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蜜点一下头;闭紧嘴巴的她,除想到自己现在离露有多近外,也意识到目前的画面是有多离谱;一位即将临盆的孕妇,正被一只年长的大型犬硬上,还做到双方都高潮。
当然,是不会被闲杂人等看到;而试着以某些旁观者的角度来思考,蜜想,还真好玩嘴巴微开的她,故意在脑中加入各种过份的想像,逼自己的良心有所反应;听起来不怎么理智,可在事后,整体的感觉会加丰富;她承认,这种心理,就是一般人所谓的“贱骨头”。
然而,在确实感到一阵阴寒与酸疼的同时,主要触手却反而迅速变硬;这一下,蜜想,也许短时间内都无法软化;即便射精结束,也和射精前半秒──甚至射精时──一样。
眨眼间,明的子宫口已经彻底被精液包裹;有多精液,是倒灌至阴道外;触手衣扩大一圈,让明看来像是穿着不只一件皮草;蜜在回过神后,让子触手与透视法术结合;下一秒,她们不仅可以看到肚皮底下的景象,也能感觉得清楚;在一片乳白之中,微血管的存在竟是那么的显眼;有几丝血红混入,令撄红看来是那么的纤细;浸泡和挤压是如此自然,好像它们本来就是一体的;非常的浓郁,还混有一些抽插时带入的泡沫;比粥还要稠,重量或许还超过同等体积的脂肪;要是全部凝固,搞不好可以形成一个不小的雕塑;外型不规则,但非常可口。
论精液温度,蜜是比其他人要来得高;多至少两度,但也不到非常烫的地步;明已有多次经验,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尽管如此,在被灌满的头一秒,明从腰侧到颈子,还是会被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给弄到颤抖几乎同时的,蜜从肩膀和膝盖也变得有些僵硬;几乎是完全不动,好像被冻住了。
原来,精液在碰触到子宫口的瞬间就完全凝固;喜欢在这一段多来点挑战的蜜,没有使用令精液块化开的法术;触手末端和子宫口就会这么黏在一起,只能让周围的一点泡沫滑过;无法被淫水稀释,感觉还真像是整个阴道都被固定住;其实也不怎么难受,没有什么危险性;只是,明想,少了点变化。
都已经令对方高潮了,却还期待多,这样实在不体贴;满脸通红的明,试着抹去脑中的妄想;这时,一些精液囊自触手衣内冒出;有大有小,多数都黏在一起;有些极为坚韧、充满弹性──好像无论是使劲去捏,甚至用牙齿去咬,都无法弄破──也有些就像是煮太久的汤圆那般,非常软烂──就算放着不管,也会自行塌陷、散开──。
而在这些球状的精液囊之间,也有些不均匀的精液块──像是被捣碎的豆花,只是味道加浓郁,质感也黏腻许多──,它们在彼此碰撞、挤压的过程中,会随着一点空气发出“吱咻”、“嘶啦”等声响;两人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产生不少泡沫;这样的话,不仅是皮肤,好像连毛细孔深处都会被精液给灌满。
好下流,明想,额头冒汗;平常,都是她把触手生物的身体内外给染白。每一次,她都会有些罪恶感;喜悦或许会沖淡一切,但那种良心被掐到淤血的感觉,事后常难以迅速归零;当对象是丝时,胸腹深处是会瞬间紧缩。不过,在那同时,一波波温润的幸福感,也会直接从阴蒂冲过喉头;正因为够过分,那种进展才能称得上是“飞跃性”的。
不过是把一般人都熟悉的高潮给变得加夸张,却好像连预想之外的成就也一并获得;有这般的感受的明,好像生来就该挑战这种事。如今,她身上的精液虽是来自於蜜,可也正是因为她的缘故,才会令蜜的体内多处都沾染精液;不单是肌肉纤维,连骨骼和内脏都没漏掉。
虽然触手生物的器官都是为了模拟人类的生物机能──本身的存在是为了装饰,而非维生──可一下有超过半数的脏器都被精液包裹,感觉又加超过;一开始,明注意到的,是自己又像是脖子以下都浸泡在精液池里;而把蜜也拉进来,两人又都是在清醒的时候面对这一切;的确,是比泠那次要刺激许多。
这只表示,在不久的将来,明会让泠在造出精液池时,仍维持清醒;可泠耐不住她的阴道吸吮,而要装满整座浴缸,至少得是两次射精的量;把两次射精的间隔拉长,是可以避免他融化;可若要让刺激度浓缩,那最好是在一次做爱的时间,就造出精液池。
这问题有不少方法能解决,明想,像是替泠装上那两个类似睾丸的东西;听起来有点离谱,希望不会让他觉得心里难受。
如果让丝、泥和蜜都加入,那精液池的规模就必然会增加;最后的结局,或许是明和多位触手生物都泡在精液池里。
好像很有趣,明想,虽铁定是非常不均匀;除非花时间搅拌,否则那质感一定比五穀杂粮粥还要複杂;不仅突显出每个人的精液颜色差异,味道也会变得很杂;那画面也非常不道德,事后,他们搞不好会狠狠吐槽她。
品味太糟,会稀释浪漫的成分;明晓得,却仍觉得,总有一天──也许就在两周内──,自己会令刚才浮现在脑中的那些画面都一一成为现实;和其他离谱到家的目标一样,她不打算轻易放弃。
而竟然在降落前,就让蜜射出来;这可不简单,明想,很为自己感到骄傲;后这一边轻咬双唇,一边令两边嘴角大幅度的上扬。
在空中高潮,这一段带有梦境色彩的经历,让两人的阴蒂和乳头都硬到发疼;晚一点,肉室内的其他人在得知这项消息后,会有什么反应明真好奇。而她也不是真的是以给蜜带来困扰为乐,所以,在得到蜜的允许前,明不会主动公佈。
或许,蜜会主动分享,还不见得是在明离开后才如此。
对触手生物来说,与喂养者的对话也是一大重点;既然如此重要,就不该是秘密;此外,越是难为情的事,就越是不想隐瞒;听来有些离谱,明晓得;然而,像这种社会主流看法相违背的事,往往也最对她的胃口;“诚实”与“分享”,这两项不但是她这阵子常强调的,也是她喜欢和他们互动的原因之一。
把头抬高的明,一边以头顶磨蹭蜜的下巴,一边说:“新纪录喔。”
这下,换蜜羞到想要大声尖叫;这种反应,她想,虽极为自然,但考量到自己现在的外型和年纪,不协调的感觉仍是太多了。
过约两秒后,蜜选择吐出“呜鸣”声;像一只狗在悲鸣,这种模仿,她可熟练得很;而无论是成犬还是幼犬,声音都可以很尖。明听了,还真感到有些心疼;然而,就在这时,又有好几波热流扩散至她们四肢末端;心跳再次加快,多处充血也逼近极限;高潮后的疲惫与性欲降低等问题,好像从未找上她们。
过约两分钟后,重新睁开双眼的蜜,试着转移明的焦点:“我们就快到了。”
“不急。”明说,把鼻子以下都埋在蜜的胸毛中,“像现在这样,也非常舒服,感觉就像是待在蜜的子宫里呢。”
“嗯──我认为,明的子宫一定加舒服。”蜜说,鬍鬚和耳朵都上下摇晃。
明把头压得低,说:“我产下露后,蜜可以第一个进来喔。”
“我、这──”嘴巴微开的蜜,慢慢抬高下巴;先是因为过分开心,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接着,她又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蜜在轻咳几声后,继续说:“我可以排在丝的后面”而看看刚才的情形,她觉得,自己到时候很有可能会在压缩的过程中射精;当然,是不会给明的身体带来多少负担,但那样的景象实在非常夸张。
瞇起眼睛的明,笑着说:“蜜进来的过程,我可以用摄影机拍下来吗”
垂下耳朵的蜜,再次闭紧双眼。
也许,明不会真的那么做;而即使她来真的,蜜也不会阻止;这兴趣听来还算合理,虽然肉室里有方便的功能。
其实,听到明这么说,蜜不但不生气,还有些高兴;可随之而来的难为情,真的会让蜜屏住呼吸;除脸颊好像快要起火之外,连意识都差点被热痒感给夺去,说到拍摄,难免也会让蜜注意到:这阵子,自己的糗态,总是让大家印象深刻;在肉室里──除了露以外──的人,都会记得这一切。
往后,蜜无论是在压缩的过程中高潮,或是一个不注意就呼呼大睡,都会比其他触手生物还要来得容易被放大检视;又或者,她努力在明的子宫礼保持清醒,却在不久之后,因为太仔细欣赏明的卵巢,而忍不住手淫──这一招,其他触手生物可还不见得会──。
身为领袖,却表现得如此离谱,真的是有失尊严;然而,蜜在描绘这些不道德的画面时,也真的会感到非常愉快。想当初,肉室里的多数规矩,还是由她定下的: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术能浪费,除非是面对那些愿意亲近他们的人。
在这些人之中,有些或许只会与他们短期来往,也许称不上是同伴或朋友;而喂养者,就极有可能是在那些愿意和他们长期来往的人之中。面对这些个性特异的人,除记得要顾及到礼貌,最好还提供一些适当的服务。
喂养者可能改变喜好,或者有特殊偏好。无论如何,触手生物都必须学会适应。
触手生物之间,要尽量和平相处,不轻易起冲突;在遭遇困难时,要尽量相互帮助,绝不轻易抛下任何同胞;但是,若有益於全族,那个人的牺牲也算不了什么。
大部分的主旨,都是为了节约术能,以及随时准备迎接喂养者的到来;没使用多么複杂的修辞,蜜想,毕竟是要连脑袋退化后也还能记得。
还有多和喂养者有关的段落,而蜜却不打算一一回想;因为,在明的面前,那些规矩都显得有些过时;即便基础原则还是很重要,风格却已不是那么的严肃;至少,蜜想,不会到一个快让人感到窒息的地步。
明不仅真的爱他们,还是个善解人意、又具有足够毅力的孩子;在任何时代,像她这样的好人,都是极为希罕的──“究竟有无存在过”蜜甚至问过这个问题,而当时,泠也只是耸耸肩──。
长久的等待已经结束,如今,他们所拥有的,可是比原先期待的还要多;由於实在太符合理想,有好一阵子,连蜜都有些不敢置信;以为自己终於发疯,开始活在幻想中;而既然已经如此富足,那就该把重点放在如何回馈上;每每意识到这几点,都会让蜜感到非常放松。
除能量足够之外,喂养者的身体也非常健康;年轻一代的表现又还算不错,蜜想,竖起耳朵;不过才几周的时间,丝和泥的内心成长尤其令她感到惊艳;看来,即使继续担任领袖,也没有理由再紧张兮兮的;可以放得开,也可以表现得比以往要自由一些。
这表示,就算有不少同伴在旁边观看,蜜也要尽情的扮演“宠物”和“小孩”
等角色;接着,再与“朋友”、“爱人”等元素进行结合,要尽量做到完美。
听起来很丢脸,但没问题,因为新的时代已经到来;这一点,他们在过去已尝试描绘太多次。所以难免的,他们曾有好几次在一觉醒来后,怀疑自己是否身处在梦境忠;但如今,他们从明那儿所得到的爱,是无庸置疑的;而最能把握住当下的方法,就是尽全力去享受。
或者,蜜想,要直接一点;实际上,她最想大声说出来的是:越丢脸越好
虽然,在这过程中,蜜难免会想到贝林达;一波波尖锐、多折的酸疼,涌过心窝和喉头,是很刺激泪腺和汗腺;到那时候,蜜会尽量沉浸在当下的幸福之中,把悲伤沖淡;这不难,因为明总是那么的温柔;如果真的压抑不住,明也会把她抱在怀里。
何与此景相违背的情形,已不需要再去假设;不用担心,蜜想,可以自己托付给明;而说来实在很难为情,最让蜜期待的,是自己被一连串的犯规发言给彻底攻陷;有明在,这部分自然是不会少的。然而,还有另一些细节,让蜜觉得难以启齿的;就算进到明的子宫里,也要让自己的投影尽情伸展;在明的背后、怀中和颈子周围打滚,蜜想,就以自己小时后的模样,太完美了
在这同时,蜜也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够变尖一些;感觉较年轻,也较符合她的本性。基本上,无论是她的声音还是外型,明从没嫌弃过;即使有被吓到,也是关心她内外健康的成分居多。
对於蜜的选择,明可以再多迁就一些;虽然一下变得太过幼小,可能会让明有些罪恶感。
那样也挺不错的,蜜想,笑容变得有些尖锐。吐出舌头的她,尾巴动得非常快;几波乱流,自她们的身后迅速飘离;一片极为模糊的扇形区块,简直和蜂鸟振翅有得拚。
已经兴奋到极点的蜜,不仅没让自己的表情维持僵硬,口鼻还使劲哈气;在明的面前,不需要那么守规矩;这一点,蜜清楚得很;然而,一阵抽痛还是从心底翻起,落入腰臀之间。
又一次,蜜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很丑。
即便明把头抬高,能看到的部分极为有限;可光透过听觉和触觉,她应该也能在脑中拼凑出蜜现在的模样;也许,那些存在於想像中的画面,会比实际上看来糟糕;并非不可能,特别是部分声音还藉由子触手传导,听起来就很噁心。
想到这里,蜜真的考虑要把头给藏起来;可以先让五官分开,令整颗脑袋都化为衣领和披肩就行;在展开全身之后,这个步骤就变得非常简单;算是非常基本的法术,也是她化为触手衣的关键。然而,她却要到现在,才想起自己有这个法术可用。
都是因为忙於幻想的缘故,蜜承认,垂下鬍鬚;以前,她可不会这样;虽沉浸在幸福之中,可过分散漫,会令眼前的美好时刻出现瑕疵。
就在蜜已准备好要收起脑袋的时候,明把头抬高、嘟起嘴巴,说:“亲亲。”
好害羞,蜜想,竖起耳朵;差一点,她又要因为兴奋而全身发抖。
在重头戏来临之前,不需要吻得那么深;一开始,两人都是这么想的。然而,明却在碰触到几根鬍鬚的瞬间,就张大嘴巴,含住蜜的口鼻,让后者睁大双眼,发出“呜呼”、“噗嘶”等声音。
“抱歉。”明说,轻舔双唇。使劲眨一下右演的她,承认自己刚才不是失误,而是在故意恶作剧。
像这样增加嘻闹成分的做法,蜜不会不喜欢;正好相反,她爱得要命;除感觉加年轻之外,好像还可以做到多。
刚才,蜜正是为了让明紧张,才故意发出好像呼吸困难的声音;在脱离明的嘴巴后,蜜把头往左偏。
下一秒,也同样张大嘴巴的蜜,迅速伸长脖子;她的两排牙齿,比人类或寻常的犬科动物都要来得魄力。
明的下巴、口鼻和脸颊,都被蜜给含在嘴中;前者假装挣扎,还配上以双臂挤压乳房的动作;和后者比起来,色诱的意味显然大於一切。
舌头相互点弄,不漏掉舌底、硬颚、牙龈与口腔内壁,甚至还在每个齿缝间拨动;吻得这么深,让明和蜜都忍不住闭上眼睛;过约两分钟后,她们真的感觉有些呼吸困难;慢慢把舌头移开,用鼻子深吸一口气;接着,再舔舐对方的嘴边,把周围的唾液都尽量清乾净。
就是要这样过瘾,明想,轻舔蜜的鼻子;在不知不觉中,森林公园已来到脚下,她们都等不及要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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