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没被元幼祺抱过、吻过吗?
为什么当初被元幼祺侵.犯的时候,能够那般淡定从容?
顾蘅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是个极聪明的人,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异状,但她绝不肯去探究其中的原因为何。
因为,无论原因是什么,她都决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自己,扰乱了原定的计划。
四个月,还有四个月……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必须在这四个月之内,完成自己的计划。
一切,所有人,都在她的谋算之内,任何人,都不可以幸免!任何人都不许搅乱她的心!
待到魏帝松开怀抱,将她好生地安顿回榻上的时候,顾蘅纷乱的思绪已经渐渐平复,而她的目光,也一如方才魏帝看到的那般。
魏帝其实是很想留下来,与顾蘅说一会儿体己话的。最好,今夜也留下来宿在燕来宫。
然而,世事难料,恰在他准备好一肚子温存话的当口儿,有勤政殿当值的内监来急禀:“启禀陛下,有西羌的紧急军报到了!”
魏帝神情一凛:西羌!终于有消息了!
在他的心目中,陪伴宠妃自然没有他的江山重要,忙打叠起温柔,宽慰道:“爱妃,范朗应该马上就到了。朕有紧急军务要处置,稍晚些再来瞧你。”
顾蘅却是暗自庆幸苍天有眼的,让她不必忍耐与这昏君的亲密接触。
“军务为重,陛下快请去处置吧!”她像个好妻子一般,又道,“军务再忙,也请陛下多多保重龙体,莫要操劳才是!”
魏帝大觉欣慰。
离开之前,他贪恋着方才怀抱顾蘅的感觉,生出再抱一抱她的冲动,却在碰上顾蘅的眼神的时候,莫名地退缩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很微妙的感觉。魏帝暗自怪异,心道莫非是自己脑中的帝王本分在提醒自己不要贪恋温柔乡,快去处理要事?
魏帝前脚一走,顾蘅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如释重负一般靠在了榻上,任由自己的身体全部依靠在身后的大迎枕上。
第一次,她生出了想要极力避免今后所有可能与魏帝的亲密接触的念头。
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自己太恨这昏君了。若与这昏君有什么亲昵的接触,难免被这昏君侵.犯。那样的话,说不定自己的本能反应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从而搅乱了整个计划,以致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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