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廉斐坐直身子,掰开砂糖橘,分出一瓣塞入口中。他有轻微的低血糖,砂糖橘的糖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充足,他只嚼了一瓣,就弃了,转而从口袋中摸出一颗巧克力,咬了一口。
这才漫不经心地跟殷玠解释:“殷总,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恒的情谊,永恒的往往是利益。我出钱,他办事,背叛人很容易,背叛钱却很难,不是吗?”
殷玠先是愣了一下,转念一想,竟然深以为然。
廉斐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轻笑道:“看样子,应该差不多了。”
他将剩下半颗巧克力填入口中,摘下墨镜,从帆布椅上起身,径自走向甲板处的护栏,双手按在其中,眺望海面。
许久后,廉斐玩味地打趣道:“希望那朵任性的小白花能撑得久一些。”
……
船舱内,火苗如豆。
卫临渊姿势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即将开锣的好戏。
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
卫临渊疑惑地看向门口处,他拿出卫星电话,试着唤了几声,对讲机那头沉寂无声。他坐不住了,起身上了楼,拉了拉门,门被人从外锁死,任凭他如何施力,也无法撼动半分。
“卫叔叔,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一件礼物好了。”
男人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卫临渊错愕地回头。
姜以湛伸出拇指,擦拭了下嘴角,慢悠悠地踱步上楼。
楼梯很窄,空间有限。
几节阶梯就将卫临渊堵在了楼梯与门夹缝处。
卫临渊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还没理清楚由头,就他攥着手腕,下一秒,被他掀翻在地板上。
力气很足,背部着地的感觉,教他疼得几乎叫嚷出声。
还不及反应,生硬的拳头就朝他挥了过来,卫临渊眼冒金星,鼻尖有湿滑的液体流出,他伸手抹了抹,手心处果然一片红艳。
姜以湛一脚踩在他胸口,甩甩手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朝他绽了抹清清浅浅的笑意,卫临渊骇然地盯着他,神色惊惧,语不成调,“你怎么会?不!那些药剂明明就注入了体内,你明明就----”
“明明怎样?嗯?”
姜以湛微微一哂,替他补完疑问,“明明该动弹不得任你摆布,是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卫临渊这会儿全明白了,被锁的门,消失的同伙,原来这孩子一直在伪装,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并且得到林沅的所在之处。
所以,一直在配合着他演戏,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演戏,明明黑暗就深植他心内,他看得清楚,怎么可能会演戏?
而且,这孩子上船时,明明就经过严密排查,不可能有人会追踪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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