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瞳孔蓦地紧缩起来,眸光瞬间锐利如鹰,半晌才一字一句低沉道:“这么说,景逸确实还活着?”
隐首认认真真思量了一遍,才谨慎颔首道:“应该八九不离十。”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关键时刻突然出现救下德钦老王爷那个人武功也极其深不可测,最起码在我之上。”
“废物。”老皇帝眸光沉沉,挥袖道:“滚下去吧。”
皇室隐首垂头退了下去,顺带关上了门内老皇帝阴沉如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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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柏奚在外室静静坐了一会儿,怒火去了个干干净净,身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无趣地从面无表情的长孙祈沐脸上撇开眸光,恨不得能用眼睛在那扇隔音极佳的洪钟门上戳出个窟窿来。
整整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内室的门缓缓打开,姜柏奚蹭地望了过去,看到是靳鞅后眉头不喜地竖了起来。
靳鞅不以为意,瞥了眼面色淡淡的长孙祈沐径直抬步朝外走去。
景淮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不好开口,正犹豫间景染也从内室缓步走了出来,顺手带上了门。
“淮伯。”景染将一张写着药方的纸递到景淮面前:“爷爷已经无大碍了,去熬药吧。”
“哎,哎!”景淮忙不迭接了药方,草草看了一眼便出去了,这药方看笔迹还是由世子写的。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靳鞅忽然止了步,转过身子看了眼景染空空如也的两手,挑眉道:“你自己的药方呢?莫非还需要我越俎代庖?”
长孙祈沐落在景染身上的眸光紧了紧。
“我不需要。”景染歪着身子倚着门框,双手交叠淡声道。
靳鞅静静看着景染,沉默了一瞬忽地开口:“你先前应了我的事情,如今还作数么?”
姜柏奚桃花眼蓦然一眯,扫了眼长孙祈沐纤削绷直的背脊又落回到景染身上,似是才发现这人今晚格外话少,似乎昭示着她不同寻常的情绪。
景染一动不动靠在门框上,好似没有听到靳鞅的问话般长久沉默,除过微微下阖看不到情绪的凤眸,掩映在光影下的身形和面容都格外的莹弱和脆弱。
长孙祈沐目光紧紧落在她抿地格外紧的唇角上,忽地受不住般站起身,不受控制地抬步朝景染走近了两步。
景染也忽然抬眸瞟了长孙祈沐一眼,有些累地薄唇轻掀,淡淡暗哑道:“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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