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的时候安意已经爬到地上了,玻璃杯被他打破拿在手里,正在割着脚上的绳子,因为下楼之前我把他的脚给绑上了。
见我进来,他立刻就意识到罗师姐已经走了,便丢掉了玻璃片,勉强站起来问我:“你和她说什么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过去托起他的手看了一眼,而后皱着眉责备:“要真伤了手怎么办?”
他反手握住我,表情有些焦虑,“真不是我叫她来的,她也只是担心我,你没对她说什么重话吧?”
我有些不高兴了,“你怎么总是关心别人,怎么就不问问我有没有被欺负呢,她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一进门就对我大呼小叫的。”
他变得很无奈,“尤昵,罗师姐是我最亲近的一个师姐,我很小就认识她了,一直把她当姐姐看待,她没有恶意的。”
“就算她是你姐姐,也不意味着你可以把我的事告诉她。”我始终对这一点耿耿于怀。
他微微一愣,但很聪明地马上反应过来了,露出了一丝抱歉,“以后不会了。”
我没有开口,低头为他解开脚上的绳子,那是打湿了的半结,非常难解开,但我留了一个小口,轻轻一扯就解开了。
他瞅着我,看起来有些可怜,但我还是不想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只是抓着他的手腕举高,一把压倒他,占据制高点俯视他,“罗师姐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你的缪斯女神?”
我开口的那一瞬间,他脸上明显浮现了一丝懊恼,“她瞎说的。”
由此我可以百分之八十的确信了这一点,便笑吟吟的问他:“那为什么你能画出《意犹未尽》那幅画来?”
这画的名字也是炒作出来的,他本人很是不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太露骨,太商业化了,可是我很喜欢,因为不仅是这个名字包含了我们两人的名字,还因为一个大师曾评价说在这幅画中品出了创作者对床上的女人意犹未尽的情感,并轻易地推断出了女人是画家的情人,创作是在两人鱼水之欢后。
这篇文章直接导致这幅画从一百万越向两百万。
安意有要求我抹掉这篇文章,但我不仅没有抹,还授意炒作团队找了一期杂志把这篇文章刊登上去了。
他仍皱着眉,将将开口:“尤昵,你不要……”就被我吻住,他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很诚实地起了反应,虽然他的手被缚着,但后半段他仍然灵巧地翻身将我压下,夺回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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