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没有像她对人家姑娘那样也关她两天啊!”
声音渐渐远去,我跪在黑暗里,头晕目眩,脚心一阵一阵地疼,是因为我刚刚一路光着脚踩着油门开车回来,很快我就不再感觉到疼,而是被羞耻心一点一点袭倒。
很快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一个女人硬邦邦的声音响起,“姑爷,郁董有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这个人的声音我没有听过,大概是郁董带来的人。
“我知道,但是她到点要吃药了。”安意低柔的声音传来,“我把药送进去后便会出来。”
那女人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开了门。
安意进屋后反手关上了门,又开了远处的一盏落地灯,随后到我身边跪坐下来。
我垂着脑袋没有去看他,更忽视他递过来的水杯。我没动,他也便没有再坚持,而是侧过身在我背后鼓捣着什么,很快我的脚心就传来冰凉的触感,我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动。”他握住我的脚踝,“肿了,我帮你擦药。”
我用力抽出我的脚,但是跪了十几分钟,我的下肢早已麻木,动一动就跌坐在地上,没有任何知觉,更谈不上和他作对。
他趁机捉住我的脚背,往上面喷了一点药油,而后力道适中地推揉起来。
等我的脚不麻后,他已经把两只脚心都揉过了。
“你出去。”我觉得异常疲惫,声音都很沙哑,他不知道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吗?
“你把药吃了我就出去。”他没有看我,只是动作娴熟地拨出药丸,连同水杯递过来,“岳医生嘱咐过。其实你现在更应该卧床休息。”
我笑了一下,自嘲道:“我都能跑出去打人了,你看我像是需要休息的人?”
他沉默。
我从他手中接过药,一口吞下,然后直起身子继续跪着。
他仍在我旁边没有动。
“出去。”我说。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开了门,我刚闭上眼,却忽然被人腾空抱起。是去而复返的安意,他抱着我大步走出了房间,我挣扎着要下地,但一晃脑袋就晕得想吐,我不敢再挣扎,安意也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
门外候着的女人看到我们出来立即拦住他,皱着眉道:“姑爷,您别让我难做,郁董......”
“你现在就给郁董打电话,说小姐昏过去了。”安意抱紧我,“她需要休息,等她身体好了再补上家罚,如果不行,那由我来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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