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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松开了手上的披肩,转过身,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影竟然只隔一步之距,一抹淡影挡去他大半的面容,唇角微弯,眼神兀森冷,迎上她的眼眸时,一抹浓重的煞气掠过眼底。

“予城。”

她迎上去,伸出手,他却一把扣住她的肩头,动作不太温柔地一把搂进怀里,脸颊撞到冰冷的西装扣,仿佛烙一蛰,冷热交错。

“这里景色不错,不过也别乱跑,万一又迷路了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受伤了我会心疼。”

他声音温柔得彷如俯枕耳语,故意拖得又低又长的声线,充满感,却冰凌凝重,随着扣肩的手缓缓施压。可是他至始至终都看着季远航,没有看她一眼。

季远航接上那双湛迫人的眼神,挺直了身躯,口明显起伏了一下,手上的披巾攥得更紧,在微风中轻轻盈荡出一弯柔软轻波,致的锦绣丝缎,在黯魅的廊下,华光流溢。

这一瞬,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似的,交接在空中的目光,激烈厮杀,泛出浓重的硝烟味。

“可蓝她虽然迷糊点,但还不至于是个路痴。”

轻哧一声,“哦,是吗?”回眸凝了眼怀中惶惶不安的女子,手指勾了勾紧张仰视着他的下巴,轻佻不已。

“予城,我没迷路。只是披巾被风吹掉了,远航帮我捡起来。”

“可蓝……”季远航攥紧的披风,微微颤抖。

“刚才……”向予城逼上那双紧凝的眼眸,一笑,“少校先生似乎说不想放手?”

他果然听到了,也许把刚才的一切都看清楚了。

两人都来不及开口,低磁的声音蓦然一扬,“这条披巾的确漂亮,是我阿拉伯那边的朋友送的。说是用纯金线编织而成,坠很不错。如果少校先生真这么喜欢,舍不得放手,那就当是你们老同学见面的一个见面礼。兴许,少校先生的那位未婚妻也会非常喜欢。”

季远航手一握,举起披巾就要送还。

向予城立即截道,“少校先生不用客气,这种东西,蓝蓝衣柜里一大堆。”

薄唇轻勾,讥诮地眼角余光将人一扫,揽着佳人错身而过,佳人低声埋怨地轻唤,又换来男人借机嘲讽,“宝贝儿,落了灰的东西就别要了,几两黄金咱们还是丢得起的。昨天小睿又送了一条嵌钻石的,回头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就让他重做……”

人声渐远,站在原地的男人整个身影隐没在浓重的黯影中,挺直的背脊仿佛快绷断掉,手下攥着的那漂亮披巾,发出细细的裂帛声。

后方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肩上,老者的声音沉敛而冷锐,“温柔乡,英雄冢。”

抬起头,迎上老人家睿智沧桑的眼眸,一字一顿地吐出,“老师,我不服!”

“你凭什么不服?他13岁就在黑道爬滚打,20岁就登上魁首宝座。莫说他的身后靠山有多强硬,单凭人家自身的本事气度,你也差太远。”

“哼,英雄何惧当年勇。”

老者笑了,“我欣赏的就是你这股硬气。但你要牢记,制敌,乃攻心为上。”

拍了拍那紧绷的肩,老者走了。

年轻的少校敛去眼底锐锋芒,抬起手,将披巾收了起来,揣进怀中。

……

“予城,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男人步履越来越快,女人几乎跟不上,但肩头被紧握着,穿着高跟鞋,走得跌跌撞撞。

前方,周鼎看到两人过来时,立即打开了车门。

男人将女人用力一送,几乎是半扔地丢进后座,跟着坐进来,用力拉上车门,就按下了前后隔离幕。

她撞到额角,之前喝了酒,又吹了风,晕眩感袭来。

突然听到玻璃杯的叩击声,睁眼一看,车内的小冰箱被男人打开,他拿起一瓶红酒,拿着旋转开瓶器用力地扭钻着,脸色一片霾。

“予城,不可以,你不能喝酒。”她伸手阻拦,扑上去抢开瓶器,“住手,停下来。”

“我停不下来——”

他大吼一声,扬手一甩,女人砰地一下重重撞在门上。

同时,红酒瓶的软木塞砰地一声拉开了,他抬起手就要猛灌一大口。

“予城,别……我痛……”

体在瓶子哗啦作响,沾到了他的唇瓣,而那声低低的痛呼,恍若一记重击,一下震醒了他的理智。他转过头看到女人正捂着额角,掌下有宛如红酒般的深浓体淅出……

“蓝蓝……”

酒瓶落地,汩汩的红惊慌失措地洒了一地。

小手移开,原来是发夹在撞击中钻面割伤了额角,他摘下夹子,心头翻涌的浊气一窒,就要将东西狠狠扔掉,又被她握住。

“予城,别……”她忍着痛,扳下他手上的发夹,看着他,“你……给我吹吹,有点疼……”

“蓝蓝……”

俊眸中满是浓重的歉意,刚才那个对付起外人来就无往不利强势狠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很脆弱,沙哑低的声音里,裹着浓浓的不安。

“予城,你快帮我把血擦了,要糊着眼睛了。”她轻轻说着,却像在安抚孩子,慢慢挪着靠进他怀里。

他似乎终于回了神,打开车上的医药箱,拿出医用棉布,小心翼翼地辗去血渍。

“不消一下毒么?”她看了看他拿起又放下的酒。

“不,那样更疼,而且……容易留下疤痕。”

他选了云南白药喷雾,给她轻轻喷上,然后按了通话器,车子直接开向医院。

下车前,她拉着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说,“予城,季远航对我来说,只是同学了。”

大手缓缓将小手纳进掌心,包裹住,“嗯,我知道了。”

她放心地笑了笑,投进他怀里,用力抱了抱。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垂下的眸底,悄悄滑过一投晦暗的冷芒。

这一晚折腾到了凌晨,向予城才抱着可蓝会酒店。因为怕留下伤疤,大半夜地把专业疤痕整形美容师叫来会诊,最后讨论是必须等伤口结疤后看情况,再进入激光治疗或者手术整形。

弄得惊天动地、人仰马翻的,外人还以为哪个首长突发脑溢血需要急救呢!

结果……

可蓝半眯着眼,看着洗浴镜里那一道两厘米左右的小红疤,叹气。

他也太紧张了。

“蓝蓝,你怎么了?怎么还不出来?蓝蓝……”

敲门声响起,那声音问了两句没有回应,马上急了,扭门冲进来。

“予城……”

她惊得急忙捂着口,刚泡起来只包了条大毛巾,水珠子还没擦干净。

湿浓浓的雾气中,三面大大的落地镜面,映着娇小柔白的人儿,她侧身对着他,睁大了水漉漉的眼睛,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耸起的圆润肩头上,那颗诱人的青色小痣,令他眼眸一缩,呼吸紧窒,呼入空气中飘荡的清新沐浴香,一股大火从下方直冲而上,瞬间烫红了眼眶。

“我没事,你出去啦,我还没弄完。”她羞涩得拿小手直挡他的眼睛,嚷嚷着,“不准看,非礼勿视,出去出去……”

“蓝蓝……”

声音愈发沙哑,黑眸迸出炽亮的光,那两簇火焰仿佛马上就要喷出来,将细白感的小人儿吞吃掉。

她用力推着高大的男人,只退了几步,到门口时,用力过度之下,口突然一松,噗……随意围上的大白毛巾落了地,风光全露。

“啊——”

她收回手想拾起毛巾,他的目光跳跃了两下,吓得她立即抱着背过身去,想跑去拿挂在旁边的浴袍,哪知道脚下一滑,就超前扑了出去。

“啊……”

“蓝……”

他张臂一抱,及时挽救了小白人儿五体投地的危机,满怀的软玉温香,指掌凝香,欲念被全然勾起,略一放力,引来细细嘤吟。

“予城,你放手啦!”

“放手,你会摔倒,我怎么舍得。”温软的舌头,轻轻挑走一滴小水珠,痒到她的脖子羞涩地一缩。

“啊,好痒,予城……”

不放,反倒收回手臂,将人儿整个卷进怀里。

她羞得蜷成了一团,心里哀嚎着,丢脸死了,这色狼的爪子还真会抓耶,讨厌死了!

他俯在她后颈处,轻轻呼出一口口热气,舌尖卷住她的小耳,在齿间轻噬着,感觉到柔嫩的美背一下紧绷……这是她的敏感带,小东西已经有反应了。

“予城,人家……好困,好累,今天能不能……”

“你好好休息,我做我的。”

舌尖用力地钻进小洞里,火热的唇卷进这个耳廓,揉捻翻搅着,濡渍声声,粘腻帖辗着向刚刚沐浴后又香又软的白玉美肤上漫延……

“予城……”

“乖乖,我要你……”

放肆的指尖,在雪白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火焰,热辣狡猾的舌勾起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沉重的喘贴合着柔腻紧绷的肤,宛如伊甸园里的毒蛇,一寸寸收紧桎梏,挤压着那脆弱无助的疆界。

在他不知疲倦的索取下,她乖乖投降,任之予求,最后的意识,他咬着她后颈,微疼中,一遍遍地说着,“你是我的,不准离开我,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她以为这样的安抚,他已经能够获得平静,而那话里的狠意,像潜伏在深深地表下的热烈熔浆,让人隐隐地不安。

……

三天后,回碧城的前一天,医院安排了激光修复手术。

可蓝觉得这真是小题大做,可是男人很坚持。恰时,三姥爷又来电叫男人过去一叙,临别以前似乎还有重要的事要当面交代。

为了让他安心去谈事,她乖乖进了手术室,在他的注视之下。

手术很简单,也不用打麻药什么的,不过一小时,就弄好了。

“萧小姐,您看,肌肤那里的颜色,几乎与正常部位差不多了。您只要擦上医生开的隔离霜,保证三天不沾零度以下或七十度以上的水,颜色就能恢复的跟周围肌肤一模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主治大夫殷勤地嘱咐着,还亲手将药膏交她手上,然后解释使用方法。

“谢谢,我记住了。”

“不客气,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以后还有什么不舒服,随时找我都行。”

“嗯,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可是大少的心头,老首长听说后,也叫我们一定要……”

终于从医生的唠叨中脱了身出来,她打电话过去,想来了京城都是跟着男人走,很想自己一个人探探奇,四处走走。

“什么啊?你真当我是路痴了?才不要,这里好歹也是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巧啊?向、予、城,我不是三岁小孩子!哼,我管你,我才不要回酒店,再——见!”

她大步走出医院,将手机关掉,扔进包包里,抬头看着四下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物,深深吸一口凉爽的秋风,顿时觉得舒爽开阔不已,索顺着古朴的街道,随意走走看看,十分惬意。

不知道那个男人最近那哪筋不对,有点神经兮兮,紧张过度。

翻过这个春节,他们在一起都快两年了,平常生活几乎跟夫妻没有区别。每天朝九晚五,上班时间因为工作关系,也经常一起吃午餐,喝下午茶……呃,偶时在休室里“开小差”。更别提下班后的时间,他基本没什么应酬,都陪着她。两人偶时会一起逛超市,自己买材料做晚餐,厨房就像个游戏室。他们之间的热情,从来不曾稍减,反而是在日久相处之中,培养了不少的默契。

她也并没辞去工作,一直在上班,当然因为他的关系,工作成绩也越来越好,现在自己成立了一个专题小组,老编划了两个大版给她全权策划安排。

其实平常也有跟不少异交流,也出席一些商务酒会,也不是没跟别的男人跳过一两支舞。甚至好几次,也都碰到林进。他也再没像初时那样猛喝醋,表现得得体大方。

好像从那天的寿宴回来后,他的情绪就不稳定。

本以为那之后,他会正式跟她求婚,可是……三叔公也打趣地提了一句,都被他随意地带过,没有下文。

两年了,她还是不懂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叭——

宽大的马路上突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哈喇鸣叫,嘎吱一声,汽车轮胎擦着地面,一股胶皮味随着轻白的烟,散漫开来。

可蓝吓得脸色苍白,眼前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片深黯的绿。

“喂,你他妈走路不带眼儿的,跟游魂似的,按了几次都他妈听不到。耳朵也聋了嘛!穿得人模狗样的……妈的,是个聋……”

“够了。她是没注意,但是你违章抢道胡乱鸣笛,你以为没人看到!要讲理,可以,这里的交警六大队,我刚好从那里出来,路面子熟得很,要不要一起进去坐坐?”

凶悍的肥脸司机立即灭了气焰,到底是自己也没占着全理,对方军装上的那几条鲜艳的横杠,在京城里稍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不是个小官儿,哪还敢瞎撞上去,愤愤的啐了一口,立即走人。

危险的曲过去,她推开男人护持的手,退后一步整理衣褶。

男人本来想帮忙,抬起手,又放了下去。

女人低着头,漆黑如缎的发,柔润地划过小巧的脸庞,浓墨之中横过一弯缀满了钻石的发夹,致,奢华。今天,她穿了一件深棕色的英式斗篷大衣,下面配着深藏色的百褶裙,长长的黑色丝袜,一双小足蹬在时下女孩子们都喜欢的长毛雪地靴里,丰密而柔亮的鬃毛,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她轻轻压在手上的小手包,用晶片拼接成大熊猫的样式,也非常的别致巧。

这完全是一个倍受男人娇宠的小女人模样。

高竖的领头钻出衬衣细腻可爱的荷叶花边,没有透露出任何隐秘,可是更掩耳盗铃地彰示着那里暧昧的私密。

“谢谢你,远航。好巧,你怎么也在附近?”

他眯起眼,没有回应,默默地打量她,让她很不安,又问,“你还有事吧?就不打扰你了,我在附近随便转转,很快就回酒店。”

他接上她的眼,面上是一种深远的平静,“我的车就在那边,一起喝茶,聊聊。”

“不了,我刚做了整容手术,医生说不能喝茶。那个……改天再聊吧,我和予城约好的时间也快到了。”她抬手看了看表,礼貌地弯了弯唇角。

“可蓝,你没必要如此防着我。来不来,随你。”

说完,他转身就朝车子方向走去。

“远航……”她咬了咬唇,还是跟了上去。

他步子迈得又急又大,她追得战战兢兢,京城的大马路特别宽,往来车辆又多,真是极不习惯。

还有最大的不习惯,这小子还是老样子,一生气就爱把人甩得远远的,让她傻傻在后面追呀追。这臭脾气都八年了,在像军队那么严格的地方,也没改改么?

叭叭叭的喇叭声又响起来,伴着女人的低呼。

男人立即转身,几大步将女人扯回了马路,愤愤地低吼,“你就不会看看左右再走,你是怎么长到这年岁的,都二十七的人了还这么马虎?!”

“我怎么知道京城这里的车开得那么猛的呀!差点撞了人还凶得跟人家老子似的,难怪人家都讨厌北方人没文化,邀请了人家还扭头就走,什么德!近墨者黑么……”

她扭着脸,昂着下巴,憋着嘴巴埋汰人,那模样恍惚一下回到了那个青葱岁月……一地碎金的林荫道上,女孩也这样撅着小嘴,抱怨男孩的鲁。

“喂,走不走啊?不走我回酒店了。”

“不喝茶,喝果汁。”

他拉着她的手走向汽车,眼底平静不再,滟色漪漪,唇角微扬。拉开前座的门,将她甩上座,用力甩上门。

她立即翻出了手机,想给另一个男人报个信儿,哪知道哗啦一声,没电了。

“想打电话?用我的。”

手机递上来,她伸手时顿了一下,摇了摇头,“算了,要不了多久时间。之前我也跟他打过电话了。”

他挑了挑眉,“哦,他这么信任你,让你随便跟着初恋情人约会?”

她蹙起眉,“季远航,你能不能别这么酸。”

“不能!”

他重重地咬出两个音,眼眸冷暗地凝着前方,用力一踩油门,她吓得尖叫出声,他的眉峰微微隆起。

军绿色的黑字越野车刚好从医院门口开过时,一辆黑色轿车迎面驶来,正好看到那车前座上的两人,一晃而过。

周鼎也看到了,立即不安地看向后视镜,镜中的男人单手支颐,侧脸看着窗外,眼神拉得极远,一片望不到底的深黯幽冷,不知停驻在哪一点上。

应该……没看到吧!

……

“玫瑰茶,和……”

色彩缤纷的点餐单上,粉色系的东西很容易让女人心动。

“香芋球(这个单球)……”

女人报名字,男人顺手指了下图片,异口同声,都是一种冰淇淋。

点餐小妹乐呵呵地笑道,“小姐,你男朋友跟你真有默契。”

可蓝一怔,尴尬道,“我们不是……”

季远航打断她的话,“我要蓝山咖啡。”

一阵沉默。

直到茶送上来,她喝了一口,看向对面的人。

卡座里的红色罩灯打得极低,灯光流泻在男人立体的五官上,一道道浓浅不一的影,刻画着成熟男人经岁月打磨的刚硬和固执,不经然流露的淡漠,似乎是属于这个权柄城市特有的傲然睥睨。

她正欲开口打破平静,他目光直直来,带着极强的冲击力,仿佛要一眼看到她心底似的强势。

“可蓝,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你都看到了。”

“他很紧张你。”

“是呀!”她垂眸摇了摇勺子,“远航,你呢?”

“你也看到了。”他扯了扯唇角。

她抬起头一笑,目光落在他口那排鲜艳的勋章上,刚好他的咖啡送到,她拿起杯子,“那为我们再相逢的老同学都过得很好,碰一杯!”

他扯了扯唇角,拿起杯子碰了一下。

她低下头,妹妹地抿了一口,嘴唇上立即印上一圈儿淡淡的胡子。

然后,她会伸出红红的小舌头,很满足地在唇边撸上一圈儿,全舔进嘴里,轻轻砸吧一口,叹息……

“味道还不错。”

她笑着看向对面的男人,那黑漆中霍然迸出炽亮的芒,手不禁一抖,杯子和盘子叩出失措的轻响。

这样满是欲望的眼神她太熟悉了,可是这不该出现在对面的男人眼里!

也不是不该,而是……

“蓝蓝,我说谎了。这些年,只能看着你的照片,一点儿都不好。”

男人的目光毫无收敛,紧紧锁着表情凝固的小脸,逡巡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的声音轻浅却坚定,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像要深深镂刻在她心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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