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变啊。
凭昆然点点头,“嗯”了一声。
“哦。”对方也点了下头,然後想起什麽似的指了指离这里不远的一间房门:“我住那一间,也是公司给安排的。”
凭昆然不动声色地看著他。
“那、那我不打扰了,你休息吧,刚刚好像打喷嚏了,伦敦这几天天气不好,容易感冒的。”
凭昆然点点头,并不出声。
“嗯,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青年要转身离开的身影顿了顿,然後埋头快步走开了。
凭昆然回过身继续开门,但是刷了几次都没反应,他手上用力,感应卡竟然就断在了掌心里。
他低头深呼吸了两口,然後转身去找服务电话。
把工作人员叫上来开了门之後,凭昆然走进房内,在扶手椅上坐下来。
窗帘是拉紧的,室内一片昏暗,早上抽了一支烟,没有开窗通风,现在还残留著暗沈的气味。
他没有想过会再见温子舟。
那个人又长高了些,脸部轮廓也不像以前那麽柔和了,但整个人还是给人感觉温软,没有棱角。可是就是这样温婉的一个人,当初却有那样烈的性子,他以为自己降服了这匹年幼的骏马,却不想被後蹄狠狠踢中的滋味,现在也能回忆得起来。
那时候他有多喜欢温子舟,也是後来才意识到的。
凭昆然25岁的时候薛茗已经在业内独占鼇头,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拥有这样的资产和地位,自然气盛,被周围的人吹捧著,就什麽事都敢做了。
他就是在那时候遇见的温子舟。
16岁的温子舟还在上高中,但是已经接受过两年模特培训,央视的比赛也参加过,拿了个还算靠前的名次,於是被薛茗的经纪人拉拢了过来,课余时间走走秀或者拍点杂志的平面广告。他本来是可以一直这麽前景良好地发展下去,但是他被凭昆然发现了。
凭昆然开始大张旗鼓地追求他,完全不顾他一次次礼貌但是果断的拒绝。那时候的凭昆然完全没有耐性可言,既然寻常办法吃不到,他就强行拆吃了。
温子舟凄惨地昏迷在床上的景象终究让凭昆然觉得有一丝抱歉,於是他说:“我会负责的。”
但这根本就不是温子舟想要的,他不遗余力地反抗,对凭昆然的示好威逼无动於衷,但这只会惹得凭昆然急火攻心。他终於在漫天流言的学校呆不下去,甚至被父母唾弃,但是凭昆然仍旧像追逐宝物一般孜孜不倦,他撑不下去了,他的生活已经完全被这个人颠覆,千疮百孔,永远无法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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