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依旧有些哑,不复初见时的清澈如泉,那日被烟熏过以后,又一路疲惫生病,还未曾恢复。
霍珩“嗯”了一声,扯过身后披风,将人裹住,头脸身躯一点不露,只留一点缝隙透气。
晏蓉本来挺直腰背坐着,渐渐地眼皮子越来越重,昏昏沉沉,她觉得有些冷,不知不觉就往热源靠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感觉什么东西原本环住她的腰的,又紧了紧,动作间似乎带了丝小心。
她想了想,那是他的手臂。
作者有话要说:这时期霍珩的感情其实比较清晰了,反倒是晏蓉,怀帝还在呢,她肯定没心思想感情的,最多就潜意思里有些好感罢了。
革命尚未成功,霍同志仍需努力啊哈哈哈哈哈哈
第19章生病
晏蓉再次清醒,睁眼见黑黝黝的茅草房顶。她正平躺在一张没有帐幔的木板床上,臀背触感坚硬。
她眼珠子动了动,这是一间简陋茅草土房,狭小,暗沉沉的,室内仅一几一床,一盏陶制小油灯搁在小几上,散出微弱的黄光。
如今是晚上,外头滴滴答答的,正下着雨。
晏蓉恍惚了片刻,仿佛锈住的大脑才开始转动,她这是出了山林了?
不是说,还有近两天的路程吗?
她这是直接昏昏沉沉过来了?
晏蓉抚额,她现在额头还一抽一抽,嗓子颇为干疼,浑身乏力,明显是生病了。
她唾弃自己这不大实用的身体,素质太差,忒容易生病了。
“咳,咳咳!”
喉咙一阵痒意,晏蓉咳嗽出声,惊起了门外正在照看药罐子的申媪。申媪大喜,匆匆推开半掩的茅草房门:“女郎,您终于醒了!”
她扶起主子,让晏蓉靠在自己身上,一手给顺着气,另一手拎起茶壶,给粗陶碗里斟了水,试试温度正好,忙端起小心凑到主子唇边。
晏蓉渴得很,一口气喝干了一碗水,乳母问她还要吗?她摇了摇头。
申媪道:“也好,药刚煎妥,晾一晾,女郎歇歇正好喝药。”
她现在很服陆礼那个一脸病痨的先生,药服了一剂,她家女郎就醒了。
“阿媪。”
晏蓉咳已一阵,喉咙痒意终于压下了,她声音虚软无力,还有些沙哑,问:“我这是病了多久?咱们从山里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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