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幼祺呆住,难以置信地回视墨池,“你……你……”
她“你”了半晌,仍是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墨池突然这样说,实是袭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墨池见状,幽幽默叹,轻轻抽回了被元幼祺攥着的手,拘谨地拢在身前。
元幼祺掌心一空,心里也顿觉空落落的不舒服。
空气一时凝结。
终是墨池先打破了宁静,她直视着元幼祺,一如直视着自己的真心。
“陛下待我以诚,将一颗真心剖开与我。而我曾经……却私怀目的,只为了接近陛下,以图谋不轨之事。此事,如今想来,我既愧且悔。最庆幸者,莫过于未曾伤害到陛下,使我免于抱憾终生。”墨池向元幼祺道。
元幼祺浑没想到,她竟说出这番话来。
而那话语中的“陛下”的话头儿,与之前的亲昵迥然不同,让元幼祺忽生出时空错乱的恍惚之感。
她已隐隐觉察到,墨池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
“你的伤还未好,咱们先不说这个!”元幼祺慌忙止住了墨池。
若墨池当真坦然承认,当初接近自己,是为了报家仇,是为了丽音阁,那自己又该如何处置?
难道要将她以“逆.党”的罪名投入大牢吗?
当然不能啊!
可是,明知她所图,还由着她陪在自己的身旁,不止诸臣工和宗室那里无法交代,也违背了自己身为君王的职责。
就因为爱慕着她,就可以置国法于不顾吗?
“让我说,好吗?”墨池柔声道,决心却不容改变。
元幼祺表情纠结,只好道:“你说吧。”
阿蘅因为在意自己而生愧疚,因为愧疚而要将实情托出。她如今伤得这样重,至少这样做,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这也罢了。
元幼祺想着,心里已经打算好,无论墨池说出的是怎样可怕的实情,她都要替她遮掩下来。
就算是小小地放任自己擅用天子权力一次,为了自己爱的人。
毕竟,阿蘅并没有做任何实质性的谋.逆的事。
元幼祺如此想着,墨池和婉的声音便在她的耳边响起:“我在很多年以前,就被送到了丽音阁中,着力培养,以图大事……”
墨池不疾不徐的叙说,回荡在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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