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虞头轻搁于他宽阔的肩头,声音微低,“要等你来揭红盖头。”
她上辈子就没等来沈清霖给她揭,果然是不吉利的。
这一世,她定要过好了来,不要再辜负她阿爹对她的期望。
她宁愿这般累着,也要等他来完成这些婚礼流程,萧珩听着心下悸动,“那我们喝合卺酒?”
他抱她至婚房正央的圆木桌边坐下,抬手执起红烛旁边的酒樽,给两个鎏金酒杯斟上酒水。
二人双手交汇着一口饮完,南虞也不知道是被酒水呛的,还是辣的,杯子一放下,就伏在他怀里低声压抑地哭泣起来。
“……萧珩,我……我还能见到我阿爹的吗?”
萧珩心下一痛,眼底已是微湿,默然抬手给她后背拍抚着顺气。
怎么可能还见得到。
他的这位忘年之交,他现今的岳父,在方才他回房之前,就接到江总管的传书,说在天黑傍晚时分,已与世长辞。
连三天后,自个儿闺女的婚后回门都等不到,就这么去了。
南虞见他沉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毕竟父女连心,她已隐约知道了结果。
她……再也无阿爹了……从今往后,她再也无阿爹了。
她压抑不住苦痛,泪水流个不停。
萧珩也知道她心头难受,只能搂住她,任她发泄。
直到后半夜接近二更天之时,眼见她再这么痛苦落泪崩溃下去,必会遭致昏厥,对身子极度不利,萧珩只能按摩上她睡穴,以内力通融。
渐渐地,怀里哭泣哽咽着的人儿这才慢慢安静下来,伏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
第二天南虞醒来的时候,只觉眼睛酸涩得厉害。
她静躺于偌大的一张床上,抬目能见到绣着鸾凤图腾的红锦帐,身上盖着的也是金鸾红被,而她所戴用的饰物也已被卸下,身上穿的是干净的白中衣。
她竟睡得这么昏头,对昨晚怎么换的衣裳,谁给换的,完全已没了印象,只知道自己在萧珩怀里哭了许久。
“稳冬。”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才茫然唤得一声,就见萧珩端着一托盘的早膳进了来。
“醒了?”他将东西搁于桌上,大踏步过来,俯身打量她,抬手轻抚她哭得微肿的眼睑,“起来洗漱,吃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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