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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苏素嘴角一勾，淡淡笑了起来。

随后苏素和许慕白手拉着手一同走进了光晕中，很快失去了踪影。秦广王再一挥手，光晕也消失了。

“好啦，他们两个走了，我们也该解决一下后续问题吧。你什么时候回去?”锦白撅了撅嘴，扭头看向顾晟。

顾晟挠挠头，“再也没什么……”这话他只说了一半，在撞上戾狐的眼睛时，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神情里多少有些歉疚。

锦白虽然孩子气，但毕竟是狐族，这点敏感度还是有的，且他对戾狐似乎天生就有一丝排斥感。面对戾狐总是忍不住警惕和敌意，如果是变回原形，大概全身的毛都会炸起来吧。

“啊，对了，你和锦白到底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像啊。”顾晟挠挠头，有些好奇的看着戾狐。镜花水月，不就是虚无吗?那句话一直让顾晟觉得有些不安。

“上古神祗大概总保留了一些神力，我不知在我立刻罗酆山下的那些时日，你做了什么，只是待我再回来时，便见到一缕命魂徘徊在罗酆山下。”戾狐低垂着眼睑，喃喃道：“竟与我的一模一样。是我另外抓了一只妖狐的魂魄，将他的命魂抽离，又把你留下的那股命魂重新注了进去，再让他投胎转世。”

锦白眨眨眼，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投胎转世的那个是我?”他一脸茫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顾晟也怔住了，闹不懂是怎么回事。

戾狐见此，亦是沉默。

“顾晟，到底怎么回事?”锦白闹不太懂，一脸茫然地看着顾晟，水汪汪的眼睛看得顾晟愈发没有底气。。

顾晟无法，也知道他前世的事情瞒不住他，便简明扼要的说了几句。说起来，这样复杂的情况也不是现在的自己造成的，可是他却偏偏不敢抬头看锦白的表情。

第38章还阳

几句话，将事情讲明白了，顾晟随后闭了嘴，不敢与锦白说话，只是低头看地，像个被老婆抓到外遇证据的丈夫，一副灰溜溜的样子。

可是锦白却也没出声，眼睛却渐渐红了，两只手搅在一起，关节处发出咔咔的脆响，让顾晟听得毛骨悚然。戾狐微微挑眉，一脸挑衅地冷笑，眼睛在锦白和顾晟之间来回扫过，整个大殿内的气氛，格外诡异。

秦广王同情地看了顾晟一眼，可是考虑到地府最近几百年的通货膨胀，他还是决定，将这个可怕的火药桶先踹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