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眼,就让路眠已经几乎崩溃的心更加绝望。
“路眠!你还我妞妞!我把她好好地交给你,你就这么对她吗?我妞都在你这受什么折磨了?跳楼了!你他娘的说啊!”朱妈妈扯着路眠的胸口的衣服骂道。
“对,我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夫妻俩怎么活啊!辛辛苦苦养大的妞啊!都被你们这群王八蛋弄成这样了。”朱爸爸说完还充满恶意地抓住路眠的胳膊摔了两次。
路眠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他甚至觉得连安慰两位的能力都没有。
只能不停地重复道歉,道歉。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能让妞活过来吗?
朱楠洺的情况还不确定,刚刚医生说摔得不厉害,肯定能挺过来,你们不要太悲观!
万一有啥后遗症呢!万一我闺女以后都上不了学咋办!我妞这以后就废了啊!你们要怎么赔啊!
…
这样近乎绝望地低姿态地道歉后,路眠读懂了。
这两位根本没有考虑朱楠洺的状况,他们反复重复地就是。
赔钱!赔钱!赔钱啊!
路眠不知道朱楠洺的父母哪来的那么大精力,一直哀嚎道护士第三次出来提醒,一直哀嚎到昏迷的朱楠洺打着点滴推出病房。
庆幸的是朱楠洺似乎从三楼跳下来的时候,被二楼的密密麻麻的电线和一楼晒着的衣服杆分别挡了一下,所以基本上没特别严重的伤,只是腹部被地上的东西捅穿了,还好没有伤到内脏。
不幸的是,朱楠洺的父母还有战斗力。
这期间,大部分人都走了休息,准备备战朱楠洺父母。学校董事会这边派人给老人家长安排住处食物,吃的被朱楠洺父亲打翻在地,爷爷一言不发地在学校安排的地方休息去了。
母亲一直缠着路眠。
等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朱楠洺恢复了意识,除了失血过多外加运输时连带的伤口外,似乎各项指标还勉强可以。
路眠松了口气,中间被董事会叫出去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董事会的人又告诉路眠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长年从事学生工作,路面自然知道其中的潜规则。
学校和自己理应承担一些责任,但是只是民事责任,这部分责任多半是道义上该做的。但是看着朱楠洺爸妈的样子,这恐怕不会是个小数目,学校定然不会全然自己负责,恐怕一些补偿金和医药费也要自己掏钱。
不过路眠不在意这些,倒不是因为钱多,而是他更关心的是朱楠洺为什么要跳楼。
还有自己的工作是否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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