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多心了,南京六朝金粉之地,小弟不还是安然无恙。」王朝儒很是
自信。
焦黄中摇头叹道:「那你是不知北国燕姬的厉害。」
「请焦兄指教。」
「寄居都下的缙绅士子,常有购置京中女子以慰寂寥,但每购一姬,便有
其家中姑姊姨妹蜂拥而至诱弄其夫,一旦受其蛊惑,便整日流连床笫之事,若
不精髓竭尽,便是囊中如洗,则女子四散,再寻佳偶。」焦黄中摇头晃脑说得
头头是道。
「彼人不知自爱,也是咎由自取。」王朝儒不为焦黄中言语所动。
良言劝不住该死的鬼,反正花的不是自家银子,焦黄中也懒得再劝,看在
王朝立的面子上,又多说一句:「那个苏三清高自矜,怕是没那么容易上手。」
王朝儒折扇一合,胸有成竹,「小弟自有进身之阶。」
************
且说朱厚照跑出宜春院后门,顺着巷子一路小跑,远远看到街口一队兵丁
跑过,做贼心虚的他自不敢向前,看旁边一间小院挂着红色灯笼,门扉上截吊
起,其后隐约看红裙闪动,他一头就扎了进去。
门后是一红裙女子,年不过花信,明眸皓齿,容颜娟好,见突然闯进人来
也不慌乱,仿佛见了熟人,轻启朱唇道:「公子您来了,请屋里坐。」
朱厚照点点头,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看,走进了屋里,屋内空间不大,只
有内外两间,收拾的倒是干净,堂屋内摆着几个果盘蜜饯,都是寻常小吃,瞧
着里面似是卧房,盘着半截火炕,铺着一床蓝布棉被。
屋外那女子见朱厚照进了屋子,便摘下了门外灯笼,轻轻将门扉掩上,却
不知刚合上门扉,心急火燎的丁二爷就一阵风地窜了过去。
女子轻移莲步,随着进屋,却瞧见朱厚照端着茶壶嘴对嘴咕咚咕咚地灌着
凉茶,不由惊呼:「公子爷,那茶凉了,奴家给您换壶热的。」
朱厚照摆手示意不用,一口气灌了半壶茶水,才把气息喘匀,一屁股坐在
凳子上,道:「多谢这位姐姐了。」
「公子到这来是看得起奴家,谈什么谢。」女子笑盈盈的坐在朱厚照身旁
,口吐幽香问道:「公子贵姓」
「我姓朱,姐姐呢」女子身上香气醺得朱厚照脸红心跳。
女子启齿轻笑:「奴家嘛,姓刘。」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唠起家常,朱厚照家世简单,爹死娘不亲,留下偌大
产业,两个舅舅成天从自己家里往外捯饬东西,家里老管事欺负自己岁数小,
还老拿辞职要挟自己,说得多了,这位爷都开始抹眼泪了。
女子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块香帕,递给朱厚照擦眼泪,抹抹眼睛,朱厚照打
了一个哈欠,刚才贪杯,东阳酒属实没少喝,此时酒意上涌,有些昏昏欲睡,
「姐姐,我困了。」
女子一笑,牵着他的手进了内室,帮他脱下衣物,朱厚照在宫里被人伺候
惯了,此时浑浑噩噩也没在意,赤身上炕,裹着棉被躺了下去。
待那女子将他的衣服在竹熏笼上挂好,看他已然悠悠睡了过去,女子抿唇
一笑,也解了袄裙,身上只着了一个大红肚兜,浑圆雪臀和胯间乌黑毛发尽显
无遗。
女子掀开棉被,挨着朱厚照躺下,抚摸着他那清秀又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
,笑道:「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朱唇如雨点般在朱厚照额头、眼角、唇边
亲吻。
朱厚照睡得迷迷糊糊,只觉靠在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上,慢慢睁开双
眼,迎面的是一张春意盎然的娇靥。
「姐姐,你」
「别说话,姐姐让你舒服。」女子轻咬着朱厚照耳垂道。
一只玉手轻轻摩挲朱厚照结实胸膛,顺着小腹缓缓而下,朱厚照突然觉得
棉被下自己尿尿的东西被一只温暖滑腻的小手一把攥住,身子不由一紧。
女子小手如同游鱼般灵活,在他小腹、大腿内侧和下阴处来回挑动摸索,
几下子他那龙根就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许是宫里营养不错,朱厚照的家伙比同龄人大出许多,女子也是面露异色
,随后咯咯媚笑,玉手拇指食指轻扣成环,加速撸动,白腻光滑的大腿不住磨
蹭着小皇帝双腿。
朱厚照感到阵阵舒爽酸麻,尿意越来越急,「姐姐,我要小
小解。」话还未说完,身子不由挺直,一股热流从鸡鸡流出,喷射在棉被上。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我赔。」小皇帝眼泪都下来了,在人
家床上睡觉,还尿炕了,这也太丢人了。
刚刚拭净双手的女子先是愕然,随后娇笑,食指刮着朱厚照脸颊道:「那
不是尿。」
朱厚照窘迫道:「那是什么」
女子调整了下姿势,抱着朱厚照的头,玉手再次下探,握住他的肉棒,轻
轻揉弄,慢慢道:「男人的这个器物叫阳根,除了用来尿尿,还能让女人快活。」
朱厚照枕着丰硕的胸脯,闻着淡淡乳香,感受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意,说不
出的舒服,「那姐姐也有这个阳根么」
一阵娇笑,女子牵着朱厚照的手探向自己下阴,「女人的这里叫阴户,也
叫玉门。」
朱厚照在毛茸茸的毛发间没有摸到熟悉的肉棍,只有两片肥厚的肉唇,中
间夹着一条水淋淋的肉缝,好奇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这里是男人的销魂洞,哎呦,别乱捅,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女子猛
地呼痛,两条丰腴大腿将朱厚照探幽寻秘的手掌夹住。
经女子一番挑逗,朱厚照胯下肉棒再度涨大挺立,惊喜道:「姐姐,我这
东西像孙大圣的金箍棒能大能小。」
女子快速撸动几下肉棒,娇哼道:「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姐姐不是如来佛,是观世音菩萨。」朱厚照傻傻笑道。
玉手点弄了下跃跃欲试的独眼怒龙,「那本尊者就舍身普度你这小和尚。」
「怎么个普度法」
「男为天,女为地,男为阳,女为阴,要想天地交泰,阴阳融合,你说怎
么普度」玉笋般的手指点着朱厚照额头反问道。
朱厚照登时明了,一个翻身将玉人压在身下,挺着胯下长枪就是猛刺。
「哎呦」、「哎呀」两人同时呼痛,这样冒冒失失如何能扎对地方。
朱厚照这时浑身火热难受,不管不顾又是一挺,还是没有进去,撞得女子
蛾眉轻蹙,阴阜生疼。
「姐姐怎么办」朱厚照喘着粗气,焦急问道。
「你且躺下,姐姐来。」女子将朱厚照推倒,挺起身躯,缓缓跨伏在他身
躯上,双腿分张,只见她拱起的两片圆滚玉臀之间,露出一片乌黑阴毛,羞处
已经是淫水泛滥,腰身缓缓下沉,将那摇头晃脑的阴茎尽数吞入阴户内。
朱厚照感到自己器物好像被一个温暖湿滑的套子包裹着,宛若无数小手在
不停的按摩,从来没有过的舒畅感觉,让他大呼出声,「舒服,姐姐,我好快
活。」
「啊真好姐姐也嗯快活。」女子两片圆滚的玉臀有如
波浪鼓般的急速摇扭,鼻息粗喘的轻哼着。
这样的动作女子能够主动掌握深浅,却是耗力,才过半晌,玉臀扭摇抬坐
的速度缓缓降下,「姐姐累了,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朱厚照抱着女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紧盯着玉靥,二人性器紧紧
贴在一起,却一动不动。
女子闭眼却没等到意料中的狂风骤雨,睁眼看少年瞪大眼睛瞅着她,羞怒
地一拍他的屁股,「你是死人啊,快动一动啊。」
「怎么动」朱厚照无辜问道。
「屁股抬起,大力落下,嘶,对就这样力气再大些啊
」在女子指导下,朱厚照挥戈猛进,女子挺臀向迎,肌肤撞击声越来越响亮
,女子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人小鬼大,嗯真好够劲。」香舌轻舔着朱唇,女子双腿
紧紧交叉在朱厚照后腰,带动着他向自己更深处挺进。
朱厚照感到胯间涌至全身的舒爽感越来越强烈,「姐姐我又要尿了
」
「忍忍再忍忍,来摸姐姐的奶子。」女子一把扯掉身上
最后一片遮羞布,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玉兔,浪叫道。
依言而为的朱厚照感受着滑腻松软的手感,和胯下温暖紧裹的快感交织,
「不行了,姐姐,我要尿了忍不住了。」
「尿吧,尿到姐姐花心里,我们一起啊」女子艳媚
的娇靥泛起一阵粉红,紧紧抱住身上的朱厚照,感受他身上一股股热浪不住喷
洒在自己小穴深处。
朱厚照一头埋在那对高挺玉乳里,额头细汗和白腻胸脯的汗珠混杂在了一
起。
他二人水乳交融,如胶如漆,却浑不知外面不远处打的昏天黑地。
************
几十个衙役兵丁被十几个锦衣卫举着绣春刀鞘抽的满地乱滚,连滚带爬的
往宜春院后门涌了回去。
两个华服少年被几个恶奴簇拥着正从后门出来,一见这场面暴跳如雷,年
岁大的那个少年拽着一个总旗官的脖领子,大骂道:「几十个人打不过十几个
,你们都是废物么」
那个总旗惶恐道:「小侯爷息怒,他们」咽了口吐沫,为难道:「他
们可都是锦衣卫啊。」
「锦衣卫怎么了,打回去,出了人命小爷我扛着。」这少年就是寿宁侯张
鹤龄的儿子张宗说悦,今晚上约了几个小伙伴喝花酒,结果没叫来陪酒的
女妓,自己的手下反被打折了腿,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是没把老张家放在眼
里啊,带了兵马司的人缉凶,结果人都堵住了,愣是被行凶的人犯跑了,这怎
么能叫小侯爷不发火。
他身边的少年是建昌侯张延龄的儿子张宗俭,年岁小还比较怕事,劝解道
:「哥,锦衣卫是天子亲军,真出了人命不好交待。」
「怕什么,当今皇上是咱们表兄弟,表少爷打死几个家奴怎么了。」张宗
说恶狠狠地看着那个总旗,「倒是五城兵马司,缉凶缉不到,打架还不是人对
手,呸,连鸡肋都不如,留着他们有什么用。」
那个总旗脸上一阵发烧,大喊一声:「弟兄们,小侯爷发话了,打回去。」
五城兵马司是六品衙门,官职不大权力不小,掌管京城内外的治安、火禁
及疏理沟渠街道等事,相当于现在的市容环卫、城管、公安、消防综合体,成
立之初也是一心为公,从业为民,街坊邻里有个大事小情一呼即应,分文不取
,可沦落到现在就差官匪一家了,平日街上收保护费没少被锦衣卫欺负,早憋
了一肚子气,可人家天子亲军身份在那摆着,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撑腰,新
仇旧恨正好一起了,揍他丫的。
这帮锦衣卫刚刚活动完筋骨,正想回去向上司请功,忽听嗷唠一嗓子,那
帮子衙役兵丁又突然打了回来,日头真打西边出来了。
当先一个锦衣卫往拳头上吐了两口吐沫,没挨够打,爷们成全你,对着迎
面一个衙役就是一记冲天炮。
没想那衙役躲都没躲,任由那拳在自己脸上开花,拦腰抱住那锦衣卫大力
一扳,锦衣卫一个跟头摔倒,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看另一个兵丁不知从哪寻
摸一块砖头对着自己脑袋就拍了下来,当时这倒霉鬼就昏死了过去。
按说这帮锦衣卫都精擅小巧擒拿,最适合在这巷子里群战,只不过没想到
一直窝囊的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突然「男人」起来,猛地一「硬」让人很不适
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潮湮没,只剩下挨打的份。
「废物。」张彪狠狠骂了一句。
「接着上。」丁寿在旁令道。
「是,大人放心,卑职这就去唤人来接着收拾他们。」张彪一抱拳扭身撒
腿就跑。
我刚才话没说清楚看着跑得没影的张彪,丁寿心中寻思,再抬头看一帮
子红着眼的衙役兵丁冲他过来,冷笑一声,径直迎了上去
************
爱怜地轻拍着枕在自己胸脯上的朱厚照,女子将一个红纸包裹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朱厚照打开红纸,里面是一枚永乐通宝。
「你还是童男子,按规矩该给你包个大红包的,」女子脸上泛起一丝哀愁
,「可最近营生不好,只有委屈你了。」
朱厚照不懂为什么给他包红包,可却听出来女子缺银子,赤身跳下床,拿
过自己衣服,翻出几锭宜春院里没赏出去的银子,只有个几十两,不好意思道
:「姐姐,我只有这些,回头再给你送些来。」
「太多了,太多了。」女子惊呼道,看朱厚照光身站在地上,忙掀开被子
,「地上凉,快上来。」
朱厚照笑嘻嘻的应声准备上炕,忽听外面门扉响动,有人推门进来,大声
喊道:「家里的,我回来了。」
「是谁」朱厚照惊疑不定。
「我男人。」女子轻笑道。
「你有丈夫」朱厚照很是惊恐,他再不通世事,也知道大明律逮到通奸
的可以直接砍死不犯法的,何况这位爷满脑子都是水浒里面武松斗杀西门
庆,石秀智杀裴如海的桥段,一骨碌爬起身来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衣服。
「你慌些什么」女子虽惊讶,还是帮着他穿衣服。
能不慌么,我是奸夫,你是淫妇,要是被人捉奸在床,他这个皇帝真要遗
臭万年了,也不顾穿戴整齐,朱厚照掀开窗户就跃了出去,七尺多高的墙头,
这位爷从小习武,绝不在话下,纵身一跃,手扳墙头,一个翻身就落了下去。
一个白面汉子紧接着就进了屋,见自家女人光着身子站在地上,诧异道:
「你在做什么」
「刚送走一个客人。」女子面色古怪。
「客人」男人扭头看看,「我怎么没撞见」
「怕被抓奸,从这边走的。」女子一指窗户。
「抓奸」男人失笑,「他不知你是干什么营生的」
「怕是不知道。」女人摇摇头,「这是他给的银子。」
「这么多」男人眼里都是星星。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女子慢慢穿戴衣物,问道。
「别提了,锦衣卫到处设卡盘查,也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男子喝口凉水
,继续道:「咱这巷子里锦衣卫和顺天府兵马司的人打得一团乱,人躺了半条
巷子,我得空才跑回来。」
「这么乱」女子取出饭菜,摆在桌上,不敢相信地问道。
男子点点头,拍了拍朱厚照留下的银子,「原以为京城里好讨生活,却也
不易,既然已经有了盘缠,咱们还是回大同吧,熟门熟路的,我二人弹琴卖唱
,也好过这皮肉生意。」
女子略一思忖,点了点头,那个少年虽说改日回来,谁知那是不是个托辞
,也许只是一个过客罢了。
************
小巷内,衙役兵丁连同一帮恶奴都已躺在了地上。
张宗说兄弟惊恐地看着不断走近的丁寿。
「呔,你这恶徒,我乃寿宁侯之子,你敢把我怎么样」张宗说哆嗦着,
色厉内荏地喊道。
「啪」的一记耳光,清脆响亮。
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张宗说不敢相信,指着丁寿,「你你敢打我。」
「啪」反手又是一记,皇上丢了,自己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因
为这个小王八蛋,丁二爷打定了主意,除非皇上从天而降,不然就直接抽死这
小兔崽子。
撸胳膊挽袖子,丁寿准备大发神威,左右开弓之际,忽听身后「扑通」、
「哎呦」两声,扭回身去,眼睛不由瞪大了
************
京城西郊。
白少川带着一队番子寻找着正在女人身上快活的朱厚照。
「三铛头,为何要把搜寻城内的差事交给锦衣卫」计全不解问道。
白少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京城内人员复杂,盘根错节,锦衣卫的身
份更好办差。」
「可城外太大,东厂的人手不够啊。」计全诉苦道。
「二人一组,四散分开,有事用焰火联络。」白少川下完令,便展开身形
没入黑暗。
一片密林,两名乞丐捧着一堆干柴,快步前行。
一个说道:「你倒是快点,好不容易逮到的人,要是晚了,连口汤都喝不
上。」
另一个应道:「知道了,你说这钱舵主要是早点来该多好,咱们的日子早
过的这么舒坦了。」
二人边说边走,没留意头顶上手扶树杈的白少川一双剑眉轻拧在一起。
一间破落的山神庙,点着几堆篝火,聚集着有百十来个花子,嗷嗷鬼叫,
中间的杂草上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几圈叫花子,透过缝隙隐约能看到与叫
花子不相符的白嫩肌肤一闪而过。
原本供着山神的台座上,箕座着一个黑脸乞丐,歪着脑袋看中间那帮大呼
小叫的花子,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他身边一个乞丐手中竹竿用力敲了敲地,「静一静,让钱大哥得头筹。」
那帮子乞丐分成两边,露出中间被大字型绑住赤裸的少女,少女拼命挣扎
,散乱长发披散在脸上,嘴上被一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脏布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沾了不少泥灰,不大的酥乳上都是青紫掐痕,两条修长
玉腿奋力蹬动,勾勒出无比动人的肌肉线条,看得周围乞丐眼睛发直,嘴巴发
干,定力差的已经掏出散着恶臭的肉棒自渎。
黑脸乞丐缓缓走近,得意狞笑道:「小丫头,识相的听话,以后就留你专
门服侍咱们爷们,要不然大家伙乐完了把你送到窑子里。」
随在他身后那个乞丐提醒道:「钱大哥,这娘们身上有功夫,怕是在窑子
里不安分。」
「那就按在浙西的办法,挖了双眼,挑断脚筋,扔到街上要饭,这副可怜
模样肯定能讨不少钱。」黑脸乞丐冷笑道。
「那敢情好,正好晚上还可以接着陪弟兄们快活。」一个精瘦乞丐淫笑道
,又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一只白嫩秀美的脚掌,掏出自己肉棒不住在上面摩擦
,喘息道:「钱大哥,您快点上,兄弟快憋不住了。」
乞丐们哄笑,一个年岁小点的乞丐突然一声惊呼,一股白色液体从他下体
喷出,画出一道弧线落在少女还在扭动的平坦小腹上。
「小不点,你跑马了,今晚上没你的份儿了。」乞丐们嘲笑道。
小乞丐呸了一口,往庙门口走去,刚到门前,突然庙门被大力弹开,小不
点当时便被弹起昏了过去。
众叫花子大惊,见庙门前一位白衣青年手摇折扇,长身玉立。
白少川冰冷的眸子在庙内一扫,那个看不清容貌的女子显然不是他想找的
人,略感失望,转身欲走。
一个乞丐淫笑道:「好俊俏的小相公,要是卖到堂子里,怕是能成个红相
公。」
另一个应和道:「没错,你看那脸蛋儿,瞧那身段,还有那皮肤,比地上
这娘们还要勾人,钱舵主,今晚上这娘们归你了,老子睡这兔爷了。」
「我也是。」「我也是。」瞬时间倒是有一多半人改变了性取向。
那位钱舵主没有多言,刚才这年轻人进门露的一手功夫,显是个硬点子,
他不想无谓多树强敌,可是若由这人离开,今日所为泄露出去,涂大勇那老鬼
绝饶不了他,正在犹疑不定时,却见那年轻人突然止步回身,展颜一笑,他从
没想到一个男子竟可以笑得如此妩媚,不由一呆,赶忙整肃心神,「丐帮大信
分舵舵主钱广进请教阁下姓名。」
白少川潇洒地回了一礼,嘴角轻扬,「东厂三铛头白少川取诸位性命,还
请海涵」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