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眠的踏雪被他弄醒,又没有完全苏醒。坐起来眯着眼睛一脸茫然,身子面向他左右摇晃坚持着不肯倒下去,又被午后的阳光晒暖了心扉,硬是起不来。感觉体侧轻了的白虎一爪子夹着乌云侧个身,大鼻子拱进踏雪怀里,把踏雪两前爪都架过头顶了还在睡。踏雪恼怒地戳一戳这扰人清梦的大鼻子,成功让白虎转身去了另一边。俩前爪往前尽可能地伸长。一个懒腰,一声声咕噜,撕裂了静止的岁月。“呦呦姑娘吃过了?”
踏雪刚睡醒的声音拉得有点长,跟他往常的干脆截然不同。是那种放松身心时候的慵懒之感。想到这俩猫儿能在自己床上睡得这么香,梅子青心头满满都是暖意。小声装作埋怨道:“吃了。在我床上睡那么熟?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是梅夫人。嘻嘻。”
两人怕吵醒白虎和乌云,一直都是轻声说话。踏雪这番笑笑,六撇胡子往下弯弯,连带着眉眼都成了月牙状。兽态时候的踏雪跟人形的他截然不同,特别的可爱。这份可爱也跟乌云不同。乌云的可爱是天然去雕琢。踏雪的可爱里面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让人怀疑他是知道自己怎么可爱怎么来。
梅子青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胡来的手,上前揉了一把。“我说怎么五脏庙没有人。原来跑这儿来了。什么味道?”之前离得远没有发现。现在走近了一吸鼻子,整个心肺都充斥着一股焦香、肉香。家里就这么一二三四五六个灵宠。哪个什么脾性他会不知道?
双手一左一右嵌进踏雪白白的肚皮下,往上一抱带离了床。小心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梅子青问他:“烧鸡是不是来过?”
“你怎么知道?”化出人形身上胡乱披着春蓝薄纱衣,转脖子的踏雪闻言停下动作来,脑袋就这么侧着,纱衣滑落了肩头。踏雪有点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
梅子青伸手把他脑袋扶正,又帮他把脱离肩膀的纱衣往上扯了扯,用着两人能听见床上两小兽听不清的声音回答他。“它又生气把自己烤焦了。床上一股子糊味儿。我之前跟他说了点你的事情。那小子,午后宿花下,眠眠不知好说话。他跟你说什么了吗?”
踏雪坐过去一些,躲开他那酥酥麻麻的低音。“就跟我道了个歉。说你骂他了。”
深知那鸟儿脾性的梅子青不信。又问:“没说别的?”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梅子青放下茶杯,难以置信地用力屈指敲在桌边,咦了一声。“烧鸡一向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这一次居然这么快就肯认错了?不可能的。”
踏雪被他这一敲吓得一震,轻轻打了他的手作为吓到自己的惩罚。“小点儿声。”尔后扁嘴道:“因为我说了他。”
“你说什么了?我听听你这立竿见影的好计谋。”梅子青饶有兴致地凑过去伸手逗弄踏雪扁起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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