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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十几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将她围住,点评着间或用扇子捂住嘴笑笑。

一个她的头发,“这头发不错!”

一个捏捏她的下巴,“这也太瘦了吧,一点也不圆润!”

一个伸展她的手臂,仔细审视,“发育得还不错,就不知道没有内衣的相衬,形状还能不能保持那么好!”

一个突然掐了她臀部一把,“手感还行,就是太少……得多补补!”

挤上前围在陈月身边的女人将她从头评到尾,更不要说外圈聚集凑过来的。

陈月抬起乌黑的眼眸,将身旁众女细细打量着。她们身子妖娆,高挑纤细,无一不是脸蛋和身材都成正比的极品美人。身上绚丽多彩的和服贴身而飘逸,裙摆轻翩,摇曳生姿,仿如朵朵的樱花漫天飞舞。

她站在中心,映在妖姬旁侧,相形见绌!

叽叽喳喳的,众女评头论足,摆弄着陈月这摆弄着那儿,霎时一道声音,明明清淡雅然,音调不高,却奇妙地穿透了重重人海,清晰落在众人耳中。

“见过了,就都散了吧!”是刚刚的那个艺妓。

女人们脸色微微一变,谦恭的行礼,慢慢的告退。

“跟上!”艺妓清淡的说道,声音却说不出的勾人心魂。

“这地方是你的吗?”陈月轻声问道。

“这是那些达官贵人,有钱人和闲人消遣堕落的地方。”

走上二楼,那女子推开一门,透过地面上的小扇窗户,可以看到下面的场景,一览无余!

陈月惊了惊,有些紧张,那艺妓用扇子捂着嘴“扑哧”一笑,她抬头看着下面的动静,神情专注,陈月也慢慢的向下探望去。

楼下是间空房,里面只有一张巨大纯白毛毡,正正铺满了房间中心的大部分地面。长而洁白像羽毛般,非常柔软,中间放置着一个桌榻。

不出多时,一个身形苗条绰约只能看到头顶的女人,旖旎着慢慢走进来,后面像是中了蛊般的跟着两名男子,挤进来,女人转身欢快地咯咯笑起来,随意的说了两句,随手点了点,其中一个男子就已经怒看着另一个男子。

以为接下来会是什么迷乱或是暴力的场景,然而女人往后退了几步,那些男子的怒意竟然就这么随着她一个动作而完全转化成对她的关注,女人竟然翩然起舞起来。

女人纤长白嫩的指尖轻柔的翻转飞舞,眼角向边微微一扫,便引得两名男子无限的痴迷。

女人浅浅的笑着,像是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她微微扬起那待飞的翅膀,下面的男子如痴如醉,眼神紧紧追随,如小猫挠一般,得不到的痒!

然而一切的话语,却是听不到,陈月这才知道,楼上的房间虽然能看到楼下一切“实况”,却是完全封闭隔音的。

望着楼下的三个人,陈月猛的转过头去看着那艺妓。

那艺妓只是用手掰着她的脸颊,将她的视线扭向房间里,轻声问道:“看清楚了吗?参悟了其中的奥妙么?谁是真正的主宰者!”

陈月的视线向下,那女人仅凭着一颦一笑,周旋在两个男子之间,就能轻易的掌控着他们,“神秘是主宰者!”

“呵,不错!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时刻保持着神秘,若远若近,若即若离!身体只是最下层的交易,而真正要抓住的,是心!”

最难控制的是人心,谁能先掌控另一个人的心,谁能驱使另一个人的心,那么另一个人便会跌入万劫不复,比的是控制力,忍耐力。

艺妓缓缓的站起来,款款的步子,像是小细浪漫过沙堤般,她轻轻的说:“她不过是个舞子,跟我来。”

陈月讶然,舞子就能如此,那么真正的艺妓将如何?她慢慢跟在艺妓身后,不小心踩到艺妓的和服裙摆,艺妓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对不起,能请问下你叫什么名字吗?”陈月问道。

“梅千佳。”

下一个房间布置得极典雅,熏着幽香,地板踩着清凉如丝,墙壁勾画着朵朵姿态各异的,含苞的,绽放的樱花。

开着的窗户对着太阳升起的地方,一缕缕的阳光倾泻而下,映照在铺在地板上的雪白毛毡。

梅千佳将陈月推进一副美人起舞的屏风里,从外面看,只是一处简单的屏风。然而从里面往外看去是另一番光景,从陈月的视角看去,好似一副透明的画,房间里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仿佛并没有这层隔挡一般。

梅千佳看着她,将食指抵在红唇上,微微笑着。

不一会儿,房间外脚步声响起,有人来了,是三个中年男人,抵达的时间几乎一致,与梅千佳派人打的电话时间间隔不过十分钟左右。

三个中年男人年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但身材样貌都保持得很好,气质凛然,皆非池中之物。

陈月睁大眼看着,那三个男人互看一眼,脸色都不好看,将头飞快的扭到一边,与梅千佳保持着距离,却又都急不可耐。

“佳子。”其中一个五官刚硬,更显英气勃勃的男子满脸柔情,“你先邀请我的对吧,肯定是传话的那人不晓得收了某些人的好处。”

撒娇的语气,陈月浑身都起了**皮疙瘩,多大岁数的人了啊!

梅千佳只是浅笑盈盈,不语。

但是这语气立马引来了另两个人的不快。当中一个长相柔,笑起来极优雅的,却带着一脸讨好的人,向前靠近几步,递给梅千佳一个致的盒子,“佳子,我来晚了点,是为了给你买礼物去了,你,你别生气!”

第96章

梅千佳淡然微笑的收下礼物,带着点不经意,但又恍给人一种极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的错觉的神情将礼物放在一边,长相柔的男子显然很受用,心里简直都在放礼了。

三个男子与梅千佳的关系此时一目了然,陈月暗自揣测,梅千佳究竟要她看什么?

此时,梅千佳的和服松垮垮的垂下一角,露出细嫩滑腻的肩膀,她轻轻闭起眼,像是慵懒的小憩,又像是带着点苦痛的病色,细细的眼缝轻轻一盼,立刻荡漾起无数的涟漪,微微侧着头,如水莲花般轻抵在肩膀边,鼻息间细细地呼吸,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一点点刻到了她的眸中,她的身上,像是一幅最神秘的画,引人探索,却有不忍心亵渎。

那飘渺的神色显然惊了几个男人,他们细致地为穿上合服,那眼光停在她的肩膀处,是隐忍的欲念,脸上却又是纷杂的担忧和沉痛。

“佳子……”其中一个男人喊出她的名字,而这一声极有震撼力,仿若有什么利器缠绕在心头,挤压着,牵扯着疼痛的神经,毫不停息。

“佳子,你病了吗?你这样子让我们好心碎。”

陈月乌黑的眼眸瞪得大大的。

梅千佳只盈盈抬眸一眼,男人们的心顿时都碎了,争相恐后的想将她拥入怀,然而三人间奇妙的牵引,却又制约着他们任何一个人没有行动,仿佛是心中仰望的圣洁不能玷污的女神。

僵持到夜色已暗,三个男子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梅千佳和陈月。

屏风轻轻的一扯开,空气似乎都有些不一样,陈月慢慢走出来,梅千佳已没有任何痛楚表情的露出一个微笑:“这是我第一个要交给你的,在虚假中投入真实,任何的肢体语言不是单纯的一个动作,要满足男人们的感情的需要,迎合他们的自尊。”

男人总希望在女人面前是强大的,女人娇娇弱弱的,女王真正强大的是智慧,征服男人情感的智慧,让你成为他们心里的不可亵渎,只可仰望的女神,主宰着他们一切的情感和欲念。

紧接着,是第三幕戏的拉开。

陈月紧紧握紧拳头,圆钝的指甲仍不可避免地刺痛掌心,似要深深扎进里去……

房间里,一个身形剽悍的男子,用皮带束缚住女人的手,如奔腾的烈马,每一下的凶猛都带动着女子的汩汩鲜血流出,晕染了那洁白的毛毡。

女子痛苦的惊叫,挣扎,扭动……却怎么也逃不过那凶恶的大手……仿佛用力打入吸血鬼身体里的十字架,每多几下力,狠狠订着十字架,那个可怜的吸血鬼的生命力便已然耗去了一大半……

梅千佳跪坐着,小口的抿着点心,完全没有任何的异色。

暴虐的行为仍在进行,陈月脑海里轰然一片,她的手指猛抓住梅千佳和服的袖摆,苦苦哀求:“救救她……救救她!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她一定会被折磨死啊!”

然而梅千佳大怒,愤然的甩开她的手,拿起扇子就往她的头上用力一拍。

梅千佳张开口,顿时柔软的音调像是一把冰刀,刺骨的寒冷,带着凶猛的怒火,奔涌着袭向陈月,“如果你不能摈弃你的善良,那么美将永远无法独立。”

“而这最低等的妓子的下场,就是你的一面镜子。”

梅千佳快速挪动脚步,拂袖而去,她回过头,声音充满鄙夷:“你这么的善良,我真怀疑,到底是谁能让你还活到现在,醒醒吧,你以为谁都和你样可怜!妓馆里要都是你这样,都不用生存了。”

陈月捂住耳朵,跪在地上,低低的哭泣起来。

然而,不久后,令陈月愕然的一幕发生了。

经过发泄满足了的男人离去后,屋子里只剩下那一个女子,原本柔弱哭泣的女子在门扉合上的那一刹那,瞬间一脸的漠然,她勾起唇冷笑,轻轻去眼泪,毫不在意的抽了些纸擦干身上的血迹,然后轻松套上衣服,完全无碍地走出门去。

陈月张大嘴,原来一切的柔弱都只是伪装,柔弱也可以是一种强大,麻痹敌人的心的强大。

在床上,女人的挣扎、哭喊和痛苦只会激发男人们更大的兽,而没有丝毫的同情。

来到梅千佳的房间,梅千佳抿了一口茶,轻问道:“你看明白了吗?”

陈月点了点头。

“很好。”梅千佳笑吟吟地,继续领着陈月去往下一个地方,那样子,好似她本没有生气一样。

进入的是第三层楼,推开门的一霎那,那被隔绝的吵杂音瞬间奔涌而出,哭叫,挣扎,像是发了疯的炼狱一般。

艺妓馆里最高的级别是艺妓,卖艺不卖身,而低等的妓子的是卖身的。

她们沿途踩着地板走着,木屐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敲击着人心,一下、一下,令人不安的恐惧。

房间分成很多间,用铁丝网拦着,少女们的并不瘦弱苍白,但是有些神情呆滞,有些甚至有些癫狂的发疯。

“这是?”陈月提着嗓子眼问道。

“被亲人卖到这的最低等的妓子。”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

“也许,残忍的不是我,而是她们本身有这种期望倾向呢?收起你的善良吧,你不要以为你现在站在这里,就可以对着里面的她们慈悲同情。”梅千佳不带一丝温度的说道。

“艺妓是要经过严格的训练,而她们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不过,同样是被亲人卖,流落到哪儿有什么差别吗?”

第97章

这句话仿佛一刺,狠狠扎在陈月的心里,令她剧烈的抖了一抖,可仍然去不掉那种卡在心里不上不下还呕不出来的痛苦感。

那记忆中仍然痛苦的被继父强占的一晚,让她几乎是死了一样。

梅千佳用扇子捂着嘴咯咯笑了笑,“你说话总是这么不讨喜,要知道什么是说话的艺术,这样,才会有人疼、有人宠!”

陈月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而这时,一个房间里的女子突然窜上来使劲的摇着门,死死的抓住门,披头散发的脸上是斑驳的泪痕,凄厉地嘶吼着:“救救我……求你,求你放了我……”

“你说,你的善良会怎么样?”梅千佳笑问着。

她抓着陈月的手伸向铁丝网边,那女孩长长的指甲在陈月的手臂上划上长长的痕迹,鲜明的几道鲜红的血印,那本发了疯的女孩又哭又笑,舔着沾满血珠的指尖:“救我……救救我……”

梅千佳转过头笑着看陈月。陈月呆愣愣地望着沿着手臂蜿蜒的鲜艳的颜色,忍不住尖叫一声,捂着耳朵用力跑向了大门,将一切喧闹置于身后。

梅千佳望着她背影,唇边的嫣红向上扬,抛弃吧,抛弃那可笑的善良。

当梅千佳走出三楼,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陈月,她慢慢的蹲在她的身边:“我所要给你的,你所需要的,是高度,是别人的仰望不到的,又无时无刻不想的高度。”

那伴随着罪恶的美丽之花,拒绝善良的征服。

“你所能有的时间,只有半年,现在,你确定你的想法是什么?”

陈月缓缓的抬起头,那泪光闪烁的乌黑眼眸定定看着梅千佳:“请你……用心教导我!”

走出这一步,就无法再回头了,可以说,一大半是梅千佳一步一步紧逼的,她颠覆着她的认知,她挑起了她心里的的怨、恨、惧,还有痛,将之扩大,扩大,再扩大……到她无法承受的境地。

然后,在她的背后推了一把。

前面是火坑,亦或是天堂,只是一念之间。

是破茧成蝶,亦或飞蛾扑火。

白天,是一朵莲,陈月接受着各种为她量身定做的改善了的艺妓的训练课程,举手投足间无不高贵;而夜晚,是一颗朱砂痣,陈月见识何为疯狂迷乱的夜晚。

即使是最低等提供身体服务的妓子,也分了等级和类别,有些甚至以前是艺妓。

梅千佳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意:“本是艺妓的沦落至此,只是因为弱强食,她们没有足够的能力,怨不得别人。”

细微的空气微微抖动了一下,陈月握紧了拳,以前就是她太弱了,所以才任人欺凌。

“跟我来,即使掌控了人心,身体也是一种很重要的手段。”

为陈月授课的是昨夜被施以暴虐行为的女子,女子很干净利落的褪掉衣服,示范各种“授课用具”,她的身体仍有血流出,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很享受。

梅千佳解释道:“她是小鹤尤美,善于伪装,一般女人的情动到了她这里就是可以自由控制的出血量。”

陈月有些难为情的想要别过脸,梅千佳凌厉的视线立刻瞥过来,她冷厉的说道:“想想你的仇恨吧,比你的羞耻心更重要吗?”

陈月慢慢的转过脸专注的看着,简直叹为观止。

“优秀的妓子,不仅要学会在床上如何征服不同的男人,还要懂得如何在各种条件下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每晚,会由不同类型的妓子教导陈月,而过了一个月后,她则整夜整夜的呆在妓馆的二楼,这一层是现场的如观摩电影般的指导,从最初的想吐,到现在的慢慢适应。

夜晚的课程基本结束,接下来的就是要练习与考试。

当六个光果的男人站在陈月的面前,陈月不可抑制的有想要逃跑的冲动,她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猛颤。

“把眼睛睁开。”

也许是梅千佳体谅陈月,这一夜只是看,就过去了。

练习已进入了尾声,到了最后的结业考试,梅千佳推着陈月进了一间房间,轻轻的说:“去吧,当你掌控了欢愉的主导,让男人们的欲念凌驾于理智之上,你就赢了!”

少女一袭白色的旗袍,从脖颈至脚踝,全身笼罩在素白的布料和层层轻纱之中,宛若宁静的湖畔边纯白天鹅,那么高贵优雅,柔软的丝质缠绕那白皙的肌肤,晶莹如玉,下身裙摆斜斜剪裁,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腿,光洁的玉足踏出每一个轻快巧妙的步伐,都灿动人眼。

四个陌生的男人向她靠近,少女微笑着,轻勾起唇,素手轻抬,摇曳着身姿逐步走近。

少女柔若无骨的手抵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肩胛,一阵幽香飘进男子的鼻尖,淡淡的,清清雅雅的,说不上是什么香气,却也不也是任何个牌子的名牌香水,随着她每一动作而幽幽透过来,沁人心脾,似乎还带着点……勾人魅惑的迷情之香。

少女缓缓勾起唇角,抬手将他推倒在毛毡上。男人没防备,或者说是本没想防备,就那么躺倒在上面,看少女轻轻撩起长发,挽到身后,露出雪白的脖颈一角。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少女一手擎着秀发,另一手支着头,丝毫没有碰触到男人。只有细碎亲吻男人的喉结。

慢慢的向下,少女的幽香让男人一阵恍惚,那温软的吻,那柔嫩的唇瓣,好似最甜软的棉花糖,像是初恋时代表着最幸福最纯洁的棉花糖,而随着时光的飞逝,那埋在心中每当午夜梦回时怅然若罔的最柔软的神经被牵动。

第98章

全部过程中,少女只用了口唇接触四个男人,那带着高贵又疏离的眼梢,魅惑而又清雅的笑容,像是有无数个彩色的泡泡在男人们的脑海里旋转飞舞,这一场男女之间的角斗,四个男人总共就撑了不到十分钟。

她起身慢慢的走出了房间,这场表演已由摄像头直接传到梅千佳的视线,梅千佳淡淡的笑了笑:“进步很大啊!”

少女穿着旗袍穿梭在艺妓馆的二楼,旗袍的领口松了一颗扣子,露出更大变洁白的脖颈,保守,却让人心痒难耐。

一个猥琐的挺着啤酒肚的男子捉住少女的手,掏出大把的钱,喊道:“宝贝儿,陪我!”

少女含笑望着男子,“不好意思,那边有专门提供此项服务的。”即使是被梅千佳训练,她也不曾被人碰过身体,这是她的底线。

男子有些恼羞,色迷心窍的想要用抢,少女轻巧的一转身,手上略施技巧,拧住男子的麻筋,再用手肘猛的在他的肚子上一击,男子立马弯下腰痛得嗷嗷大叫。

迅速有人将男子接手到一边的地方去,梅千佳用扇子捂着嘴咯咯的笑道:“彩!”

少女乌黑的眼眸闪动着坚毅的光芒,“没有人,可以再伤害我!”

顺利通过了毕业考试,只需白天学习练习艺妓的课程即可。

和梅千佳下着棋,她的步伐看似温柔无力,却又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扭转乾坤。

“还有一个月你就可以离开这了。”

“谢谢你肯诚挚的帮我。”陈月真诚的说道。

梅千佳浅浅一笑:“我不是帮你!我看着你就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给你一个新的身份,樱家本家的大小姐,樱暮雪。”

“嗯?”陈月很惊异,樱家在日本是一个大家族,怎么会轻易的认可她。

像是看出了陈月的顾虑,梅千佳说:“不用担心,这是我真正的名字和身份,艺妓都要隐姓埋名,本家的人我自有安排。”

“为什么?”

“既然你不想用身体去交易,那么我就给你让你保持纯洁的身份。”梅千佳笑笑,声音有些飘渺,“看着另一个我如何能走出另一条路,也很彩!”

当陈月真正来到樱家本家才知道,为何梅千佳可以如此的笃定,她在梅千佳房间里见过的三个中年男子是樱家的掌权者,而真正的实质控着是梅千佳,可是,那不是禁忌的情吗?陈月死死的咬着唇,已是泪流满面,任何的成功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没有例外。

从今天起她有了一个新的身份,樱家本家大小姐樱暮雪,梅千佳问她,你想怎么回去。

陈月,不,现在是樱暮雪,她遥望着窗外夜幕中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我要正大光明的回去!”

她现在所需要,所等待的是契机。

而她所踩的第一个跳板是秦澈,秦澈来日本合作生意,当见者她的第一眼起,眼神立刻变得锋利凌厉起来。

时隔数月,少女已经没有了害怕、恐惧,怕被他抓住送到顾泽的身边,或者其他别的种种情绪。

她现在是樱暮雪,这次和秦澈洽谈生意的是长相柔的樱久野,樱久野介绍道,“这是我的侄女儿雪子。”

秦澈点了点头,但视线仍专注在少女的身上,少女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声音清冷中又带着魅惑的磁:“你们中国男人都是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女子的吗?”

这一句话显然是说秦澈不礼貌,秦澈微微有些尴尬:“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很像一个人。”

樱暮雪歪着头,乌黑的眼眸中带着点狡黠的纯真:“是谁?你的恋人吗?”

“不是。”秦澈喝了一杯烧酒,“是一个朋友喜欢的人。”

话题很快被绕开,樱久野和秦澈谈着一些事情,喝着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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