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见丁玉芬醒来,也不说话,更加快速激烈地动作起来,一边将嘴向丁玉芬的双唇靠拢过去。
丁玉芬本能地想要扭头拒绝,下身传过来的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吸住了贴过来的、带着浓浓烟草味儿的嘴唇。丁玉芬平常是很讨厌烟草味儿的,这会儿却觉得这烟草味儿似乎很刺激自己的感官。
艾高趁机将丁玉芬的上衣也扒拉了上去,露出了肥肥胖胖的白白乳房,似乎比大头的还要大不少,但柔软的多,手摸上去,有一种别样的舒爽。艾高轻轻揉捏了几下,暗红色的慢慢挺立了起来,硬硬的,似一粒膨大的花生米。
丁玉芬的情欲早已燃烧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已无暇顾及别的,身体和意志完全酥软坍塌下来,任凭艾高恣意而为。
艾高上下齐动,一边用舌尖轮流着两个,一边用力冲击着,刚才与大头正在兴头上,一腔情欲还没释放呢,就狠劲儿地用在了丁玉芬身上。丁玉芬身体微
微有些发福,艾高俯在上面,犹如卧于绵上,有一种特别糯软舒适的感觉。艾高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了《红楼梦》里那个有天生奇趣的多姑娘,看着丁玉芬肉感的脸上
浮现出的红晕,兴致愈加高涨,动作速度越来越快。
丁玉芬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胖胖的身体扭动迎合着,纵情地享受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死去活来的原始。
竟然死去活来了三次!一次竟然有了三次高潮,创了她一生的纪录了,也是与丈夫在一起从未有过的,年轻时丈夫非常贪恋她身体的时候,也至多每次有一次高潮就不错了,没有高潮的时候倒是有过不少次,她还以为女人也像男人一样,一次就只能有一次高潮呢。
丁玉芬感觉自己就像一滩泥一样软在了床上,一动都懒得动,屁股底下湿湿的,不知是汗水还是些什么别的东西,脑子里仍是一片混沌,搞不清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幻。
梦耶?
真耶?
好大一会儿,丁玉芬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复存在,脑子里就只有这两句简短的话语在若隐若现地漂浮,像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高高低低,忽上忽下。
绵软!
蚀骨的绵软!
这是从丁玉芬身上下来后,艾高心里最大的感受,“一直可惜她早生了几年,没想到还是这么得趣,就像一个熟得透透的蜜桃,柔软多汁,咬上一口,香甜四溢,真是个妙人儿啊!”
丁玉芬满身疲惫,话都懒得说,只拿眼睛睃着艾高。
艾高被她瞅得直发毛,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自在。
其实,在潜入丁玉芬房间之前,虽然一切都在按他预先的谋划顺利进展着,但艾高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这搞不好可就成了犯罪,罪。想到这,他心里不由直打鼓,甚至起了临阵退缩的心思。
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放心,是个女人沾了你都会被降服的,更别说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了。你让她飘飘欲仙、舒坦得要死要活的,难道她还会穿上衣服就翻脸,
反咬你不成?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尽管放宽心,有事儿我给你兜着,真要闹上法庭,我就出庭作证她是自愿的,大头极力怂恿。
大头当然是想极力促成此事的,艾高搞定了丁玉芬,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一场无妄之灾就可以消弭于无形,甚至对自己还有几分好处呢,至少,丁玉芬以后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吧。
男人们不是有一个什么“四大铁”,叫做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嘛,自己与丁玉芬这也算是……,自己与丁玉芬,这得算是什么呢,
大头想了想,突然笑了,男人不都喜欢标榜自己那话儿是枪嘛,这样一来,怎么好像与这四大铁都沾点边啊,可不就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了嘛,
就当艾高是那枪、那娼和那赃了,至于一起同过窗嘛,倒是不太可能了,但至少也一起同过床了嘛,两人住在一个标准间里,床挨着床,也差不多也就算同床了,难
道还非要挤在同一张床上不成?大头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些A片中的场景,这要是再挤进来一个艾高,可不就成了了,大头抿紧的地包天小嘴,有了些盈盈笑
意。
艾高哪知道大头心里在转什么鬼心思,看她欲笑又止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在嘲笑自己胆怯呢。猛然想起了网络上看到过的一个报道,说一个结婚多
年从没获得过性高潮的女子,被强暴时有了性高潮,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根本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于是,她义无反顾地与丈夫离了婚,投进了那个强暴她的人
的怀抱。不少人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就有专家跳出来说,这叫做“斯德哥尔摩现象”,很正常。
这么一想,再被大头一怂恿,艾高又信心十足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都到了收获阶段了,怎么反倒犹豫了呢,总不能半途而废吧,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会有辱使命吧。”艾高故意对大头说,示意大头看身下那个死蛇一样萎缩下来的物件。
“切!我还不知道你,见到那个半老徐娘后肯定就一柱擎天,这东西还不和你一个德性,都是些喜新厌旧的玩意儿。”
艾高尴尬地笑了笑,大头说的虽然尖刻,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就拿了大头的房卡,要去找丁玉芬。
不想,大头却伸手栏住了他,“瞧你这猴急样儿,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不过呢,现在还不能去!”
“为什么?”
“人家又没尝到你什么甜头,凭什么会依你!万一人家不从呢?你怎么办?”大头饶有兴趣地盯住艾高。
“这……”艾高想了一下,是啊,万一丁玉芬不从,自己还能霸王硬上弓啊,那不真成了。或者,像个登徒子那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姐,你就从了吧。”但人家丁玉芬会吃这一套吗?
“所以呢,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和你那大头还是先稍安勿躁吧。”大头似乎看穿了艾高的心思。
“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机成熟?”艾高自己都听得出来语调里的急切。
“这个嘛……,”大头故意沉吟了一会儿,才一语道破天机,“她睡熟了的时候。”
对啊,艾高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丁玉芬睡熟了以后,自己潜身而入,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等她醒过来,早已生米做成了熟饭,悔之晚矣。而且,依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个时候恐怕没个不依从。
大头这妮子心眼儿可真不少啊,以前还真是看轻了她。不由又想起,在大头这件事儿上,自己是不是也落入了大头的圈套呢,自己还一
直洋洋自得地以为算计了大头呢?其实是大头算计了自己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儿,艾高心里忽然有些激愤,下身一股暖流涌起,就再度扑向了大头,想要重整旗鼓,继续整治这小妖孽。
大头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他,“你疯了,现在不好好养精蓄锐,待会儿你拿什么去讨好那半老徐娘?你以为自己是一夜七次郎啊。”
丁玉芬叹了一口气,说话了,“你这算什么,为了堵我的嘴?”语气里有明显的哀怨。
艾高伸手去搂丁玉芬,见她顺从地靠了过来,放下心来,“嘿嘿”地笑着说,“这就算是第一个方面的原因吧。”
“那第二个方面的原因呢?”丁玉芬追问。
“这第二个方面的原因嘛,就是你自己的错了。”艾高狡黠地说。
“我自己的错,我有什么错!怕耽误你的事儿,巴巴地给你送手机,却撞破了你们的好事?”丁玉芬语气里突然有了些义愤。
“呵呵,不是这个事儿,这个事儿不已经算在第一个方面的原因里了嘛。”艾高故意逗她,一手在她绵软的xiong脯上抚摸着。
“那到底是什么?”丁玉芬把艾高抚在xiong上的上拨拉到一边。
“是因为呀……,因为你太诱人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像个熟透的蜜桃,香甜而多汁,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叫你有
这么一副诱人的,这还不是你自己的罪过?”艾高涎皮赖脸地说,被丁玉芬拨拉开的手重又折返回来,继续揉按着那里让人的绵软。这一次,丁玉芬没有去
理会他的禄山之爪。
“油嘴滑舌,流氓理论!”丁玉芬嘴上这么说,但听着这些恭维话,心里其实还是挺受用的,“那还有没有第三个方面的原因?”
“这第三个方面的原因嘛,说完你的错,那不就该说俺的错了嘛。”
“哦,你还知道自己也有错啊,那是什么错?”丁玉芬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艾高甚至听得出里面好像有几分亲热的意味了。
“俺错就错在,在美色面前,意志薄弱,禁不住诱惑,借口堵人家的嘴,把蜜桃给啃了。”艾高做出一副小学生做检讨的样子。
丁玉芬被艾高都乐了,“你真贫,怪不得……,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大头不是有这屋的钥匙嘛。”
“这死妮子,这么作害我!”
“大头说了,她发现了好东西,不忍独享,非要让给你分享一晚上。”
“就一晚上?这东西怎么就是她的了……”丁玉芬自觉失语,赶紧打住不说了。突然想起那种异乎寻常的充盈感,悄悄伸手向艾高身下摸过去……
“怕你不喜欢嘛,先试用一晚上,如果你喜欢,咱就夜夜春宵了。”艾高又搂得紧了些。
“谁跟你夜夜春宵!那好,今晚不许你回去了,就在这里睡,急死那小妮子。”丁玉芬触手吃了一惊,妈呀,怪不得……,别说,今晚也算是因祸得福,要不,哪里能有如此奇妙的体验。“也算是机缘巧合,情非得已,不知以后……”
丁玉芬有些憧憬了起来。
艾高去找丁玉芬后,心情稍稍放松了下来的大头忽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不是为了被人窥破春宫,而是自己的一腔情欲刚刚引而待发,正要酣畅淋漓地发泄出来,就被硬生生憋了回去,真是难受啊!
大头抚摸着自己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雪白躯体,手慢慢向下滑了下去……
在房间里等了一晚上,自己现在又不能回去自己房间,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估计应该是搞定了吧,要不,艾高早应该万分狼狈地回来了,怕是这老色鬼是乐不思蜀了吧,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哪怕新不如旧。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这会儿回去,成什么了,难不成真要大被同眠,玩游戏?
想起自己这会儿在艾高心中也许还不如徐娘半老的丁玉芬有诱惑力,大头的地包天又生气地抿了起来。高兴和生气的时候,大头都喜欢抿起她的地包天小嘴,只是抿的方式和力度不同,出来的效果就截然不同了,一种可爱俏皮,一种却似有些恶狠狠的。
大头有些生气,却又一时不知该生谁的气,丁玉芬、艾高还是自己?
“操,我傻了,干嘛要给那半老徐娘留着嘴呀,那会儿还不如老娘自个儿先爽过了再说。”这么一想,自己也觉得有些孩子气,与自己春风一度之后,这老色鬼还
有没有能力再去堵丁玉芬的嘴呀?万一不行,岂不误了大事,这老色鬼勇猛归勇猛,怕是也不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哪怕是赶去做新郎呢。这老色鬼,恐怕自己
都搞不清这是第几次做新郎了吧。
想到这儿,大头突然记起了以前不知在哪儿看过的一则趣事,说有一位鳏夫娶了个寡妇为妻,大婚之日,有人戏赠了他们一副对联:
洞房内一对新人,牙床上两般旧货。
这幅对联倒正适合现在的艾高和丁玉芬,真该拿一支毛笔写了,给他们贴到门上去。这么一想,大头自个儿倒先“扑哧”一声乐了,气也随之消了不少。
第二天,大头见了丁玉芬,像个没事人儿一样,热情地招呼,“丁科长,昨晚睡得还好吧?”
这一问,倒把丁玉芬闹了个大红脸,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大头这话是有口无心,还是在含沙射影。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就含糊地应了声,“哦,好,还好。”
大头诡异地笑了,“我想也应该不孬吧,啊哈?”
丁玉芬尴尬地笑了笑,心里却有些愤愤不平,怎么了,你这骚妮子,连讽带刺的,好像我抢了你什么宝贝似的,这艾高是你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这么挤兑我?想到这儿,就反唇相讥道,“昨晚你怕是没睡好吧,是不是还不习惯一个人独眠呀?”
一旁的艾高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为了自己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心里暗自有些得意,没想到这次来省厅开会,竟然还有这么一份意外大礼在等着自己,让自己
尽享齐人之福。看这架势,似乎大头俨然是在以正室自居了,而年长她不少、几乎可以做她母亲的丁玉芬此时反倒像个刚被迎娶进门的小妾,不得不忍受正室的白眼
与欺辱,现在因为被逼急了,正怯生生地酝酿着反击呢。
艾高觉得好笑,也不去居间调停,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像老和尚一样斗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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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过,到了晚餐的时候,艾高就不觉得有趣了,反倒觉得头都大了,眼见二人在酒桌上有说有笑,唇枪舌剑的你来我往,心里不由翻腾开了,今儿个晚上该怎么办?与谁在一起才比较合适呢?
这一小一大两个女人,一个是中烧、一腔情欲一直没有机会发泄的火辣,一个是刚刚尝到个中滋味的中年美妇。还真的是不知如何取舍呢,万一搞不好,还不得掀起一场酸风醋雨,到时候这场面可就不好看、也不太好收拾了。唉,看来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
艾高搔首挠头的当儿,脑海里不知怎么忽然就闯进了衣雪菲,衣雪菲的年龄恰好在大头和丁玉芬之间,这要再有个衣雪菲在,可就更热闹了。也许,那样,自己反倒不用这么左右为难、顾此失彼了,一定会不管不顾地奔着衣雪菲去了。
转念又一想,嗨,这个时候还净去想这些没用的,甭说衣雪菲不在,就是在,自己也不一定就能啃上这块天鹅肉啊。想到这里,艾高心里就像长出了杂草,毛茸
茸、痒刺刺的。艾高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个与自己只有三、二面之缘的衣雪菲,对自己的诱惑力怎么会这么大,时不时地就会闯进自己的脑海,搞得自己意乱情迷。
怪不得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这一刻,艾高确乎感同身受,尽管衣雪菲还在千里之外,自己连她的影子都见不到。
吃过晚饭,艾高刚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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