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刚才起的急了,我本身有点贫血,所有头有些晕。”谢狸目光落在床榻上,语气无奈,“美人将近一月未洗澡了,床上棉被铁定又被他弄脏了。”
“挺白的。”尚弈瞅了眼白狗,又去瞅谢狸,加了一句,“和你一样白。”
谢狸皱眉,去瞧床榻上睡的正香的白狗,果真发现他一身毛发雪白顺滑。
“是谁给他洗澡了不成?”谢狸轻喃。
尚弈微怔,军营中多是男子,又值战事,他想不到会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费劲给一只狗洗澡。
谢狸只是随口一问,她清醒后便再不想睡觉,于是穿上衣裳洗漱。
尚弈比她忙,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顶就出去了。
溪边
谢狸双手冻得通红,面前流水潺潺,溪水冰冷透骨。她想听尚弈的话用热水洗衣,又嫌麻烦,想了想随意的用木槌锤了几下,便当是洗干净了。
将衣衫搭在树枝上晾晒,她转身去了军医所在地。问了好几个人,她才找着昨日的老军医余老先生。
战场军医不多,且不成系统。即便军医医术多高明,面对成百上千的病人他们也忙不过来。
她找到余老先生的时候,他正对着账簿发愁,账簿上记载着密密麻麻的药材,都是一些常见药,主要是驱寒、止血两方面的中药。
“缺药材吗?”
余老先生抬头,见着谢狸,轻轻点头,“缺药材,特别是止血这一方面的。”
这才开始第一场战争,药材便紧缺,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谢狸轻轻点头,接过他手中的账簿,“这些东西交给我来找,余老先生,以后我给你打下手好不?”
余老先生眯了眯眸子,缓声道:“你给我打下手我倒是不介意,只是……这药材你真能给我弄来,上头那些当官的只关心粮食、士兵每月的银钱,就没将我们放在心上。”
“交给我。”谢狸想了想诚实道:“我有关系,以后你缺什么告诉我就行。”
晃悠一圈,谢狸回来的时候,帐篷内多了一个妇人。
那妇人年约四十,面色粗糙,一头黑发中夹杂不少白发。
谢狸想着昨晚尚弈的话,轻道:“徐大娘?”
“嗳。”那妇人看去面色萎靡,精气神却是不错,只是在帐篷内神色有丝拘束。
谢狸轻轻笑了笑,问:“大娘之前在哪做事的,怎么来了军营。”
“我之前在后厨做事,来军营……我相公死了,家中五个儿子都在这军队中,我一个人在西递过不下去便跟着军队来了这。”
谢狸怔了一下,“五个儿子都没娶亲吗?”
“没,还没来得及。”那妇人已在帐篷内等了半天,无事可做,便将床榻上的棉被叠的整整齐齐,似个豆腐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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