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阵对话声中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我正躺在医院病床上,而我的病床前围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有几个表情还忒凶狠,整体看起来都很有黑社会的范儿。
“你醒了?”我正要往被子里缩的时候,一个充满磁的男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我顺着发声方向一看,哇塞,长得真俊,混血儿的致长相!
“你醒了?”那人又问了一次,我才发现原来我对着那人发花痴了。
“嗯…你叫什么名字?”我大胆的问那人。
“嗤…..”那人笑了起来,那美丽的笑容发出万丈光芒,差点亮瞎我狗眼。
“醒了就好。这位客人,虽然因为你倒在了我们的场子里,但是基于你的过敏休克完全是因为你自己的主动要求喝酒而导致的,我们聚华赌场事前并不知晓你有酒过敏这一件事情,而且我们已经尽了我们的义务去救助你了。现在你已经清醒了,我认为我们没有责任也没有必要对你的住院治疗负责,所以我在这里只是好意告知你一声:你的入院跟我们聚华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你的住院治疗费用必须是由你自己来承担。”
“哦……”我盯着那人呆呆的回答道,看到那人转身就要走,我急忙扯住他的袖角说:“不行!我好歹白送给你们聚华几十万了,几乎倾家荡产,你们怎么连住院费这种小金额也要跟我算?!不行不行不行,我的住院费得由你们负责!”
我其实是在试图挽留那人的……
那人冷冷的盯着我不出声,浑身散发出的那股黑道的气势让我莫名的感到害怕,刚刚那股勇气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我连忙松开了他的袖角。
他旁边拿起来像助手的人跟我说道:“这位小姐,我们大哥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明白了,你的事情完全是你自己造成的,难听一点就是你自作自受,没人要求你去赌钱赌到倾家荡产,也没人要求有酒过敏症的你去喝酒。我们在你休克的时候施以援手,从道理上讲你还欠我们一句谢谢,而我们并没有欠你什么。还有,我们只是看在你是位女士的份上,才耐心跟你讲道理,要是你还想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缠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除了那混血帅哥之外,其他的人都长得凶神恶煞的,被他们赤果果的威胁,我不怕才怪!我吓得连忙躲进被子里面,瑟瑟的发抖说:“谢谢,谢谢你们,好走不送!”
等赌场的人都走好久了,我才敢从被窝里钻出来,又躺着输输了一天,知道护士来查看我身上过敏的红点都消退了,才帮我拔了针管,让我去洗个澡。没带换洗衣物的我干脆就直接套上宽大的病服,里面完全真空,出来之后护士又不依不挠的给我吊上点滴,在打点滴这般冗长又无聊的时间里,好不容易安分了一天的我,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又开始蠢蠢作动起来。
小时候养母是个因为被医院发现虐待病人而遭辞退的护士,她心情一不好就喜欢拿针头扎我,还专门朝不露在外头的身体里扎,扎了又不把针头给拔出来,就这样折磨我,往往都是过后我自己给拔的。虽然这么多年没再亲自拔过针头了,不过我拔针头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生疏,两下就把它弄下来,然后抽了张纸巾按住针口,就下床打算在医院溜达溜达。
(另:小盆友们千万别模仿和乱拔针头哦,这个动作对于没有医学知识的人来说是很危险的哦,因为要是处理得不好,针头会有进入血管的危险哦!)
我是个即使忘记带钱包,忘记带手机,忘记带家里钥匙,也不会忘记带套套和保养品的人。走出病房前我在我包包里拿了两个套套,打算去勾引一个俊秀的医生。
嗯?猜猜看我看到了谁?那不是那个看起来是黑社会大哥的混血儿么。只见他推着一个老妇人,与那老妇人在说笑,脸上尽是温暖的笑容,跟之前用冷冷的眼神看着我的那副森的表情完全不一样,那老妇人估计是他亲人吧,原来我跟他亲人住同一家医院啊。
我吞了吞口水,生出了一股勇气,决定一定要拿下这个男人,于是就偷偷的尾随着他。
看着他把那个老妇人推进一间高级病房里,又独自出来之后,我连忙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给扯到了对面一间无人的病房,关上门,锁上锁,然后直接依偎进他的膛里,动作一气呵成。
我努力忽略着他那种森森的表情,踮起脚主动的吻上了他,他不张口迎合我,不过我不泄气,我顺着他的下巴慢慢往下吻去,两手也在他强壮的身躯上爱抚着,慢慢划过他的膛,褪去他的西装外套,又灵巧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把吻一路缠绵的往下。他膛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疤痕,为他增添了几分男人的感,我辗转吮吸着一条条的疤痕,然后含住了他一边的茱萸。我用舌头挑逗的舔着他的茱萸,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满意的听到了他发出一声感的闷哼之后,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
我骑坐在他的身上,俯下身重新吻上了他的嘴唇,这回他开始张口回应我的吻了,我的舌头顺利的探进了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哼,小样,还不是被老娘手到擒来。
正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他猛的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我急急的追着他的唇亲吻,却被一个冰冷的东西给抵住我的脖子,带起一股战栗,我顿时吓得不敢胡乱动弹。
“说,谁派你来的?”他冷冷的开口问。
我都已经吓得头脑一片空白,不懂得回答了。
“哼,不说是嘛。”他手上稍稍用力,我的脖子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把我的理智拉了回来,我连忙求饶说:“这…这位大哥饶命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能不能先把刀子从我脖子上挪走….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好。”嗯?就这么答应了?
结果他确实把刀子给挪走了,却换成一支黑乎乎的手枪抵住我的额头……
都是美色惹的祸!我泪流满面。
endif
☆、前尘往事(五)h
“说,是谁派你来的?”
“我不…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是不是牛虻辉?”
“什…什麽流氓辉……我不认识啊……”
“那你是警察的卧底?”
“呃….我能说我是自己派来的麽……”
额头被枪口用力的抵住。
额头渗出的冷汗顺著我脸部的曲线往下滑,在这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形下,我感觉汗流弄著脸上很痒,虽然我很想抓,但是我仍然一动都不敢动。
“大….大大哥……求您饶了我吧,我不应该被您的美貌吸引,对您图谋不轨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抓起我的两只手仔细的瞧了瞧,然後又在我身上索了一遍,搜出了两个避孕套,才缓缓的收起了枪,说:“看你害怕成这幅模样,量你不敢搞什麽小动作。”
对,我只是个小人物而已,不值得用枪和刀来对付我。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想下床开溜,却被他拉扯住,重重的被他压在身下。
“怎麽,挑起了别人的火就想溜了?”
不敢不敢,我不溜我不溜。
他把刀和手枪都扔到地上,说:“现在不怕了吧?”
我乖乖的躺好,不过身体还是很僵硬。
“嗤…..”他嗤笑起来,捏捏我的脸蛋说:“放心吧,看你两手皮肤光滑,又没什麽力气,就知道你没有武力,而且我手枪子弹还没上膛呢,这都看不出来,我就十分肯定你对我不会产生任何威胁,我不会随意伤害你的。”
“……”我本来就是个威胁度为零的普通老百姓好不……
“给我放轻松点,我可不想奸尸!”说完,他就用热烈的吻堵住了想说话的我,我乖乖的张口迎合著他,努力讨好著身上的男人。激吻又重新勾起我体内的欲望,原本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的吻慢慢往下移,来到我脖子的伤口处,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著那刀痕,然後开始用力的吮吸著刀痕上渗出的血珠。从脖子上传来的疼痛与酥麻给我带来奇异的快感,“嗯啊……”我立刻呻吟出身,身体难耐的开始扭动起来,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两手也大胆的伸进他的衬衫里,爱抚著他光洁的脊背。
“骚货……”他轻易的就撕烂了我身上的病服,看到我病服下什麽也没穿的裸体之後,眼神暗了暗,开始把密密麻麻的吻印在我的身上。我两手忍不住在他发间,挺身将双主动送入他的嘴里,乞求他的爱怜。他两手抓著我的部,把它们用力往中间挤,嘴唇不断的来回在我两个尖上流连,还发出津津有味的吮吸声,吸得我巨爽无比,用热情的呻吟声来表扬他,他吸得更加用力了。
我的手又开始闲不住,慢慢游移到他的裤裆处,隔著西装裤揉搓著他那已经挺立的尖端,然後灵巧的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把一下弹跳出来的炙热抓在手里不停的套弄。我随後拿了一个放在床边的避孕套,帮他戴上,最大号的套套对於他的来说好像还是有点小了,“真大…我好喜欢……”我欣喜著他的大尺寸,忍不住弓起身子亲吻他的额头。
他松开了我的尖,拿来枕头垫高我的腰部,然後分开我的双腿,喘著盯著我的,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沼泽。他伸出手就玩弄起我的,逗弄著我的小核,直到我被他玩弄得再次流出大量的水时,他才握住他的慢慢的进来。
看著他紧紧的盯著我的一点点的将他的吃进去,脸上的情欲又浓了几分,致的五官被欲望染上了几分妖豔,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抚著他的脸庞,被他一把抓住我的两手,与我十指紧扣,然後把我的手压在床上,腰间用力,将整送入我的体内。
“啊……”
“哦…..真紧……”
结合的快感让我跟他同时呻吟出声,他在我体内不坐片刻的停留,便开始疯狂的律动起来。
“啊啊….好大….好烫…..啊啊……得我好爽……”我双脚缠上他的腰,一边扭著身子迎合著他抽的动作,一边用大声的呻吟刺激著他更加用力的入。他疯狂的在我体内进出,看到我张著喘气呻吟的红唇,似乎受到了诱惑,低头在我红唇上辗转反侧的亲吻著。
突然,他的抽速度越来越快,他也放开了我的嘴唇和我的双手,将我原本环在他腰间的双腿改成搭到他的肩上,两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大腿部,加大马力抽我,得我水四溅,跟他结合之处周围全都湿了一片。
“水真多……啊……骚货….逼还真会夹……”我在以为这场欢爱是场持久战的时候,他却被我夹得关失守,提前了出来,他拍拍我的屁股,在我不满的目光下退出了我体内,扯掉了避孕套。
“人家都还没到高潮,你怎麽能就这样结束了。”我不满的指责他,还用原来你早泄的眼神看著他。哎,搞得人家现在不高不低的,真难受。
他白皙的脸微微的红了,捏著我的尖说:“我没想到你这女人这麽会夹,我是头一回这麽早就泄的,平常我都能持续上个二十分锺才的。”
看到之前还凶神恶煞的拿枪对著我的他如今窘迫的样子,我不由得笑出了声。
“骚货,等我休息下,恢复了再你,这次不到你潮吹我绝不!”我的笑声深深的刺激到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他压在我身上亲吻著我,两手揉搓著我的双,问:“你叫什麽名字?”
“洪燕。你呢?”其实看他那里那麽大,爱技巧也很娴熟,我就知道他不是属於早泄的那种,事实上吴铭第一次跟我做爱的时候也是被我夹到实在忍不住,不到十分锺就了的。我柔柔的回吻他,两手不停的在他那不满伤疤的膛里逡巡著,他抓起我爱抚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著说:“我叫贺东,待会我干你的时候记著大声喊我的名字。”
“好……”我的声音消失在唇齿之间,贺东拨了拨我有些凌乱的头发,与我唇舌相缠起来。
endif
作家的话:
对不起啊,前几天生病被迫住院治疗,现在终於康复出院了,所以赶紧上来更新了,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
感谢蓝曦送的果味冰沙!
☆、前尘往事(六)h
接下来,贺东在与我的亲热爱抚之中,再次硬了起来,他戴上避孕套,爬下了床,跪在床边,命令我说:“给我侧卧在这床边上。”
“哦。”在做爱里面,我可是个中翘楚,自然猜到他想要用什麽姿势进入我,我照办,侧身躺在床的边缘,拉了个枕头枕下在头下,微微抬高双脚,又拿起遥控器调整了一下病床的高度,虽然贺东身材高大,但是这医院的病床著实有点高,我们需要调整了高度才能对得上。
等我跟他都调整好高度,我的私处完全对准他的之後,他才迫不及待的握住肿大的慢慢的进来。
“嗯……好大….撑得我好涨满足……”待他全没入我体内时,我忍不住称赞道。
“待会我会让你更满足的。”贺东似乎对我的称赞很受用,坏心的握著他的部在我体内慢慢的旋转,慢慢的研磨,直到碰到我体内的某一点上,引来我舒服的“嗯哼”一声之後,才笑著说:“原来这里是你的g点。”之後两手撑在床沿,开始在用力的我体内疯狂进出,每一下都务求顶到我的g点上。
“嗯嗯啊啊……东….东……”我被他得全身酥麻,春水直流,身体软得只能像一团烂泥一样摊在床上浪叫。
“去,给我蹲在床上。”贺东拍拍我的屁股,命令我换一个交的姿势,我顺从的将两脚分叉大开,背部弯成拱桥形,半蹲在床上,臀部努力向上提,让我的迎接著贺东的。贺东则跪在我背後,两手托住我的大腿部,然後从後面进入我,又开始用力抽起来,得我身体摇摇欲坠,只得两手撑在床上确保稳住我的身体。
这种蛙跳式令他入得特别深,他也得特别起劲,一下一下的将我送入情欲的天堂。
“啊啊….啊东….我快到了……”我狂乱的呻吟著,越吸越紧,最後在贺东的强势有力的抽之中,一股水喷而出,浇在他滚烫的头之上,引来他更加疯狂的进出,把我得尖叫著瞬间到达高潮,水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使得我们结合之处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哦….洪燕…..你的骚吸得我太爽了……”贺东快慰的叹息著,也在快速的抽了几下之後,在我体内跟著到达了高潮,他紧紧的抓著我的圆臀,一动不动,剧烈的喘息。
高潮过後,我跟他面对面的躺在床上温存,他把我搂在怀里细细的亲吻著,说:“你这骚女人水真多,又紧,我从来都没试过跟女人做爱做得那麽爽快……”
“呵呵,跟我上过床的男人都会这麽说。”我非常得意。
搂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贺东停下了亲吻我的动作,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问道:“怎麽,你还有别的男人。”
“嗯,挺多的……”
“你果然是个荡妇,看你那骚饥渴的样子就知道。”
“你说对了,”我用手指轻抚著他的唇畔说:“我的需求很旺盛的,你过会儿就会体会得到了。”
“哦,那我得试试看了。”贺东表示不信。
“我只希望你别被我强烈的需索给吓跑了。”
“你还吓跑过男人?”
“嗯,吓跑过,不过後来他们都因为舍不得离开我的身体,又回来找我了,他们回来之後,想了个办法,干脆几个男人一起来弄我,这样既能爽到,又不怕被我缠到累得不行。”
“呵,那只是你的男人们不中用而已。我一夜能御几女,相信我,我能满足你这个妇的。”
“那好。你还有力气吧?我们再干一场!”我开始撩拨他,我们俩又在床上缠绵起来,像扭麻花一样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贺东再次被我撩起情欲。
正欲入港之时,他发现避孕套用完了,只好打电话让手下的人送来,之後我们继续在病房里做起爱来。
第三次,第四次……我们在病房的每个角落用著不同的姿势尽情的交合,直到贺东筋疲力尽,再也无力勃起,我却依然不满足的缠著他继续索求,这下他才深刻体会到,为什麽我需要这麽多的男人一起上我了,因为即使能力强悍如贺东,单靠他一个人,依旧是无法填满我那深深的欲望的。
没错,我的男人们都说我有瘾症,而且都说我这症状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
endif
作家的话:
感谢浅浅梦送的冰块~~还有其他男猪候选人还没出场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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