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的这个季经国似乎被掏空了身体,瘦的皮包骨头不说,面容已经脱相了,景画试图从他的面相中读出一丝他这段时间的经历,然而景画失败了,他的眼角,他的眉心,他的唇鼻,已经完完全全的脱去了人形,就像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
怎么会这样?
他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跟他给景画哭丧那天穿的倒是有几分神似,但太破太旧,太脏了,难以分辨这衣服的年月。
张大姐小声在景画耳边说:“刚来的时候可精神着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神神叨叨的了。东西也不怎么吃,澡也不洗,衣服也不换。说是得道升仙。”
景画似乎明白了点儿,这季经国怕是被什么人给下蛊了吧。
季经国见到景画,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的嘴角有一丝神秘的笑容,斜睨着眼睛,一边看着景画,一边坐在了她的对面。
好像对于景画来看他,他心里有数似的。然后他自信的对周围的两个看守说:“你看,我跟你们说什么,她肯定会来的吧。但是我一身仙风道骨,而她是个不起眼的门徒。”
看守互相看着对方一眼,似乎非常无奈的样子,然后缓缓退到了边上。其中一名伸出手对着景画露出手掌心,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意思是你们聊吧。
张大姐坐在景画的身边,在这个审讯室里,任何人都有监听的义务。景画突然回忆起当年在这个审讯室里,季晓歌牵着她的手,在她的空间里面对话的场景。
现在她没有什么空间了,说的一切话都会被周围的人听去。
景画看了张大姐一眼,张大姐朝她点点头,景画说:“许久不见了,季经国,你的面相大不如前。”
季经国冷笑:“你以为我还会留着我的面相,等着你来占卜?”
“脱相之人,我是算不出,但都脱相了,想必这段日子不好过吧,”
“才不是。我日子好过的很,每天在仙池里面游戏玩耍。还有你们这些小门徒前来叩拜,我这日子不逍遥,还有什么更逍遥的呢。”
仙池里面游戏玩耍,景画完全听不懂。
“那你的身体是否别来无恙呢?”
季经国道:“曾经顺风尿脚上,如今逆风尿千米。我的身体棒着呢。”
说完这句,旁边的看守突然笑了。
两个看守如此不严肃的无礼行为,获得了张大姐的冷眼一枚,但张大姐还是体谅的问了问:“你们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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