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赶到的时候,密室空无一人,除了死去多时的祭司无咎。
难怪年城会提前解封,有人闯入,加速了无咎的死亡。仔细查看四周,根据留下的痕迹,似乎有三四个人,其中一个应该是夫人。
密室里,墙上的那朵莲,依旧栩栩如生,仿佛在看守着出去的路。而年月,就在门后,就在两堵墙,两朵莲之间。
“年月,时间越来越少了,你觉得姜禾能做到吗?”
面对着墙上的莲花,年年问出了心中越发没底的问题。四周静悄悄的,自然是没有人回答她。
年年伸手,试图推开暗道的门,看看门后的人,可她的武功当年推不开,如今更是推不开,挫败感用上心头,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年月,我做错了一件事,无意让夫人知道了姜禾的身世,真是比你还蠢。”叹息一声,又继续道,“你还不知道吧,姜禾也是夫人的女儿,当年听从了城主之命,隐瞒了一切。”
“不久前,我还问过城主是否后悔,他说不悔。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自诩聪明,自以为是为了夫人好,可前后做出的事,无论是可以隐瞒,还是无意告知,都错了。”
密室里,回荡着年年忏悔的声音,无人回应,无人宽恕,无人指责。
夏黄泉站在往来客栈门口,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不见人出来。只见她抽了抽嘴角,这铸剑公子也是刷新了她的认知,一个借口用了两次,关键还是两次都成了。
可这时候,铸剑理应不会躲着自己啊?难道遇到了什么?
当然,铸剑本无意躲着夏黄泉,只是在去茅厕的路上遇到了几个人在谈论沈年与姜迟,推测之前的喊叫一定跟他们有关。
铸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年年骗了他,娘还在年城。第二个念头,她们一定还瞒着自己很多事情。而下意识的行为,就是随着人流从后门出了客栈,直奔望天崖而去。
至于夏黄泉,他暂时忘记了。
望天崖上,姜迟试着往前挪了一步,“我没有对流儿下手。”之后又小心翼翼地劝道,“夫人,你放下剑,我什么都告诉你。”
“当年无咎预言,少主身系年城安危,其实何止是年城,而是整个天下。”
姜迟这话一落,两个报信人也到了,走到了索西征四人的面前。
一个说,“大师兄,短短几日,昆仑派几座城镇,水井干涸,河水骤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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