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的就在于周鼎以前帮向予城处理过很多情人,包括跟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名导推荐那位影后,将其捧成了后来的国际影后。碰巧,陈颖的男朋友就正在跟这个导演谈一个影视剧的海选节目合作,事情已经进行到八成熟的签约阶段。
这个合作案相当大,就陈颖男友来说算是他跻身业界名策划大师的关键垫脚石,一旦这一成功了,对他来说就是名利双收,改写生命新一页的重要一笔。
很不幸,周大秘书长一句话,导演先是一愣,微微琢磨了一下,立即明白,就跟助理吩咐,“未来半个月,都不要让我见到这个人。”
周鼎将结果报给阿柒时,阿柒刚好开着车出来,看到向予城扛着醉酒涛涛的可蓝,急忙下车将门打开,就给可蓝拉住。
“救命啊,救命,他耍耍流氓,救我,救我——”
阿柒整个人儿一怵,急忙甩开可蓝的手,退后一大步。
可蓝被向予城扔进了后座里,一下撞到了脑袋,疼得呜呜直叫。向予城坐进车后,她扑上来,就是又扭又嚷在打骂。
向予城升起了后座的隔音板,打开储物箱,里面有长年专配的解酒药,都是西欧进口最好的,一般就把里的陪酒女用,喝一小管儿,很快就能解掉酒儿。
可蓝被灌了一瓶后,苦得她直想吐,但向予城捂着她的嘴,强迫她咽下去,憋得她睁着大眼直瞪他,瞪出两汪水来。
他有些不忍,温声劝说,“喝了这个,明天酒醒头才不会太痛。你已经喝过两次了,乖。”
“你这个……王八蛋,王八……唔……”
药被灌下去,他又灌了她一大瓶600ml的温开水,直灌得她在没有力气反抗。瞪着他的大眼里,渗出两股泉水来,一直到别墅时,都没停下来。
“可蓝……”
他抚着她满是汗渍,红得发烫的小脸,一时无语。
刚刚下车时,夜风一吹,汗凉在身上,冷得她打了个激灵儿,瞬间回了一半的神儿。
“向予城,你滚开——”
“可蓝!”
她一下拉开两人距离,恨恨地瞪着高大的男人,完全无视男人眼底酝酿着的风暴,指着男人的鼻子大骂,“不准……不准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来污染我!”
“别的女人?!你是趁着喝了几口酒,给我发酒疯吗?”
他冷冷地低斥一声,她更觉得冷,身子缩了一缩。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你才发疯,你……你是个大疯子,你个臭流氓,你天天泡女人,你还送那么漂亮的首饰给别人,大、大家都看到了!王八蛋——”
她摇摇晃晃地骂完,转身就往花园里跑去。
他立即追上去,“萧可蓝,你给我站住。”
“王八蛋,臭流氓,色狼,你去找别的女人去啊,你追我干嘛,老娘……不稀罕,滚开——”
她在别墅待的时间也不短,也很熟悉路了,专门在修剪得矮矮的跟国际象棋似的花丛里,绕来绕去,向予城自认这点儿大地方不会抓不住醉酒的小泼猴,也跟着绕了起来。
哪知道这绕来拐去,就跑到了屋子东侧,那里静静地蹲着一方蓝幽幽的池水,当饶命已进入那里的范围,智能声控灯唰啦一下将周围的一切都打得通透雪亮。
可蓝只觉得眼前银河碎星般的一片闪过眼前,她有严重的闪光,醉眼朦胧的没看清前方路况,一头就扎了进去。
哗啦一声重入落水。水花高高地溅起,落在只晚了两步的向予城身上,湿了大片。
“啊,救命——啊,我不会……不会游泳……啊……”
顿时,可蓝的酒又醒了大半。
只觉得四面八方的冰冷挤压着她,要把她直接灭顶了,她吓得手脚并用还是直往下沉,她不得不大声朝岸上黑社会求救,心说他怎么也不会见死不救。
哪知道向予城却很冷血地站在岸边上,看着池里载沉载浮的小猴子,凉凉地问,“醒了吗?”
“……哦唔,救我,救我……唔,我不会……唔,快……向……”
男人抱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水里柔弱无力的小女人,“萧可蓝,你老实告诉我,酒醒了没?”
“……醒了,醒了……唔,我……我要不行……啊……抽……”
脚抽筋了!
她蹬水蹬得太用力,一下就转了筋,刹时间疼得全身都绷直了,抱着小腿蜷成一团,整个人便如秤砣般往下坠去。
向予城知道情况不对,立即跳下水去捞人。
其实,这池子也就两米深,他用的时间不多,只是摇摇夏天怕热,给它修来纳凉用的。也因此没超过二米五,那浮力也很浅薄。
可蓝被捞起来时,喝了好几大口水,难受的得肺都私要炸开了,向予城虽没受过专业训练,但跳水逃命的经验并不少,托着她的脖子,猛拍了几下她的后背,打得她刹时间仿佛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似的疼。
终于,呕出几大口水来。
随之而来的,就是后知后觉,无边无际的委屈难过。
“向……予城,你……欺负人,欺负人……唔……”
她吓得双唇还在打抖,牙齿也咬得咯咯直响,抡起小拳头,用力挥上那张俊脸,一顿狂发泄。
“谁让你酗酒的?”他余怒未歇,口气也不好。
“我就酗酒了,关你屁事儿,不管你管,滚开,见死不救的杀人犯——”
他抓住她一只拳头,抬起她下巴,对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我倒真想杀了你,就一了百了了。”
“你……”
她立即被吓住,失了声。
他看她这副表情,知道这是真的酒醒了。
“害怕了?”
“你……你这是在报复我嘛?”她的声音更抖了。
“对,我就是在报复你。”
夜风吹来时,湿了全身,吹着风的确有些冷了。他们两人都湿了个透,不适合再在屋外待着。
向予城嘴巴上意气用事着,脑子里却理智地分析着眼下的情形,甩开小女人,将上身的西装外套脱掉,又解开皮带,褪下了长裤。
可蓝从那句话里回过神,心底一片凄楚,拳着发抖的拳头,看着地上一片亮刺刺的水渍,“因为……我没有跟你一起去美国祭拜你母亲吗?”
他动作一顿,甩开长裤,“你知道了?很好。”
她抬起头,看着男人冷峻无波的面容,喉头苦得发疼,“如果你当时直接跟我说,我想我会答应你的呀!你不告诉我,还让所有人都瞒着我,你怕我内疚,怕我为难,不忍心告诉我实情。
可是现在你还是怪我,怪我自私,怪我不体贴你的心情。你这算什么,算什么啊?你凭什么这么霸道就替我决定了那么多事儿?弄到本来我就应该知道的事,变成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在大家眼里我就成了那个最可恶自私一点儿也不谅解你的人!”
他脱掉了上身最后一件衬衣,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薄薄的雪纺纱贴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外,勾勒出十分诱人的曲线。他熟悉地伸手到她后背上,到拉链,就用力撕下,没有回应她的话。
她又急又气想阻止他,却本抵不过他的力量,他手臂肌肤紧实得仿佛岩石筑成,透露着一股无人能撼动的决心。
“向予城,你要报复就报复好了,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
她话音突然一滞,他双眸一凝,大掌一个用力,从腿侧捞起纱裙一脚往上推,一把给她兜头扯了下来。
池水盈盈,映在水岸之上,波光滟潋一片,映着小小嫩嫩、白白软软的娇躯,刹时令男人眯起了双眸,一股小火迅速漫延开来。
“一定要什么?”
她发抖地抱着自己的双臂,瞪着他,“你明明知道的。”
“刚才不是怪我不说,害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话末,他勾起了唇角,水天波影漫过那俊美无匹的面容,漆黑的眸底划过一抹潺亮的碎光,邪魅得教人呼吸瞬间消失。
“向予城——”
她又气又恼,又羞又涩,气得大吼一声,狠狠踢他一脚,却疼得自己一个没站稳,映着倒退到水池边,弯身想去抱脚趾头,平衡没掌好,又歪进了水池里。
这次她不呼救了,拼命刨着水伸手去够岸边,又是几大口冰凉的体窜进肺里,但是想i按在身体已经不觉得冷了,只是气得直发抖。
这个臭男人,臭男人,她哪辩得赢他!不管谁对谁错,闹到最后都是她的不是。
岸边的男人瞧着爬出水面,抓着石岸猛咳嗽的可怜小脸蛋儿,心软了,上前想将人提出来,哪知道小女人突然来劲儿似地,张口就去咬他的手,他一个不察,疼得猛地挥手出去。
哗啦!
一个倍受委屈的小女子,哪里抗得住男人这反的一击,就被甩离了岸边,恰时抽筋的腿又疼了起来,她扑腾着再也够不到石岸,就直往下沉去。
向予城意识到事情超过头了,急忙又跳下水,将小女人老回岸边。小女人出了水,咳得一阵气血翻涌,差点别过气去,先还红艳艳滚烫一片的小莲。
他急着要抱她回去洗热水澡,她睁开水淋淋的眼,就用力地推他一把,大叫,“向予城,你够了!”
“别闹了,回去洗个热水,我们再慢慢谈。”
“我不要跟你谈,我不稀罕了。你去忙你的工作,约你的楚大小姐,泡你的夜店,抱你的宝贝公主,不要碰我,放手,放手……我走,你不用再整天夜不归宿,委屈自己把房子让给我……你不想看到我,你觉得我烦了,你不想应付我了,你腻味了,你明白说就好,我都知道,反正这都是你们豪门公子哥的恋爱游戏,我不会……”
他蓦地抬起她怨恨的小脸,深深望进她的眼,沉声道,“你还以为我是在跟你玩游戏,萧可蓝?”
难道不是吗?!
她想吼出去,却不敢。
他凝沉的眸盯着她,那么重,她怕再多说错一句话,就要失去更多。只敢愣愣地瞪着他,将下唇咬到无血。
“我以为,我说得够多,多道你本就没有认真听进心。”
“我当然有听,可……”
“既然听进了心里,你还怀疑我跟别的女人有染,还吃醋?!”
难道没有吗?之前夜店绯闻,今晚的酒店千金,百万钻饰,还有那一大群曾经的红粉知交。
她紧咬着下唇,几乎渗出血来。
他抚上她的唇瓣,将之解救出来,“你从头到尾就不信任我,不是吗?”
杏仁眸微微一缩,缓缓瞌了下去。
他失望地转过头,看着波澜不平的池面,“可蓝,连你都无法全心信任我,你要如何说服你的父母接纳我?”
所以回来这些日子,你都是在做戏考验我吗?
她害怕地收紧五指,死死掐在他硬实的臂膀上,看着他厚实宽阔的膛上,一颗颗水珠滑落,眼睛又渐渐模糊。
她该怎么办?
“可蓝,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放下陈见?”
“予城,你再叫我一次蓝蓝,好吗?就像第一次一样?”
她仰起头,认真地看着他,充满了渴求。
他失落的心,仍是无力地一软,正如宿命的轮回本无法逃避一样,心疼不舍地抚上那张小脸,瞬间便已经丢盔弃甲。
“蓝蓝,你怎么……”
他无奈的叹息,被突然袭来的小嘴吃掉,小舌头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急躁迫切地钻进他的嘴里,像是怕失去什么似地,攥着他的舌头就用力地又咬又汲,混乱又冲动得像头初生之犊,让人又怜又爱,又满是不舍。
“蓝蓝,等等……”
“予城,你不是说不想再等了吗?”
她声音带着哭泣的颤抖,轻轻蹭了蹭他的脸,双臂用力环上他的脖子,将整个儿小身子挤进他怀里,冰冷的水环淹埋住紧紧贴合的曲线,却渐渐掩不住那节节攀升的热情火焰。
她用着以前他调教她的各种诱惑的姿体动作,磨着他,诱惑他,柔软的吻,洒向他的面颊,眼角,颈侧,耳朵。
他也喝了酒,浸了一池的冷水,酒似乎也挥发了多半,可是在这样梦寐以求的亲昵诱惑下,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本能先于理智给出了回应。
“蓝蓝,这不是你的本意。”他躲开了她的吻。
“你怎么知道不是?”
她更用力地缠上来,手脚并用地挂在男人结实的身躯上,将整个自己揉上去。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他拉住水中的扶梯手,要出水面,一只小手就覆了上来。
“你怕了?”
“蓝蓝,你醉了。”
他势力逃避她似清醒又似沉醉的大眼,怕被搅得一团乱后又犯下两人之间不可挽回的错。
“人家不是常说,醉的时候说的才是真心话吗?”
小脸又是一片滚热,在他吞咽的喉颈间上下蹭动着,煎熬着他的自制力,吐出这样诱人犯罪的话来,怎么不教男人疯狂?!
“予城,我要你,爱我。”
这据对是一颗意料不到的大炸弹,在炸弹向予城所有理智的时候,那两片诱人的小唇儿就堵住了他的退路,伴着邀请的嘤吟,仿佛一口就吸掉了他所有的灵魂,让他在无法自拔。
水光乱摇,如缠绵的发丝,爬上雪白的屋壁,瓷玉拼彻的水岸,在柔白如萤火般的灯光烘托下,醉魂荡魄般地摇曳出一声声混乱迷离的嘤哦。大片大片的水花溅打在池岸上,砸落在脸颊,滚落了唇角,淌下热热起伏的膛,带着酥酥痒痒的感觉,搔死人地拖拉出令人心眩神迷的喟叹声……
当她终于撞破了心头那堵高墙,冲入坚守了许久许久的那道防线后,她突然茫惑四顾,仿佛从云端跌落,虚悬着的感觉,踩不到底的恐惧,让她害怕得抱着男人火热的身体,大声哭了出来。
“蓝蓝……”
他捧起她的脸,一声声地唤着,哄着,安慰着。
她眨出一串串咸咸的水珠,看着面前的男人,专注深情的目光,仿佛攥到了一救命稻草,明知很脆弱,还是牢牢地攀附上去。
“予城,别丢下我一个人,我怕……这个屋子好大,好空……好黑……你不能丢下我去找别的女人,你必须对我负责,不然……我就一直跟摇摇睡,不,我就带摇摇一起离家出走……”
还在享受感余波的男人,刹时睁开了眼,钳着那说胡说的小下巴,厉声质问,“你说什么?什么时候你跟摇摇一起睡?”
他凶巴巴的样子,一下吓到她,“我……我没……”
“难怪一身怪味儿!我那天早上六点回来,你一晚上跟摇摇睡狗窝里?”
“它的窝比好多小孩子的窝,呃,比好多家里给孩子铺的床还舒服,又暖和,而且还那么大……”
啪的一巴掌,重重落在她的屁股上。
“啊,你……你打我?你又欺负我。我真的跟摇摇……”
他气得咬掉了小女人的娇嗔,为自己的领土烙下一串串占有的印痕,满足地在一片柔软天地中载沉载浮,乐此不疲。
“……呜……够了够了,不要了……”
“小东西,这可是你惹起来的火。”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口气满是魅幽柔,可是动作却又狠又重,弄得她反抗的声音全散在了皮交撞的啪啦声中。
在池水几乎打湿了整个池岸时,男人才微微魇足地捞着女人出了水,而且故意不出来,抱着她的小屁屁,就像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一般,边走边晃边上下摇动,颠得她呜呜直叫,他不但不理会,反倒玩上了瘾似的,慢悠悠地在园子里走来走去。
“不要了,回屋,回屋,你……你个流氓,徐阿姨会被吵醒,哦……会被别人看到的啦!”
她受不了了,将整张小脸埋进他怀里。
他哑哑地笑出声来,口气中尽是得意和傲慢,“要真看得见,我就不会花了五百多外从国购了这么多金钢树回来。宝贝儿,你抬头看看,我们头顶的天空……很美。”
亮的眸,却深深看着怀里粉嫩嫩红扑扑的小娇人儿。
“不要不要,回屋,回屋,哦……你讨厌,我要破了……”
他收了收手臂,她的娇吟让他格外的满意,遂也不再逗她,回了屋。
昏昏欲睡地泡在热水里,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明天估计都缓不过劲儿来了,也许还得请假。
老天,真是丢脸死了!有谁会为了这种龌蹉的事儿请假呀!
混沌的脑子里,早就忘了还有一个好同事王姝早就是她可以学习的榜样。
可是当水柱时,大大浴缸里突然就变得很拥护,当一副雄壮的身躯将她托起时,她吓得睁开眼就看到男人幽深的面容上,那双漆黑灼亮的眼,正散发着邪恶无比的光芒。
“你……你干什么?”
“洗澡。”
“可是你……嗯……涨……”
“顺便消火理气。”
“……呜呜,我要死了……你欺负人,欺负人……呜……嗯……”
“乖,再一次就好。”
骗子!
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都是假话。
岂止一次?!
不知道凌晨几天时,她又被一阵浪潮般的震动给摇醒,眨开眼,就看到一幅感到暴的膛在她上方起起伏伏,男人深呢的双眼深深看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她的意识已经泥浊一片,感觉像在做梦,可敏感的官能刺激,是那么清晰。
“……唔,不要了,不要了,城……求求你……”
“宝贝儿,你太甜了。”
他火辣的吻落下来,将她全部的喘息嘤哦全吃进肚子里。
深色的大床上,火热的激情,仍在蔓延,枕头被子,都被缠乱的四肢给踢下了大床,混乱的床单上,斑斑湿印,浅浅白浊,连初升的日光都羞涩得不敢深入,透入薄薄的光晕,打亮那两具汗湿的美丽躯体。
……
周三,可蓝才终于出了别墅大门,由小虎开车送去上班。
终于看到公司大厦时,她才终于松了口气。只是,偶一失神中,脑海里就会飘出一副刺激人的画面……裸,大腿,凶器,喘息,交缠,震动,摩擦……
嘀嘀嘀,短消息来了。
黑社会:下班我来接你。
她的脸轰地一下红到爆,敏感得神经质,觉得好像周围上班的人都在看她,都仿佛窥见了她有整整两天没上班的秘密。
进了公司大门,迎面的微笑和问候,好像都有说不出的暧昧和调笑味儿,让可蓝格外不自在。
王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并没像以往那样夸张地调侃她,关切地说,“蓝蓝,要注意安全。那种时候,男人就只图自己爽,本不会认真做保险的。”
“啊?那个……好像……”
王姝瘪了瘪,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东西,“诺,给你准备的。72小时紧急避孕,希望现在还来得及,快吃吧!”
一边看着颇有些特别的服用方法,一边在心里埋怨着那头大色狼。
另一头,向予城一进公司,闻讯而来的简三少就搭上了大哥的专用电梯,一脸坏笑地看着春风得意的男人。
等到电梯从楼下升起时,周鼎已经抱着一大叠两天都没处理的文件在电梯口等着了,哪知道这门一开,三少爷就从电梯口扑了出来,样甚为可怜,漂亮的凤眼被灭了一只。
周鼎无奈地把散了一地的文件重新整理好,进了办公室,又见简三少一改刚才的狼狈可怜相,笑得跟狐狸似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大老板的桌边,那个本来专门为萧小姐准备的桃红色真皮沙发。
“大哥,我忘了说,这功劳还有小鼎一份儿。他认识那个导演,导演卖他面子,二话没说就把那小子给封杀了。”
向予城刚签了两个字,便停下了,“这已经第三天,他们要是找到原因出在蓝蓝身上,又像迟丽欣一样跑去闹,你让蓝蓝以后在公司里怎么立足,别人怎么看她?”
简三很没人地说,“离开公司,完全收纳进大哥您的城堡,这不是您一直渴望的吗?”
向予城的目光拉远,淡声道,“现在已经不是了。”
男人们不解地面面相窥,但看向予城讳莫如深的样子,也知道这位大哥又有了新的打算,任何人都无法猜到他的下一步。
正如向予城所推测的一样,可蓝刚刚开完公司例行的早会,就有人找上了门。
陈颖怒气冲冲地跑进办公室,满脸煞气地询问前台文员可蓝是否在公司。
刚好会议室大门打开,除去财务和前台文员,整个周刊的近五十号人员都必须参加例会,陈颖一看到可蓝就冲了上来,揪着她的手是一顿怨愤发泄。
“萧可蓝,你太过份了。枉我们还是十几年的老同学,从幼儿园就在一起。我只是不小心弄丢了你一个小夹子,你就这样子害我。不但害得我男朋友大好前程毁于一旦,谈到只差签约一步的单子突然被人封杀,就要失业,害得我也在公司里抬不起头。身子连尹浩你也不放过,他老公的公司也要被你整垮了——”
本来是一件小事儿,被陈颖这一闹,整个周刊的人看向可蓝的眼光,全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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