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些个心思,她几次直接间接地关注着这件衣衫的进展,次数频繁得让针工局的总管内监心里面都暗自嘀咕:陛下不会是把这件衣衫当成皇后的喜服了吧?
当然,这样的念头,他也只敢在心底里腹诽一二。
针工局果然不负元幼祺的期待,如愿地让她见识了墨池的美好。
元幼祺抿着唇角,克制着自己心里快要抑不住的快活,桌案之下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手指正情不自禁地捻着自己朱红燕服袍襟前的龙纹。
龙凤呈祥,龙章凤姿,龙飞凤舞……朕与阿蘅,真是相配极了!
元幼祺这厢心里美滋滋的,那边殿试三甲与众登科进士齐向太后和皇帝行了大礼。
元幼祺手掌一挥,赐众人起身,手心里却痒痒得厉害----
墨池身为新科状元,领先在队首见礼,这让元幼祺看她看得更加地分明,那颗思念了整整三日、如隔九秋的心,已经不是煎熬,而是渴望了。
渴望携她之手,拉她起身。
渴望拉她起身,拥她入怀。
面前行礼之人有二十余众,元幼祺的眼中却唯有墨池一人。
她的脑中倏忽闪过了曾经与墨池的对话----
那日,元幼祺吻了墨池之后,情思激荡,只觉得时时刻刻都如此刻才是最好的。
“等琼华宴罢,朕就去请母后允了我们的亲事,可好?”她抱着墨池,唇仍轻压在墨池的鬓发之上,倾吐着自己的心声。
元幼祺太想娶墨池为妻了,最好马上立刻娶为妻的那种急切。
天家规矩向来多,天子正妻贵为国.母,嫁入天家的仪程是最最烦琐不过的。莫说是大婚当日的迎娶、礼成、告祖、祭天等等麻烦的规程,单单就准备的时间,准备个三年两载的都不是稀罕事。
而且,元幼祺直到现在,还有些摸不真切墨池的心思:墨池大概是为了能够衬得起她的天子之尊,不至让她被天下臣民嘲笑娶了个“贱籍出身”的女子为皇后,更让两个人走到一起的过程中少些来自宗室和群臣的阻力,才走上女科这条路的。但这是否是唯一的原因?元幼祺心里凿实不得。
以墨池的格局和心气,以及才学,她会不会真的想要于朝政上有些作为,求得青史留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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