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牙大人,你是黑狼氏最强大的战士,应该挺身带领族人,共同建设富裕强大的部落家园才对。”琅珂柔声劝说。
“带领族人?不必了。我的父母,毕生为部落奔波劳碌,结果是什么下场?有族人想过为他们复仇雪恨吗?”银牙虽然一脸酒红,依然口气冷漠的说着。
“大人,你这是在责怪我们吗?”琅珂抬起脸,颤声说:“当时,我们普通族人毫不知情,再说,雄兽之间的争斗,我们雌兽一向不参与,而且,作反的族人,都是银鬃大人夫妻最信赖的心腹兽员……”
“我知道……”银牙叹了口气,“我们兄妹两个,一路逃亡到最险恶的雪岭山脉深处,躲藏的这些年,各种艰难险恶、百死一生……我已经对部族人情失望透顶,不想承担任何东西。等银瞳长大一点,我们就搬家去城里,再也不回来了……”
“银牙大人!”琅珂霍然站了起来,情绪异常激动,“你是责怪族人没有搜救你们两兄妹吗?”
“知道银鬃夫妇遇害的消息后,我和一位姊妹,马上动身寻找你们的下落,随着遗留的气息,搜寻到白鬼悬崖、穿过寒死森林、渡过火水焰河,一直到达毒龙峡谷……可是,你们逃得太远,无法再追踪下去,我又受了重伤……只好放弃搜救。”
琅珂转过身,鹿皮长袍滑落肩头;她反手撩开颈后长发,袒露后背——只见几道狰狞的伤痕,鲜红似赤色蜈蚣,撑着无数腐蚀长脚、攀爬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这是棘角巨蜥的毒爪抓伤,你应该可以辨认出来吧?我重伤垂死,同行的姊妹拼命把我救走,带回部落……”琅珂声调哽咽,低头饮泣,大颗泪水滴滴答答打落地面。
银牙神情呆怔的看着她的后背……这确实是棘角巨蜥的毒爪撕裂伤痕,一般的狼人猎手,不可能深入到毒龙峡谷,最多是到达白鬼悬崖。即使是当时追杀两兄妹的兽人战士,也要在火水焰河前却步。
只有不顾性命要搜救两兄妹的族人,才会冒死进入毒龙峡谷。
“你现在回来了,要报仇,那是男人间的事,我们女人不管。可是,你杀死了女人的丈夫、兄弟、儿子和父亲,夺去她们的依靠和庇护,就有责任给予她们新的依靠和庇护;你杀死了本族部落头领,就应该成为新的头领,承担起守护部落的责任。”
“所有失去丈夫、子女和父亲的狼女,都是你的妻眷;所有失去兄弟的狼女,都是你的姊妹。这是我们兽族人民,维持了百万年的传统……”
银牙站起来,伸手轻抚她背上的伤痕,俯身温柔亲吻……
琅珂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止住了眼泪,轻轻抽噎……
“还有一个是谁,和你一起进入毒龙谷的?”银牙问她。
琅珂怔了一怔,低声回答:“是嫏碧……上任头领的妻子。”
“哦,”银牙不在意的说:“现在是我的妻眷了对吗?明天我会去找她。”
“至于你,琅珂头领。”银牙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身来,拂开她遮掩在胸前的长发,端详着她的两个巨硕丰腴的乳房。
她的乳房微微下坠,不是因为松弛,而是因为体积沉重。
火塘对面的小银瞳眼睛一亮,觉得好像是漆黑的夜空中,忽然升起了两轮饱满明月,清光普照大地……
“你早年失去丈夫,又因为我失去兄长,所以,你既是我的妻眷,又是我的姊妹,因此我要……”银牙一边说着,一边低头亲吻琅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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