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加速了这个过程,蜜想,感到有些複杂;而再怎么说,也要明有那个意愿,才能如此。
“贝没有开发过的地方,现在都属於明的了。”蜜说,耳朵竖直;在这同时,她的屁股也夹得非常紧;精液没有流出来,她这么做,不过是假装对明的行为余悸犹存。
谈到贝,无奈的部分依旧;至於蜜对明的罪恶感,也因为这两天的密集交谈,而确实减少许多。
抬起头的蜜,一边想像明产下露后的生活,一边说:“我是只好狗狗,能忍受各式各样的粗暴对待;所以,明留在我身上的印记,越多越好──”
差一点,蜜就要发出“呜噗”、“呼呼”等笑声;有些行为,还是让年轻一辈去做比较好身体已经修复完成,但触手生物仍是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取得术能;这一点,不会因为器官变得複杂而有所改变。
所以,像一般生物那样进食,不会给他们带来生理上的帮助;为避免太多非必须的物质堆积在体内,精液也会很快的就被代谢掉;无论先前的过程再怎么美好,蜜想,这是最为自然的结果;若身在肉室里,就难避免。
然而,只要消耗一点术能──通常是在不知不觉中,而非刻意为之──,就可以让这些精液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生理上的感受其实不怎么突出,但至少在精神上,能回味先前的余韵;不仅无害,就许多层面看来,这也是最为浪漫的保留方式。
“先是骨髓和脑髓最后才是肌肉和皮肤。”蜜说,闭上双眼。嘴巴微开的她,很快摸过自己的双腿、肩膀;接着,用两手中指轻点额头;再过一阵子,连这几处都会有明的精液气味。
“现在还太早了。”蜜说,吞下一大口口水。满脸笑容的她,尾巴像螺旋桨一般旋转。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和明接触时,还臭着一张脸;即使不提外形,连发言内容都不怎么浪漫。
“嘴巴很坏,又大量饮酒。”蜜说,咬一下自己的舌头,“那样根本不叫做严厉,纯粹只是满满的失败主义而已。”
不怎么照顾自己的身体,就算能量充足,也显得老态;如此的颓废、不健康,还敢提醒年轻人该如何如何。
“若强调自己当时是故意做出错误示范的话,那实在很无耻。”蜜说,摇摇头;若要掩饰,就该选择早的时间点;这种麻烦的个性,一点也不可爱;即便外在真有性感之处,也会因为这种彆扭的感觉而大打折扣。
蜜想,自己若是人类,可没法和这种对象做爱,“所以,成为喂养者的人,个性可不能像我这样。”她低下头,继续说:“事到如今,明还愿意把我当成女人来看待。”
蜜很感动,但不会因此流泪。伸出双手的她,先是揉捏自己的乳房;不用挤出乳汁,只要稍微有点感觉,就能够放开;接着,再慢慢往下;轻搔腹股沟,碰触阴蒂和阴唇。
面对明的热情,蜜不仅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也感到十分荣幸;既然如此,就该以最有礼的态度,默默接受这一切。
然而,像这样的滋味,蜜已经太久没感受到;咬着牙的她,在回想与明亲热的种种细节时,常常全身颤抖;兴奋到一个快要失控的地步,光猛摇尾巴和流口水,都不够表达;看来不怎么优雅,却是放弃掩饰后的必然结果。
明若不是为了顾及到露,一定会把蜜给压倒在地。
先前,明是怎么大喊的,蜜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我还模仿不来呢。”蜜说,耳朵、鬍鬚和尾巴都一连晃了好几下;每一声都很狂野,完全陷入忘我的境界;若是在特别强调回音的室内,足以令两人都耳鸣。
虽然,明的手指力道非常节制,可整体动态却已超过寻常的人类男性;想到这里,蜜的鬍鬚又竖得非常直。
可见,明期待这一刻已久;至於形象,她也不是没顾及到。
在许多时候,明的表情还是很柔和;吐舌头的次数极少,不怎么甩动头发;只是,为了彻底享受,得拿出诚意;最好的方法,就是尽情展现出自己的另一面。
明在对待其他触手生物时,也是这样;而对蜜的压抑终於彻底解除,这瞬间的爆发,气势非常惊人。
之后,蜜的记忆就有些模糊;印象中,明口中吐出的尽是正面发言;除讚美外,还有不少承诺。
然而,当时的蜜,被快感弄到头晕脑胀;一直专注在淫叫和控制体内的寒暖流,根本没法听清楚明所讲的每个字。
明的主要触手非常硬,好像能够轻易撑起蜜的全身。除此之外,明的精液温度之高,是很快的就让蜜吐出舌头。
就算是躺在冷水池中,蜜想,也不见得能足够散热;明的体内,好像真的有火在烧。
通常,人类的体温不可能比犬科动物高。而明才刚装上主要触手不到几分钟,蜜就已经快招架不住;后者觉得自己的骨盆──乃至整根脊柱──,都快因为前者的连续抽送与多次射精而热到快要融化、冒泡。
“蜜的里面、喝哼、还有很多空间,对吧”明说,两手轻轻搔过蜜的腰侧与臀部,“我要、嗯啊、让蜜的肚子、噗呼、变得大”
当时,明的语气、眼神和动作都充满魄力;接下来,蜜想,若直接用“太可怕了”来形容,实在很不礼貌。虽然,这些的确是蜜在嚥下一堆口水后,脑中浮出的第一行字;要准确传达出明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可爱、漂亮与柔美等是少不了的;然而,明在成为喂养者后,令上述元素变得加複杂。
这不坏,蜜想,还挺好的;有好几次,她曾感受到多深沉的欲望。在明的眼中,好像还有好几团浓厚、多彩的光芒正在旋转。
蜜想,亲热时──就算只是拥抱、接吻,而没有做爱──,明渴望得到的,通常都比嘴巴上传达的还要多;这种连灵魂深处都给彻底舔舐,好像会被对方一口吞下肚的感觉,存在於多数生物的意识深处;像是身处在巨大、深不见底的漩涡中,如今,每个触手生物都已体验过;喂养者竟是这样的存在,听起来实在好恐怖。
既然如此,为何感觉还是那么的美好呢
显然,“恐惧”、“压迫”和“威胁”等都是错觉;实际上,伴随在身边的,往往是安全感和熟悉感;爱意与敬意彻底交融,好像生来就该和她结合;想到这里,蜜的耳朵再次竖直。
全新的经历,过去未曾体验过;而这些概念,的确存在於凡诺注入的知识中。
这么複杂的感受,蜜想,他应该无法理解;毕竟,早在好久以前,他就选择以法术来控制自己的情感。
为了寻求知识,不惜回避幸福,令自己的灵魂变得千疮百孔;也难怪,他在一些召唤术士的眼中,是充满瑕疵的存在;想到这里,蜜忍不住说:“相较之下,明的精神层次搞不好还比较高。”
这一个月来,类似的讚美,可说是一天都没少过;若不是为避免让明感到厌烦,他们还会说得多。
又一次,因为明的脸在脑中变得清晰,让蜜颈子到膝盖都会忍不住颤抖;吐出舌头、垂下耳朵的后者,光是回忆先前的段落,好像就快要融化。
这一次,蜜想,搞不好会蒸发;先变成雾气,再化为云朵,一团又一团的;许多宗教追求的至高体验,应该就是像现在这样吧那些禁欲的修行者,究竟要绕多少远路,才能达到她此时体会的一半,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但不会是她此刻想认真探究的。
过约两分钟后,小声嚎叫过的蜜,又开始在茶室内打滚;有四根次要触手帮忙,几乎没压迫到肚子。
“实在很不守规矩,可这才是我的真面目。”蜜说,停下动作;因为体重增加,所以触手根部的负担很重。往右侧躺的她,曲起四肢;即便融入大量的人类特徵,动作却还是和一般的犬科动物没两样。
无论是身为人、狗还是触手生物,蜜想,都该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过活大部分的毛发都极为柔软、蓬松,气味也非常温和;全身上下的光泽,几乎都能跟金属器媲美;以上现象,不单是因为能量或睡眠充足就能造成的。
“舒适、幸福。”蜜说,两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瞇起眼睛的她,心想,多次向明撒娇,连骨头深处都感到松软。
在年仅十六岁的女孩身上,得到不只一种爱;之中,母爱或许是听来最荒谬,也最容易让蜜感到难为情的。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蜜说,两手稍微使劲,轻掐乳头,“无须隐瞒,但也不用大声强调。”
每个人的情况都差不多,特别是丝和泥;她们在让露重生之前,就已经抢着要进到明的子宫里。
泠当然也有差不多的感受,但对此不抱持多少希望。他不认为自己能压缩到多小,蜜想,过一阵子,得让他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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