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这么一顶帽子扣在头上委实是太重了,也太过于吸引人的目光了,哪里能叫别人不眼红?她又哪里能不忧心?
“您不必多心的,”云舒静默的站在她的身后,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担忧,忽然开口道:“此事虽然有几分突然,可姑娘有救驾之功在身,委实是不必担心其他人说三道四,再者,陛下也未必没有以此来安抚开国的几位侯府的意思,并不是不假思索就如此行事,姑娘只管宽心就是。”
云舒的声音是一种低沉的温柔,似乎蕴含着某种奇异的说服力,阮琨宁想了想,居然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朝堂上除去固有的世家子弟,便是跟随先帝起兵的开国元勋之后了。
在这拨人里头选择放手兵权的,都被册封了国公或者说各式各样的世袭尊贵爵位,另外那些手里头还捏着军权的像是阮琨宁老爸这种的,爵位则是世袭几世便要收回的,可是这些年来南边始终不太平,或许战事就在眼前了,皇帝自然要努力去安抚这些手掌兵权的权贵了,趁着阮琨宁有救驾之功这个节骨眼,其实就是一个很好地选择。
阮琨宁这么一想,心头倒是松了几分,再看云舒时眼底的情绪也愈发的和善了一些,禁不住问道:“是陛下叫你告诉我的吗?”
“并没有,”云舒轻轻地摇摇头:“陛下只是这么说了几句,并没有叫奴婢说给姑娘听,可奴婢觉得,陛下既然在奴婢面前说了,大概就是想通过奴婢的嘴,说给他想说的人听,这才会忍不住多嘴。”她屈身跪下,姿态十分恭谨:“奴婢本不该擅自言说这类事情的,还请姑娘责罚。”
“哪儿的话,”阮琨宁缓缓地眨眨眼,面容上似乎随之泛起一片耀眼的光:“是我谢过你才是,起来吧,地上凉的很。”
云舒与云夏也不是没有见过美人的,此刻却也忍不住怔然了一瞬。
宫里头是最不缺各种各样美人儿的,可是真的人美如诗如画的,却只见过阮琨宁一个。
这般模样的美人儿,便是柳下惠见了也是无法坐怀不乱的,更何况是旁人呢,便是自己一个女人也忍不住心生怜惜呢。
“云舒跟云夏,一直都是在哪里当差的?”阮琨宁对于自己产生了两个隐形颜粉的事情一无所知,倒是起了想要探探她们底细的心思。
“奴婢们一直都是在宣室殿当差的,陛下说,姑娘即将被册封为公主,身边没有两个对宫廷了解的人是不行的,便叫奴婢们过来伺候了。”
阮琨宁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也明白皇帝的好意,心里禁不住添了几分感念,知道这两个人是靠得住的,也没有托大,直接向二人道:“我本就是在外头长大的,宫里头的许多事只怕是一知半解,还要劳烦你们多多指点一二了。”
云舒云夏能在宣室殿待那么多年便知道不是个傻的,来之前隆德总管也特意敲打了她们,自然不敢托大,口中连连称不敢,只说自己也是愿意跟随在阮姑娘身边的----她们才不承认自己其实本质上也是一只颜狗呢。
阮琨宁又叫静苏静绣来见过这二人,也是叫云舒云夏带着这两个人的意思,二人也是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姐姐妹妹的叫了起来,一时间倒是一派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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