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知,顺从就对了。
泡了小半时辰,都枉进入了浴间。
这厚重石壁圈绕的温泉,在里头放肆做任何事都不用担心有双眼睛盯着。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
上次鞭刑时老四那双看猎物的眼光就引起了他的戒备。
那小子想尝鲜,这丫头声音叫得够撩人的,越让她痛苦越能结出甜美的果实。
这倒让他突然间明白老四这么爱抽人的理由。
若是鞭下是这只小骚猫,他也不介意日日夜夜抽打。
只可惜呀……
见他来了,她主动为他扯了系带,让他裸了身泡下来。
他大掌轻揉她秀发,盯着她破裂的身体。
这是人的身体,不是玩偶,折腾太多会弄坏,一旦坏了,就不好修。
划不来的生意,便不能做。
精壮的身子泡进了温泉中,他让女孩打开双腿跨坐在她腰腹上。
“小八儿,你多大了?”
大掌游移在遍布淡淡疤痕的肌肤上,总为少了那一份细滑而拧眉。
“再过一月,就满十八了。”
小八小脸飘着红潮扯来巾帕擦拭男人的身体,尽情忽视掉那双大掌,和臀后那吓人的硕物。
“十八,该嫁人了。”
这丫头打十四岁进府,他一眼相中了她。
就是宝贝,等了两年才发现她的妙处,果真是个宝贝。
才折腾了多久,这宝贝就处在碎裂的边缘。
这可不是好事。
他的手掌游移在她胸前的软绵上。
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时而揪扯鲜嫩的乳.头。
她的这两只奶.子发育得越来越好了,坚挺而饱满,像正在盛开的花苞,再过不久就即将完全绽放……
他一个重力,揉得她酥麻,一声猫咪轻哼,直扰人心痒。
“来,小八儿,站起来,让爷检查下你的身子。”
他要确定在一定范围内她身上的伤口不会再裂开。
他可对一再的缝补没了兴趣。
她手里揪着巾帕正好掩住她的腹部,直挺挺地站起来,让他打量着。
他让她转个身,确认了伤口收口极好,让她转回身。
“小帕子扔了,站到爷的眼前来。”
她小脸臊红,他喜欢她在房事上永远这么害羞,却又因顺从而变得矛盾的豪放。
双腿跨在他胸膛间,她就这么站在他头顶上,他只要抬头,便能瞧清她腿根部……
那样的想法令她脸蛋红得滴血,却不敢说出个“不要”。
他伸出手掌,让她双腿大开跨站在他眼前,那稀疏的毛发正对着她。
“把左腿抬上去。”
他指指岸台,让她跨出左腿,这样更方便的让他观察丛林春.色。
她摇头,太过羞人的姿势让她放不开。
他只需一个轻瞥,所有的不乐意都转为顺丛。
左腿跨上去后,她的腿根部被迫以最亲密的姿势与他紧贴。
他不费吹灰之力伸出舌头,轻舔了那曲卷的毛发,在她瑟缩身子中,长舌一伸,剥开花瓣顶端的花.核,按上了上去。
她的小手没有地方放,最后凭本能地捧上他的脑袋,不敢使太大的力,忍着申吟任他放肆的舔咬。
他的舌头极为湿润,他轻拍她丰臀让她蹲下来一点让他更方便舔食。
一只小手扣起伸进嘴里咬着,止住申吟。
她轻蹲下腰身,像扎马步似的颤巍巍地任他将舌头钻进肉唇内。
39
玉府。
玉金枝一脸气恼的闯进大哥的寝室。
见那一身裹着绷带的男人像挺尸般躺在床上,忍不住气打一处来。
“大哥,你不要再让娘去找小八的麻烦好吗?我还不想和都府交恶。”
床上装尸体的男人猛地坐了起来,唯一完美的眼睛盯着玉金枝,“我要去狩猎场。那个都老五敢伤我,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玉金枝俊脸一垮,尖叫道:“大哥,你不是一直不愿出门吗?!”
“玉金枝会去参加名名春狩大会。”
他径直命令完胞弟,按下床头机头跳了下去。
“大哥,你还没答应我不要再去找小八的麻烦呢——”
留下玉金枝一个人对那任性的哥哥气得跳脚。
***
被情欲折磨的女孩,男人娴熟的挑情手法,那灵活的舌给予她最强烈的欲望。
在用舌头完全挑起她的空虚时,他却抽离了她。
在她迷茫地眨眼间,他插进两根手根,那贪吃的小.穴立即紧紧地吸住不让他抽出。
他的表情是温柔与阴沉混合着。
“小贱妇,给爷牢牢记住,这张贪吃的小嘴只有爷能充实它!要是被我发现你对别的男人张开大腿,可别怪爷对你无情了……”
森冷的威胁,敲散了所有的激情。
身子的空虚退散,只剩下无数的恐惧。
她看着他的俊容,那阴戾的眼神并不是在开玩笑。
蓦然打了个寒战,忆起三爷的进入……
那硕物并不比五爷的小,那晚对于肉体的记忆早已消失,留下的是无尽的恐惧。
她小脸泛着一丝苍白,为了不让他发现她的心虚,她扭动着这具丰满妖娆的身体,这一刻,她用女人的本能来欺骗一个精明的男人……
***
有时候男人并不温柔。
在能放肆的时候,他会彻底的折磨着她。
他不会用鞭子抽打她,却会用蜡油烫她。
火红的蜡油烫着细腻的皮肤,待冷后结出凝固体,他将那僵硬的蜡油扣掉,舌头伸上来轻轻一舔。
受伤的肌肤会受到温润的舌头,火烫一般地折磨着。
并不单单是这样,在她忍受蜡油的滚烫时,将她阴户扩充到极限的欲物,贪婪地想往她肚子里钻去。
他总是尝试着让她张开连接到子.宫的入口,那粗硕的龟头骇人地拼命往里钻,她惊怕着那捅破她肚子的狰狞物,下意识地夹缩阴.户,听到他的咒骂声,和拍打臀部的巴掌声。
他是粗鲁的,手中的蜡油滴得更多,她的眼睛蒙着黑布,她向他求饶,她好怕痛,不爱这种折磨……
“小贱人,记住了,给爷好好记住!要敢勾引任何人,爷一定杀了你——”
嘶。
还在燃烧的蜡芯触上她肩膀,那滚烫的蜡油和火焰烧伤了她,妖娆的身子拼命地挣扎掉那疼痛,发出尖锐的哭叫声:“五爷……五爷……小八会好好听话——”
***
台山的都府管事手里拿着份名单走进了大厅。
“五爷,这是今年参加春猎的名单,玉铺的玉金枝老板也报名了。”
“玉金枝?”
唯一对名单上有兴趣的也就这三个字。
都枉接过名单一看,上头玉金枝三个大字不容错认。
他心思一转,有趣笑道:“他要参加便让他参加吧。”
将名单快速度浏览了一遍,对其中几位身世显赫之人给予特殊的安排。
之后又要去猎场检查一遍安全性。
春猎已经开始了,今日是第一天。
当一身铠甲的高大男人出场时,那被包裹得严密身体着实让人异外。
富贵人家不一定要亲自出场,可以雇人赢得比赛。
玉金枝雇了人,就是那身着铠甲的高大男人。
都枉上前寒暄,有意瞄了一眼那藏得只露出眼睛的高大男人。
他甚至比都二爷更高,目测该有九尺。
那身着铠甲一出场,便夺去了无数人的目光。
“五哥好。”
玉金枝有礼地打了招呼。
都枉盯着那九尺壮汉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玉弟一直未曾参加过,今年一出手便派出个这么厉害的人,看来是势在必得呀。”
玉金枝听到那番调侃,无奈笑笑。
他也不隐瞒,自知以都五少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出铠甲下的是谁。
便说:“他要参加我也无奈,还请五哥不要计较上一次的‘失过’。”
“当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婢子我都枉岂会放在心上?如若不是那丫头偷了我的宝贝,这丫头给了‘他’也无所谓。”
他的话说那坐在黑枣马上的玉大少不屑地冷嗤一声。
玉金枝怕大哥与都枉起冲突,赶紧转移了话题。
“五哥,我这还是第一次来,你就带我去能看清猎场的地方吧。”
***
小八接到通知,五爷为她报了名,让她参加春猎。
她怔愕地盯着那份名单,不解地问道:“奴婢没参加过春猎……”
那猎场管事的擦擦汗,“你会骑马也会射箭吧?!”
“会……”
“那就行了。总之五爷要你参加,你就赶快去换衣服。可千万不要丢了都府的脸啊——”
“……是。”
在一肚子疑惑中换好劲装,手执弓,肩背箭,鞭子一抽马儿带着她进入猎场。
这是座极为森密的猎场,在都家人特意饲养下,生存着上千只野兽。
猎场极大,唯有一处能俯视整个猎场。
那便是千里崖。
崖顶上设有看台,只有权贵人士才能独享的尊荣。
猎场中的猎手们可以说都在众人的监视下,想要作弊那无疑自找死路。
玉金枝与都枉坐在场中间,当玉金枝看到小八进场时,极为惊讶问道:“为什么小八会在里头?!”
都枉眸闪了闪,道:“这丫头箭术不错,让她进去磨炼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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