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知为何,狻猊的脸上出来了一种怪怪得表情。怎么?难不成“我还想吃”这四个字也是啥暗号?不是那么巧吧?!
“还是我来吧!”另一侧的小受美男嘴过来,瞬间吸引了我所有注意力。转头过去,瞄到他纤纤玉指正在优雅得拨着一颗“椰子”的皮。
“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长得好像椰子……哇!这个里面是蓝色的咧!”我好奇得疑问着,凑上去,看到这次的“椰子”里蓝幽幽得果子兴奋得扑了上去。我最喜欢的颜色咧!一手抓着“椰子”,一手扶着红衣小美男的肩膀,凑进了观赏。一不小心,手滑了一下,小美男的衣领竟然被我撕开了一片。
“亚于……”在我呆愣得瞧着自己的手,以及手中那片曾经是某人衣襟的红布,还有眼前光裸的膛和白嫩嫩的肩膀之际,带着轻微颤抖得声音响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莫名欣喜?汗!估计是错觉吧?
“呵呵——这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干笑数声之后,我赶紧故作无辜得把那块破布搭会他肩头,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椰子”开始埋头苦吃起来。蓝色的果子竟然味道像烤,汗一个!好吃是好吃,可为啥会这么奇怪咧?都是果子,还都是从“椰子”里长出来的果子,看起来不一样不说,吃起来的味道竟然都天差地别。
“亚于当真不喜欢我么?之前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我以为你会像过去那般喜欢艳脸妆……亚于……呜呜——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呜呜——”呃?这个小美男知道他是在说什么吗?为啥我都听不明白?什么叫之前吓我?之前我明明没见过他啊!话说我对弱受型小美男是最萌得了!怎么可能见过又忘记了?就算是忘记了,也不可能有被吓到的可能吧?等等……他说什么艳脸妆?!
“神仙!你竟然是之前那个妖怪!”我惊呼出声来,不敢置信得瞧着这个没化妆得小美男一脸无辜相。顾不上掉得满桌满地的蓝色“椰果”,我张大了嘴惊恐得与身旁的红衣人对视。
第三十五章
“亚于……不要叫我妖怪好不好……呜呜——”小美男哭得梨花带雨,幽幽得低泣配上软弱得哀求,再加上那衣衫不整非常引人遐想得“破裂”开来,那“红布”下引人遐想得春色就这么直勾勾得晃悠在我眼前。
“呃——我……我那个……”我实在找不到台词来解释,不能怪我嘴笨,实在是“美景”太过诱人啊!白皙得光滑肩头往里,线条优美得锁骨在“破布”中若隐若现。往下,再瞄一眼,某两点红梅也一不小心得进入了我的视线。
为了鼻血不会喷涌而出,我赶紧把视线往上移,一路移到了小美男的一双火红兽耳上。那毛绒绒得倒三角型耳朵,随着他的哭泣,一颤一颤得抖动着。那模样,似乎在对我呼唤,招呼我得触。脑子瞬间有些放空,啥也没多想,就伸出手去放到了他耳朵上。
刚碰到的那一下,那小东西和它的主人都停止了抽动,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随着我的抚,那耳朵半软了下去,顺着我手上得动作轻轻摆动着。柔柔得皮毛触感摩擦着我的掌心,感觉上就像是正在触一个小狗得耳朵般,温热舒服还痒痒得。
“亚于……”哭泣声就此打住,此刻小美男得呼唤怎么听怎么……暧昧,希望是我想太多了。可为啥这小美男顺着我抬手他耳朵得动作就靠了过来喃?而且,好巧不巧的是,他这么一靠,正巧靠进了我怀中,头还贴着我部磨蹭着。
“那个……你……你叫啥?”我刚想说啥男女授受不亲,想叫他赶快坐起来,张口想叫他名字才发现并不知道他叫啥。
“亚于,我叫貔,就是貔貅的貔。那个……你若当真换了口味儿,我便不再画那艳脸,只要你喜欢,想……想怎么都成!”他趴在我前自我介绍着,可说着说着,话题就偏了。到“高潮”处,竟还状似娇羞得趴在我口磨蹭着小脸,搞得我不禁怀疑,这“想怎么”到底是不是有点啥别的意思。
“呃——呵呵……貔啊!你可不可以起来说话?”我尴尬得收回一直放在他耳朵上的毛手,双手撑地,后仰着身子试图避开他的磨蹭。
“噢——”似乎有些失望,貔慢悠悠得直起身子,恢复了他之前得坐姿。见我后仰得动作之后,他垂下头,幽幽得道,“亚于了人家,狻猊他们都瞧见的,可不能不负责。”
“啊?!”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他们这儿的特殊“民俗”,耳朵等于求偶……求偶!神仙!我又再度当众“求偶”了!丫的!听他的意思这个事情人证都有了,我连耍赖得机会都没的就被当庭宣判了!瞧见那貔一副弱受得模样,我不仅在心底哀叹:我可不可以不要啊?我不喜欢女王攻……我也不太能接受女攻男受……呜呜呜——我喜欢man一点的男人!
“主子,毕趇王爷求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毕趇二字是我目前为止二十载人生中的最大软肋,也是最大失败。离开他身边,已隔数月,听到这个名字却仍是如雷贯耳响亮到足以把我给轰聋了!
“虪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转头看像身后半跪着的男人,开始奢望这不过虪某人的一时兴起一个玩笑,这个地方不可能有我还有毕趇,我不相信!
“主子不想见毕趇王爷么?可是他手持女皇陛下得令牌说是有要紧事,我们不便阻止。”虪的话让我有些讶然,那个男人竟然可以拿到女皇的令牌?但是转念一想他不是一直都很有本事么?我莫名其妙来这个地方都可以混着个“圣主”来当,他那般有手段自然更是如鱼得水了吧?心头微微一酸,我努力收敛心神,试图把某些不愉快得记忆抛诸脑外。
“哎——那你请他进来吧!”我深吸口气,无奈得妥协了,为何不拒绝?因为我深知那个男人的脾气,他向来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我可不想这些兽耳男被毕趇整死。
“我以为亚于害怕见到我喃!哈哈!原来不过是小男人想争宠罢了!”豪迈得笑声,是那般熟悉,熟悉得让我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冷颤。
“你来干嘛?”问出这句话,我抬起头来,想把刚武装好的一面表现在他面前,却惊异得发现这个人不是毕趇。张大了嘴,愣愣得瞧着满头金发来人一把扯开貔,一屁股坐到我身旁与我面对面,久久无法回神。金发,金眸,黝黑皮肤……这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毕趇,但是仔细看又觉得他是,因为他狂傲得眼神没变,眼眸中常年便带有的淡淡哀愁也没少去几分。我有些疑惑了,“你……到底是谁?”
“呃?看来囚牛说的是真的?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愣了一下,这个金发版的毕趇皱着眉说道。挑眉后再皱眉得小动作,与我认识的那个毕趇一般无二!看来他是画了妆了?难怪他也没兽耳,我还以为是跟囚牛女皇一样是个“变种”喃!
“哼!记得谁也没必要记得你吧?!”冷哼一声,我转过头朝着他身后刚爬起来一脸委屈的貔道,“貔我还有些饿,你再帮我剥一个椰子吧?!”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是没必要的?”不出意外,毕趇飙了,但我并不在乎,他已经不再是我的谁了!没必要在乎他的心情,也没必要在乎他到底咋呼了些啥!我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傻傻听令任人宰割得亚于了!
“好吵!狻猊,我可不可以换个房间去吃?”半天得不到貔小美男得回应,我放弃折磨那个已经被毕趇“打雷”给震得颤抖不已得小妖怪,转而朝一旁的狻猊道。
“可以,我们到旁厅行么?”微微笑了下,这个没有被毕趇雷公给打到得男人起身拉起我的手朝我道。
“当然,只要不再是这么吵的地方就好了!我不挑的!”我挑衅得瞥了眼毕趇,满意得看着他一脸得不敢置信,哼!难道我亚于就是这么贱的女人?非得死搂着你一个男人的大腿不放?任你在外面胡搞外加夺取我的研究成功都不吭气?神仙!他还真当我傻啊?高兴得时候扔个骨头给我拍拍我的头,不高兴的时候理都不理?切——他还真把我当宠物来养了啊?
“亚于?你……你非要和我斗气不可么?我错了还不行么?”毕趇深呼吸了一口,难得的软了下来,最后竟然还向我道歉!听到他的话,我还真有些被吓到,这个男人不是从来不服软的么?怎么会这么快就妥协了?肯定有诈!
“毕趇,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错,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合则散,没什么的。好啦!肚子真的饿到不行了,狻猊,走吧,我们去继续吃法!那个谁有空得话就请送一下王爷哦!我可没劲儿了!王爷不送!”挥了挥手,我挽起狻猊得胳膊,拖着人就走。走得远了,就听见背后传来噼里啪啦得摔东西声。忍住心酸,冷笑了下,不愿再去想那么多,拖着狻猊继续往前走。
“亚于……”走了好久,狻猊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反手拖着我,让我停下了步子,扳过我与他面对面站立。
“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被问!”我不想解释,什么也不想说。之前得痛太重,伤太深,我并不想这么快就剥开伤口让人审视!我现在需要的只是离那个人远远的,什么都不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好!我不问,不过……亚于你别哭了好么?”狻猊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然后那上面就挂满了水珠。不是下雨吧?我仰头,发现满天繁星闪烁得耀眼,这才明白,他手指上的那些并不是什么雨水而是我的眼泪。
“我——呜呜——”视线逐渐模糊,我猛得扑进他怀中,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在狻猊面前哭,这种事情是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过去的我,在人前从不哭。也许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吧?所以就获得了我莫名得信任,能让我不必在乎什么形象地位身份成败……安心得大哭出来。
“乖……不哭,亚于不哭!”轻拍我的后背,狻猊搂着我柔声安抚着。四周似乎被抽空般,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剩下我得抽泣与他得安慰声。
终于,我哭得有些累了,张开酸涩得眼,退开了些身子。不好意思得瞧着他口上的眼泪与鼻涕印子,哑着嗓子道歉:“那个……我只是突然……”
我的突然还没完,某个红衣服的小弱受就突然跑过来话了:“亚于,刚刚毕趇王爷走了,他说这个是女皇给你的,说是……说是让我们大伙儿一起……一起用……”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得他,站在我和狻猊身旁,垂着头双手举了个东西对着我。
神仙!待我看明白那个东西是什么之后,我顿时无语了!
第三十六章
这竟然是个玉势!半透明得玉器在貔白皙得手掌映衬下显得更加剔透,就好像是个艺术品般,星光下还微微得反着光。若是以纯艺术角度欣赏,它还是挺漂亮来的,圆润得,透明得,造型和工艺都很赞。
不对……那个貔刚说什么来着?我和他们一起用!汗!怎么用?不会是xxoo吧?
汗一个,貌似玉势这种东西,除了xxoo就没啥其他用处了啊!难不成是按摩捶腿的……或者擀面皮的……又或者是我看错了,这不过是长得猥亵点的蜡烛?拿来我们晚上挑灯夜读“圣书”得时候用?一时间郁闷得情绪离我远去,疑惑得抬头,看见狻猊迎着月光得脸泛着淡淡得柔光。眨眨眼,越发觉得这男人脸上的微笑怪异不说,还暧昧得紧。
“亚于你比较喜欢狻猊他们么?可是……可是你还了我的耳朵……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负责任……呜呜——”看帅哥还没尽兴,就听到一旁的小美男自顾自得说着话,最后还说得自各儿哭了出来。无奈得退出狻猊怀中,转过头,盯着那个把小脸埋在玉势上哭得带劲儿的男人。见他哭得如此伤心欲绝痛不欲生泪如雨下的,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
“哎——”叹口气,我无奈得寻思着。怎么到了这个地方,我就老做错事咧?明知道耳朵就是表示求偶,总控制不住自各儿的贱手。这下又遭了,一就到个死活要赖上来的。之前“负责任”的后遗症还没消退,身体还疼得不行,怎么又得来的?说实在得,我好想大吼一句:我今天已经那个啥太多次了,耳朵得责可不可以改天再负啊?我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赖账还不成么?
“貔你别哭了,亚于没说不愿意负责任啊!不过是今天她累着了,你总不希望她伤着身子吧?”还是狻猊懂事,见我半天没吭气,手抬抬放放n次都没碰到貔身上,就主动帮我解释起来。狻猊!你真是我后俊男中的皇后不二人选啊(那个……啥时候我已经接受了他们的男后风俗来的?我之前记得自己明明很害怕重婚来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入乡随俗?)!
“呜呜--真……真的么?”抽泣着,貔一面吸着他挺翘得小鼻子,一面追问着。见到狻猊肯定得点了点头之后,他又转望向我,水汪汪得红色大眼就这么怔怔得瞧着我。神仙!他的眼睛分明写着“纯真”二字!我快要晕倒了!若是我不点头得话,说不准儿还得落下个欺负未成年人的臭名!
“是,真的,我现在真的不是太舒服……你那个……我们改天用好了!”我假装身体不适得捂着肚子,然后小心推开他快要抵着我下巴的玉势,尽量放低声音安抚道。
“那——那亚于要说话算数!”抽泣着,貔眨巴着红眼睛,晃悠着红耳朵,泪痕未干得小脸满是期待。
“哦——知道了!”我无奈得答应了下来,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想到他之前的艳脸妆给鬼似的,加上这会儿又逮着我他耳朵的事情不放,非得和我那个啥,我就觉着:这个男人心机很重,让人讨厌。
“主人要休息了么?卧室已经准备好了?还是主人想再吃点什么?”远远的,虪走了过来,依旧是那般酷酷得模样,走到面前朝着我们鞠了个躬。一身黑得他,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有味道,也许是我小说电影啥的看太多了,总觉着这种给人感觉像杀手的男人特别有男人味儿。
“不用吃东西了,我吃不下,你带我去休息好了。”看着虪和貔站在一起,我就觉得,那个貔更弱更像个小受,完全勾不起我想色他得兴致啊!我看着他就总想着他被压在某男身下xxoo的场面,比如说虪这一型的……你还别说,他们外表看上去还挺配,强攻弱受咧!王道啊!不对,这两个男人貌似都已经被我的色爪过耳朵了,都属于我后一员了。
哎——真可惜!少了对王道bl组合啊!
“亚于,我们先走了,你早些休息。虪,你伺候亚于就寝吧!我和貔下去了。”朝着我打了声招呼,狻猊扯着极其不情愿的貔离开了,剩下我和黑衣帅哥独享两人世界。
以前我就觉着,那些当皇后娘娘的,当人家什么达官贵人大老婆的很奇怪,为何他们能容忍老公与其他人在一起咧?特别是那种安排小妾和老公同床的故事,我更是觉得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今儿见到狻猊,我才明白,好像还真有那种人。
或者,是因为他并不喜欢我?不爱我?才不会对我的行为太过嫉妒?才能冷静得面对我一个又一个的那些人的耳朵?想想还真的是,除了之前对驨,狻猊还真没咋表现出醋意来。不过这样也好,大家都不用真心很好!省得到时候又伤到,爱情什么的太过虚幻,我还是喜欢实际点的事。就这样挺好,也许他是想通过我这个“圣主”进入皇中占据某个位置,而我也不过是借用他们来yy一下,解开封印,各取所需吧!
“主人还要洗漱下么?”不知道我是不是发呆了n久,因为待我清醒过来时,已经身处房间里了。汗,看虪喘气得模样,估计又是抱着我过来的吧?
“那就麻烦你帮我打水来好么?”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已经和他那个啥一次了,但事实上我们并不太熟。抱我走路,帮我打水这些个体力活儿拜托一个见面没多少次的人来做,着实脸红。
“主人,你不高兴么?”听了我的话,虪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怔怔得瞧着我半晌,终于在空气都快要凝结得时候冒出这么句莫名其妙得话来。
“没有啊!”对于过去,见到毕趇之后的那场大哭,我自信已经放开了。对于现在,大家各取所需的状况我也看明白了。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没有啊!我觉得我挺自在得,虽然还不知道到底对我有何企图,但相处久了总归会看出来的不是么?
“主人,你不相信我?”没有被我故作轻快得语气敷衍过去,虪踱步到我跟前,俯身与我对视。他的眼睛,黑亮的,在烛光反下显得很深邃。
“没……没有啊!”因为他得注视,我觉得呼吸有些乱了,不知道是否是他身高带给我得压迫感,总觉着有些紧张。
“主人,你知道么?兽族人,若是用尾尖的灵皮起誓效忠,便是用灵魂来表明他的忠贞。若有丝毫违背,便堕入无间地域,遍尝苦难,永世不得超生。”他低沉得声音,就像神殿里的祭司,述说着另一个我不知道,或者正确的说是我已经忘记的兽族“规矩”。我有些迷茫得听完,不明所以得摇了摇头,听起来有点像是苗疆的蛊毒降头上的,让人有些毛毛的。
“主人,你站一会儿好么?”似乎很满意于我的无知?虪微笑了一下,乘着我看美男微笑发愣得当儿,从自各儿尾巴上扯了一下。递过来之后,我才看清楚,他扯下了一很得黑毛。
“这……是什么?”疑惑得接过,凑到眼前细细打量,那黑毛跟我以往瞧过的毛发有点儿区别。它更更长,而且还坚硬得如同一钢丝。
“我的灵皮。”他敛了笑,正色道。
“啊?可是……可是我怎么觉得它像毛?还给你,别弄丢了。”我捏着“灵皮”的手抖了抖,有些不敢相信道。不是说这个是跟灵魂挂钩的东西么?他怎么就扯下来啦?还放到我手里,汗!赶紧递过去,摇了摇头,表示看过了不要了。
“吾以兽灵之名起誓,吾对亚于献上我的忠诚,以灵魂为契约,永世效忠。”没有接过这要命的东西,虪反而跪下了身子说出了一段足以把我吓个半死得话!神仙!如果我得神智还正常,理解能力还尚且存在得话,我貌似听到他朝着我发誓效忠了?!而且还用了什么要抵上灵魂的誓言,用了他说背叛了就会“永世不得超生”的灵皮!
“你……你为什么……”我的手在颤抖,不对,正确得说,是我手中那长得像毛的“灵皮”在抖。我惊讶得瞧着它,抖动着,绽放开来,就像一朵黑色得玫瑰开在我掌心。待到它全部开开了之后,一阵黑光闪了闪,原本是跟黑色“钢丝”的灵皮竟然变成了一只纯黑色的小老虎!太不可思议了!我低头,注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希望他能给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三十七章
“这是我的灵皮,我希望亚于能相信我,所以我对你效忠,没有为什么!”站起了身,虪说出了这句让我很是感动得话。相比之前狻猊的“我爱你”三个字,这句“没有为什么”更为震撼我心。以往得经历让我明白,男人的忠诚比起爱情来说更不容易动摇,所以我很感动感慨。
这个喜欢板着脸的黑衣男,竟然以灵魂为契,把所有交付与我。如雷得心跳告诉我,我又完了,心可能又被他偷去了一部分。为何是一部分,我也不明白,明明手中还握着虪的灵皮,为何脑子里还晃悠着狻猊与毕趇等人的身影?鄙视自己萝卜般的大花心一个!
“它为什么变成这个小猫……不对,是这个小老虎了?”我努力从n个美男那儿拉回自己得思绪,问出了这个超级奇幻得事实。一黑色得毛,在虪发誓之后就变身成为了一只苹果般大小的黑色老虎,噢!不!这么可爱得磨蹭着我掌心得小东西,看上去比较像是一直猫。若非它那小小得獠牙轻轻咬了我一口,我还真会以为它是只小小的黑猫而已。
“因为你是圣主,也是我的主人。”他站起身来,与我对视了半天,冒出句文不对题得话来。汗……我是圣主我是主人跟那毛变老虎有关系么?难不成因为我的“身份”,那玩意儿一看到我就具备变身能力了?那早知道这样,变形金刚得电影我就该去做特效,连电脑合成都省了,多方便啊!
“怕是理由没那么简单吧?坦白从宽!快说!”我白了他一眼,埋头逗弄起掌心中的小东西,头,耳朵,尾巴,小pp……自顾自得玩的不亦乐乎。
“因为……因为是亚于是亚于,我的心和灵魂才会同时承认你,所以灵皮才能现出原型来。”第一句没听懂,后面的懂了,他小子爱上了我,所以这个小老虎才会出现。说实在的,除了心跳我还真不知道该玩儿啥了!别看这小伙子木木呆呆得,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勾人。
“呃——突然想到,这个……这个小东西我应该喂它吃什么啊?”小老虎又开始咬我手指甲了,虽然不疼,但是却让我想到了一个很重要得问题:它吃啥长大滴咧?
“亚于不用担心!灵皮不用吃东西,因为它是我的元灵所化,只要亚于能……能尽心照料它便可。”哇!太省事儿了吧?!连喂食都不用,就光逗它玩儿就可以了!赞一个!呃?话说他刚才那句“尽心照料”咋听着这么别扭啊?
“你说尽心照料是啥意思咧?”我大力得揉捏了把掌心的小老虎,疑惑得抬头。
“虪希望亚于能让它永不离身,能给它一个安定之所。”我注意到了,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叫我主人,汗!貌似现在不应该注意这个问题吧?什么是安定之所?不离身要怎么给它“所”?茫然ing……
第三十八章
“你的意思是?一直带它在身上?可是我身上也不会随时有带子装它啊!还有,万一弄丢了可怎么办?”别怪我向一万个为什么似的问个不停,实在是他把跟灵魂一样重要的东东交付与我了(貌似应该是比灵魂更重要的说),让我不紧张也不行啊!
“亚于你连这个都忘了么?”虪的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脑子里的某道紧闭的大门,他话音刚落,记忆的片段画面就如同奔涌潮水般涌进了我的脑海。肩膀那个封印的地方,开始剧烈疼痛起来,跟火烧似的,疼得钻心刺骨。
许是见我捂着肩膀一副痛苦模样,虪过来扶住了我,当他手触碰到我身体的时候,疼痛感弱了一些,有个声音出现在脑海中。
【……你连这个都忘记了?】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似乎还隐约记得!那个男人长得高大英俊就像……就像之前狻猊带我看那个石头神兽的雕像时“见过”的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眼前逐渐清晰的画面应证了我的推测,就是他!那个我看着他xxoo的兽耳男!化成灰我都认得,绝对不会记错。正因为当时看了他朝着我的方向做规律那个啥动作,莫名其妙就引发了我的情欲,让我一不小心就和狻猊当众表演了一回限制级的,我记得他的脸!
【……这样就可以了……就只剩下羽族……】男人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刺激着耳鼓膜。渐渐地这声音越发刺耳,直直得刺激到我脑子里的所有神经上,一下下仿佛铁锤敲打着我的头,疼痛不期而至。
“亚于你怎么了?”这是虪焦急得呼喊声,可我没法回应,我觉得我的头就像是炸开了一样。蹲下身子,一手甩开虪的那个灵皮(捏坏了估计虪回有危险,看来关键时刻我的反应还是挺灵敏的),然后开始双手抱头狠捶……太疼了!简直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汗!话说这样一形容搞得我不是常人一样?!
【……我们只要这次能得胜……天下就是圣主的……】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还在我脑海中说着话,断断续续的。
间接的,一些画面穿在我脑海中,华丽丽的继续胀痛着我的脑袋。有些好象是我在战场上的,但是我一个兽耳男都没看到,只看到奇异的兽类和鸟类在打斗着,而且我总觉得我是其中一头;有些画面又像是在屋子里,都有那个兽耳男在旁边陪着,饮酒作乐谈天说地啥的,看样子那个兽耳男似乎和我关系很不一般;最多的时候,是浑浊模糊的图象,让我无法分辨其中到底有啥,偏偏我却觉得这些浑浊中掩藏着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疼痛让我无法集中神,只能任由身体软下去,双手捧着像是要
裂开的头,瘫坐在地上。
“亚于?”这边厢,虪仍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搂着已经瘫软在地的我来到可能是床上的地方躺了下来。似乎因为有了他体温的熨帖,又或者是因为彻底躺了下来,我觉得头疼似乎要缓下些来了。
【……你当真愿意娶我?】
【……是不是真的……他们说你不回朝了?】
【……什么?你为了他愿意让出皇位?】
【……你还是爱他……那我怎么办……若是我死了……】
我“看”到,许许多多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那个男人及他的声音,就在纷乱得画面中轰炸着我脆弱的大脑。他似乎很哀怨很气愤很多要表达的东西,不断的叙述着。但是因为我的头太疼了,他说话又断断续续的,所以弄了半天都不知道他在说啥。
但是从那些脑海里浮现得画面,串联起来,让我对某些事情有了点初步得认知,也让我开始相信他们的话来。
我,好象还真是他们所说的“圣主”,然后打了些个胜仗,再然后还让出了皇位,再再然后……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后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瞬间陷入了昏迷,画面和声音刹那间戛然而止,世界消停了。
第三十九章
“……亚于怎么还不醒?”迷糊中,我感觉有人轻轻抚着我的头,听声音应该是狻猊吧?我试图张开眼,却发现竟然没能成功。怎么回事?为什么眼皮这么重?莫非这就是“看电影”的后遗症?
“唔——”想要疑问出声,却发现嗓子干得疼,声音完全出不了。想抬手来碰碰我的脖子,惊恐得发现自己的手跟灌了铅似的,重到不行,完全无法抬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病入膏肓了吧?
“她快醒了,貔去准备点食物过来,虪去禀告女皇。”这个声音好象某个人,而且是某个我避之惟恐不及的人……忽视忽视!我使出了吃的劲儿努力张开眼,一阵白光刺过来,瞬间又让我无法适应得眼皮闭了上去。一只冰凉的手放到了我的额头,有股气流全涌到那只手触碰的地方然后消失掉,身体得不适竟然跟变魔术似的瞬间缓解了不少。
“亚于?你醒了么?”驨的声音似乎离我也很近,我再度张开来,喝!吓我一跳,我看到了一只有n个头的怪物。缓一口气,眨眨眼,定眼一瞧,这才明白原来是几个男人俯身在看着我。
“你……们……”汗!话都说不出来,嗓子疼到不行,这声音哑得跟啥似的。皱眉,张张嘴,试图给他们一个“我想喝水”的暗示。
“亚于渴了么?”狻猊这不说得是废话么?嗓子都哑成这样了,还能不渴?我艰难得点了点头,狻猊朝我安抚道,“貔很快就来了,你再忍忍哦!”末了还了我的头,轻轻拨开我额前的一缕乱发,呃?这个感觉,跟之前我没张开眼时的不一样!有些奇怪得盯着狻猊离开的手掌,发现他上面有着一些茧子,刚才我的那只手好像是很光滑的……看来真的不是他。
“来了来了,亚于,我来了,你快喝吧!这个是灵果榨的汁,喝下能补充能量。”远远的,传来某个红耳朵小美男的声音,接下来就瞧见那个红毛小子屁颠屁颠的捧了个“椰子壳”跑到了床边来。见到貔来了,男人们都自觉让出床边的位置。只有狻猊没动,他扶着我坐起来,靠到他怀中,然后接过貔递过来的“椰壳”凑到我嘴边。
【咕噜咕噜——】一阵猛灌,我喝下了全部的白色“椰汁”。当真很神奇,我干涩的如同沙漠的嗓子竟然瞬间不疼了。
“咳咳……噢!不疼了!”轻了轻嗓子,我朝着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我怎么了?生病了么?为什么……哎呀!你怎么在这儿!”甩出问题,开始扫床边的人脸,却发现了一个我极其不想看到的:毕趇!
“亚于……王爷是来替你诊治的。”驨的声音温和有力,不过我仍是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斥责,切!稀罕!我就算病死了也不要这个男人来替我治病!别以为我不知道,毕趇最喜欢装神弄鬼了,他会医病的话去年圣诞节他干嘛还高烧不退三天啊?哼!还是老娘去伺候的呐!
甩一个白眼给毕趇,偏过头把视线对准床内侧,我不想看到他的脸,那是我今生最大的耻辱!这个曾经就任我男友职位,如今已然下岗的男人,不知道为啥竟跑到这儿来混了个王爷的位置,不过就算他成了上帝我也不会理会他的!王爷算啥!
“亚于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你们好好照应着,有问题让虪来叫我。”没想到来了这儿,毕趇开始变得有些自觉了。见我不想理他,竟然自己就乖乖的滚蛋了,落在以前,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过去:那时候,若是吵架啥的,我怎么骂他让他走,他都会死赖着……除了那次……不对!怎么又想起以前来了,甩甩头,我收起思绪,也收回视线。不想!不能想!不准想!我如此警告着自己,偷偷握紧了拳。
驨柔柔的声音再度响起,他轻声的斥责起我的行经来:“亚于,王爷好心为你诊治,你怎么这般……”
“哼!我才不稀罕!”冷冷的打断驨的话,我瘪了瘪嘴,和自己生着气。刚刚听到他的话,我又联想起毕趇离开时的孤单背影,不知道为何心底有些闷闷的。算了,就当是大病初愈的后遗症吧!我自顾自的想着,不想思考“闷闷的”下面一层的含义,我说过要忘记他的!说话算话!
“好了,别气着自各儿的身子,亚于还要吃点东西么?”似乎是见气氛冷了下来,狻猊赶紧打着圆场。他搂着我的手慢慢从肩膀滑到了腰际,拉我更靠向他怀中,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询问道。
“不了。”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没啥胃口,我拒绝了,却发现床脚那头的红色身影微微晃了晃。抬眼,瞧见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数蚂蚁还是在数脚指头的小弱受。看他红红的耳朵毫无生气的耷拉着,尾巴也垂在身体后面拖着地,可怜兮兮的。同情之心又发挥了它的功效,我不自觉的开口道:“可不可以喝点刚才那个?”
“亚于还想喝么?那我再去给你弄!”听到我的要求,貔又来了神,竖起耳朵摇了摇,没等我点头就一转身飞也似的奔出了门。看他留下的一连串湿漉漉的脚印,我有些无语了,这个男人……不对!应该是这个男孩!还真的是个小正太的说!说风就是雨的,小孩子子!
“对了,我好象想起了一些东西!”我仰起头,朝着驨的方向说着,因为晃动脑袋,耳朵摩擦到了狻猊的脸颊,好痒!咦?为什么这种痒的感觉是从我的头顶上传来的?我惊恐的抬起手,慢慢放到我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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