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方才墨池的什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当自己是根木头桩子的说话实在不满意,不过,让他离开,只留陛下一人在此是极不放心的。
陛下即位之后,从来不会胡闹。既来此处,又是拳打侍应,又是闯入人家音姬的卧房,必定大有缘故。可是,焉知这不大的卧房内有没有什么杀机?那只大柜里,藏上一个人,没问题吧?
唐喜的目光滑向贴墙而立的大柜,又转回到元幼祺身上,犹豫着不肯走。
元幼祺怎会不懂他眼中的意思?
墨池也罢,墨池背后之人也罢,想害她是肯定的。但是,此刻此地,他们绝不会有所行动。因为,他们所谋者甚大。
元幼祺于是无所谓地朝唐喜挥了挥,嫌弃似的:“墨姑娘是正经人,青天白日的,怎么会对你家公子做那种事?”
什么叫“做那种事”!
墨池气结,后悔自己引狼入室了。
唐喜不情不愿地被打发出去,到门外守着去了。
“墨姑娘,此刻才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元幼祺呵呵笑得欠揍。
说罢,她也不去管墨池被气得脸白,背着手,老实不客气地在屋内逛着,看看室内的摆设,又信步踱到了窗前,瞧瞧窗外,最后转回来,凝住挂在墙上的那张古琴。
墨池闷闷地看着她如入无人之境般的闲适,快要怀疑她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了。
元幼祺看看古琴,又看看表情冷漠的墨池,笑指琴道:“这张琴,就是昨日墨姑娘为在下抚的那张吧?”
提及昨日,墨池就想起了这人昨日是如何对待自己的,本已经不觉得痛的左腕也顿觉不适起来。
她还记得元幼祺是怎么粗鲁地将她的双手扣在身后,哪个女子被这般对待都会觉得屈辱吧?何况这个人,与她的渊源,还是那样的……
墨池更觉得无奈而屈辱,别扭地撇过脸去,不搭理元幼祺的问题。
再有所图,她也是要脸的,她不是没心肝的不知羞耻的女子。
元幼祺眼眸一亮。
她不以为忤,反倒觉得墨池这别扭的小动作十分可爱,又莫名的……熟悉。
呵!果然功课做得足!元幼祺暗嗤,将心内的那簇期望的小火苗及时掐灭。
“墨姑娘既然不回答,那就是这张琴了。”元幼祺自顾自道。
“昨日是在下冒犯了姑娘,伤了姑娘,害得姑娘今日不能抚琴,那在下便以此琴为礼,向墨姑娘赔罪!”元幼祺说罢,已经将那张琴自墙上取下来。
墨池愕然。
这人怎么能这么自来熟!
偏偏言辞还一副“为你着想”的模样,当真厌恶至极!
墨池如何作想,如何反应,元幼祺皆不管。
她将那张古琴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桌旁的椅上,调试了一番琴弦、琴柱,仰脸向犹站在原地的墨池道:“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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