞地笑笑,借助那小上原有的爱,和自身分泌的体,挺腰尽力一顶,便闯入了月娘的花径。

“啊!不要!你是谁,你滚开!”月娘扭著臀,被陌生人贯穿的羞耻,那夜的噩梦再度席卷著她。

“喔....”那人进去後却不急於抽送,停下来感受月娘窄小花径带来的紧窒快意,享受月娘挣扎的小屁股摩擦他小腹的快感。

他舒服得轻声低叹,隔著丝被对月娘耳语道:“我现在终於明白,他为何要你,而不去找馨汝了。你这小,真是太销魂了。对,就是这样,扭著,夹紧。月娘,你要把我的宝贝夹断了知道麽?”

月娘只能忍受他的侮辱,他的语。此时月娘真希望卫子卿能来救她。她已经委身於他,为什麽偏偏又有人来糟践她的身子?

她哭著,脯上的房也随著一起一伏。那人的大手包裹著她整个房,用手心去轻蹭她的头。

“你这小头,竟然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月娘,你浑身都是好东西。可恨,我怎麽现在才知道?”他用麽指和食指捏凑在一起,反复揉捻著月娘敏感的头。

月娘知道,自己被卫子卿催熟的身体,已经不要脸地有了反应。头硬了,身下又流水了。

“即使被强暴,也能流这麽多水。月娘,你真是极品。”那人说著,终於飞快地耸动腰肢,在月娘的小里欢腾起来。

月娘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给身後这人带去更多的快意。

那人见月娘已经认命地承受他的抽,也缓缓放松了钳制。

两手从身下握住月娘的两只房,一边揉弄著她的头,一面加快了频率,从背後发狠地干著她。

没几下,月娘便惊慌地发觉,身後那人的不仅是长,每次都像要顶入她的子。

而且,那竟似有著天成的弯曲弧度,每次大力进出,都勾挑摩擦著她无比敏感的口内的那一点,都能把她花径内深藏的那处要命的地方,顶的酥痒不堪。

她的身体,忠实地分泌出粘稠的体,随著那人的抽,月娘羞惭地感觉到,自己的,已经顺著腿流到了脚腕,甚至滴到了身下的锦褥上。

“舒不舒服,月娘?我知道,你一定舒服的,看你的水流的。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爱我这宝贝。你叫出来,叫出来,忍得多辛苦。”那人轻佻地笑著,还故意用他那弯曲的,刻意挑动著他所熟知的,女人的花径和口。

月娘强忍著大叫出来的冲动,那样只会让自己更荡,让他更得意。月娘用力绷著自己的身体,咬著她娇柔的下唇。却不知,在她这样的压抑中,会让身体更紧绷,更束紧了体内的那凶器。

“啊...小妇,还说不要,你夹的我要泄了。小妇,小婊子,竟被他独占了那麽久。今天,也该轮到我好好玩玩了。”那人仰著头呻吟,更用力地揉搓月娘的头。

他抓著她的两只房,配合著腰肢的摆动,弯曲的欢快地在她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著水的翻动,每一下,都发出靡的水声。

“我就看你能忍多久,月娘,我会干的你欲仙欲死的。”那人越说越起劲,一越越快,挑磨得月娘的花里水阵阵,抽搐连连。

“啊!啊-----”月娘终於摇著头,发出浪的叫声。

那人得意地笑说:“任何贞洁烈妇,遇见我这,都会投降的。月娘,现在知道我这弯刀的厉害了吗。”

月娘只是茫然而快乐地叫著,已经不知道身後人在说些什麽。这与卫子卿给她带来的快感又不同。

卫子卿总能给她全身的快意,包括她饱经创伤的心灵。他的在反复的摩擦积累中,让她快乐得上天入地无所不及。

而身後这陌生的歹人,虽然月娘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她的小,却听从了身体的本能需要。

他不过在她体内抽个几下,就已经让她的身体,快乐地浑然忘我,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是被强行奸污的。

“你的叫声真好听,真荡。就这麽叫,宝贝,爷要泄了,夹紧你的小,再多流点水。”那人听著月娘越来越高声,越来越紧凑的叫床声,小腹也是一阵阵锁紧。

他发狠地在她体内冲撞著,旋转著,把她内部那些敏感的嫩都擦到头上去。而那幽里热烫的,和一波波不能停息的抽搐,也让他的爽上了天。

他像骑马一般抓住她的腰肢,大手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啪啪地拍著,留下红红的指痕。

“哦,喔.....”他最後狂顶了几十下,终於按倒月娘,在她内出大量粘稠的。

月娘闭著眼睛,感觉到他时的涨跳,仍呻吟著,喘息著,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嗯啊之声不断。

那人满意地拥著月娘,大手抓著她结实的小屁股揉捏著。

终於等到高潮的余温散尽,他才无所畏惧地,一把掀开月娘头上的丝被。

看到月娘满面残留的泪痕,和高潮之後绯红一片的俏脸。

“跟他比起来,我又如何?”他抬起月娘的下巴,盯著她问。

月娘费力地张开眼睛,是他!她早就该想到,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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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啊?偏不现在说。

哼哼哈嘿,快使用双节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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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莲是神病投胎的,各位小心啦!

第四帖:圆月和弯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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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莲有了大大们的支持,必定有灵感,写出更自然更有创意的h,嘿嘿。

他不就是卫子卿的同胞兄弟,卫府的二公子卫子璇!

卫子璇与大哥卫子卿,同是卫老爷与卫夫人的爱子。卫家对他的宠溺,并不亚於卫子卿。

他之前很长时间,并不住在府中。而是跑去了江南一带,据说是游学去了,住在那边的舅老爷府中。

前几日他才回来,所以月娘对他并不是很熟悉。对他的印象,始终还保留在她很小时候所见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

几年过去了,他的轮廓并没有太多改变。还是一样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一样薄锐的唇角线条,带著一丝嘲讽似的微笑。只不过稍黑了些,也高大壮实多了。那个少年,已经蜕变成了一个浑身散发著危险气息的男人。

此刻,这男人就似笑非笑地,看著月娘惶然的脸。裸露的臂膀,还压在月娘稚嫩的脯上。

“卫子璇?!你,你就不怕你大哥知道?!”月娘想把那丝被裹著自己赤裸的脯,一双手却被卫子璇的一只手,钳子般地压在床榻上。

“怕?小月娘,我卫子璇若是怕,就本不会来。他知道又如何?你是我卫府的奴婢,我跟他一样,都是主子。既然他能要你,我怎麽就不行?”卫子璇轻浮地一边说著,一边用嘴唇摩擦月娘仍然樱桃般挺立的头。

月娘知道自己的处境很糟,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别过脸去不看他。

“你叫他卿?可真亲热啊。我大哥那,把你伺候的很舒服?”卫子卿的舌头在月娘的晕上打著转。

“你....你怎麽能这样?我是他的人了!你,不可以!”月娘看到他的脸之後,对他的挑逗更觉羞愧难当。

“是麽...那麽,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难道你想让我再去跟我娘说,把你分到我房里去?”卫子璇开始轻咬她的头,力道恰到好处。

“你,你放开我吧。求你别跟夫人说,她会...会讨厌我的。我不跟大公子说,你走吧,求你了,二公子。”月娘几次三番想把他推下身去,可手腕仍被他的大手钉在床上。

“呵,你就跟我大哥说吧。我也想看看,一向宠溺我的大哥,会不会为了你,而跟我这个亲兄弟翻脸。”卫子璇自信地笑笑。

高挑壮的身躯,压在月娘身上,欣赏她笼中兽一般的无助神情。

“二公子,二爷,你到底想怎样?你也...也占过我了,为何还不放过我。”月娘可怜兮兮地看著卫子璇,希望他可以大发善心。

“月娘,你还真是不懂男人。你若是一般女子,我也不会强要了你。既然已经要了,你这小身子又让我那麽舒服。当然是----继续要下去了。就算大哥回来,当著他的面,我也会这麽说。”卫子璇俯视著月娘,轻描淡写地说道。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二公子,我早己失身於他人,是大公子救了我。所以,我成了他房里的人。你就不嫌我脏,配不上你麽?”月娘心一横,索把前事都告诉他,希望卫子璇可以迷途知返。

“哈,可笑。女人是拿来玩的,不是拿来嫌的。何况,我大哥都没嫌你,我有什麽可挑剔的?月娘,别枉费心机了。在我卫子璇眼中,能让我快乐的女人,就是好女人。”卫子璇冷笑著,把月娘最後的借口都抹杀了。

“你....”月娘被他的话噎到气结无语。

“月娘,你太美了。难道大哥没跟你说过?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才对。难道刚才我干你干的不够舒服?难道我的功夫不如我大哥?那刚才我身下叫的那个小妇是谁,不是你麽?”卫子卿身子一沈,挨著月娘小腹的那东西,又恢复了硬度。

月娘此时了解到,不论是卫子卿还是卫子璇,都注定是她逃不开躲不掉的梦魇。

尤其是眼前这个卫子璇,比卫子卿似乎更为冷酷,也更难说服他放过她。

“没话可说了麽?也好,我只想听你泄了身子的浪叫,不想与你争辩这些没用的东西。月娘,我这次回来,就没准备再回江南。从今後,你就要随时准备好,让我进入你的小了。”卫子璇另一只手扳过月娘的脸,手指撬开她紧闭的双唇。

他的指头在里面搅动著,嘴巴也覆上去,火辣的舌头,急著去寻找月娘的。

月娘羞愤难当,他这样轻贱她,她豁出去了。於是她张开美眸,狠狠心咬了下去。

“嘶---啊!”卫子璇虽然从月娘的眼睛中读到了危险,但还是迟了一步。

他的手指和舌头,都被她尖锐的小牙刮伤了。他恨恨地把口中的血水吐到地板上,反身给月娘一个冷酷的耳光。

月娘刚刚坐起来,试图披著那丝被逃出去,却被他狠戾的巴掌又掀回了床上。

“不识抬举!”卫子璇骂道。他上前拽起月娘的头发,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月娘的小脸,痛得皱成一团。

“竟敢咬我?!你还真是个雏,不知道男人这时候,是不能激的麽!月娘,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把你压住,狠狠地刺穿你!你跟我装什麽贞洁烈女!那两人也干了你,我大哥也干了你,唯独我不行麽?我比我大哥差麽?”卫子璇不顾月娘的疼痛,一面说著,手指一面恶意地掏弄月娘的小,没有半点怜惜之意。

“你,你怎麽知道,是两个人?”月娘惊惧交加,忍著痛问。难道是卫子卿对他说的?

“哼。昨天我路过後院的花匠房,听里面有两个人说话。我本无意去听,但他们提到了你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大哥的新宠,本就有点好奇。後来他们谈论你的话,让我对你的渴望,竟是不能自拔了。月娘,他们说的那些,你想听吗?”卫子璇凑近她,邪笑著说。

月娘的记忆又回到那可怖的一夜,她痛苦地摇头,护著头发的两只手,想去遮住自己的耳朵。

卫子璇将两条健壮的长腿夹住她,让她无法如愿。他那嚣张的弯刀,就在月娘面前高耸著。

月娘阅人有限,亲眼所见的,也不过是卫子卿一人的阳具。如今看到卫子璇的,竟比卫子卿的更可怕。

那东西竟真地如同弯刀,又长又利,那麽骄傲的一个弧形,贴著她的脸颊。顶端的粘,蹭到她光洁的小脸上。

“他们说,能到你的小,死了都甘愿。他们还说,你的这张小嘴,跟身下的那个一样勾魂。”卫子璇说著,看著月娘那麽痛苦的样子,感受到一种快意。

“不要说,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月娘摇著头,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伤痛。

“月娘,可我当时很爱听呢。我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尤物。如今亲身尝试,果然是不负盛名。只是子还烈了点,缺少管教。就让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调理调理你吧。”卫子璇一只手执著他的阳具,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帮上。

“你若不服从,那两人的话,很快便会街知巷闻的。月娘,到时你的名声,可就连醉红楼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头上的那两顶绿帽子,也就藏不住了。”卫子璇险地笑著。

那残忍邪的笑,本不该出现在那麽英俊的一张脸上。

月娘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卫子璇将她刚刚压在心底的梦魇,又展开放在她的眼前。她该怎麽办,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既然你不喜欢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对那两人的手段很怀念喽?那好,我就成全了你,妇!”卫子璇拽著她的头发,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从地上捡起他的腰带,将她两手并拢,捆在床头上。

月娘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沈默无语。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卫子璇摆弄。

反正她这身体,从那晚开始,便再也不属於她,再也不能由她控了。

卫子璇绑好她,看到她因为姿态的扭曲,前那对房似更高涨了。那对头也颤巍巍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两人所说的话,还刺激著他的欲望。可他又担心月娘突然发疯,若是咬坏了他的宝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间,把她一对高耸的房捏到一起。把他那硬硬的弯刀,藏入月娘的沟里。

一面用大麽指亵玩著月娘的头,一面在她深深的沟里抽动起来。

结实而富有弹力的感,让他感觉无比惬意。那两人说的果然没错,月娘身上,便无一处不是销魂地。

可眼见月娘眉头深锁美眸紧闭,只是哭而没有其他反应。卫子璇自己玩了一会,便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刚才那样荡,他想让她在他身下,比在卫子卿身下更骚更媚。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装成烈妇了麽?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卫子璇暂时放开她。他临来之前,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本不在意他想做什麽,她只是打定了心思。无论他怎样勾引她,她怎麽忍受煎熬,都绝不可以再让他得逞,不可以让自己表现的像个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从地板上的衣服的内襟里,掏出一个致的小盒。打开盒子,里面装著两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是江南青楼中常用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这药丸药极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颗,纵使是石女也会动情。

普通女子无论是内服还是塞入小,这麽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的道,便会如百爪挠心万蚁筑堤般饥渴难耐。

因此这药美其名曰为“飞燕丸”,意即服了这药的女子,就会像赵飞燕那般荡妩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会哀求男人进入她。

所以这药格外金贵,这样小小的一盒,就能卖到二百两银子。卫子璇素好,所以不吝啬地买了几盒,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他抠出三颗,逐个塞入了月娘的小。为了让药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药量。还用他的长指,将药丸努力地向她的花深入塞进去。

他就是要这冰冷冷的月娘,变成地道的妇。他要她哭著求他,求他进入她。为了这样的美景,他愿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抠挖她的小,可她无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麽东西进去。月娘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著的小锦盒。

“你...你做甚麽?你把什麽东西放进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样,强作镇定地问。

“好东西,让月娘你,能变得更美的东西。月娘,难受的时候,要告诉我,嗯?”卫子璇抚著她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著说。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麽!?”月娘挤得蹬著两条小腿,试图把道里的异物挤出去。

可那东西遇热即化了,在月娘湿润紧热的花径内,早就渗入了月娘的内壁。

卫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著欲望,观察那药力给月娘即将带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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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爱了虐,虐了爱,反正得找点事做:)

又一个男出现了!我看到留言有猜,说这个是卫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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