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章有女同车陈文雄今年42岁,从小生活在富裕的环境中,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三代,虽然衣食无虞,但他的烦恼及压力却不会比一般人来得少。陈文雄一直记得,从小与父亲陈文治出席家族聚会时,只能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聆听家中的大人物说话,而父亲是没什么发言权的,他们家的存在,对家族来说,彷彿不怎么重要,也没什么人理会。对此,父亲从来不抱怨,只会对自己说,要好好用功念书,发挥自己的才干,为自己增口气,为家族增光。
长久以来,陈文雄一直听从父亲的话,不因为环境优渥而偷懒,反而比一般人加的刻苦耐劳、努力用功,哪怕是二十年前,父亲过世后,母亲带着妹妹离开台湾时,虽然不舍,但他还是选择留在台湾,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博士学位,顺利在大学取得教职,开启下一段加艰辛、多压力的职业生涯。从30岁开始,经过兢兢业业的十余年,直到前年陈文雄才好不容易才升到副教授,虽然可以喘口气,但面对越来越严苛的学术评鑑环境,以及一堆小人,升等教授对他来说,似乎一直遥遥无期。
幸好,陈文雄还是觉得老天待他不薄,不在他出生於富豪之家,而是老天让他遇到燕晓冬,他生平最爱的女人之一,并为他陆续生下其它的爱人,也就是洵美与佩玉两个前世情人,今生的女儿,每当与她们同乐时,陈文雄总能忘记一切的烦恼、消除一切的压力,虽然这一切开始於15年前的那个错误,但现在他深深觉得,能够与自己的女儿乱伦实在是太美好了。
没错,现在陈文雄最心爱的女人之一,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如同陶瓷娃娃般精緻可爱的小女儿陈佩玉,正躲在书桌下,乖巧又淫荡的帮爸爸口交着呢。陈文雄望着燕安邦的背影,瞇着眼睛,享受着从下体直达脑部的快感,他偶尔低头,向躲在书桌底下那双灵动的双眼,投以亲密的眼神;向那对忙碌吞吐的幼嫩双唇,表达讚许的目光。虽然陈文雄不怕燕安邦发现真相,但毕竟他现在不知情,这让书房内回荡着微妙的偷情感,在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觉得无比美妙。
乖女儿是否也这样觉得呢陈文雄心想,他低头看看书桌底下的小精灵,陈佩玉眼神迷濛,忙着吞吞吐吐,品嚐父亲的那根充满男人味道的大肉棒。虽然陈文雄的阳具不算大,但已经足够让一位15岁的少女心惊胆颤的了,陈佩玉一直记得,去年她第一次张嘴含住父亲肉棒时,直冲脑门的腥臭味,让她闷绝欲死,差点窒息,要不是姐姐在旁一直教她、鼓励她,自己早就将肉棒吐出来,再也不放入口中,说不定还会留下阴影呢。而现在,经过半年的调教,陈佩玉已经能熟练的含住肉棒,用舌头挑逗着口穴中的阳物,学会品尝腥骚味的醇厚,不停的进进出出,丝毫不觉得口酸。
陈文雄满意的看着女儿为自己口交的表情,清纯可人,微微地带着一点傲气,一种优等生自甘堕落,服从肉欲的傲气,彷彿她的口交服务,是对爸爸的一种恩赐,而不是被强迫诱奸的结果。陈文雄越看越愉悦,越看越兴奋,不禁伸手摸摸女儿的头发,表示鼓励和讚赏,自己的调教成果实在太完美了,陈文雄心想,自己和大女儿的关系是一场意外,但小女儿可是自己花了无数精神心力,精心调教的成果,他将陈佩玉这块璞玉,从小用艺术与文学浇灌长大,让她自然的从各种古典的书卷中,体会性爱与乱伦之美。虽然迟至半年前自己才收割并品嚐到这颗果实的甜美,但这样的等待真是太值得了。
不过,燕安邦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背后姊夫与甥女的淫乱行为,他专注的看着挂在书柜旁的书法挂轴,轻声念出上头的诗句:“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燕安邦一边念着,一边觉得这段诗句真是无比熟悉,他稍微一想,就察觉到陈家三位子女的名字,都被包括在诗句中。他回头看看陈文雄,有点惊奇的问:“姐夫,这是首什么诗呀洵美他们的名字都在里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燕安邦的声音将陈文雄从遐想与快感中拉回现实,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不禁露出会心的一笑,说“那个呀出自诗经,是我最喜欢的诗之一。因为觉得不错,就用诗中的字词来取名,安邦你好像不知道吧”
燕安邦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姐夫你真有学问,不过我国文不好,这首诗在讲什么呀”
陈文雄笑着为小舅子解释:“喔,这首诗很简单,主要是以第一人称描述,形容女子的美丽。你看,与我同车的女子,像花一般的美丽。舜华和舜英是同义複词,都是木槿花的古名。马车飞快地奔驰,让美丽女子身上的玉珮饰品不停摇晃,发出锵锵的声音。这位女子如同传说中的孟姜一样美丽,洵有确实、真实的意思,并且她的声音是这么令人难忘。”陈文雄说完,望着书桌底下的女儿,她的双眼娇艳欲滴,让自己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他连忙忍住。
燕安邦看着诗句,听完姐夫的解释后倒是没什么感受,只是心想国文课本好像没教过,於是他不以为意的说,“喔喔,这首诗的确蛮美的,难怪姐夫会喜欢,原来舜华指的是花,我还以为是尧舜的舜,中华的华呢,哈哈”燕安邦打个哈哈,丝毫不觉得尴尬,因为文科一向不是他的强项,他也不强求,读不懂得往往全都背下,望文生义就好了。殊不知他的这番话,可是让书桌底下的外甥女陈佩玉大翻白眼,脸上写满不屑不屑不屑,让陈文雄有点尴尬。
幸亏燕安邦弄懂诗句的意思后,便没多说什么,拿了钥匙与磁卡,向陈文雄道声晚安后,便推门出去,他才一个转身,便在走廊遇到连袂而来的燕晓冬、陈洵美母女俩。俩人一看到燕安邦从书房里出来,不约而同地露出诧异的表情。
燕晓冬不好意思问燕安邦在书房干嘛,便说“安邦你还没睡呀”
燕安邦礼貌的说“我上来向姐夫请教数学,等等回房就要睡了。”
陈洵美接着说“书房里只有我爸吗”
燕安邦有点疑惑的说“对呀,书房里只有姐夫一个人。”陈洵美“喔”的一声,便不再说话,燕安邦没有细想陈洵美问句中的意思,而是直接向俩人道声晚安后,便迳自下楼了。
等燕安邦走远,陈洵美便对母亲说“咦,刚刚佩佩不是上楼了没在书房吗”
燕晓冬回,“我们看了就知道。”
燕晓冬拉着女儿,敲敲书房的门后,便直接开门进去,让以为是燕安邦去而复返的陈文雄,吓了一跳,不悦的说“进来也不先敲门吗”
燕晓冬母女俩一看陈文雄的神情,以及坐着的方式,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禁呵呵的笑着。燕晓冬拍拍女儿,丢下一句“我刚刚可是有敲喔。”就离开书房,进到一旁的主卧室去了。陈洵美则是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爸爸,暧昧的说,“刚刚小舅舅不是上来问数学他没有发现爸爸桌下有个忙碌的小妖精吗”
陈文雄说“先将门关上。”陈洵美便反手将书房门扣上,顺便反锁住,陈佩玉也缓缓地从书桌下钻出,站直后整理着自己的一头乱发,没好气地说“小舅舅那么专心问功课,根本就没发现我也在呢,真是个二愣子。”此时陈佩玉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亵衣,根本遮不住她那白皙滑腻的肌肤,两腿间的细缝也若隐若地,不自觉地挑逗一旁的父亲,而刚刚晚餐时的穿着的那件宽袖对襟,早就不知丢到哪去了。
此时的陈洵美刚洗完澡,穿着棉质的短袖睡衣及短裤,长腿如玉笋般洁白光滑,她笑笑地走到书桌后面,拉着妹妹让她在爸爸的大腿上坐下,自己则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陈佩玉见到姐姐丰满的双乳,以及单薄睡衣遮不住的一对激突,不满地说“姐,这礼拜可是轮到我陪爸爸喔。”
陈佩玉不引为杵,自然地安抚妹妹的情绪,说“知道,我就是上来向爸爸说声晚安而已,不抢你的时间。”陈佩玉脸颊气鼓鼓的,心想那你干嘛说声晚安就可以走啦,还这么自然的坐下来干嘛
陈文雄双手搂着左右大小女儿的细腰,柔声说“姐姐妹妹不要争,爸爸想跟你们一起玩。”
虽然陈洵美比陈佩玉大没几岁,个性大剌剌,但出於某个原因,她一向很照顾妹妹的情绪,她笑笑地说“爸爸还是陪佩佩,我等等就下去睡觉了,不过有件事还没跟你们说,下个礼拜我得参加系上的集训,大概好几天会待在山上不回家,还得练习几首曲子,会比较忙,佩佩你就多陪爸爸吧。”
听到姐姐这样说,陈佩玉想姐妹俩人是一个礼拜轮一次,下礼拜本来轮到姐姐,但她刚那样说,显然就是将时间让给自己了,而自己刚才还想跟她争宠,於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是是喔,那姐姐你辛苦了,不如这两天我们一起陪爸爸好了”陈洵美笑笑地点了头,让陈文雄也大感欣慰。
陈文雄笑着说“那今晚姐妹俩一起陪爸爸吧佩玉还不帮姐姐衣”所谓衣,就是脱衣服的意思,陈佩玉心里一荡,有点害羞地伸手替已高举双手的陈洵美,脱下身上的上衣,然后瞪着姐姐那对雪白丰满,不停颤动的巨乳,开始被爸爸的魔爪给蹂躏捏玩,恨不得自己的一对贫乳也能够马上膨胀变大,好得到爸爸的宠幸。
这时,陈佩玉想到一件事,不禁向爸爸娇嗔说,“爸,你刚刚给小舅舅解释那首诗,讲得四平八稳,但先前你明明不是这样向我们解释的呀”
陈洵美看看妹妹,好奇的问,“刚刚发生什么事呀,解释什么”於是陈佩玉便向姐姐简单的讲述刚刚小舅舅进房问数学的经过,让陈洵美也不禁觉得好笑,虽然她不像妹妹那样迷恋文学诗歌,所知不多,但〈有女同车〉这首诗,自己可是从小就听到烂了,当然不光只是因为自己的名字来自这首诗而已。
陈洵美望向爸爸,娇声地说“对呀,爸爸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解释的,怎么不说给安邦舅舅听呢”
陈文雄见到两个女儿的娇态,心里也跟着痴了,他一边享受着下体因为兴奋而高高勃起的飢渴感,一边笑着问两个女儿,“那爸爸之前是怎么说的”
陈佩玉娇痴的说“爸爸你少来了,就爱捉弄小女生,你之前明明说,〈有女同车〉,来自民风纯朴的周代,是首以第一人称描述男女车震及做爱过程的经典名诗,对吗姐姐”
陈洵美悄悄伸手握住爸爸的阳具,轻巧的上下搓揉,然后说,“对呀,爸爸你之前这么说,抱着如同木槿花般美丽的女子,在车上做爱,激烈的冲撞让她好像快飞起来一样,裙摆上的玉佩发出锵锵锵的的声音”
陈佩玉接着说,“对呀,我还记得你特别说,洵就是流出来的意思,美人孟姜,在激烈的冲撞下,不停地流出甜美的水,在锵锵的玉珮声中,娇喘微微,让人难以忘怀”说完,陈佩玉也伸手探向爸爸的阳具,和姐姐一同合力揉搓着。
“你们好像还漏说了最重要的一点喔”陈文雄看着女儿们,瞇着眼睛,陶醉地说,让陈洵美和陈佩玉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有女同车〉的”女“,其实是”
女儿“的意思”
“答对了姐妹俩国文都一百分,要好好奖励你们”陈文雄终於按耐不住,让陈洵美也坐到大腿上,并将头埋入女儿们的身体之间,摩擦着她们娇嫩的乳房,呼吸着她们的芬芳气息,逗得姐妹俩娇喘微微。父女三人紧紧抱成一团,花团锦簇,开始今天晚上的“二女同车”淫乱盛宴,与墙上挂着的那幅“有女同车”挂轴相得辉映,一室皆春。
“怎么又来了,又这么吵,我看今晚又是姐妹俩一起缠着爸爸问问题吧”
隔壁的主卧室内,已褪光衣物,全身赤裸的燕晓冬正躺在加大双人床上看着壁挂在墙上的电视节目,她随意的转着频道,只要转到韩剧,就会停下来看看演些什么,但其实她也没真的在看,往往看没多久就转台了,直到听见从隔壁传来的吵闹声,不禁无奈的笑骂着。
燕晓冬无奈地心想,陈文雄有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每天都是乐得很,但反观自己,虽然有个儿子,但却是跟个女孩一样弱不禁风似的,虽然有根不小的肉棒,但却不怎么经用,弄得自己跟儿子好像在玩同性恋一样。
燕晓冬微微叹口气,不应该这么想儿子,难道自己不爱他吗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只是,身为女人的自己,其实也盼望能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压着自己肆意蹂躏,九浅一深。丈夫虽然堪用,但他现在的精力都耗在两个女儿身上,可轮不到自己。若要去外面找,也不是不行,但不是自己儿子,感觉上总是差了这么一点。
燕晓冬想起婆婆浅香,说到这位日本婆婆,也真的是位神奇的女子,当初要不是有她,自己说不定早就跟文雄离婚了,就算没离,应该也是貌合神离,各过各的。婆婆当初是怎么说的好像是,天下男人无数个,但永远取代不了亲生儿子,不论儿子长成什么模样,自己总是要以母亲的爱情,无限地包容他,这就是母子的羁绊。
话虽这么说,但婆婆当年跑到日本去,二十年余年不回台湾,她对丈夫的“母亲的爱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而且之前还出了个这么大的丑闻算了,越想越远,这从很多年前本来就是无解之谜了,多想无益,还是想想别的吧比如弟弟燕安邦。
燕安邦,自己亲爱的弟弟,身上也有个天大的谜团,虽然他已经答应了父亲燕南行与丈夫陈文雄绝不说出去,但作为知情者的她,每当想到这个真相时,就不禁心烦意乱。也因此,她一手主导,先是向父亲宣导再励高中数理资优班的各项优点,又以再励高中的背景,主要是台北外省族群子弟就读的名校,来说服父亲答应让弟弟就读,一但弟弟来到台北,借住家中就是顺理成章之事了,何况父亲也不知道家里情况,不会多想。
当两个月前,燕安邦来台北借住家里三天时,她一看到相隔几年不见的弟弟已经发育得这么健壮,便不禁春情荡漾,无法自拔。她跑遍台北各大庙,向文昌帝君、关圣帝君祈求燕安邦能顺利考上,至少留在台北三年,当时她虽想顺便拜月老,但最终还是没那个脸而放弃,幸好燕安邦顺利考上,她真要找个时间去还愿才对。
一想到晚餐前,燕安邦经过厨房时,那高耸的裤档里头的东西,燕晓冬不禁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安,而隔壁的吵闹声越来越剧烈,不时可以听到轻微的呻吟声,让燕晓冬是坐立难安,自己总不能去隔壁抢在两个女儿面前,求着丈夫强奸自己吧她感到两腿间已经一片湿淋淋,好想现在就下楼,以姐姐的身分命令燕安邦强奸自己喔,真是快忍受不住了。
但燕晓冬不能这么做,她侧头看看右边的衣室,里头的正在衣的人影,正是自己的儿子陈舜华,她不禁有点无奈的苦笑,陈舜华的兴趣之一,就是待在自己琳瑯满目的衣室内,试穿自己的各式衣服,好好打扮一番后,再与自己亲热。燕晓冬心想,与其说陈舜华是儿子,但他像是需要父亲疼惜的女儿,但偏偏他又不是同性恋,还是对身为女人的自己有着生理反应,无法交给丈夫,需要自己母代父职的疼爱他算了,自己又不是不喜欢,只是会有些欲望不足的遗憾而已。
一想到这,燕晓冬不禁又对儿子心生怜惜,她从床上起身,悄悄走到衣室内,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从身后抱住儿子。陈舜华本来正在挑着母亲的内衣,突然感到身体一暖,知道是燕晓冬来了,不禁放下手上的衣物,享受着与妈妈的温存。
在衣室内,偌大的等身衣镜前,映照出母子俩交缠的身影。“我还没换好衣服呢”陈舜华心想,但自己的一点矜持旋即被母亲的吻给融化燕晓冬从后搂住儿子,低头与他亲吻着,俩人滑腻的舌头,热烈地交织在一块,陈舜华的一头秀发,也与妈妈的长发相互纠缠着。
良久,燕晓冬才离开儿子的嘴唇,轻声询问说:“华华,妈妈等不及了,可以进来吗让妈妈舒服。”
陈舜华点点头,说,“那到床上”
燕晓冬摇摇头,说,“在这儿。”她话说完,便对着镜子跪下,往前趴着,摆出一个经典的后背式,抬头深情地望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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