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这么肯定?”
大爷往地上磕了磕烟草渣道,“因为那条村只有一个姓,全村的人大抵都是一个祖宗,都是远近亲关系。”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像今天全村的人都姓林或者李的比比皆是。但是,那只鬼说杜紫烟的老家在这就很奇怪了。杜紫烟姓杜,又怎么会在这里?
“那大爷您姓?”
“吴。”
我顿时泄了气,要么就是那只鬼记错了,要么就是当年杜紫烟撒谎骗了他。
“大爷,这儿就您一个人住?”
“我两个儿子到外头打工了,老伴带着两孙回娘家玩儿,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有孙子那也不寂寞。”
“那是。”大爷说着又吸了两口水烟。
不多会儿,外头有人喊了声,大爷赶紧放下水烟道,“有人唤我,我出去一会儿,小哥你坐吧,留下来吃午饭。”
“不用客气,我再坐一会儿就走了,大爷您忙吧。”
大爷又劝了我几句,我说明天还要上班,要早些回去,他就没说什么了。好像是有些买卖,得出去忙一会儿。
我坐得久了便觉得无聊,反正这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也断了想要在这找到杜紫烟的念头,便开始四处逛逛。
我走到内室,看了看那令我好奇的画像,里面画的是一个唱戏的女子,大概是南方天气潮湿的关系,画质已发黄,但我细看,那个女子的姿势甚是优美,颇具风情。
我驻足看了好久,仿佛眼前出现了戏台,她正在上面唱着小曲,我则是那台下的听众。我若是有闲钱,说不定也会打赏给她。也不知道是谁画的,竟画得如此生动,我看见落款是一个印章,年代太久远了,印章里面的内容全看不清了。
再看画像旁边的字画,上面是句七言古诗,像是后面补写的,清秀的笔法写着,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写字的人是否在思念谁?这两行字倒是清清楚楚,落款写着一个钰字。
看完了字画,我感觉时候也不早了,便到客厅拿起伞,我对那只鬼道,“找不到杜紫烟,回去我再找老戏班,你看怎么样?”
伞抖了抖,发出一声,“嗯。”
刚走到门口,我便看见大爷回来了,我对他说我要走,他也不勉强留我了。
大爷倒是客气的给我塞了菜干和咸鱼,我说不要,他说可好吃了。我给他钱他也不要。最后还是我悄悄在大厅里留下了一些钱才离去。
临走前我问大爷,“内室那幅画您知道画的是谁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我爷爷留下的。”
“那我给您留下我的电话,若是您在这听到或者想起了关于杜紫烟的消息,你打电话给我电话好吗?”
“行啊。”大爷答应得挺爽快。
回去的路上我扛不住沉沉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火车已到站了。
这两天可把我给累坏了,回到家我立刻洗了个澡,洗完澡觉得饿便泡了个面。一转身,看见那只鬼坐在沙发上,两手搁膝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我道,“得了,我这又不比朝堂,不用老是板着脸,看看电视吧。”
说着我打开电视,里面刚好是清剧,我觉得还是挺适合那只鬼看的。
他看着液晶电视里一群穿着清朝衣服的小姐和阿哥,也开始感兴趣了。指着电视问我,“这是什么?一群人岂能藏在这么小的地方?”
我只好解释给他听,“这不是真人,是通过射频信号传输的,电视则通过显像管显示,其实原理很简单,不过说了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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