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背着我说,话里无一丝情绪。
我伸手拉住他右手,带着期待又说:「那,我们可以和好吗?」
「和好?」他的语气柔了几分。
我听出来了,以为他愿意和我重修于好,于是开心的点头,「对,和好,就和以前那样。」
「以前?」突然,他低头发笑,我疑惑地看他,项丞转过头来,带着嘲讽说:「你不是说,我和你什么也不是,我也不是你的谁,现在反而主动跑过来说要和好?和好什么呀?像以前那样陪你上床做爱吗?别笑死人了。」他的表情凝了起来,笑意尽退,带了几分残忍,「我没那么下贱,我也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畜牲。」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彷佛被人当场赏了几个耳光子,脸颊一片麻辣辣。
抓紧他衣袖的力道加重几分,我低头,觉得自己好难堪。
「是你要我滚的不是吗?我现在都走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想笑我,还是想求我回去,继续像哈巴狗一样在你身边打转,服侍着你?我受够了以前的生活,现在我过得很好,也不想再回去过以前那种没有尊严的日子……」顿了一下子,他说:「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们结束了。」
他用力挥开我的手,我脚步不稳地后退几步,抓住路灯稳住脚步。
我抬头想看他,突然发现他的面容模糊不清。
连忙低头擦干眼泪。
再次抬头,已不见项丞的人影。
我感觉心破了一个大洞,好空,好空。
我茫然地在家里待了两天。
我的脑袋好像当机了,身体好像故障了。
头脑空白着,即便两天未合眼,我也感觉不到累,感觉不到疲惫。
我想,也许我快死了也说不定。
那一天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里,当我有意识时,人已在屋内,盯着落地窗外的天空,看着天空由白转暗,再由暗转白。
好累,好累。
人为什么要活着这么累?这么痛苦?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断绝这要人命,钻人神经的苦痛?
哈,自杀好像是一个法子。
念头一闪,我奔进厨房,拿起项丞握过无数次的刀子,提了起来,放到手腕间。
只要一个施力,往这里一划,就能了断一切了。
不会有痛苦,不会有失望。
什么都不会有了。
真好……真好。
轻轻的,我笑了,心情突然轻松起来。
一个咬牙,正打算用力划下时,门铃却不识相的响了。
我搁下刀子,走到玄关,打开大门。
是项丞的经纪人,子萱,我不知道她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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