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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仍旧是那样的狭窄,但是我变得比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虽然无法全军覆没,话说回来,我实在也从来没遇过像羚羚这样子窘迫的小环境,教我不晓得应该是怜香惜玉好还是横冲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别过瘾是一定的。
羚羚就没有我这么多顾虑了,她反而快快乐乐地摇动[过滤],看她那股熟练劲儿,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热的。
我扶着她雪堆一样的圆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乱七八糟,到最战况最吃紧的时候,她再也伏不住身,双臂又撑又屈,身体难耐的上下扭动。我记起还没真正拜访过她的美[敏感词],就双手向前,温柔的捞住它们,比恰好盈握还要再多丰满一些些的一对肉碗,[敏感词]头僵涨着,我下身边摇,手上边玩,羚羚本来就很激动了,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烧起来,她全身都泛着娇红的颜色。
就在羚羚的叫唤突然转得泣不成声时,她的膣内猛然死缩,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还更卖力的送着。谁晓得她霎时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顿时不见,我像坐下时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进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结合在一起,她大叫一声,失去的紧绷转眼又重新黏缠住我器官的每一个部份,我想动,可是动不了,不过也没关系,因为羚羚已经开始高了。
羚羚又昂声叹起,我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强的进退,以护送羚羚过完她的快乐,最后她瘫伏下来,蜜地虽然恢复了原来的弹性,可惜她的tunbu没办法翘起到原来的高度,我还在qingyu的顶峰上,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将她掀翻过来,她软软地任我摆布,我像刚才戏弄她的时候那样架弯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温柔一点……
我尽量温柔,可是我慌得紧,仍然粗鲁地侵入她,她又隐隐一缩,夹得我更没头没脑,这时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胀,腰杆发酸,只好赶快狂[过滤]不停。可怜羚羚刚刚稍歇,马上又面临我无情的摧残,幸好我不能久等,转眼间我通体麻痹,下身大急,浓浓的[过滤]沛然[过滤]出,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羚羚的[过滤]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睁大眼[过滤],然后慢慢瞌上。
我慵懒地趴下伏在她身上,爱抚着她巧巧的双[敏感词],她在我脸上到处亲吻,我们就这样相互抱着chuanxi。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多,我们利用清晨短短的时间小睡了一下。
当我们都再转醒,离上班时间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妆了一下,在浴室里还轻唱着曲儿,她到底是个忧郁还是快乐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她飞快地在我颊上印上一唇,告诉我大后天筠梦请唱k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应她,她欢喜地开门下车。
我看着公司的大门,想起离职时peer问我将来会不会怀念公司,脑海里不禁潮涌过我在这里的点点滴
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职涯的尾声,还认识了cndy、筠梦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称,于是我告诉peer,这是我生命中一趟难忘的旅程,我会常常想起的。
我会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门口台阶上向我挥手,还有妳,羚羚,我会常常想起的,我亲爱的妹妹——
阿宾系列69~榆榆
我太太钰慧生产女儿的时候,我岳母担心我们俩小夫妻没有经验,便要钰慧回台南娘家作月子。因为我和钰慧都在做保险,她不在只是我要同时联系俩人的客户,倒也没什么要紧,所以我就一个人留在台北,假[过滤]再到台南去看她。
钰慧不在的第一个周末,我早上还有一些事情处理,打算傍晚过后再搭飞机去台南。中午的时候我办完事刚回到家,隔壁的姚太太跑来找我。
黄先生,你下午有空吗?一起打麻将要不要?
我们几个邻居常在一起打麻将,我想反正晚一点才要譡过滤]打几圈也好。
好[过滤]!在哪儿打?
到张太太那里,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里头没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来。我说。
我进门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来到张家。这时候张先生正要出门,我跟他打招呼:张先生,周末还工作[过滤]?
是[过滤]!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
我进到屋里面,除了张太太和姚太太,还有住顶楼的谢太太。我们都是老牌友了,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打了。我们打得还相当卫生,二百五十的,输赢都不大。
一开始打完风,我坐东,张太太在我下家,谢太太坐我对家,她们两人都大概廿七八岁年纪。
张太太刚结完婚不到一年,长得白白细细,娇柔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直垂到圆翘的tunbu,今天穿着黑色无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裤,可以看到小巧的肚脐眼儿,和白皙的大腿。
谢太太则比较高朓,又丰满,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丰厚鲜红的嘴唇整天都带着浅浅的笑容,听说在外商公司当老板秘书,今天穿着白色宽宽的恤,原先过肩的秀发挽在脑后,粉嫩的脖子都露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龄和我接近,约三十出头岁,安静贤淑的家庭主妇,但是一双媚眼很迷人,她老公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个月都在大陆。
我们大楼里几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熟悉了,也就随便点,大家吵吵闹闹的。
打着打着,其中有一把我听二五饼,牌一摸上手,我就知道是二饼,我故意作大动作甩开右手,然后拍牌叫着说:二饼!zimo!
因为动作实在太大了,张太太赶紧捂着前胸,笑骂着说:讨厌鬼!二饼为什么往我胸口这儿摸?
其它两人也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zimo东风,各家两台!
我因为张太太的捉狭忽然注意到,她是个左撇子,所以一举手洗牌摸牌,宽松的腋下袖口便露出浅蓝色的半罩内衣,那肥嫩的胸肉也隐约可见。只要她一伸手,靠我的这一侧便可以看见她前胸恍如半[过滤]一般,看得我[过滤]不免蠢蠢欲动,因此我看着她穿帮的时间要比我看牌多了。
忽然她举高左手,这下我更瞧得亲切,那薄薄的网状罩杯,包裹着饱满的[敏感词]房,小[敏感词]头蒙蒙胧胧却看不仔细。她将牌一翻,原来她也zimo了。
门清一摸三,白皮,四台!
谢太太赌气的翘起红红的嘴唇,笑着埋怨了:活见鬼,两家都zimo!
她站起来将我面前的牌揽譡过滤]用力的洗起牌来,就在她弯腰搓动双手的时后,我从她的领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丰润的半截[敏感词]房,被她淡粉红色的xiongzhao托得突起,随着洗牌的动作,那软肉阵阵波动起来,我终于受不了了,[过滤]一下子涨得发硬。
突如其来的几个香艳镜头,让我心神不宁。谢太太的胸前春光一闪即逝,但是张太太这边一直有机会让我看到走光的美[敏感词]。于是我不再专心牌局,频频放枪,北风北打完,我输了将近三千块钱。
愿赌自然服输,更何况tou+kui了别人老婆的[过滤]。我们正准备重新搬风的时候,谢太太说她饿了,其实我中午也没有吃。
真不好意思,赢了黄先生的钱,我去买一些点心我们吃一下再继续打好了!谢太太说。
好[过滤]!张太太说:我还有一些汤,我再热一下可以一块吃。
于是谢太太和姚太太出去买点心,张太太到厨房热汤,我因为输钱就没分配到工作。等她们都出去了,我走到厨房,想问张太太有什么可以帮忙,刚好张太太匆匆走出来,俩人譡过滤]寺怀。哇!好温柔的身体[过滤]!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张太太笑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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