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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们也没完全定好时间,既然你票都买好了,浪费可耻。那这顿饭,就由我请,答谢你帮我的大忙,你不要推辞哦!”

“好。”

除非他智商呈负指数,呵呵,又更进一步了。

林进爽朗一笑,将点好的茶和小点心推到可蓝面前,拿出u盘递过去,“都在里面了,有二十多个g,你慢慢看,如果还缺什么可以告诉我,我再帮你去拷。”

“嗯,谢谢了。我想这些应该够了。”

“可能不够。”

“唔?”她嘴里包着饼干,疑惑地看过去。他伸手过来,在她唇角一揩,抹掉饼干渣,没用纸巾擦掉,却靠在唇边舔了一下。

轰地一抹热潮冲上脸,她吓得僵住了。

他笑笑,状似寻常般,又丢出个诱人的糖果,“你想不想知道,当年迟少阳车祸的内情?这里面有一段很浪漫的三角恋哦!”

“真......真的?”她赶紧自己用舌头舔了一遍嘴唇。

却不知这个动作,让男人的眼眸深了几分。

“绝对独家。”

“那你......说啊!”急忙埋头又用纸巾擦了几下下,不敢再吃饼干了。

林进轻轻笑着,往前又靠了靠,他们这座位正好单边面向窗外,可蓝想挪屁屁这发挥空间也极有限。

两人浑然不觉彼此的一举一动,都被马路对面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里的男人,尽收眼底。

在看到女人的嘴被别人碰过,男人瞳仁一收,司机感觉车内空调又降了两度似的,不敢吭声提醒这地点是不能停车会被扣分,只能硬着头皮等交警叔叔过来。

手机在掌心转了多少圈儿,他终于拨了过去,问,“现在哪?”

可蓝突然接到电话,哪里的声音让她没头皮一阵发麻,“在......外面,和朋友喝茶。”

“我这里刚好忙完,一起吃饭,具体地点?”

“不用啦,我们约好吃饭还要去看电影,咱们下次,好不好,城?”末了,她不得不用撒娇的语气,轻轻唤他的名字。

他手指一紧,看着那玻璃窗后的女子侧身捂着嘴打电话,沉默不语。

“喂,喂,有在听吗?今天就这一次啦,明天你休息,我陪你,好不好?”

电话里的声音,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故意讨好,眉心皱得越紧。

良久,他叹口气问,“什么朋友?”

“工作上的朋友拉!”

“男的,女的?”

“......跟我一样。不说了,我们去吃饭了,你也快去吃饭哦!拜拜!”

可蓝匆匆挂了电话,为谎话忐忑不安,一说出口她立即就后悔了。可是说实话吧,又怕他不高兴,两人最近关系稍好一些,她也不想跟他吵。今天也没想到林进突然要去看电影,她拿人手短,受人恩惠也不能过河拆桥,做得太过分,也就这一次。以后上班了有什么事,告诉他,他应该不会误会了。

林进突然拖住她的手,面色有点沉。

“林进,我的手......有点痛。”

他又一笑,仍没放手,“可蓝,其实我想说,用餐地点我已经定好位置了。今晚的电影票,也是提前就买好的。其实,我一直很期待我们俩的第一次约会。”

可蓝心头一跳,“林进,你别......”

他已经拉着她打不走出了茶吧,也不管她说什么,只一迳往前走。

林进的身高也不比向予城矮多少,而且他稍显清瘦的身形,看起来更高,这人高腿长地大步往前冲,可蓝的小胳膊小腿的就只能小跑着,走得踉踉跄跄。两人刚过马路,就被人喊住了。

叫的是林进,可是这人充耳不闻地往前走,压不理人。

可蓝急了,使力拖着人,看清叫人的,急道,“林进,是卢阿姨,卢阿姨她叫你呢!你停停啊,林进!”

林进还想走,一跳人影直跑了过来,拉住他另一只手,“进哥,你们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这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来人正是卢晓静,看着可蓝的表情,就像正娘娘现场抓着老公和小三儿约会似的,双眼直飞刀一把把。

可蓝先就愧疚于向予城说了谎,这下被卢晓静的眼神一杀,本就没什么立场,这更没了气场,尴尬得当场哑巴了。

卢亚芳走了过来,林进不得不停下,叫了一声“卢阿姨”。

卢亚芳早已不复初见时的温和亲切,目光冷刻地将可蓝从头打量到脚,说“萧可蓝,本来我还不太信晓静说的。不过,看你今天的表现,是在让人不、耻。”

林进奇怪,“卢阿姨,你在说什么?今天我早约好可蓝一起吃饭,不能去府上拜访,很抱歉,高天我一定补上。这事不关可蓝的事,是我决定的,您别怪她。”同时,他抽回了卢晓静紧抓的手,护住了可蓝。

卢晓静火气一下上来了,厉声说道,“进哥,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早就被黑社会老大包养了,你还跟她约会?!”

可蓝一听就怒了,“卢晓静,你别胡说八道。”

卢晓静冷笑一声,“萧可蓝,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早就被金屋藏娇在向大少的帝景别墅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胆子当人情妇,没胆子承认了。”

林进也是一愣,回头问,“可蓝,这是真的?你已经被向予城给......”

“我没......”

没有吗?

他们是同居了,虽然她没承认正式关系,也是各睡各房,但是他们关系暧昧,举止亲密。且她的确是被他养着护着。没有法律型的签证,那就是非法同居,要被说成包养,情妇,也无可厚非。

因为,人人都知道向予城是钻石王老五,集团董事长,她萧可蓝就是个普通小白领,巨大的身份差异和社会背景,注定了他们之间关系的不单纯。就是一般人有了那么一次一夜情的经验,被人戳穿了,也不会像她这样尴尬毫无反驳的立场。

一般人的思维,都会认为她只是他的情人,而绝不会是什么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更别提住到他家里了,那都会被人看做是金屋,而不是他的“家”。

林进的手,缓缓地松开了。

卢亚芳眯起眼,言辞更不留情,“看你多可爱的一个女孩,文质彬彬,秀秀气气,没想到品行这么糟糕。都不知道这父母是怎么教出来的,没一点道德观念,果然是小地方的没见过什么世面,随随便便就跟男人同居。

我可警告你,萧可蓝,我们小进是正正经经的好孩子,不是什么大款董事长,耍不来什么手段和心机,你最好离得远远的,别再来招惹我们小进。就凭你这素质,想进林家大门,那就是白日做梦。

可蓝一口气提起来,想吼回去,“我和谁同居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

卢晓静立即上前打断她,“萧可蓝,你还有没有点羞耻观了。你不要脸,也不要拉我们下水,更别拉小进哥下水。”

她一把拉过林进,林进也没有再拒绝,只是看着可蓝的目光,变得沉黯无光,早已不像初见时那么灿烂期待了。

卢晓静更加火上浇油地说,“小进哥,你不知道,要不是因为她的关系。我也不会被院长停薪留职,还记了大过。她这人太狡猾,太卑鄙了,害了我不说,欣欣也就是打了两巴掌,她就要削掉欣欣两条胳膊,还要告诉欣欣。那个黑社会派人把欣欣打得浑身是伤,扎满了木屑,现在还在屋里养伤没好,一个好好地女孩子,就被他们这样糟蹋了。小进哥......”

卢晓静,你别血口喷人。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你怎么不说,就只知道职责......啊......“

可蓝上前一步,卢晓静看准了伸手就是一推,正中可蓝隔下,虽然病早就好了九成,但这一股力任然让她下意识地往后退缩怕伤着旧伤,而她身后就是周末人车流告诉川行的马路,踉跄了两步,一道强光直直从右侧方打来,伴着一声尖锐的哈喇声。

“可蓝……”

林进一见,吓了一跳,就要上前拉人,却被卢晓静拉住,慢了一步。

那方冲过来一驾急着赶回家抱老婆的电动摩托车,应该达到了最大时速十八公里,一眼看过去,那冲势比起旁边其他的车都要生猛许多。

眼见就要撞上时,一道人影突然窜出,拉住可蓝一个旋身挡住撞来电动摩托车,车主也急着刹车往旁边转,但毕竟惯太大,人这突然蹦出来,多少也要被擦上一火。

可蓝只感觉到一股冲力过来,自己就被人牢牢护着,眼前一片黑暗,浮躁的空气里悄然淌过一抹熟悉的男体味,瞬间整颗高悬的心就落了地。然后,是说不出的歉疚和酸涩。

“没事儿吧,这撞着哪里没?哎呀,吓死我了。怎么突然跑出来,不要命了啊?”

司机一停下来,又急又气的嚷嚷起来。

可蓝抬头,只看到男人紧绷的下颚,就想问他有没有撞着哪里,刚才她很清楚地听到一声沉重的撞击声,他下颚绷得那么紧,应该很疼。

可是男人没有理那司机,也没有管周围任何人的眼光,拉开自己的黑色风衣,将女人掩进怀里,走到那惊呆的三人面前。

一个厉眸扫过,女人们全闭了嘴,领教过男人厉害的更吓得躲到了老人的后面。

“刚才谁推的她,别以为躲起来我就不知道。街口的电子眼已经把这里的情况全部拍下来了,是要自己去自首,还是成为第二个迟丽欣,自己看着办!”

林进到底不能见着自己青梅竹马坐牢,想将大事化小,急道,“向先生,这件事是个意外。能不能……”

“不能!”

向予城掷地有声,面色沉得如覆千年寒霜,一眼扫过那一老一小,气势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围观者都不敢停留了,纷纷被向予城的司机劝走。

“如果我把她们两个推到马路上让车撞上一撞,说是意外,你会怎么做?!”

“向先生,您不能做这种攻击的假设,现在……”

“林先生,你就有立场帮着两个女人来侮辱我的妻子,甚至攻击她还没有痊愈的旧伤,让她差点又被车撞吗?!你知不知道她半个月前肝肾都被人撞破严重内出血。刚才那一推,我完全可以告人蓄意谋杀!”向予城声音不高,却瞬间刹住了林进所有的声音,只能怔怔地看着可蓝。

妻子?!严重内出血!

可蓝没有看那三人,只是担心地,小小声问抱着她的男人,“予城,刚才你撞到哪里了?疼不疼?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别跟他们啰嗦了。”

他搂紧她,脚步不退,和口气一般更加咄咄逼人,“卢晓静,你也想卢家变成第二个迟家?我是不介意多接几个小摊子玩玩儿。”

卢亚芳到底是见过些阵仗的人,护着侄儿抵上去,“向先生,你别当街威胁人。这个……”

“闭嘴!”向予城厉声一喝,断了卢亚芳的话,她咬着牙瞬间青了脸,“我敬你是长辈,本来不想多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们说了些什么龌龊的话,侮辱我的妻子。我向予城虽不是什么国家领导将军元帅,也不容许别人随意伤害我的亲人。

今天的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用不着什么黑社会的手段,大款董事长也就是有点儿钱,请得起最好的律师,让法官和陪审团还我们一个公道。现在时代不同了,别以为我还会像当年我母亲一样,被你们伤害侮辱会忍气吞声,让你们一手遮天。你们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

说完,男人俯身抱起怀里的女人,大步走向已经驶来的豪华轿车,扬长而去。

街边的三人,已为男人话中的寒意,全失了神.

正文5106.坚决否定向予城

“不回,你要回自己回,我就不回。”

“我己经给妈爸打电话说好了,今天中午回家吃过节饭!”

“我就不。为什么每次过这种大节都去你家,不去我家啊,凭什么啊,不公平,我不干!”

“你这女人你有病啊你!人家领你回家是尊重你的身份和地位,帮你在家树立威信,你懂不懂啊,头发长见识短,还新闻界的领头羊,连这点儿常识都不懂,蠢得要死。”

“好你个郑言道,现在你追到手了你就嫌我蠢了,那你去找个聪明的去呀!你那个小师妹就聪明得不得了,问个试题都能问到咪咪上去。”

“够了,我都说过那是……”

“误会个屁!谁稀罕当你家黄脸婆,要你那点点儿身份地位,你找谁去,我不稀罕。”

“你敢!你不稀罕,难道你还敢稀罕去当人家的情人小二了?啊,你还说我,那天你在建筑大会上跟三少四少打情骂俏的,你以为我没看到吗!

“你神病啊你!”

王姝一听,火冒三丈,伸手就很推了一把郑言道,郑言道正站在一及膝的板凳前,朝后退时脚被隔档着,一下没站稳就朝后倒了下去,带着板凳擦着地砖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尖哨。

王姝吓到了想上前扶,郑言道一抬头来两道怒火,吓回了她伸出的手。

“王一一小一一姝,你敢推我!”

“我……我怎么不敢推你了,你个大男人家家的……”

“你还敢说。你一天到晚没事儿就瞎参和别人家的事,我看你也本就是居心不良,趁着机会勾搭帝尚集团的其他帅哥儿。你本就是做贼心虚,做贼的喊抓贼。”

“你……郑言道你……”王姝不敢置信地瞪着翻身而起,一副理直气壮的男人。

“我什么我,你没话说了,我说中你的龌龊心理了。明明就是你自己出轨,死活给我编派一样的理由来平衡你的犯罪心理!对不对?”

“你胡说八道,你神径病,你个王八蛋,我……我……”

“哼,被我猜对了,恼羞成怒了?!”

都说女人越吵架越歇斯底理,不可理喻,男人越吵越理智,冷静无情。郑言道确实是愈发平静地看着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女人,眼神也冷到零度下。

“你敢否认,你那旅游包里装着好几套新装,不是香奈尔,就是普拉达。就凭你那点儿毛薪你一下能买得了那么多套奢侈品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柜子里突熬又多出来好几套,那都是你敲诈你父母来的,不可能!咱们家就算有钱,那也顶多是小康家庭,不是豪门大户儿。除了那几个少爷们,谁有这手笔,啊,你说啊!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郑言道就跟平常训犯人似的,双手狍起,抬着脑袋,昂着下巴,一副门缝儿里看人的高傲状,口气曼是得理不饶人。他眼里的女人,他明明知道己经被刺激到崩溃的边缘,还是忍不住一逞口舌之能。

所以说,这时候男人的冷静,其实也是建筑在一种不冷静之上。

“去你x的,王八蛋!”

怒到极点的女人上前一步,扬手就打向男人耍傲气的脸,男人立即抬头隔挡住,却没料到这本就是虚晃的一抬,女人欺近了身来,膝盖猛地朝上一踢,正中红星。

“喂,你……噢——”

啪,一个巴掌脆生生地响起。

郑言道正狍着浑浑受创的阿弟弟,无力保护面门,被挨个正着。

心里万分痛悔啊,这一招防身术还是他宝贝她,怕她平常在外跑新闻被人欺负时,专门手把手教她的,现在居然落得自己被教训,真是自作自受啊!

可蓝这方刚开始还以为两人是吵着玩,正在拉拢感情,就不好手,这会儿响动大了,急忙跑了出来,刚好看到这踢机**扇巴掌的彩一幕,都惊在原地。

萧妈妈刚好也闻声出末,吓了一跳,还踩到到萧爸爸的脚,老俩口尴尬地挤成一团儿。

可蓝推了把林进,自己跑向王姝,“姝,有事慢慢说,别着忽啊!你……手没打痛吧?”

说出这话时,本来已经红了眼圈儿的王姝,脸上一个扭曲。

郑言道忍不住吆喝,“可蓝,你……你也太……受伤的是我啊!”

可蓝冷冷地说,“你当警察的人高马大,耐摔耐打,跟我们女生较什么劲儿?你身体受伤了,懂不懂我们女生心里受伤是本补不好的呀!说到那几名牌衣服,那是姝帮我的忙,予城私下里感谢姝,送给姝的节日礼物。

什么小三小四的,我受他们挤兑的时候你没看到,都是姝帮我说话。你就只看到大会上帝尚五少风光无限,大家高兴地拍拍肩膀就胡乱猜测。你们都认识交往了一年多,姝她是怎么对你的,你怎么不好好想想。这大过节的,不要老是像溜狗儿似地老住你家里攥,也应该上门孝敬一下你岳父岳母啊!”

“蓝蓝,别说了,这个王八蛋,我不要了——”

王姝一气这定跑回了屋,拿起了自己的小皮包,就冲下了楼。郑言道要追,被可蓝叫林进栏住了,说,“你先在这儿养下伤好好想想,我去陪着她,等她气消了再谈不迟。”

可蓝怎么也没想到,郑言道会因为姝跟自己在一起时,接触到四小只,而生出妒嫉心来。

她一边追,一边想着,觉得挺奇妙,这对情人已经甜蜜相恋一年多,听姝说从春节起开始,双方家长都在催他们结婚了,姝和她一起压马路时,都会忍不住驻足于妇婴店。

可是以他们这样的关系,居然还是会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产生误会,摩擦,甚至如此大吵大闹,还搞到一副分手的地步。

如果说相恋这么久的爱人,都会产生怀疑,不确定,没信心,那么她和向子城分开这么远,也免不了心慌意乱胡思乱想闹矛盾了。他们才认识了半年不到,交往时间仔细掐算也不过一两个月,而且跟多数情人的开头都不一样,人家是相识相恋再发生关系,他们是先发生关系再相识相恋。

唉!小三小四顶多就是跟王姝打打嘴仗,予城帮她赔罪感谢送了几衣服,居然就扯出郑言道心里的不安没信心。那晚,予城亲眼看到林进强吻她时,又是什么心情?

现在她是旁观者,似乎看得很清楚。可是一旦变成了当局者,就很难保证清醒的头脑。如果在他回来前,他们俩又吵架了,很严重,也闹到要分手,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可蓝就有些后怕了,追上王姝后,也没多说什么,这时候有个人陪着就足够了。她忙掏出了手机,发了条消息过去。

蓝蓝:向予城,现在我只喜欢你一个,你也要相信我。

此时,在大洋的另一岸,已经进入深夜。

睡了几个小时倒了倒时差,向予城已经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参加了西海岸的一个电信产业商务晚会。

对此,凌云少不得抱怨连连。他发动全家人来,一起度假旅游。哪知道最后成了自己这个主办人中途变节,打破了好好的计划,提前开始了工作。少不得被家人们唾弃一番,只能由弟弟顶替自己担起了旅游大使的身份,睡醒后就带着家人费去拉斯维家斯赌场玩了。

端着酒杯在宴会厅里,应付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绅士美人儿,满眼纸醉金迷,虽然满脸堆笑应付得游刀有余,凌云心里还是顶顶的不高兴。

再一看那个一进宴会场,就极受瞩目的东方男人,比他这个拥有四分之一多的外国血统还受欢迎,虽然始终酷着脸,各或各样的美人都对那方向放送着绝对高强力电磁波,一个个跃跃欲试。

可怜他亲爱的小叔赦夺晚还是带着舞伴儿来的,居然就有这么多人胡乱放电唉!

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正和一位电信业大亨聊得投机的向予城,礼貌地结束了话题,在那位大亨意犹未尽的眼光下,朝洗手间方向走,一边掏出了手机。

“里奥,你这么不谈了,这个电话很重要吗?”妮妮踮起脚尖儿,凑上前看。

向予城温和地笑笑,举开了手机,将她送到了走过来的凌云身边,便转身朝安静地地方走去,妮妮很是不满地跺了下小脚。

“路易斯,”这是向凌云的德文名,“里奥很喜欢爸爸说的那个小蓝蓝?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口气里,掩不住小孩子被抢走心爱玩具时的妒嫉。

凌云笑笑,完全没把这个才十二岁已经发育得宛如东方十六岁少女般成熟的小士孩说的话听进去,只道,“这个你该问你比特,他才从华国回来,跟小婶儿处过,我们都没有径验。”

“哼,我看下爹地的照片,是十很一般的女人嘛!说都二十五岁了,好像发育不全似的,瘦得跟猴子似的。”就是因为父亲对“小蓝蓝”的评价太高,她现在急于找到一个跟她一起持否定态度的同伴,安抚心里的不安。

“nono,妮妮宝贝,在别后说完全不认识的人的坏话,不是淑女的表现。”

妮妮立即收了嘴,仰起甜美的小脸,跟凌云撒娇要酒喝,凌云为了安抚小女孩的失恋心理,不得不偷偷违背了比特的规定。

妮妮端着酒杯,仍然望着向予城那方向,想到刚才看到手机上的那个天使一样的睡脸图片,下面写着“蓝蓝”两个字中文宇,心里就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

哼,这个女人怎么看都配不上她的里奥嘛!

向予城看到可蓝发来的短信,截了一整晚的冷酷面具,终于松动了,眼底一扫矜傲之色,换上了温柔贪恋,指间轻轻抚过那几个字,唇角的弦度也更加深刻。

这一刻,落地窗前,身形高拨俊美的东方男子,面目印照在镜子般的玻璃上,简洁的黑色西装上,黯金色的纽扣,流转着低调的奢华光彩。笼罩在夜幕中的洛杉矶,繁灯如星,流光莹彩,透过窗户映入男子深邃迷人的墨瞳中,美得惊人。

他一手抱,一手支肘,微低着头看着掌中的手机,感的薄唇上沟的弦度不断加深,先前那漠离高傲的气息在这一瞬间温柔得宛如远方的深深大海,包容着令人羡幕却又不敢靠近的温柔。

看着手机里的一字一句,他算了算时间,便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打键。

那一方,可蓝在听到铃声响起时,看到屏幕里俊峭的笑容,心底幽幽一荡,四周的嘈杂和所有的不安,都和风如絮般地化去了。

“喂……”

“蓝蓝。”

“予城……”

一道长长的叹息,在心底滑过。

古人确然浪漫如斯,早己洞悉了男女之间,这最细腻温醇的沉默瞬间,只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隔着半个地球,隔着十二个小时的航程,一线电波,火光迸闪间,将两颗心的频率,调成一步。

一时间,他不知道说什么,她也不知道。

耳朵靠在听筒上,越来越热,不知道是因为五月热情的阳光,还是因为,仿佛他(她)就左耳旁轻轻呼吸着,配合着自己的脉动,叩响心门。

他仿佛能看到,那满头的小卷卷在阳光的穿透下,散发着蓬松柔软的感觉,粉颈低垂,玉颊嫣然,刹时间,身体一件紧绷过。

她听到那里传来一声短促而重的呼吸,一个字冲上喉,又生生压抑住,憋得小脸更红曼艳。

刚想开口,电话里突然传来嘀嘀声,起先她不懂。

当他开口说话时,“蓝蓝,这出早,在做什么?”

“我……”她想说“我在想你”,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夺天一大早,姝又和警察哥哥吵架了,现在我正在外面陪她散心。你在做什么?”

耳麦里传来他低低的笑,她的心也跳的越来越快,那四个字,呼之欲出。

“蓝蓝,我在想你,站在三十六层高的宴会厅里,看着洛杉矶的夜景。”

与此同时,一夺短信发来,她打开一看,正是莹彩流光的繁华夜景,那漆黑的玻璃上反映着男人模糊的面容,瞬间感觉手机似乎在发烫,烫到了心里。

“予城,我也……”

咚叮一声,卡掉了后面的两个字,这移开手机一看,竟然是电量不足的关机画面。

可蓝才想起,已经用了好几天没充电了,这两天又过得挺紧张,也忘了。

“啊啊啊,讨厌讨厌,怎么可以这样儿!”

路边的小村下,一十卷毛女人正抓着前面的女人的手臂,直撞着歇斯底里的跺脚咆哮。

另一方,男人看着突然断掉的手机,也是一愣,瞬尔就失笑出声,心想也许那方是没电了,小女人一郁闷烦踩就有头撞墙的习惯,现在……

“萧可蓝,你够了没呀,撞得人家背痛死了。不就是没电了嘛,回去充上打过去就是了,你嚎什么嚎呀,你们还在热恋期,要不要这么夸张来刺激我这个失恋者啊!”

王姝直翻白眼,心说这只小母**真是彻底完蛋了啊!

……

而就在可蓝离家后,萧家二老与两男人面面相窥半晌,萧妈妈捂着嘴借口刷灶台先离开了,萧爸爸指了指沙发,三个男人坐了下来。

郑言道扭着脸侧着身很想进屋里待着,但碍着现在别人家,也只能丢脸丢到底了。

林进倒是很乐意,看萧爸爸的表情,多半是有很重要的事询问他们。而对于父母来说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儿女的事了。

萧爸爸喝了一口茶,咳嗽了一声,将两个小伙字来回扫了两眼,笑道,“阿道啊,小俩口打打闹闹都很正常,我和你阿姨刚结婚那会儿动不动就摔床板子闹离婚。女人家吵架都为些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就是个发泄,等她气消了哄哄就行。今天,你做得很好。这挨一脚,只要问题不大,晚点儿小王回来了,还会更心疼你。男人嘛,要有点儿骨气,咱不跟女人一般见识,更不屑动手打女人了。你说叔说得对不对?”

郑言道还在心里暗骂王姝“瓜婆娘”,被萧爸爸这软硬兼济的一说,忍着还在隐隐作痛的伤,点了点头,硬着头皮说,“萧叔,我知道。那个臭婆娘,就是人来疯。”

三个男人会心一笑,萧爸爸将萧妈妈削好的水果,送到了两人面前,吃着甜东西,气氛也好了起来。

似乎是觉得酗酿得差不多了,莆爸爸呷了口茶,才看向林进,林进机警笑了笑,先下手为强。

“萧叔,刚才下楼时我已经给家里打了电话,钱的问题都解决了。昨晚打扰了,真不好意思。待会儿看王姝回来,我们收拾收拾就回碧城。”

“哪里,你们难得来玩一趟,就多住几天也没关系,我就是担心你们都是成年人,住在我们这小房子里不方便倒是委屈了。”

“不会不会,小房子好,温馨,有家的味道。我那套婚房也就这么点儿大,我们一吵亲,那臭婆娘想躲也躲不到地儿。呵呵呵!”郑言道这会儿缓过劲儿来,了一嘴后就傻兮兮地笑。

萧爸爸点点头,目光瞥到还海在柜子上的两个大袋子,终于问出口,“我们家蓝儿在碧城工作,平常也多得你们照顾了,我这做爸爸在这先多谢两位。”

萧妈妈刚过来,听到这段也附上了谢词,两男人连忙笑说客气了。

萧爸爸看情况差不多时,便进入了主题,“这事本来不该问你们俩,王姝和可蓝更亲近,不过现在她也不在。直接问,怕女孩子家想法多。我们做父母的又实在不放心女孩子一人在外工作学习,就怕她交到什么不适合的朋友,走歪了路。”

郑言道一听,立马明白了,“叔,你要问的是向予城的事儿吧!我听姝说可蓝是跟向子城……”

“公事合作关系。”林进不动声色掐了郑言道一把,截过了话头。

萧爸爸脸色沉了下来,“这个人,你们知道他是什么背景?”

林进接了话,“知道。向予城算是碧城的名流,帝尚集团的董事长,现在多在幕后主持工作。不过帝尚集团虽然才入碧城六七年,却是政府目前重点扶持的大企业。这些,叔叔在网上都很容易查到,那个袋子就是他们公司的,应该有他们的网址。”

这一番说词不褒不贬,对于普通小老百姓来说,已经可以联想到很多方面和问题所在了。

“阿道,你知道向予城和可蓝是怎么认识的?”

“哦,就是今年情人节我们一起,”郑言道直接想起娱乐会馆蹦的那次的厕所奇遇,以男人的嗅觉来说,他认为向予城从那晚就对可蓝一见钟情了,但这话才起了个头,就被林进掐了一把,改成了安全派,“他们单位到一个古稹上采编情人节活动的资料,刚好听说向予城也在镇上谈房产项目,商业晚会上就认识了。听说当时交换了名片后,就谈了人物专访的事,我猜他们大概是在专访过程中,产生特殊情感的吧!”

虽然说得算是滴水不漏,但萧爸爸还是蹙起了眉头,“董事长?看他样子年纪轻轻的就做到董事长了,家里可是大户人家?家族企业?”

林进扶了扶眼镜,说,“叔叔,我家有亲戚在政府里做事儿,知道点儿内幕。一般介绍他是在国外发迹,直接选择在碧城做投资注册了帝尚集团。不过老一辈人都知道,他母亲是碧城人,他出生在此,祖籍算是在碧城。八九那会儿就出国了,直到七年前才回国。”

萧爸爸沉吟不语,萧妈妈倒憋不住了,直接问,“他多大?有家室不?是不是离异过?有没带孩子?家里人都还有哪些?”

对于妈妈级的人问出这些问题,男人们也不稀奇。

林进打了打郑言道,郑言道不知道好友肚子里卖了什么药,但秉持着几方都不得罪的原则,即王姝,可蓝,好友,萧家二老,向予城,重要依次递减,说道,“就我们警察局的资料,他今年三十三岁。未婚,单身,没有孩子,母亲早逝,父亲不详。内幕有一点,京上早退休的一位老元帅是他从来没有认过的三爷爷。”

听到这里,萧妈妈初时还暗自松了口气,心说幸好女儿不是做小三的,后面就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没料到士儿居然认识上这么个复杂又神秘的男人。

“他在国外是做什么的?你们知道么?”萧爸爸还很镇定,抓住了一些关键。

两个被质询的男人面面相窥了一眼,似乎都有些犹豫的样子。

“直接说,我们也不是不开通的父母,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女儿的交友对象。”

郑言道便直说,“是美国著名建筑设计师事务所的幕后大老板,在各国首都都有很著名的作品。他用的都是英文名,待会儿我写给叔叔您,也可以在网上查一下。至于私下,听说跟黑道有些关系。”

萧爸爸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萧妈妈却有点激动,说,“现在做生意的哪个不沾点儿黑,你们警察不是也有线人嘛!我想这个向予城……”

“太复杂了。不适合蓝儿,等她回来,再说。”

萧爸爸仿佛一锤定音,结束了话题,端着茶杯去了阳台。

萧妈妈看看丈夫,知道丈夫是太疼爱女儿,舍不得女儿再受一丁点儿伤害,已经将向予城三振出局了。但做妈妈的到底心软,还想了解更多的情况

,到时候也好随机应变,就悄悄问了一些问题。

临近中午时,可蓝给家里打了电话打算在外用餐,但萧爸爸口气严重地说家里有客,主人家怎么能乱跑着不招呼。

可是王姝却不想回去面对郑言道,就说自己一人在外溜溜。

可蓝不好忤逆父亲,又不想丢下朋友一人在外。

后来王姝还是妥协着陪可蓝回家了,可蓝心里一直掂着给手机充电的事儿,也着实松了口气,说吃了饭就陪她去爬山散心。

没料到两人回家时,可蓝就碰到了要好的高中同宁,稍微聊了几句,就被热情地邀去参加另一个同班同学的婚礼。王姝看出可蓝的为难之处,便借

口拖了可蓝离开。

“那个结婚的尹洁,你不喜欢吗?”

“也不是。都这么多年没见过了,突然跑去感觉很傻唉!况且,我想陪你啊,远亲不如近朋友嘛!”

虽然这么说,王姝还是感觉可蓝并不愿意说真实缘由,便由着她了。谁心里没有点儿小私密的。

“其实我也挺不喜欢这种婚礼的,去了一堆人催婚不说,比老公,比儿子,比工作,比家世,比房子车子票子,比今天穿的衣服戴的首饰。无聊死

了!”

两个女孩感同身受般地笑开来,手挽手手回家了。

可蓝没想到,回家还有一场鸿门宴等着她。

进屋后,妈妈就给可蓝打了个极有深意的眼神儿,可蓝立即知道自己又犯了错,惹到父亲大人了,忙低眉顺眼地溜回屋里,先把手机充上电,思考

可能的问题所在,想好应对之策。

萧爸爸并没有立即发难,而是叫了王姝和郑言道,在一边聊天撮合两人关系。两小辈当然只有乖乖低头听话的份,出于男人之间的默契,郑言道在

聊天中极力为王姝开脱,承认自己的过错,跟着萧爸爸一唱一哈的,看得旁边本来很紧张等着训话的可蓝忍不住直笑。

那头林进在厨房里给萧妈妈打下于,两人聊得也很是投机。

等到可蓝酒足饭饱后,以为父亲只是虚张声势,正坐在沙发上享受妈妈端来的水果时,爸爸就提着两大包东西出来,摆在她脚边,一脸严肃地看着

她时,她的小心肝儿咚地一下坠到谷底。

“可蓝,”爸爸向来只有在说很严肃的话题时,才会叫她的名字,“这些东西,咱们家不能收。”

我们家?!

爸爸这么说,就是完全拒绝予城的讨好,还暗示她也必须退出。

“爸爸,这些东西都是予城他亲自挑选的,你……”

“你把东西给我退回去,就说我们家受不起这么高的抬举。也请他高抬贵手,不要再纠缠我的女儿。”

“爸,你为什么突然就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向予城这个男人太复杂,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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