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阳知道自己时日无多，默默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费尽心力，却始终无法再让她相信自己。
他，失败了。
他的英雄梦，永生梦，无敌梦，也失败了。
他输的很彻底!
第二卷2第709章生于混沌
“是，我来了!”
玖歌目光冷冽，淡淡地看着他，眼神深处，古井无波，她看对方的眼神，如同死人。
杀段墨阳，为全家报仇，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虽然，才过去短短几十年。
可是玖歌却觉得过去了好几个世纪。
“呵呵……”
段墨阳发出一声绝望的冷笑。
失败，对他来讲，真的太陌生，可如今却近在眼前。
“玖儿，我失败了，你现在是来杀我的吧?”
“对，你应该有这个觉悟!”
玖歌冷冷说道，掌心渐渐凝聚出一团玄元神火。
“我要将你，炼化，点天灯，这是对你的惩罚!”
她说的很平静，但无法掩盖内心不断燃烧的仇恨。
段墨阳笑了笑，没说话，任由着她。
“杀吧，我段墨阳，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
玖歌笑了下，觉得这话真是可笑至极，什么狗屁的愿赌服输，谁要和你打赌了?
“你没有这个资格!”
玖歌依旧很冷漠，看向段墨阳如同看个死人。
也的确，他要死了。
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多废话。
玖歌抬手，掌心的玄元神火眼看就要打出来了，等死的段墨阳突然说道：“玖儿，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吗?”
玖歌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现在这家伙说什么话她都不信。
“你，本是诞生于混沌中的一粒混沌籽，是先天神物，若是能得你真元，定能成就无上神位!”
玖歌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男人的话，想要她相信实在是有点难。
“段墨阳，你都要死了，就别作妖了，乖乖上路吧!”
“玖儿，我并不知道你是混沌籽，如果知道，当年我肯定不会帮着那位神族来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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