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另外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聊天,蒋言灵听他讲杜拉斯,聊黑格尔、康德和尼采,那些都是哲学大家的名字,她知之甚少,却无话不说,聊到《在路上》,到垮掉一代,那是富有魔幻色彩的年代,腐败却让人置身事外,她很痴迷,可她终究是个学生。
最后子华老师说:“你是很有灵性的女孩子,和你畅谈很开心,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家就在附近,谢谢老师。”
到公寓楼下,子华老师突然拍了拍她的头,说:“与你聊天,总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一见如故?她立马想到冬箐留给她的纸条,“虽然我们相差十余岁,但确有一见如故的心理,我想这就是缘分”。她已经熟识得能默背出来了,这封信读着读着,仿佛能读到心里去。
“啊,对了,这本书送给你。”
她接过老师手上的书,是杜拉斯的《情人》。
“同名的电影也很不错,你可以找来看看……那就这样,有缘再会!”
“再见!”
她反复摩挲着书页的烫金字体,久久不能释怀。
第二天她就跑去影像店将碟片租回家看,那是一个跨国恋的故事,讲的是法国女人和中国富家子的故事,影片里的梁家辉很帅,他的举手投足都反复在她心里回放了不下十余次,好似她就是电影里的简,但梁家辉又是谁呢?
程施回来了,她们没有杀进决赛,而离决赛只有一步之遥。程施负伤了,大腿的肌肉拉伤,所以排球社的事务可以暂停了。
她们又回到了一起上下课的日子,话题却比以前多了很多。程施会主动讲球队里发生的事情,那个被很多女生暗恋的年轻教练,高年级因为怀孕而不能继续学业的师姐,还有球队里两个女生相爱的故事。
蒋言灵听着别人的故事,熟悉地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师姐爱上师妹,她的一颦一笑都充满女性的魅力,是一种似水的情怀将爱人无声包绕,温润如玉。
“那个师姐是这样的人?也和你一样是短头发吗?”
程施指着一个方位,电影海报上是王祖贤温婉的笑脸,“有点像她。”
蒋言灵对那个笑脸久久不能释怀,她甚至在马路中间停了下来,若不是程施将她火速拉到人行道,恐怕已经被疾驰的汽车撞飞了。
“她们……也会喜欢女生吗?”
“不是所有喜欢女生的女性都是短头发的,像男孩子一样的。”程施向她解释。
蒋言灵不置可否,脑海里依旧是王祖贤笑靥如花的脸。
“那么你呢?你有什么故事要告诉我吗?”程施将自己的事情袒露,便是想和她真正地交心做朋友。蒋言灵想了半晌,说:“你有读过艾伦金斯堡的长诗吗?《嚎叫》。”
程施顿了一下,说:“没有。”
“我最近很喜欢这首诗,我也想活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越战前线的士兵出生入死,而战后的年代却有一股无形的烽火蔓延,将人们的危机感麻醉,将无处宣泄的激情都倾洒在虚无之中。”蒋言灵停顿一秒,“我很喜欢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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