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冽一双眼看着沈曼婷，道：“你知道我是谁?”
沈曼婷一怔，“知道啊。”
“那你知道你后面那个是谁吗?”
闻言，沈曼婷下意识转过头去，看见沈洛安，道：“你搞什么鬼?”
“你精神出了一点问题，你知道吗?”沈之冽又问，“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告诉我。”
沈曼婷隐约是有些感觉的，听到这话，默了一瞬，才说道：“是不是，我有点神经病了?”
不然，不可能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沈洛安干了那么多的事情。
如果他是清醒的，她兴许会接受，但是绝不会那么欣然。
在那隐隐约约的记忆片段以及感觉之中，大部分他们发生关系，她都是十分配合的。
那不是她。
“嗯，”沈之冽应了声，“你有什么感觉，告诉我，否则你的情况很危险。”
“很危险?”沈曼婷抬眼，疲惫之中又透着清明的锐利，“那我会死吗?”
沈之冽面对她的目光，一字一句由衷道：“身体不会，但是，你……很难说。”
☆、第2142章自私地遵从本能
沈之冽的话，让沈曼婷听的有些怔忪。
一时间，没能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缓了一会儿，才道：“脑死亡?”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别的解释。
可这样的念头一出来，同样是让沈曼婷感到心慌不已。
脑死亡的话，不如直接死了还更好些。
那已经不是植物人的程度了。
身体仍然在呼吸，但是身体里面已经没有了灵魂……
沈之冽听到这话，轻轻摇头，“比脑死亡更可怕，你的身体里，现在，拥有两个人格，你知道吗?”
沈曼婷陡然惊了，心跳更重更快。
下意识转头看向沈洛安跟沈曼婷，试图在他们的脸上看见一点反驳，亦或是玩笑的讯息。
可是，没有。
根本没有!
叶茜茜似乎有些难过，而沈洛安，则是直接抿唇不语，一片沉默。
“你是说，我人格分裂?”沈曼婷看着沈之冽，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这两天来的异样。
有的时候，明明察觉到自己在睡觉，但是偏偏身体又会传来清清楚楚的感官，就好像她在夜间行动一般。
但是，她以为她在做梦!
沈曼婷只觉得荒谬，笑了一声，可心底里的不安却是更甚。
看着他们均是十分凝重的表情，道：“我刚刚是不是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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