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言灵才注意到他身上的t恤是大红色,胸口还有一只鹰。蒋言灵说:“你穿得难看死了……”冼澄海说:“这是传统,我听说送考都得穿红色,考得好不好另说。”蒋言灵说不过生意人的嘴皮子,知道冼澄海疼她,退一步说:“那你不准下车。”冼澄海说:“不下就不下,我远程发射送考光波。”
她坐冼澄海的陆巡去学校,在校门口遇到同样送考的冯家妈妈,也是一身红色,脚上还蹬着红色皮鞋,比冼澄海排场大了不止一倍。有的考生眉头紧锁,有的眉开眼笑像是去春游,蒋言灵哭了几天的眼睛有些肿,去洗手间用冷水敷了一下,意外地察觉到自己来月经了。
兴许是紧张,竟然比之前提前了十天。蒋言灵有些慌,她的校服裤是蓝色,染上血就是黑色了,她急忙翻找书包,幸好还备了一片卫生巾。
进入考场的一秒她小腹有些坠痛,考试铃响,隐痛变成一股一股的波动,她强忍着咬下唇,基本不影响答题。随后的一场考试,身体状况愈演愈烈。三天时间考完最后一门的时,听到交卷的铃声响起,蒋言灵不可控制地趴在桌上,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喜悦。
考完试后,重点班的学生汇集到一起,回教室坐在原位,老师去教导处领取□□,分发给每一个同学,前后门紧闭,每份答案还带着空白的卷子,蒋言灵凭记忆又写了一遍,写完后交予老师批改。先填志愿后出分的方式卡死了一拨人,改卷是随机的,时好时坏的几率很大。
自交卷那一刻,蒋言灵觉得自己和x大无缘了。每一处落笔都决定了你的去向,在等待老师批阅的过程中,她盯着任课老师渐渐紧锁的眉头,心底的惨状和痛经的苦痛一起上升。辛苦了一年的结果并不喜人,她可以说是绝望。
“蒋言灵,”老师发话,“保守一点,我希望你填g大。”
这一句话,相当于给她判了死刑。
g大并不是差学校,相反,是以文科称雄的强校,虽然一样地处首都,但是档次却比x大差了一级。老师说:“你有很缜密的逻辑,以你的分数,可以冲一下g大的法学,这是他们最好的专业。”
她说:“x大没有可能了吗?”老师说:“我不知道你的作文情况,如果和平常不分上下,冲x大还是很有难度,不过数学老师反馈你的数学答得很好,过程严谨,今年的题目并不难,这种情况下还是很有优势的。”
她领过自己复写的答卷,说:“谢谢老师,我回去考虑考虑。”
她扶着自行车回家,家里空无一人。冼澄海留下生活费,貌似又去出差了。
她将书包放到桌上,仰躺在床上,眼泪无声地从眼角划下。
上不了x大并不是损失,却对不起她全心付出的一年光阴。她想和冬箐去一个学校,感受她生活过的地方,感受她的青春,至少她们还有重叠的轨迹。她翻身,一闭眼就能摹画出校园的亭台楼阁和水榭花都,和冬箐留过足迹身影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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