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凯歌:不是我!是秦北,他也选了体育舞蹈!没想到啊没想到。
喻越泽:……
一旁的秦北看到了这些消息,他想……吐血。
这种队友,要来干嘛?早点卖了比较好。
“现在咱们干嘛去啊。”盛凯歌无聊地说,以前这个点秦北早和谢喧走了,现在两人也有点面面相觑的意思。
秦北也不知道该干嘛,这个点他一般都是和谢喧去上课,上完课两人出去转转,或者看电影看书什么的,也不觉得无聊。
但他现在,就觉得特别茫然。
没有了谢喧,他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在偌大的大学里横冲直撞,也找不到终点。
“……”盛凯歌见他这样,提议道,“要不打篮球去?刚好有人找我打球来着。”
“你去吧。”秦北也不想打球。
虽然他很喜欢打球,但现在他突然觉得没有意思,而且很烦躁。
“我随便走走好了。”秦北说着,与盛凯歌道别。沿着小路慢慢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谢喧上课的教室门口。
这是选修课,教室也坐不满。他会陪谢喧来上课,谢喧听课,他在一旁画图。
永远都有画不完的图。
但谢喧只有一个。
秦北犹豫一下,还是走进教室。
他一眼就看到坐在前排角落的谢喧。
谢喧今天穿了件深蓝色外套,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他微微低着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修长的手指握笔的姿势也很好看……
秦北差点看愣。
直到他被后面的人喊了一声,才恍然回神,在谢喧后面两排的地方坐下。
谢喧刚接到了宁母的电话,宁母知道是他借的房子,特意表达了感谢,以及没想到他和喻越泽认识的意外。
宁母家和喻家只是远房亲戚,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关系。喻越泽是这样和谢喧说的。
谢喧礼貌说了句没关系。
也是真巧,宁天纵这时候犯事。
虽然喻越泽说得委婉,但谢喧毕竟也教了他一节课,深层东西看不出来,但浮于表面的事情还是明白一些。
这小孩不太好管,而且带着那个时期少年特有的叛逆与骄傲。说话也直截了当,不管其他人的心情如何,自己有什么就说什么。
“天纵这孩子就是有点傲气。”宁母抱歉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教他……”
“当然可以。”谢喧不置可否。
他做家教,不教人品。
这种事情应该是由自己来体会的,别人再如何苦口婆心,都比不上他在某个时间节点狠狠摔一跤记得牢。虽然疼,但却十分管用。
“还有,谢同学,你能在有空的时候带天纵在a大转转吗?”宁母说,“我感觉这孩子……不太想继续读书,但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的孩子不读书还能干什么……”
谢喧:“好。”
挂了电话,谢喧开始着手写关于宁天纵同学的教学计划。刚开始他只是试讲一次,也没有做长期计划。
令他意外的是听宁母的话,这也是宁天纵的意思。
他还以为宁天纵特别不待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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